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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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by沈溪苓萧泽晟》,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溪苓主动开口,笼罩在几人身上,那股恐怖的感觉才终于消散。萧泽晟移开视线,迈步往前。沈溪苓快步跟上。“还不赶紧回去,丢人的东西!”萧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狠狠剜了程元英一眼。贱人的朋友果然也是贱人!自己出的主意,她不说答应,反倒自己悄悄跑过来勾引男人,还自己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回头她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这侯府里谁才是老大。哪怕自己以后嫁出去,有自己母亲在,这侯府的产业,往后也早晚是她腹中孩子的。什么沈溪苓,什么萧泽晟,都是外人。母亲亲生的,唯有她一个。这偌大的家产,也只能由她这一脉继承。将自己心里的算计全部压了下去,萧瑜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进了里面。侯府人少,纵使是家宴,也不过是摆了张大了点的圆桌,吃饭的人只有他们四个。她进...

章节试读


沈溪苓主动开口,笼罩在几人身上,那股恐怖的感觉才终于消散。

萧泽晟移开视线,迈步往前。

沈溪苓快步跟上。

“还不赶紧回去,丢人的东西!”

萧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狠狠剜了程元英一眼。

贱人的朋友果然也是贱人!

自己出的主意,她不说答应,反倒自己悄悄跑过来勾引男人,还自己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回头她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这侯府里谁才是老大。

哪怕自己以后嫁出去,有自己母亲在,这侯府的产业,往后也早晚是她腹中孩子的。

什么沈溪苓,什么萧泽晟,都是外人。

母亲亲生的,唯有她一个。

这偌大的家产,也只能由她这一脉继承。

将自己心里的算计全部压了下去,萧瑜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进了里面。

侯府人少,纵使是家宴,也不过是摆了张大了点的圆桌,吃饭的人只有他们四个。

她进门时,沈溪苓和萧泽晟已经落座。

只是不知为何,沈溪苓的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了脂粉。

贱人。

她暗骂一句。

定是在门外看到自己光彩照人,所以才偷偷补了妆容。

真以为这就能压自己一头吗?莫晚舟娶的还不还是她?

萧瑜得意坐下,并没有注意到桌下的风景。

沈溪苓紧绷着身子,底下却又传来一股重重的力道。

她一颤,险些软倒。

美眸含着水光,瞪了萧泽晟一眼。

萧泽晟淡定喝茶,嘴角微勾,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容钦是在这时过来的,见到落座的三人,脸色没有多好看。

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满脑子都是想着萧泽晟说的那些话。

如今再看到沈溪苓更像是那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她立马消失才好。

这样她心中才能舒坦。

“过些日子就是瑜儿出嫁了,今日叫你们一起吃饭,也是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家宴只是幌子,他们这些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有什么好聚的,她只是想给自己的女儿争取更多好处罢了。

这顿饭,她势必要两人大出血,给她女儿以后嫁入相府铺路。

“不是有嫂嫂在,让嫂嫂安排就好。”

萧泽晟目光落到对面的女人身上,心情相当不错。

“她懂什么?”这话说完,见萧泽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萧瑜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咳了一声,低下头。

容钦开口:“之前你说的不无道理,你嫂子的八字,我也专程找大师测算过了,命格确实不好,为了避免坏了瑜儿的后半生,瑜儿出嫁,她不能在侯府,避免犯了忌讳。”

这是要赶她走?

沈溪苓挑眉,心中还有几分期待。

她如今的身子不适合过于操劳,如果能离开侯府,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既然八字不好,当时为何要娶来她冲喜?”

萧泽晟一句话赌的容钦说不出来。

找大师测算当然是假的,当时能挑中沈溪苓,就是因为大师推断过她命带富贵,还有旺夫相,否则也不可能独独给她的儿子取了个庶女。

谁知变故来的那么突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见她讪讪不说话,萧泽晟把杯子往下一放,瓷器碰撞桌子的清脆声响,让大家都沉默起来。

原本该是热闹的家宴,如今却安静异常,落针可闻,气氛也格外凝重。

过了半晌,享受够了两人的提心吊胆,萧泽晟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唯一让沈溪苓挂念的,便是母亲。

她的信件石沉大海,让小绿去打探,也只说尚书府一切都好,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一切过于平静,她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我想回去,亲自见母亲一面。”

“可是咱们想要出府,不是得先征求老夫人的意见吗?以老夫人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让小姐回去的。”

小绿十分担忧。

容钦自她嫁过来,就给她立了规矩,严明无要事不得出府,所有的生意都是账本汇总后,汇入府中,她看过后再发出去的。

沈溪苓握紧拳头,语气坚定:“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回去,否则我心难安。”

她这辈子最想报答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已逝的生母,另一个便是将她养大的母亲——沈夫人。

子欲养而亲不待,她不想同样的情况再重演一次了。

小绿知道沈溪苓对沈夫人的感情,没有再劝。

当天,沈溪苓便跪在容钦面前。

“请母亲允许我回门探亲。”

容钦听了她的话,却没有动静,过了半盏茶,她悠悠开口:“你已嫁入侯府,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何谈外亲?”

沈溪苓脸色一白:“那毕竟是我的母亲,我……”

“我才是你的母亲。”容钦打断她的话,严声厉色。

“你生母已逝,尚书府那位,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

沈溪苓咬住下唇。

凭一个孝字和萧子宸临终前的嘱咐,她不知道忍了容钦多少次,可如今她竟然连母亲都不让自己见,就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哪有连回家看望的权利都一并剥夺的道理?

她站起身:“婆母应该是会错意了,我跟婆母说这个是通知,并非请求。”

自己确实答应萧子宸会照顾好她们,但这并非是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她头上。

泥人上有三分血性。

更何况她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

沈溪苓不想忍了。

“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就是尚书府的沈夫人,而你,只是我外嫁的婆母,仅此而已。”

她霍然起身,自己这几天退让的还不够吗?

再往前数三年里,她哪次不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容钦萧瑜?

整日把她们当菩萨般敬着,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羞辱。

她不干了!

“荒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容钦原想着拿捏她的错处,好好教训她一顿,谁知竟然激起了沈溪苓的逆反心理。

“婆母又是站在什么角度,命令我和娘家断亲的呢?”

“你能代表整个侯府的意见吗?”

“还是说明日我便派人张贴告示,对天下广而告之,告诉他们你才是侯府主母,别说儿子娶了媳妇,就是孙子娶了媳妇,这侯府也是你当家,旁人一句都说不得?”

容钦早就知道沈溪苓牙尖嘴利,所以这几年都在想办法折腾她,想磨掉她的锐骨,让她在这后宅泯然众人,毫无翻身之力。

先前计划一直进行的好好的,怎么今天这样了?

容钦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是她想回娘家。

“你想回娘家,好生同我说个理由,我放你回去便是,你这般顶撞于我,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容钦还是怂了,退了一步。

沈溪苓只想笑。

往常步步紧逼,今日她不忍了,反倒给了她喘气的余地。

容钦啊容钦,你倒是深谙驭人之道!

“待会儿我便回去。”

沈溪苓扔下这话就走,没给容钦好脸色。

萧泽晟来时,只见小女人像斗胜的大公鸡一般,昂首阔步离开,脸上神清气爽,是他久未见过的模样。

他呼吸都停了片刻。

萧泽晟最喜欢的,还是她往日那副张牙舞爪的鲜活模样,所谓的刺激她,也不过是希望她能回到从前。

谁知三年时间,她便性格迥异,坚决不肯越雷池半步。

被他欺负狠了,也不过默默垂泪,像被操控的木偶,了无生趣。

莫不是有邪岁侵的她的身体,夺了他的溪溪?

萧泽晟怎么都不能把现在的沈溪苓和以前的她画上等号。

他无法面对,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这几日他原本是想等她来上门求自己的,一直没等到消息不说,还听到她被容钦罚跪的事。

萧泽晟再也按捺不住,想要过来将人救下,便正撞见这一幕。

“嫂嫂。”

他一个健步出来,心中的激动还没消弭,便撞进沈溪苓戒备的目光。

他心头的热血猛然一凉。

是了,他差点忘了。

两人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他在她眼里,是强娶豪夺的恶棍。

她恨透了他。

沈溪苓也绷紧了身体,不明白萧泽晟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他之前就软禁过自己,这会儿不会是阻止她,不让她回家的吧?

“嫂嫂准备去哪儿?”

只是瞬间,萧泽晟便清醒过来。

他把人罩进怀里,摸了一把她的柔夷。

太凉了。

她得多穿点,他想。

……

沈溪苓战栗着。

她可以跟容钦叫板,也能训斥萧瑜,可萧泽晟,她打从心底里怕他。

萧泽晟的触碰让沈溪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前些日子她才流了血,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吗?

察觉抗拒,萧泽晟神色一冷,粗暴拽住她手臂:“还敢拒绝我?”

想到上次濒死的经历,沈溪苓身子颤了颤,终是没再阻止萧泽晟的手。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萧泽晟呼吸粗重起来。

“走。”

他一把把人拉进旁边树林,按在树上。

“不行,我……”沈溪苓惊恐瞪大双眼。

“这几天还没养好?”萧泽晟皱眉。

“神医说了,我的身体还要养半年。”沈溪苓估摸着,半年后,差不多也该生了。

萧泽晟不耐,啧了一声。

“身子不行就用别的。”

他掐住沈溪苓的嘴,眸色幽深:“小嘴不是挺能说?”

“用起来,是否能别有一番滋味?”

“这怎么能……”

沈溪苓错愕,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被迫按了下去,她几度窒息……

“想回娘家?”

“去吧。”

男人餍足,心情不错。

沈溪苓浑身冰冷。


许是纪沧海的谶言吓到萧泽晟与容钦,二人有几日没来烦她,直到月下旬,老夫人生辰,萧泽晟悄声来找沈溪苓。

沈溪苓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萧泽晟的耳目,见他进门皆视若无睹,自觉退下关好门。

沈溪苓本在对镜梳妆,摸口脂的时候见到萧泽晟高大身影进门,登时心头一跳。

不好,他来了。

她起身要跑,但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腰上一紧,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男人抗在肩头。

萧泽晟径直抱着沈溪苓上床,轻哄询问:“还在生气?”

她习惯性恐惧男人靠近,闻着霸道的山林香气,梗着脖子仰头道:“我怎敢生侯爷的气?”

“撒谎。”他伸手点了点女人鼻尖,宽大的手掌肆意伸入她衣襟。

沈溪苓心一紧,警告:“侯爷,我月信还未走全,神医说过现在的身体也不好行房事。”

“嗯。”

萧泽晟只淡淡嗯了一句,褪下她一半衣物开始亲吻。

每亲吻一片肌肤,都能引起沈溪苓颤栗。

“本侯花了大价钱叫纪沧海归顺于我,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看在圣旨份上才会在京中滞留两月。谁想跟你聊聊天,他便能帮你为容钦圆谎,若不是本侯看他比容钦还大几岁,都要以为他心悦你了。”

抬起沈溪苓下巴,萧泽晟轻笑。

沈溪苓脸一红,驳斥道:“你在想什么!神医都能做我父亲了!”

“也不过二三十岁的差距,年近五十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嫂嫂生得那般美丽,不免让弟弟吃味。”

他慵懒打趣着,啃咬沈溪苓肩膀标记记号:“沈溪苓,你当记住,最先喜欢上你的人是我,本该娶你的人也是我,萧子宸死了、莫晚舟马上要同萧瑜成婚,你只剩下我了。”

这话阴恻恻,如同炼狱中出来,攥住沈溪苓无法呼吸。

她抿唇,一时不知如何对萧泽晟回话。

沈溪苓同萧泽晟的关系很复杂,萧泽晟是被老侯爷抱养而来的外亲,就因为萧子宸自小体弱多病,为了继承侯府,无奈同时教养两个世子。

可不知为何,萧泽晟来到侯府以后萧子宸身体就好转了。

开始奄奄一息的孩子强身健体,萧家人便想放弃这个棋子,萧泽晟在萧府任打任骂,最后还被丢去北漠军营。

在侯府的那段时间,只有沈溪苓把萧泽晟当成萧家第三子,为他治病送药,对他极好。

萧泽晟走后,萧子宸身子又变得虚弱。

三年前萧子宸弱冠,萧家找沈溪苓冲喜,谁想成亲第三日,连回门礼都没过,丈夫病逝。

容钦恨她不已,把她当做摧毁萧家的扫把星,萧子宸死了,萧泽晟这个弃养的儿子不得不连夜赶回府继承爵位。

就这样,面对儿时玩伴、今日的长嫂,萧泽晟癫狂起来。

沈溪苓瑟瑟发抖,被迫承受萧泽晟亲近,想许久才转移话题:“母亲寿宴快开始了,外面的人在等你,我们快些出去吧。”

萧泽晟不愿,语气染上不耐烦。

“沈溪苓,还未懂我意思?”

她当然听明白了,前几日萧泽晟当着纪沧海的面欺辱她,不就是想给个教训。

男人南巡足有两月,回来她并不热情,甚至三番四次抗拒情事。

新上任的威远侯爷年轻力壮,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日思夜梦发泄一番都无人满意。

也不怪他会生气。

这几日作为赔礼,沈溪苓百年山参吃了、千年灵芝也吃了,再要堵着萧泽晟,实在不像话。

可惜,沈溪苓揣着东西,胆子变大很多,颤抖嗓音无所畏惧:“萧泽晟,今日寿宴,勿要胡闹。”

“呵。”

萧泽晟轻嗤,终是发了怒火,钳住沈溪苓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编钟鸣磬:“嫂嫂,这还不叫胡闹,这才是。”

.......

宴厅内等了许久没等来侯府的侯爷与侯夫人,容钦当即黑了脸。

她最怕的就是这二人有一天会有首尾联系,她不喜沈溪苓,可沈溪苓是萧子宸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人,就是她儿子的东西。

萧泽晟那狗贼,抢了属于她儿子的一切,最后剩下一个女人了,就算让沈溪苓死也不能叫萧泽晟得手。

想着容钦就要叫下人去沈溪苓院中看看,但就在这时候,沈溪苓来了,她衣衫干净整洁、妆发完好精美,除了眼角有些红,像哭过,没其余的不对劲。

容钦仍旧黑脸,寻思沈溪苓为何会哭,又对谁哭过,这时又见她在倒茶水净手。

“你在做什么?”容钦阴冷问。

沈溪苓低着头,恭顺回答:“抱歉母亲,儿媳来迟了。方才院里着了硕鼠,实在丑陋恶心,院中丫鬟都吓得尖叫不已,无奈让儿媳去抓鼠,鼠是抓到了,但脏了手心。”

“硕鼠?”容钦皱眉,“府中怎么会进这种东西?”

她本不信,但看沈溪苓像是实在嫌恶,一直洗手,洗到肌肤通红都不肯停。

怪叫人心疼的。

沉默些许,容钦制止:“好了,下人办事不力,竟让你一个主母去抓鼠,来迟的事不追究了。等泽晟来,就开席。”

听见男人名字,沈溪苓一顿,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清洗。

双手滚烫,还能感受到“硕鼠”的触感,沈溪苓眼睛红了红,没吭声。

又过了半晌,萧泽晟姗姗来迟,对比沈溪苓,他心情好了许多,像是近日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手持一把折扇懒洋洋坐上主位。

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人,是侯府二小姐萧瑜与其未婚夫莫晚舟。

萧瑜有孕了,孩子父亲自然是相府公子。听萧二小姐说,两月前有场宫宴,她同莫晚舟喝醉了发生了糊涂事,而这一睡,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未婚发生夫妻之实本是丑事,但所幸萧瑜是侯府千金、莫晚舟亦是相府嫡子。

二人门当户对、堪称金童玉女,发生此事也没人敢说闲话,只有两家老人商议着早点成婚。

而今日容钦寿宴,就打算公布萧二小姐与莫晚舟的婚期。


就算站在这里,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图惹笑话罢了。

程元英来了脾气一甩手,径直走到那几位夫人面前,高扬着头:“只会背后说人有什么本事?侯爷已经答应过我,会去我家下聘,不日我就是侯爷夫人!”

她原以为自己这样说,她们就会忌惮些,谁料她们反而笑的更大声了,一个两个都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萧夫人,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嫁进侯府吗?”

“我娘家有一子女,二八年华,容颜才情都是一等一的,父亲是四品官员,品性也不错,你看侯爷可有意向?”

“好事成双,依我看如果侯爷真要成婚,不如把两个侧室也一起纳了。我家正好有一对姐妹花……”

这些夫人先前就在有意无意的向她打探萧泽晟的婚事。

萧泽晟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前些日子又升了职,她们一个个羡慕的不行,都想将自己家未嫁的女子送过来。

沈溪苓拿不准萧泽晟的主意,未免惹他生气,都是搪塞过去。

结果程元英在旁边说了这两句,就将她好不容易糊弄过的话题又挑了起来。

她眉头微皱,余光瞥见程元英满脸的怒火,索性让开身子。

“其实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程小姐是母亲请来的,也是母亲看好的,侯爷并未表态。”

“你们要想知道内情,不如去问程小姐。”

她不是喜欢说吗?那就让她说去吧。

夫人们眼睛一亮,转头就围起了程元英。

只是这根本不像程元英想的那样,她们也并非围着她献媚讨好,一个个都是想给萧泽晟塞女人。

程元英自然不愿,当即就跟她们大吵一架。

不出一刻钟,程元英不仅婚前失贞,还嫉妒成性的事已经传遍了。

沈溪苓看的想笑。

只可惜程家其他的女眷,定会被程元英今日之举连累,恐怕婚配都是难事了。

而她这个始作俑者却完全没有察觉到问题,真真是跟萧瑜待久了,也和她一般,蠢笨如猪。

夫人们个个养尊处优久了,被程元英这么骂了一通脸色都不太好看。

程元英自觉颜面不在,转头就走。

她一离开,大家就七嘴八舌说起程元英的坏话。

沈溪苓并没有参与,她只是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母亲很喜欢她,我这个做儿媳的又哪能左右得了母亲的决定。”

再配上一声长长的叹息,没有谁不心疼她的。

遇到这么个婆母,还有这样的妯娌,她也是倒霉了。

“夫人喝茶。”

一个眼生的小丫鬟端了壶茶水来,给大家依次倒了一轮,最后到了沈溪苓这里。

她接过茶盏,眉头微蹙。

那小丫鬟的视线仍跟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期待她喝下去。

沈溪苓低头浅饮一口,小丫鬟松了口气,正要端着托盘退下,却不小心打翻了茶壶,半展热茶都撒到了她的衣衫上。

沈溪苓惊呼一声,茶水透过衣服浸到她的肌肤,烫的生疼。

衣服上也多了一大片茶渍,自然是不能再穿了。

“你这丫头怎么做事的?”

小丫鬟惶恐跪下:“奴婢不是有意的,请夫人饶过奴婢吧,奴婢不想死!”

小丫鬟浑身颤抖,跪伏在地,引得周围的夫人都不由皱起眉头。

“说什么胡话?侯府何曾对下人用过刑?”

沈溪苓皱起眉头,这小丫鬟这做派,倒衬得她平日里残忍暴虐。

不过撒了茶,便要打杀她。


“主母怎么了?我娘还是相府主母呢,也没见像你这样,天天上赶着,哪像什么大家闺秀,倒像是街边的无赖泼妇!”

莫月儿身份比程元英高,往常程元英根本凑不进她的圈子,更别说她还做出爬床的事,很是看不起她,明里暗里的把程元英损了个遍,直气的程元英指着莫月儿,说不出话来,险些晕过去。

莫月儿才在沈溪苓的示意下,闭上了嘴。

“溪苓姐,点心送到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路上小心些。”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更是把程元英气得不轻,但她也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转头就走,准备去萧瑜那里好好的告上一状。

萧瑜最见不得见不得沈溪苓和莫家的人有牵扯,绝对不会放过她。

果不其然,她这边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那头正该在绣嫁衣的萧瑜就气势冲冲杀来了,一进门便是泼妇一般,将沈溪苓屋子里能打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一通。

看着一地的狼藉,她满脸恨意:“沈溪苓,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都要跟莫晚舟结婚了,你还在这里肖想他!我呸!就你这样的送进去给他做妾,都不够格!”

萧瑜不像寻常的大家闺秀,但凡涉及到莫晚舟的事,她凶悍起来完全不要脸。

沈溪苓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仍然对她的手段叹为观止。

程元英在萧瑜身后,满脸得意:“沈溪苓,我早就劝了你安分守己,你自己不听,现在遭报应了吧!”

“小绿,统计一下我房里的损失,稍后给二小姐送过去。”

“还有你,程元英。”

沈溪苓站起身,一个也没落下,“不要忘了,你还没过门,如今我还是侯府主母。”

“离你婚期只剩七日,你来我这里闹事,就不怕自己的婚宴出岔子吗?”

“你敢!”

萧瑜柳眉倒竖,“我娘会派人盯着的,你这贱人,休想害我!”

“是吗?”

沈溪苓掀起眼皮,“母亲真的日日盯着吗?”

“你想做什么?”

看着沈溪苓淡然的神色,萧瑜忽然有些害怕。

沈溪苓嘴角一勾,她纯粹是看在萧子宸的面子上,才忍着他这对离谱的家眷。

既然如今萧家有新人接手,她又何苦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只往椅子上一坐,接过小绿备好的茶,吹了吹手中茶盏的热气,淡淡道:“这就要看你了。你今日惹我不高兴,你的婚宴上会出现什么岔子,我也说不准。”

“你以为侯府无人吗?没了你,侯府照样能为我准备盛大的婚宴!”

萧瑜还在硬撑,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事情都是下人在做,她什么都没干,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二小姐,这些事大可交给我,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送你出嫁。”

这可是个夺权的好机会,程元英主动请缨。

萧瑜哼了一声:“听到没有?你不做,有的是人做!从今天开始,本小姐的婚宴,不用你插手!”

“哦。”

谁料沈溪苓只是淡淡点头,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

萧瑜心中恼怒:“只我哥回来去程府下了聘,管家权就交给程元英,没你的份!到时候就算你求着我给你饭吃,我也绝不会施舍你一分银钱!”

“你应该忘了,我娘家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吧?那些足够我一生无忧,就算离开侯府,我也能过得很好。”

沈溪苓挑眉。

她嫁进来时,侯府的产业都是亏损的,支撑侯府生活的,无非是先侯爷被赏赐下来那些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