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小说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李瑞庭敢上门求亲,不就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吗?否则他当年灰溜溜的离开,有点气性的都不会再来。刚刚他负气而去,那是他自己不愿意。既不愿意退婚好了,与她秦家何干?与她娘家更无干系,雍王也管不着!苏挽眼睛一扫,看清了刘氏的微妙,心里暗道:你倒是八面玲珑会做文章,对不住,我又不是某宝的货物,想退就退。只要让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于是苏挽又道:“娘,他若退婚我是不是就不用代替姐姐出嫁了呀?”“那是……”刘氏脱口而出,“当然”两个字就要蹦出来的时候突然警醒:臭丫头,差点着了你的道了!随即一笑,强行改口,“不可能的!挽挽,你怎么能说代替姐姐呢?是他本就与你定有婚约,秦家重诺,可他突然反悔,怪我们不得。”“哦……”苏婉跟着点头,再接着问,“既是他的不...
这会李瑞庭敢上门求亲,不就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吗?否则他当年灰溜溜的离开,有点气性的都不会再来。
刚刚他负气而去,那是他自己不愿意。
既不愿意退婚好了,与她秦家何干?
与她娘家更无干系,雍王也管不着!
苏挽眼睛一扫,看清了刘氏的微妙,心里暗道:你倒是八面玲珑会做文章,对不住,我又不是某宝的货物,想退就退。只要让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于是苏挽又道:“娘,他若退婚我是不是就不用代替姐姐出嫁了呀?”
“那是……”刘氏脱口而出,“当然”两个字就要蹦出来的时候突然警醒:臭丫头,差点着了你的道了!
随即一笑,强行改口,“不可能的!挽挽,你怎么能说代替姐姐呢?是他本就与你定有婚约,秦家重诺,可他突然反悔,怪我们不得。”
“哦……”苏婉跟着点头,再接着问,“ 既是他的不是,错不在我们秦家,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嫁他了?”
刘氏点头,“对呀!他不愿那咱们就算了,我们挽挽这么标致可人,又不是嫁不出去,赶明儿娘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苏挽亲密的挽住刘氏,“ 娘对我真好!”
刘氏也笑眯眯的回应,“ 那肯定的 ,你和媛媛都是我的女儿,我不疼你疼谁呀?”
“ 嗯!”苏婉重重点头,下一句又道,“娘,那刚才说的牌位的事,还作数吗?”
刘氏:“……”
我能说不作数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贱人,你将我是不是?
“娘,您怎么不说话?”苏挽摇了摇她,“ 等牌位进门,我立马要焚香祷告,让我亲娘知道嫡母对我有多好。”
好你个屁!我恨不得弄死你!
刘氏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在心里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好在她有个铁杆的狗腿余嬷嬷,察言观色堪称高手,“二小姐,夫人是个吃斋念佛的人,总是菩萨心肠委屈自己,今日老奴就斗胆为夫人说上几句吧。”
“嬷嬷请讲。”苏挽手一伸,让她放屁。
那老货欠了欠身,笑容满面,“刚才夫人是答应您将苏姨娘的牌位请到家里,常年供奉。阿弥陀佛,这是夫人心善,想要成全您的一片孝心。 但是有些事情您要清楚,苏姨娘不过是侍郎府的一个妾室,当初若不是夫人大度,她是不可能进入秦家生儿育女的。”
得,言外之意我是个多余呗,那你们有本事别请我回来啊!
苏挽抿了抿唇,微笑。
“作为妾室,生不上桌,死不入祠,这是秦家的族规,也是我们大延朝的习俗,所以并非夫人有意刁难,而是她……她有苦衷啊!”
这话说的刘氏立即把手帕掏出来抹眼泪,嘴里还轻轻地叹息,“挽挽,莫要怪娘无情,娘也不愿这样,想当初我与苏妹妹从没红过脸面,如今她早早去了,我这心里……呜呜……”
眼泪扑簌簌的滑落,珍珠一般,顷刻间手帕都打湿了半边。
瞧瞧,这戏演的,奥斯卡小金人要不要给你来一座?
苏挽抚了抚刘氏的肩膀,当即表示理解,“刚才娘说秦家重诺, 言而有信,女儿是相信的,殊不知娘背后还有这等难言之事,挽挽实在羞愧难当。女儿既不想嫡母为难,也不想亲娘冷清,所以决定离开这里,重新回到砀山沟去。”
说罢朝着刘氏和秦孝和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是应该跪吗?这是什么礼数!
下面的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不敢评论刘氏的是非,但是这位庶出的小姐,哼哼,落井下石正是时候。
刚刚?
……
油嘴滑舌!
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这个解释貌似合理。
算你过关。
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
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
啰嗦!
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
“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
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
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
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
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着人数不少,其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叫骂,“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的雪沫儿动手!”
“小姐,顺着这血迹寻找,应该能把那个人揪出来。”
“废话!本小姐还要你教!”
“都给我好好的找,一处缝隙都不准放过!”
熟悉如斯,正是秦大小姐秦媛的声音。
看来刚才那只白猫就是她的,她兴师动众找上门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也或者,是她故意设计……
“我走了。”
那个男子也大致猜出了个中结果,拱了拱手准备撤离,临了还附赠一句“二小姐保重”。
那表情绝对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看来秦大小姐的刁蛮他早有所闻,直接遁走方是上策。
也好,早走早好,免得瓜田李下,多费唇舌。
苏挽索性搬了把藤椅往院中间一放,理理衣衫大大咧咧的坐下,只等人来。
男子看她这般,毅然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嗖”的一下往旁处蹿去。
速度奇快,异于常人。
也难怪他刚才悄然无声的出现在院门口呢。
果然是个练家子。
很快,一行人到了围墙外面。
见是西跨院的所在,众人面面相觑,瞬间安静下来。
这个乡野出身的二小姐刚刚被迎回秦府,夫人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此刻才第二日,大小姐的爱宠就在这附近遭了毒手,就算不是她,也很难说的清楚了。
秦媛眼睛一扫,也看清了什么地界,紧走几步一脚就把半掩的门踹开了,”苏挽,你给我出来!”
昨晚忍气吞声没再计较已经够客气了,今日这事若真是她做的,哼哼……仔细身上的皮!
“在这呢,喊什么?”
柿子树下,一个懒懒的声音不紧不慢,淡若清风。
秦媛定睛一看,嚯,你倒是悠闲啊,一把藤椅,仰面而坐,两条胳膊随意的耷拉在扶手之上,还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晃荡晃荡。
这是女人的坐姿吗?
没有家教!
众人也觉不堪,交头接耳目露鄙夷。
苏挽灿灿一笑,一边漫不经心的摸着肚子,“饿了,要不一起吃个早饭,咱们可以边吃边聊。”
还吃早饭,美的你!
秦媛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苏挽,是不是你把我的雪沫儿打伤的?”
“你说的是一只白猫吗?”
“对,我的!叫雪沫儿!”
“哦,刚才我瞧见它在围墙顶上玩,白白胖胖挺可爱的。”
“那是,也不看看谁养的猫,不仅可爱,还通人性!”秦媛翻了个白眼,蓦的意识到此行何来,昂了昂头斜睨她道,“我问你,雪沫儿是不是你伤的?”
“这话从何说起啊!”按捺已久的刘道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瑞庭步步逼近,“臭小子,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我姑母让你上门求娶秦挽,也就是秦家的二小姐,需要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窝在东厢房,干等着空手套白狼!”
“你不要偷梁换柱,混淆黑白,我要娶的是秦媛,秦家大小姐,不是什么秦挽!”
“你说娶谁就娶谁啊?改明儿你要娶公主,做驸马,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张罗,替你筹划啊?姓李的,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娶个秦家二小姐难道辱没了你?能成为我姑父姑母的女婿,你算是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
“你、你!”李瑞庭被他点着胸口直往后退,“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在这儿跟我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说!你娶还是不娶?”
“我要娶秦媛!”
“没这回事!我再问你一遍,秦家的二小姐秦挽,你娶还是不娶?不娶给我滚蛋!”
李瑞庭被他逼到了死角,退无可退,仰着脸转向堂上,“岳父,您就不为小婿说几句公道话吗?”
唉,真是没用!秦孝和才不会给你撑腰呢。
苏挽转眼看向四周,除了一众奴仆,他孤身一人,连个侍从都没有。
刘道卿说他空手套白狼倒也没错,想娶个大姑娘回家,最基本的彩礼,媒人总要有吧,侍郎府又不是小门小户,该有的排场你得给啊!
唉,怪不得眼朝天上的刘氏看不上你呢,确实忒不懂事了。
苏挽暗自摇头,忽然念头一转。
不对啊,那天他站在西跨院的门口,言行举止挺机灵的,可不像现在这么怂包……
难道只是藏拙?
还有那个蒙面人,为什么要在暗中助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想到他手执内衣威胁她的嚣张样,苏挽的反骨上来了。
你不是很傲气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让我不要插手李瑞庭的婚事,哈哈哈哈,时势如此,可由不得你!
苏挽当即挺身而出,“爹!娘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当年真跟这个人定下了婚事?”
秦孝和默默点头。
“可是我是被祖母厌弃才流落在外的,紧跟着我娘让我随了她姓,这会回来履行婚约,老祖宗会答应吗?”
嘿嘿,她先给原主抬一抬身价,免得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氏一听有门,等不及她夫君回话,立马转身过来,“乖女儿,咱们秦家最重承诺,你祖母答应的更不能失信了!即便人已故去,但若老太太泉下有知,肯定会举双手赞同的。”
“也就是说我回这里,我祖母不会反对?”
“那是当然,你可是她嫡嫡亲亲的小孙女啊!”
“可是之前不是说我命不好,会克全家吗?”
“啊?有这事?”刘氏眨巴着眼睛,面向众人。
余嬷嬷第一个回应,“没有没有!老奴在秦家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此事!”
其他人:“是啊是啊,没听说呀!”
孙管家:“肯定是讹传,不足为信!”
其他人:“对对对,讹传,讹传!”
这一个个见风使舵的……
苏挽忍着好笑,“那我娘的牌位呢?自从我来了这里,她就没人供奉了。”
什么?牌位!
刘氏一怔,满心嫌恶:本来就是个贱种,现在都死了,还想怎么着啊?
苏挽加了把劲,“在我们砀山沟有个规矩,如果刚去世的人三年内断了供奉,她就没法投胎转世了。一想到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还没等我报答就撒手人寰,我的心就好痛啊!如今我回了秦家,若再不能给她供个牌位,焚香祭奠,那我真是……真是……”她眼眶泛红,抽抽噎噎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
“好,我听爹的!”最终苏挽重重点头。
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那个蒙面人不是积极的维护李瑞庭和秦媛的婚事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刘氏怎么斗?
若是赢了,我佩服你,正好我不用做替代品了,你又帮了我一把。
若是输了,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的没个好!
秦孝和走后,苏挽和衣躺下,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翠枝拍醒了。
睁开眼,对方也是睡眼朦胧,困意正浓,“二小姐,您快起来,夫人着人来催了,让您赶紧去荣轩厅一趟。”
荣轩厅……
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刘氏的地方嘛。
苏挽一下子清醒了,来的好快啊,刘氏要动手了。
好,正等着你呢。
当下胡乱梳洗一把,换了件清爽的衣裳,跟着那个姓吴的婆子出了院门。
才走了一段,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眯眼看看天上,瞧着日头大概是十点左右,才想起闹了一个晚上,这会胃里都是空的。
“你做早饭没?”苏挽转脸看向身旁。
翠枝摇了摇头,她也是被吴嬷嬷的拍门声惊醒的,好在西跨院就她一个下人,巡查的婆子一般不来,要不睡到日上三竿,早就被打骂上了。
“二小姐,您就将就一下吧,就是老爷夫人到现在也没吃呢,院里的中门都没有开,负责采买的人也不给放出去,大家都一样,饿着!”吴嬷嬷脚步不停,嘴里絮叨。
哟嚯,全府都饿着,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挽摸了摸肚子,想要看戏的心更强烈了。
袖子一动,翠枝悄咪咪的递给她一个东西,黄色的,有点硬。
是窝头。
原来她留了个心眼,临出门摸了个昨夜吃剩的窝头藏到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听那婆子如此说话,知道派上用场了。
好丫头!苏挽欣然领受,两手掰扯一分为二,一口就吞了半个,另半个往翠枝嘴里塞。
翠枝摆手,但是拗不过她,只能囫囵咽下。
或许是因为西跨院与荣轩厅之间的距离最为遥远,当苏挽匆忙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着实叫人瞠目结舌。
那原本宽敞的大厅此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屋檐下和走廊里也站着许多青衣奴仆。
粗略估算,怎么也有百十号人。
哟嚯,秦侍郎的家底可以呀,这是全府上下都出动了吗?
这时,吴嬷嬷扯开嗓子高声吆喝了一句“二小姐来了”,喧闹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并迅速向两旁挪动脚步,眨眼间腾出了一条窄窄的小道。
苏挽缓缓地走向大厅中央,目光落在了堂上那两个端坐的身影上。
左边的正是秦孝和,他眉头微皱,神色严肃,微肿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疲惫之色。
右边的则是刘氏,她同样面色凝重,不苟言笑。脸上的妆容虽然精致,但仍然掩饰不住那深深的倦意。
都是一夜未眠吧,女儿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是够烦人的。
也是活该,你们要不害人,别人能害你们吗?
苏挽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嘴边的笑意。
视线一转,看到李瑞庭正襟危坐于右侧下首,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规规矩矩地放置在膝盖之上,文质彬彬又不乏潇洒俊逸,宛如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贤士。
哼,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皮囊罢了,要不是昨夜那个黑衣人帮你促成好事,你现在会如此安然的坐在这里,做着秦家姑爷的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