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全文小说田昕儿霍与淮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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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音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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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好。”

乖得很,说什么都应“好”。

田馨泡在水温刚刚好合适的浴缸里,玫瑰花瓣是阿婆进来给她加的,比起刚刚在泳池里没什么底气的扑腾,还是玫瑰浴让她觉得身心舒畅,体温都回暖了起来。

霍霆是去浴室里冲洗了两下,就穿上了衣服,抽着雪茄,在洒满月光的甲板上,表情严肃地接着卫星电话。

他好像总是很忙,忙得连他邀请来的约会都能消失个几小时。

霍霆那通电话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男人张嘴说话的时间很少,只偶尔会蹦出几个单调的指令。

田馨又换上了那条穿过来的白色连衣裙,放轻脚步走到了甲板上。

她没有想打扰霍霆,只想靠在栏杆上看看在月色下的海面。

“该睡觉了。”

霍霆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走到了她的身后。

田馨之前问霍霆,他们今天要不要回去的顾虑就在这里。

这个漂亮的设备齐全的游艇的船舱里...

只有一张床。

“我还不困。”田馨打着马虎眼,不愿意将这么尴尬的情况摊开说。

“我有点困了。”

“我们...该怎么睡啊?这里只有一张床。”田馨侧过头看向了霍霆。

霍霆的手指还夹着雪茄,指尖白色的烟雾弥漫进夜色里。

他比夜色更深沉,“我抱着你睡。”

田馨吸口气,“这样...好吗?”

“我要想你动你,早就动你了。”霍霆眉眼难得都是落拓。

他有很多的机会。

略施手段,用钱用势,很快就能让田馨逃不过他的天罗地网。

可靠在栏杆上的月光下的少女像朵白梨花,舒服,莹润,干净,眼瞳乌黑明亮,有生机。

那他就克己复礼一把,将他往日里那些狂妄肆意的本性收敛一下。

“这样吗?”田馨被他偶尔神色里那股嚣张的气焰威慑道。

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冽,很难装的。

霍霆柔了眸色,又带着几分戏谑,混不吝的,“但只要你愿意,哪里我都能让你爽。”

田馨被霍霆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觉得甲板上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扭身跑进了船舱里,扑倒在床上,用因为紧张而有些出汗的手心捧着自己的脸蛋,给燥热的脸蛋降温。

真是个没有正形的流氓无赖...

什么话都能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跑那么快干嘛?”

霍霆紧随其后,坐到了床弦边上。

田馨不能说是因为害羞,不然搞得像她没有见过世面一样,她只能胡乱打个马虎眼,“外面太冷了,还是船舱里暖和些。”

霍霆的手背在这个时候顺着她后背裸露大片的肌肤缓慢滑动,像是在抚摸着什么名贵的瓷器。

酥酥麻麻的皮肤触感,让小姑娘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栗着轻抖。

霍霆出声,“还冷吗?我可以抱着你。”

田馨默不作声地窝进了男人的怀里,他的胸膛像炭火一样烘得她浑身都在发热发烫,却又恨不得立刻融化在里面。

变成一汪瘫软的水。

霍霆轻轻地抚摸着田馨的头发,脸,还有锁骨,每一下都轻缓得像是春水拂过。

他的唇摩挲在田馨的耳边,男人滋生出来的凌乱胡茬扫过女孩脆弱的皮肤,“送你个东西。”

这么说着,霍霆拉开了抽屉,里面有个精美的丝绒礼盒。

他放进了田馨的手里。

田馨将礼盒缓缓地打开,然后惊喜地出声,“好漂亮的绿玻璃!”

霍霆听到这里,胸膛荡出点动静,他在笑,“不识货的小东西,你管这叫绿玻璃?”


危地马拉翡翠,是翡翠里最顶的尖货。

他让李志伟切出来的这小块是为了她带起来不至于太夺人眼球。

就这一小块,要是搁在拍卖行里,至少百万起步。

“那这是什么?”

田馨没有见过翡翠,她的身家也够不上什么珠宝,她之前过得都是爹跑妈不爱的苦日子。

她就觉得这是块比她在学校附近的精品店里摆在橱窗里得玻璃项链更漂亮的玻璃。

霍霆没有纠正她,“好,你说它是块绿玻璃,它就是块绿玻璃。”

不识货也有不识货的好处。

女孩的眼里只有对情人送来的礼物的欣赏和满心的欢喜。

没有贪婪的欲望和恶念。

干干净净的,很好。

“你给我送礼物,那我该送你点什么呢?”

田馨将手里的翡翠小心翼翼地收进锦盒里,她对上了男人的视线,霍霆也正好望着她。

四目相对。

田馨看到霍霆伸手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

“只是这样?”她问。

“只想要这个。”

田馨犹豫了几秒,还是撑起了身子,往霍霆的身上挪了挪。

鼻尖快要碰到鼻尖的时候,她的动作还是迟疑着微顿了一下,那双像两汪清泉一样的明亮眼眸里都是情动,带有几分羞怯的不好意思。

霍霆没有时间给田馨犹豫。

他的情欲更加猛烈炽热。

他在忍,不代表他只能忍。

霍霆的大手轻掐住了田馨的脖颈,直接将女孩的嘴唇摁在了他的唇上。

他像一头不受控制的野兽一样在她的唇齿上肆虐缠绵。

柔软的大床上,接吻是件多么顺其自然的事情。

田馨甚至被霍霆环着腰翻了个身。

放置在了男人的身下,吻得就更加深了...

将她的口腔几乎都搜刮了一遍。

霍霆的大掌在此刻从田馨的指缝里趁虚而入,粗长的手指怼进了女孩细白的手指间。

十指相扣,十指连心。

田馨的舌根有些发酸,瞬间有些泄力。

但是男人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松懈,倒变得更加猛烈,甚至抵开她的牙关纠缠。

吻得重而狠。

仿佛是要追她到天涯海角一般...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一股好恐怖的温度。

霍霆也是在这个时候停止了亲吻,他怕这样下去会擦枪走火,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在这个时候从床上站起身来,往外走。

轮到田馨觉得错愕了,她的嘴唇还有些肿,“你...你要去哪里?”

霍霆转过身,“我去冲个澡。”

冷水澡。

不然他真的快按耐不住了。

霍霆离开之后,田馨就一个人趴在大床上,身上被刚刚激吻的余韵搞得湿漉漉的。

她将手里的礼盒开了合,合了开,偶尔还伸手摸摸里面的那块翡翠。

这算什么呢?定情信物吗?

田馨还没有能得到男人的一个具体答案。

霍霆在淋浴间的时间,比田馨想象得更久,她竖起耳朵听到男人的一声磁性的低喘。

田馨还不大明白是什么个事,从床上坐起来,止不住好奇地往那边看,在她正打算起身过去看看的时候。

霍霆已经从淋浴间里出来,眼底是还没有彻底退去的猩红欲望。

“站在这里干什么?”

“你在里面待得太久了。”田馨如实回答。

“不许我碰你,还不许我自己解决吗?”

田馨是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霍霆话里的意思,她又走到床边去坐下,小声回了一句,“我没有不许你碰我...”


田馨因为这个强势的潮湿的吻在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底下积了片淡淡的阴影。

她又咬着豆奶的袋子,在出门之前凑到了霍霆家门口的猫眼上往里面望了望,......

许一萌在食堂帮田馨排队打饭,而田馨端着两个汤碗在帮许一萌盛汤。

她刚上大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许一萌,大概都从小城镇到大都市里来,她们两个一开始的话题就很多。

如果田馨没有出去兼职,她们还会是一个宿舍的室友。

可是田馨没有办法, 她来读书的第一年学费是朱红瑛找遍了亲戚朋友四处借的。

从南方的小城镇来京市,田馨坐了三十六个小时的硬卧。

绿皮火车的硬卧会比三个小时飞机票便宜整整一半。

至于生活费,朱红瑛已经给不出来一分。

田馨在开学第一年做过各种各样的兼职,直到去了至真园,她可以拿到每个月三千的工资,这比学校外面的奶茶店或者餐馆服务员高出不少。

“馨馨,我记得下个星期是你的生日。”

许一萌将餐盘递给了田馨。

“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

许一萌有些吃惊,“怎么会有人会忘记自己的生日呢,你快说,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可以许愿哦,我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许愿,基本都灵验了。”

田馨嚼着饭,她又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左下腰腹在作痛。

这样间歇性的隐痛好像已经持续好几个星期了。

许一萌看着田馨闷头不说话,“怎么了?馨馨,你不用不好意思,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还是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

田馨摇摇头,“一萌,真的不用了,我上一次的生日许愿是希望第二天一睁眼就是我哥的忌日。”

许一萌,“……”

“那…实现了吗?”

“没有,活得好好的。”

许一萌有时候会觉得田馨挺辜负她那一张生动无比,莹净白皙,有着初恋一般令人心动的眉眼和面孔。

田馨下午还有两节课,上完之后,她就得坐公交车去至真园兼职。

餐盘才刚刚被田馨倒掉,她今天中午没办法午休,她还得回教室做上午专业课老师留下来的作业。

许一萌打算陪着她,她们刚打算走。

身后传来一声讽刺的女声,“田馨,你的照片都这样被挂在公示栏上了,怎么还有脸出现在学校,要我是你就退学,不要给学校蒙羞。”

许一萌回头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袁瑞雪,她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没有什么吵架的经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馨在学校已经够低调了,可是她那张脸确实让她低调不起来。

“我辛苦考上的学校,不会退学,要退也是造谣生事的退。”田馨回得字正腔圆。

“你说招摇生事就招摇生事,那些照片拍的确确实实就是你,私下玩得这么花,怪不得还当小三,抢人男朋友!”

袁瑞雪的声音太大了,食堂本来人就多,一时间吸引来不少的视线。

许一萌憋不住出声,“馨馨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是赵铭航自己单相思,你该管好你的男朋友才对!”

袁瑞雪的脸上瞬间变得不好看,“我家铭航才不会是这样的人!我也问得清清楚楚,是田馨恬不知耻去勾引他的!”

田馨左下腹部的痛感比刚刚更加明显了,她完全失去了耐心,声音也变得冷冷的,“袁瑞雪,就算如你所说,但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别的女人抢不走的,能横刀夺爱的都不是真爱。”

这话让袁瑞雪的表情千变万化。

许一萌察觉到田馨的手有些凉,“你怎么了,馨馨?”

田馨很能忍痛,“没事,我们走吧。”

在学校食堂飞射过来的看热闹的视线中,袁瑞雪没有在做纠缠。

许一萌在跟着田馨进教室之前都在碎碎念,“你说袁瑞雪也是上过学校论坛校花榜的,怎么非要跟赵铭航那个花花公子在一起,赵铭航也不过是京市土著,一个废材富二代罢了,每天花天酒地,他撩过的学校的女生还少吗?怎么非抓着你不放。”

田馨喝了两口温水,感觉疼痛好像又缓和了一些,“大概我看起来比其他人更好欺负?”

“才不是呢!,因为馨馨你是赵铭航诸多追求者中,对他最不为所动的!”



田馨下午的课一上完,背着帆布包就到了至真园。

到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在等待晚上至真园第一波客人来之前,她偷摸到了杂物间,找了张桌子,开始写中午没有写完的作业。

明天还要按时提交给专业课老师。

要不是中午袁瑞雪这么一闹,她本来在学校就可以完成的。

田馨伏案看书的时候,精力很专注,压根不知道至真园今天要面临换新老板之后的第一波消防安全检查。

金碧辉煌又气派的会所门口,一辆亮黑色的路虎揽胜和大奔停了下来。

霍霆从路虎的驾驶座上下来,嘴角叼着烟头。

穿着皮靴,黑色的背心崩在他宽大的骨架上,浓黑的短刺头将他那凌厉的面部线条修饰得更加锋锐。

他将车钥匙丢进了从大奔车下来的李志伟的怀里。

对着带着至真园里的领导班子过来接待的主管轻扬下巴,吐出一口烟圈,“每个房间我都会亲自检查。”

主管连忙客气应对,“那肯定的,霍总,这方面我们一直做的很好。”

霍霆的皮靴踩在暗金色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响声,让一干跟在他后面领班加经理和主管们都默不作声。

本来以为只是大厅和包房,但没想到霍霆连洗漱间和杂物间也一样不放过。

那双鹰眸锐得像标尺。

一张嘴就指出许多处不合规的消防和结构问题,语气严肃铿锵要求必须整改。

搞得一干人等冷汗涔涔,果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直到田馨所在的杂物间门被推开。

霍霆的脚步顿住,连带着后面的人的脚步也一齐顿住。

田馨在昏黄不够明亮的灯光下微眯着有些涩的眼,桌子有些矮了,她只能垂着头,脊背却挺直得像一根背阳处的嫩竹。

骨骼纤细匀长。

在她小小的天地里,一边勾画教材一边默念来强化记忆。

对于周遭的动静置若罔闻。

“学习应该在学校,不应该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田馨的思绪。


“没戴钥匙?”霍霆出声问。

田馨抱着摔得碎掉的蛋糕,“钥匙不见了。”

男人将自己家里的房门打开了,“进来。”

田馨有片刻的犹疑,“会不会很麻烦你?”

她在骤亮的楼道走廊里看着男人的脸,身量很高,五官挺拔健帅,一套修身的黑色西服。

跟之前看到的那两次很不一样。

“你先进来再说。”

霍霆本来就挺烦躁的,这几天耳根子就没清净过,现在他那双幽戾的如同鹰隼一样的双眸还注意到了田馨有些肿起的嘴角和脸上的红印。

更烦了。

被欺负了吗?

不是都叫至真园平时早点放小姑娘回家了吗?

田馨将蛋糕放在了男人房间的茶几上,有些拘谨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里好像被收拾过了,没有之前她瞥到的那么乱,家具好像也换了, 比遇到变态的那晚看起来规整不少。

霍霆一进房门就将领结和西装丢在了沙发上,他说,“我去洗个澡。”

不一会儿田馨就听到了洗漱间里响起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拿出手机联系了房东,听到的是房东在那头有些为难地出声,“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过不来,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开锁的师傅,你等我消息吧。”

田馨挂了电话,颓得像朵蔫花一样,望着桌上的蛋糕,她用蛋糕刀拨出一块看起来比较完整地放进纸盘里搁在茶几上。

视线止不住地往洗漱间那边望过去。

直到背都坐的有些僵直了,男人才从洗漱间里走出来。

霍霆正在用白色的浴巾拨弄自己的圆寸头,人才刚刚坐到沙发上,眼皮底下就伸出一双清凌凌的细白的手,端着小半块蛋糕。

“蛋糕,要不要试试?”

田馨多少是有些讨好的,房东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霍霆,在这个雨夜里,她将无处可去。

“今天过生日?”霍霆没有接田馨手上的蛋糕,他不爱吃甜食。

“嗯,今天我十九岁。”

男人伸出了手,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嘴角处点了点,“脸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触电一般,让田馨的心脏无序地跳起来,“没…没怎么…”

“撒谎。”

霍霆深沉地睇着她,很明显对她说的话不相信,“嘴角有淤青,被人扇耳光了?”

对于伤口,霍霆轻车熟路,他手底下那几个生猛打手的手段,他最清楚不过了。

田馨用自己有些冷沁的手背贴在了脸上,“是吗?这么明显吗?”

是被人揭穿之后,懵懵然的单纯模样。

“茶几下的柜子里有药。”

霍霆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其实这样的伤口,五大三粗的男人平时都不屑一顾,可是小姑娘的皮肤娇弱得像是初绽花蕊里脆弱的花瓣。

该好好爱护才对。

药膏应该比她的皮肤更冷一些,但是霍霆手掌滚烫,掌心也像砂纸一样糙。

贴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她微颤了一下。

田馨盯着面前凑近的俊颜,雄性燥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她没有跟异性这么近距离过,感情史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

但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太过反感。

男人洗完澡之后没有被水汽带走体温,相反还是热烘烘的,她往他的方向微不可察地挪了挪,这样好像能驱散她润湿衣服上的湿冷。

甚至还在这样的温热下有了些倦意。

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霍霆的眼睛,他低眸俯视半圈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漂亮小猫,轻嗅空气中小姑娘飘散的沁香。

田馨不知道自己脸被男人揉搓了多久,她觉得自己都快靠在他的手掌里睡着了。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田馨接起来,房东的声音传过来,“小姑娘,真是抱歉啊, 我刚刚问了开锁师傅,他说他这几天不在,如果今晚没有钥匙开门,你看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住一下。”

“可是…”

“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实在不行,明天一早我在给你送把新的钥匙来。”

房东挂电话很迅速,都没有等到田馨把话说完,可是她根本没有住的地方,在外面住一晚的酒店实在浪费钱。

田馨电话的听筒因为之前进水不知怎么的,调节不了音量,现在如同外放扩音,霍霆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手掌里还有女孩脸颊的余温,他轻握了一下手掌,“没地方住,就住我这里。”

田馨错愕抬头,觉得邻居实在太好了,搞得她不好意思了。

“那我睡沙发,就这么一晚,明天房东上午就会给我送钥匙过来,到时候我马上走。”

田馨极力想要告诉霍霆,她不麻烦的,就这么一个晚上。

霍霆听着却不太舒服,他微皱着眉,“没赶你走。”

田馨稍稍放下心来,她并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早早她就明白她已经成为了一座孤岛,被人疼爱或者帮扶是很奢侈的事。

霍霆去阳台接了个电话,聊了很久,聊到躺在沙发上的田馨的眼皮子都在打架,男人依旧挺直了背站在阳台的夜色中。

她抱着靠枕想,能煲这么久的电话粥,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上次许一萌还没有跟她前男友分手的时候,来她这里将就过一晚,那时许一萌也是在厕所里跟她前男友打电话打到很晚。

这个房间还被人收拾过,烟头和泡面盒都不见了,沙发上的靠枕套上还有股并不廉价的清香。

霍霆这样的长相和身型,还有这乐于助人的性格。

田馨觉得他不可能没有女朋友。

可能就是穷了点,但是京市机会还是很多的,霍霆看起来也不是颓废堕落的人。

田馨的困意在这样的遐想中逐渐侵袭…

霍霆听着电话里闷闷的肉骨错位的声音,还有头磕在地上,哀嚎着的求饶声,“霍总!再给我点时间,钱我一定能还上,等我资金周转过来,我立马提着现金给你,求你了…行行好…求你别打了…”

可无论那边怎么哭嚎哀求,霍霆面无表情,声音也毫无波澜,他还低头悠闲燃了支烟,“合约已经到期了,张总,我霍霆不做慈善。”

他的话音刚落,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四个打手手上戴着铁刺的手套就拳拳到肉落到在房间正中央将头已经磕破的满脸都是泪痕的男人身上。

霍霆很早的时候也当过地下暗桩赌场的打手,他一个人在东南亚闯荡时,世界里只有暴戾和血色。

回国之后,无论是站在这繁荣都市的哪个顶端,他依旧享受着看起来被规则束缚着的钢铁骨架下,他自己主宰着的黑暗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