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完结版小说

本书作者

墨染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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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李氏娘家是标准的书香门第,她嫁人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人后相夫教子,擅长针织女红以及琴棋书画。

流放前别说祖母还掌权,就是祖母放权也轮不到三房当家。

日常就是个闲散的富家太太,活到北川县已经是李氏命大,让她为生计盘算,着实为难她。

沈清柯好些,根正苗红的沈家嫡孙,君子六艺学得不错。但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少爷,平日读个书都有两个书童伺候。

打猎、打工或者种地都不会。

一家四口唯一的变数就是沈清棠。

原主不用说,标准的千金小姐。

但换了芯子的沈清棠穿越之前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博主。

深耕的领域恰好就是:如果穿回古代怎么怎么样。

写过爆火文案拍过热门短视频,是行走的穿越宝典。

熟知种田发家一百零一种谋生手段,宫宅斗七十二计和孙子兵法。

只是乍然穿来就面对这样的处境,有种一筹莫展的无力和茫然。

良久,沈清棠率先打破沉默:“关于明天去县衙赊账,你们想好要赊什么吗?”

想在北川县活下去,要么打工要么想其他法子谋生。

打工就是去城里给有需要的大户人家帮工或者去当修筑城墙的苦力。

不过北川是穷乡僻壤,城里也没多少活,多数壮劳力都会选择去修筑城墙。

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流犯到目的地后都会被安排去修城墙。

在北川县想也别想,老弱病残根本不要。

修城墙得管吃管住,北川军队不养闲人。

三房这一家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都不是打工的料。

最起码现阶段不是。

其他自谋生路无非是打猎、耕种、做生意等。

做生意要本钱,打猎需要弓箭,耕种需要种子农具。

对于被先抄家后流放的人来说,既没做生意的本钱也没打猎耕种的能力。

幸好北川县衙对刚加入北川的新百姓有优待,可以提供安家落户的基本保障。

做生意县衙出本钱,打猎或者耕种也会提供相应物资。

除此之外,还可以预支一部分钱用来租房安置。

当然,不能白给,来年收了粮食、打到猎物或者其他途径赚到钱都要再连本带利还给县衙。

要是想赖账,那就真要钱没有就要命。

至于能借出多少,由县衙评判。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沈父沈母两脸无助。

沈清柯犹豫着开口:“看看能从县衙借出多少银钱吧?得先租一个小院落脚,然后……我去给人抄书信赚钱补贴家用。”

沈清棠摇头,“咱们一路过来,这北川县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有几个舍得花钱代笔书信的?

就算有,一条街上掉下块石头砸倒十个人得有九个是代写书信的。

咱们初来乍到拿什么跟别人抢?”

北川县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目不识丁的一般犯不了被流放的罪。

相反被抄家流放过来的人家,连家里的妇孺都能读读写写。

代写书信不行,打工打猎他们更不行。

“那……那怎么办?”李氏无助地看着沈屿之,“总不能刚分家就去跟大房低头吧?”

沈屿之羞愧地低下头,从小到大依赖父母大哥安排的他确实有这想法。

“不至于。”沈清棠闭了闭眼,咽下满心无力感,不再藏拙,“明天看看能佘多少银钱再说。希望能够找个落脚处,再有剩余的就做个小买卖。”


至于领回来的工具和农具。

已经把菜、水稻都种进在了温泉边儿,农具暂时用不着。

等再需要的时候他们应该能买的起。

工具主要用的就是斧头。领来的斧头本就是旧的,砍树太吃力。

何况已经买了新斧头。

沈清棠和沈清柯兄妹负责去卖鱼虾和山货、野果。

兄妹俩又分成两路。

沈清棠在集市上摆摊卖山货。

沈清柯挑着鲜活的鱼虾去达官贵人聚集的富人区沿街叫卖。

北川县内城真的不大,沈清棠难免又看见了熟人。

在北川县,跟她能称之为熟人的就是沈家大房和二房的人。

这次是大房一个庶兄,叫沈炎。

大伯母是个厉害的女人,不许庶出的子女跟随清字辈,只能叫两个字。

所以沈清炎只能是沈炎。

沈清棠跟这位庶堂兄并不熟,也就是逢年过节,或者有全家出动的大事才会见面。

沈炎一人一桌一椅。

桌前立着一块木板,上书几个漂亮的大字:代写书信。

沈炎也认出了沈清棠,有些局促。

他下意识侧过脸躲开。

意识到这样无用,又转回头,看着就在对面席地摆摊的沈清棠,嘴几次开合,却没发出声音。

沈清棠看着都替他纠结,只得先开口:“堂兄好。”

沈炎倏地站了起来,红着脸施礼,“堂妹好。”

惹得周围人纷纷看傻子一样看他。

沈清棠很想装不认识他。

沈炎的礼节很完美,问题场合不对。

北川是穷乡僻壤,这里最大的官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县太爷。

大多数老百姓没有那么多讲究,熟人在街上见面打招呼,都很通俗。

“吃了吗?”

“你去哪儿?”

诸如此类。

所以礼仪姿态完美的像立在鸡群的鹤,特别格格不入。

先开口叫人的沈清棠只得出声解围:“堂哥你怎么出来摆摊了?”

沈炎更局促,一张已经不算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沈清棠:“……”

不是吧?就这么一句也踩雷?

沈炎还没说话,斜里就冒出一句:“当然是跟你一样!”

沈清棠听见同样熟悉的声音,回头。

沈清鸣喊着“让一让”、“借过”从人群里出钻出来。

沈清棠往他身后瞄,没看见沈清丹,倒是看见二房另外一个堂姐沈清夏。

虽然都是清子辈,但是最后一个字,沈家三房各不相同。

大房的女孩名字跟颜色有关,比如沈清丹、沈清黛。

二房女孩的名字跟季节有关,像沈清夏、沈青冬。

三房女孩名字跟花草有关,沈清棠、沈清兰。

沈清棠挑挑眉,心道:大房二房不锁死是分工合作还是闹翻了?

沈清棠更倾向于后者。

沈清夏和沈清鸣显然也是姐弟不同心。

沈清夏明摆不想跟沈清棠扯上关系,见拉不住凑热闹的沈清鸣,就躲在人群后,干脆装不认识。

沈清鸣一脸鄙夷地指着沈炎对沈清棠阴阳怪气道:“他跟你一样不顾家族脸面,非要苟且偷生!也跟你一样被逐出家门!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被赶出家的人都这么喜欢摆摊?!是不喜欢在家守着炭炉子吗?”

沈清棠对沈炎无感,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淡声质问沈清鸣:“我们不是被赶出家门,我们是自己主动分家。

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我们吃的香睡得踏实。而你,现在兜里能拿出一个属于你的铜板吗?

你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提家族脸面?怎么?你在大街上编排堂兄挤兑堂妹,大家会高看你一眼?”


睁眼时难免有些恍惚,沈清棠花了不少时间才记起现在的处境。

半晌,失笑摇头。

魂穿异世这么大事,她连惊讶、惶恐、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悲春伤秋的前提是,得先活下来填饱肚子。

山洞里已经只剩沈清棠自己。

她走到洞口旁,往下探头,看见一家三口各自忙碌。

李氏在烧火。

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的李氏,半天点不着火,呛得直咳嗽,眼泪哗哗的,抬手抹眼泪结果蹭一脸灰。

沈清棠想,不管古代还是现代,人都不容易。

一边想,一边顺着梯子爬下山洞,接过李氏手里的木棍,“娘,我来吧!”

李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本想做好叫你吃饭,没成想笨手笨脚,还得让你大着肚子来干活。”

沈清棠抬手蹭掉李氏脸上的灰,“哪有?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了!”

在女性地位低贱的大乾朝,不重男轻女,不因她被人糟蹋拖累家人抛弃她。

“你这丫头,从小.嘴就甜。”李氏被哄开心,提起空瓦罐,“我去给你打点温泉水洗脸。”

沈清棠熟练的生火,熬粥。

早饭是面糊糊。

就像勾芡水淀粉一样,勾芡好面粉,在水开后倒进去搅拌均匀。

照旧是撒点盐调味。

没办法,不管一斤是十两还是十六两,五百克还是六百克。

怎么算面粉也就十斤出头,但是日子还长着呢!

没有稳定的收入之前,一家四张卡就得节约吃这十斤面。

县衙佘钱佘物本就不是为了让人享福只是为了让新子民不被饿死。

吃早饭时,沈清棠给家里人布置任务。

“二哥,今天还得辛苦你继续砍树。”

“爹,你会和泥吗?我们需要垒一些土砖。”

“娘,你帮着找些干草碾碎,搅拌进泥里。”

“我去山上找点吃的。”

砍树是体力活。

和泥是轻一级的体力活加技术活。

沈家人一天来已经习惯沈清棠发号施令,应得痛快。

吃过饭,各自忙碌。

沈清柯抓着斧头去砍树。

沈清棠爬到山洞里顺着来时路出去。

他们在的山谷里都是山背面,山壁很是陡峭不易攀爬,尤其沈清棠还是个孕妇,更爬不来。

来时的山虽然也陡能容易攀爬。

很快沈清棠就发现了好东西。

桑黄。

桑黄是中药,为数不多在冬天还能采到的药材。

这玩意在现代差不多三百一斤。

能活血、止血,对闭经有用。

好像对痔疮也有用。

沈清棠握着镰刀木把手,用镰刀头的背部贴着根部轻轻一敲,就掉下来一整块。

当然,沈清棠以前都是纸上谈兵,落到实践,还是敲碎了好几块,动作才变得熟练起来。

找桑黄的路上,又发现了不少冬菇。

这也是好东西,补肝、对肠胃好,重点是抗癌。

小鸡炖蘑菇中的蘑菇也是它。

它其实还是金针菇的野生版。

除了这两种山珍,沈清棠还找了点儿木耳以及其他常见药材。

路过一棵红松树时,沈清棠摘了些松子,还捡了几枚松针别在衣服上。

沈清棠没有包袱,只得用衣襟兜着,很快就弄了满满一兜,只得先返回山洞放下。

远远就听见沈屿之和李氏争执。

“哎呀呀!我就说你这水加多了。清棠说要和泥没让你和粥。”

“我这不是头一回弄嘛!你别念,我再弄点土加上就是。”

沈清棠探头。

就看见沈屿之和李氏,像极了刚学和面的新手。

土多了加水,水多了加土。


倘若真是还不上,你们腾间屋子给她生产部不是应当应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不是诚心借钱。想必打的是刘备借荆州的算盘。”

“……”

沈家人以前的社交圈都是名流贵族。

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八遍才会说出口。

别人说的话,要在心里咂摸出数层意思,去推测对方想表达的真实意图。

何曾见过眼前这种局面?

不管什么话张口口就来!

粗俗!

无知!

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

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

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

大山嘛!远近得看怎么绕。

沈岐之重复:“我是说,让老三来见我!”

沈清棠疑惑地眨眨大眼,“为什么?你只是我爹的大哥又不是我爹的爹,凭什么命令我爹来见你?”

“就凭长兄为父。我是他大哥,还经不得他来一见?”

沈清棠撇嘴:“这会儿又长兄如父了?把我往外推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呢?你逼我自缢的时候怎么提长兄如父?你们嘲笑我们没钱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我们住山洞你们住城里怎么不提长兄如父?

刚才为难我娘亲怎么不说长兄如父?闹着让我出钱给祖母看病时不提长兄如父?

合着您的长兄如父仅限于对我们端架子耍排场?”

她声音并不恼怒,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埋怨大人的不公。

不显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于是围观的百姓们又纷纷开始为沈清棠打抱不平。

“难怪会分家,有这种大哥,我也受不了。”

“沈家我知道,最近刚流放到咱们这边。他们到那天我还去帮着扎的帐篷。听说是他们家一个当御史的乱说话惹恼了皇上,才被抄家流放。

看做派,这小娘子的大伯八成是那个御史。这嘴,是挺欠!”

看得他一个外人都想抽两下。

“自己凭一己之力连累全家族跟着流放,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嫌弃别人!”

“就是,一个罪人还嫌弃人家小娘子名声坏!不对,听起来就是他祸水东引,害了小娘子呢!真不是东西!我呸!”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家族的人平日里沾这沈御史的光,自然也得做好受他累的准备。当然,我不是说他对!他这人……确实不咋地。”

“你帮着他说话不就因为你也是连累你们全家流放到北川的?!”

“别拿他跟我比!我可没逼得兄弟们跟我分家。也没找怀孕的侄女借钱给我老娘看病!”

“……”

沈岐之哆嗦着手,指指沈清棠又指着围观百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岘之忙托着沈岐之,“大哥,你怎么了大哥?清鸣,快,帮我扶你大伯回家。”

沈清鸣纳闷道:“回家?不应该先找郎……哎呦!娘,你掐我做什么?”

二伯娘恨铁不成钢地瞪沈清鸣,“你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啰嗦什么?”

这个傻小子!

他大伯分明是装晕,哪能看郎中?

大伯娘扯着沈清丹追过去,“夫君,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啊!”

沈清丹则回头朝沈清棠放狠话,“沈清棠你给我等着!我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加出了满满一堆。

幸好旁边就是温泉,要不然冬天玩泥,冻也冻死了。

沈清棠失笑跟他们打招呼。

“爹,娘!我捡了一些冬菇,中午我们可以喝菌汤啦!”

李氏忙嘱咐沈清棠:“你还怀着身子,千万小心!”

“知道了。”

沈清棠挥挥手,退出山洞。

下面还传来沈屿之和李氏的惋惜声。

“本来说好等清棠及笄,就跟宋家小子定下。就差三天!!”

“唉!造化弄人。好好的千金小姐现在怀着孕还不知道爹是谁。”

“你小声点儿,清棠再听见!”

“不是你先说的吗?”

“……”

沈清棠低头摸着肚子。

她尝试过找原主的记忆。

可惜关于那晚的记忆只到被带走,然后醒来就在流放队伍里。

她连孩子得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唯一庆幸的是,那晚碰她的只有一个人。

***

中午做了面饼,配的是冬菇汤。

沈清棠留了一点点面饼撕碎扔进瓦罐,放进溪水里。

没一会儿就抓了条鱼上来。

不过只是小鱼。

沈清柯说溪水凉,不让沈清棠碰,自己到溪水里放瓦罐。

没一会儿就抓了几条鱼。

小的刚刚能捏住,大的有巴掌大。

李氏直乐,“晚上咱们有鱼汤喝了!”

沈屿之把沈清柯轰走,“你去砍你的树。抓鱼这事我来。”

下午沈屿之的任务是做土砖。

用木片做好模具,把泥放进去压实,再反扣脱模,晒干。

温泉附近温度够高,不会结冰,就是湿气略大,需要多晾晒几天。

李氏下午帮不上忙,就在山谷里找些能吃的野菜野果。

沈清棠照旧去找山货。

忙碌的一天很快结束。

沈清棠和沈清柯前后脚回到山谷。

晚饭是鱼汤和汤面饼。

但是鱼汤并不美味。

因为李氏不会洗鱼,把苦胆弄破了,一瓦罐鱼汤都是苦的。

李氏连连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眼看就要哭出来。

“我真没用!做个鱼汤都做不好。你们大冷天捕鱼上来,我还给弄坏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师傅。娘,你没发现你已经会生火了?早晨你还不会呢!下次就能做好吃了。别说你,你看我爹,上午还不是土多了就水多了。后来是不是就好多了?”沈清棠眼神诚挚,语气笃定。

沈屿之连连点头,“清棠说的对。不是你无用,是我们换了新的生活,都是从头开始,需要摸索需要学。你能放下大家闺秀的架子,来学以前厨娘做的事,已经很了不起!”

沈清柯也跟着劝:“娘,爹和妹妹说的对。咱们都是从头开始,慢慢学,日子总会越来越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从头开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清棠从衣服上,把松针取下来,分给李氏一根。

李氏莫名其妙:“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清棠没回答,而是面向沈清柯和沈屿之,“二哥,爹爹,你们把手伸出来。”

沈屿之没多想,女儿发话就照做。

沈清柯下意识想往背后藏,但是沈屿之已经伸出手,而且沈清棠杏眼瞪着他,只得把藏了一半的手拿到身前伸开。

两个人以前在京城过的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生活。

就算流放路上,受的只是颠沛流离之苦。

劳作之苦还是他们头一次吃。

以前沈清柯只有常年握笔的指腹上有薄茧,沈屿之一双手更是比许多女人都白净。

眼前摊开的四只手上,掌心以及手指和手掌连接处不是血泡就是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