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多情却似总无情完结版沈知夏何瑾年
多情却似总无情完结版沈知夏何瑾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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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等雨停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夏何瑾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多情却似总无情完结版沈知夏何瑾年》,由网络作家“一起等雨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瑾年消失得突然,学校里的人只知道他的父母给她办理了休学,之后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可他没有办法给江语嫣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好对她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江语嫣并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只知道自己四年后能再次和他重逢就够了。两人聊起了安安的事。何瑾年得知江语嫣如今是个医生,工作忙经常顾不上安安。她也试过请保姆,可她请的第一个保姆竟然背着她虐待安安。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轻易将安安交到其他人手中,只好在工作和安安之间来回跑。安安虽然年龄小,但很懂事,放了学就在秋千那里等着江语嫣来接她,周末的时候她就乖乖待在家。何瑾年闻言更加心疼了。沈心禾四岁的时候他几乎是寸步不离。而安安却经常一个人待在家。江语嫣看着他脸上...

章节试读




何瑾年消失得突然,学校里的人只知道他的父母给她办理了休学,之后再也没见过他的身影。

可他没有办法给江语嫣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好对她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江语嫣并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秘密。

她只知道自己四年后能再次和他重逢就够了。

两人聊起了安安的事。

何瑾年得知江语嫣如今是个医生,工作忙经常顾不上安安。

她也试过请保姆,可她请的第一个保姆竟然背着她虐待安安。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轻易将安安交到其他人手中,只好在工作和安安之间来回跑。

安安虽然年龄小,但很懂事,放了学就在秋千那里等着江语嫣来接她,周末的时候她就乖乖待在家。

何瑾年闻言更加心疼了。

沈心禾四岁的时候他几乎是寸步不离。

而安安却经常一个人待在家。

江语嫣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心疼,试探地开口。

“瑾年,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看得出安安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

江语嫣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很突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照顾一个小朋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她也不想让安安每天孤单地待在家里。

何瑾年一想到安安泪眼朦胧叫自己爸爸的样子,心脏软的一塌糊涂,爽快地答应了。

江语嫣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急忙补充。

“太谢谢你了瑾年,你放心,报酬随便你开。”

何瑾年却拒绝了。

江语嫣有些过意不去,他却表示这是因为他喜欢安安,更何况他现在没有别的事,照顾安安正好让他每天有事做。

从那天起,江语嫣负责每天早上送安安上学,何瑾年负责接安安放学。

江语嫣时常有手术下班很晚,他就带着安安去公园玩滑滑梯,给他做饭,为他讲睡前故事......

周末江语嫣休息的时候两人也会一起带着安安去游乐园。

安安变得越来越依赖何瑾年,心里也把他当作了妈妈。

这天何瑾年接安安放学,安安迈着小短腿扑进他怀里,仰着脸满眼星星地看着他。

“爸爸,下周我们学校要举办亲子运动会,你和妈妈会来吗?”

面对着安安满眼期待的眼神,他的心一下子就化了,揉了揉安安的头。

“当然啦,爸爸妈妈会陪着安安一起参加。”

江语嫣得知运动会的消息后也表示自己一定会空出时间。

等到了运动会那天,安安拉着他的手挨个向同学介绍。

“这是我爸爸,帅气吧?”

“我爸爸做饭可好吃了。”

......

江语嫣看见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佯装吃醋。

“安安还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和同学介绍过我呢。”

闻言安安抱紧何瑾年的脖子,肉乎乎的小脸蹭了蹭他的脸颊。

“大家早就知道你是我妈妈啦,可他们以前没见过我爸爸,老是有同学说我爸爸不要我了,现在我要让他们看看爸爸才没有不要我!”

奶声奶气的话语却让在场两个大人心中泛起了酸涩。

何瑾年亲了亲安安的脸蛋。

“爸爸会一直陪着安安。”

江语嫣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心中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运动会上他们俩人配合默契,拿了一个又一个第一。

安安在一旁高兴地嗓子都叫哑了,满脸骄傲。

运动会结束两人带着安安去了动物园。

安安第一次去动物园,看着这么多动物兴奋地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哪个好了。

江语嫣把安安举到肩膀上,让她能看得更清楚。

傍晚回去的路上安安已经靠在江语嫣怀里累得睡着了。

江语嫣坚持先送何瑾年到家门口。

刚到门口时安安就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朝何瑾年挥挥手。

“爸爸明天见。”

何瑾年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刚想开口,就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

“爸爸!”

“瑾年!”




看着女儿泪眼朦胧的模样,沈知夏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如果不是她一时糊涂做错了事,瑾年不会走,女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紧紧搂住沈心禾,声音沙哑。

“不会的,爸爸不会这么狠心的。”

“我们是做错了事,但只要找到爸爸,向他道歉,真心求得他的原谅,爸爸会和我们回来的。”

可是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出去,一周过去了,却依旧没有找到何瑾年的踪影。

有人吞吞吐吐地在电话里提起。

“沈总,这么久还没找到先生,先生会不会已经......”

下一秒沈知夏就把电话用力砸在墙上,双眼通红。

不可能!

她的瑾年怎么可能出事!

她继续加大人手寻找何瑾年的踪影。

沈心禾从未离开过何瑾年这么久,整日哭闹着要找爸爸。

沈知夏带她来到了别墅的密室。

这里装着她和何瑾年之间从相识到现在的所有回忆。

自从何瑾年离开后,她曾无数次想打开密室。

可只要一想到那些照片,再看着如今缺失了男主人的家,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似的疼痛。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崩溃。

但一周过去了,无尽的思念侵蚀着她的脑海。

她不得不在试图过去的幸福中寻找一点安慰。

可当看清密室中一张张残缺的照片时,沈心禾脸色只剩下一片惨白。

她疯了似的把照片全都拿了出来一张张翻看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呢。”

“不可能的!”

“瑾年呢?!”

沈心禾捡起一张照片。

她记得那是去年春节时他们一家三口拍的全家福。

可现在照片上只有她和妈妈的身影,属于爸爸的那部分被人剪掉了。

她立马哇哇大哭。

“我的爸爸呢,我的爸爸怎么没有了?!”

沈知夏立马叫来别墅所有佣人,挨个询问是谁动了密室里的照片。

“小姐,密室我们从来都不会靠近,况且我们不知道密码,根本也进不去啊。”

“对啊,我突然想起来,先生还在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他从密室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堆在花园里烧掉了。”

“只是先生的决定我们也不敢去干涉,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烧什么。”

......

佣人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向沈知夏心脏,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难道......是瑾年?

突然沈知夏想起来什么似的,直奔书房的保险柜。

那里面放着他们的结婚证。

沈知夏站在保险柜面前,竟然有些胆怯。

她颤抖着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当看见里面空无一物时,沈知夏不得不面对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个答案。

她苦涩地笑了出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她这才意识到,何瑾年有多么恨她们。

恨到连他的一张照片,他们的结婚证都不愿留下。

她是下定决心要把沈家关于他的所有痕迹都抹除。

瑾年,你怎么这么狠心?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可控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他这么恨她们她们能找到他吗?

就算找到了,他会原谅她们,跟她们回家吗?

沈知夏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疼痛,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

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今天知夏抱着我叫老公,看来再过不久你这个沈总先生就要让位了。”

“昨晚知夏又缠着我在车里来了一次,、你和她没有试过吧?”

“你的女儿今天给我亲手剪了一朵花送给我呢,还说这是她第一次送花,连你都没有呢。”

.......

每一张纸上都充斥着顾远炫耀似的话语,甚至还有她和顾远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沈知夏全身。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瑾年竟然已经知道她和顾远的事了。

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可现在沈知夏却没有精力去探究。

她只想立刻找到何瑾年,就算他打也好骂也好,即使她下跪认错她也愿意,只要能找到他,让他跟自己回家。

她近乎疯狂地一张一张仔细翻看着,试图从那些出轨的证据中找到一点其他的信息。

可是没有。

何瑾年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留给她,只给他留下了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是当初结婚时他们两人亲自设计找人打磨出来的,曾彼此约定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戒指。

现在这枚戒指出现在文件袋里,但代表着......

沈知夏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害怕得到那个他最不愿意得到的答案。

沈心禾并不懂得这些,她只知道分明刚刚妈妈还在为即将要知道爸爸去了哪里而高兴,可现在浑身却弥漫着一股绝望,脸上的喜悦早已消失不见。

小孩子的直觉让他心中的不安再次激发了出来,她恐慌地抱住沈知夏。

“妈妈,爸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手中的纸张滑落到地上。

沈知夏闭上眼,从未觉得说出几个字是那样的艰难。

“爸爸他,也许不要我们了。”

这时,沈知夏脑海中浮现出在这颗榕树下和何瑾年表白时的画面。

“何瑾年,和我在一起吧,我会永远爱你。”

画面一转,又看见她向何瑾年求婚时曾许下的承诺。

“瑾年,娶给我吧,此生我只会爱你一个男人,绝不背叛。”

22岁的何瑾年眼里只有满满的信任。

“好,我娶你。”

最后,画面定格在何瑾年生日那天。

沈知夏这才意识到,他说出自己朋友婚姻破裂时,眼底深藏的痛楚。

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他自己。

原来那么早他就已经知道顾远的存在。

这半个月以来何瑾年种种反常也一一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瑾年早就已经计划着离开,可是她却一无所知。

一股深入骨髓的痛意从心脏逐渐蔓延至全身。

22岁的沈知夏满心满眼只有何瑾年一个男人,她相信自己以后绝不会背叛。

29岁的沈知夏却亲手打破了这个誓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沈知夏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第一次和顾远发生关系后,她的第一想法竟然是何瑾年是个孤儿,没有家人,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她和女儿是他最亲近的人,除了沈家,他哪里也去不了。

于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沈知夏一步步放纵自己沉沦下去。

她却没想到,何瑾年会以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

听见沈知夏的话,沈心禾瞬间嚎啕大哭。

“我要爸爸!”

然而此时沈知夏却没有精力安慰女儿。

她的视线再次落到地上的聊天截图上。

何瑾年离开后的恐慌,悲痛此时通通化作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顾远!

她明明早就警告过他不准将他们的事情捅到瑾年面前,可他竟然阳奉阴违,破坏她和瑾年的感情!

沈知夏将所有的纸张捡起塞进文件袋装好,一路疾驰到家,把沈心禾交给佣人照看,又马不停蹄地赶到顾远家。

顾远原本还在为早上沈知夏不顾他的挽留离开而生气,将家里的东西扔的乱七八糟。

听见敲门时他正烦躁,一脸不耐地打开门。

“谁啊?!”




何瑾年闻言有些错愕。

“你叫我什么?”

小女孩依旧埋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喊爸爸。

何瑾年很肯定自己只有沈心禾一个孩子,他不可能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他想也许是小女孩认错了人,刚准备把她抱起送去警察局找父母,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安安!”

小女孩一下子扬起了头,朝来人方向大喊。

“妈妈,爸爸回来了!”

女人看清何瑾年的模样后愣了一下。

“何瑾年?!”

何瑾年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努力在脑海中寻找着,却还是找不到任何记忆。

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停留在十年前,即使他们之前真的认识,可十年未见,曾经的记忆早就变得模糊不堪。

男人见他一副茫然的表情,眼睛划过一丝落寞,随即主动开口。

“我是江语嫣,比你大两届的学姐,我们之前在一个社团里你还记得吗?”

何瑾年尘封的记忆渐渐复苏,面前女人的脸和那张始终挂着温柔笑意的脸庞重合到一起。

“江学姐?!好久不见,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何瑾年刚上大学时加入了辩论社,江语嫣是社长。

虽然那部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记得江语嫣对人都很温和,曾经还帮过自己。

江语嫣从他怀中接过安安,和他解释道。

“安安是我姐姐的女儿,我姐姐姐夫两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便收养了她,让她叫我妈妈。”

“你身上的衣服和我姐夫离世那天穿的一模一样,他才把你错认成爸爸,实在是不好意思。”

何瑾年这才了解了前因后果。

安安在一旁也听到了江语嫣的话,知道是自己认错了人,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何瑾年看着浑身散发出难过气息的安安,有些心疼,话还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而出。

“安安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叫我爸爸。”

等说完她看着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她的一大一小,这才惊觉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慌忙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她还没有说完安安瘪瘪嘴朝她伸出手。

“爸爸抱。”

安安年龄还小,即使听见江语嫣说何瑾年不是自己爸爸,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亲近他,想叫他爸爸。

何瑾年连忙接过,拍着安安的背轻声哄着。

生下沈心禾后他一直都是自己在照顾她,所以带孩子得心应手,很快就把安安哄睡着了。

江语嫣眼里划过一丝诧异。

这还是安安第一次这么亲近别人。

安安睡着后何瑾年担心交给江语嫣会把她吵醒,于是主动提出抱着安安送到她们家。

到了门口他才发现他们就住在他家楼下。

小心翼翼地把安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两人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来到阳台。

这是何瑾年回到现实世界以来第一次接触除了何父何母以外曾经认识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语嫣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怀念。

“瑾年,当年......你去哪儿了?”




何瑾年抬头一眼就看到沈知夏和沈心禾两人站在门口。

沈心禾从沈知夏身上下来,迈着小腿扑进他的怀里。

“爸爸,你刚刚说谁要离开了啊?”

何瑾年轻声开口。

“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婚姻破裂了,打算离开她的妻子和女儿。”

沈心禾仰头在她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爸爸的朋友太可怜了,还好我和妈妈会永远爱爸爸。”

沈知夏放好外套走过来靠在何瑾年怀里,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女儿说得对,瑾年,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

何瑾年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苦涩。

永远么......

他们不会再有永远了。

沈心禾看见桌子上的蛋糕,急忙拿出手里的袋子。

“爸爸,这是我和妈妈给你选的礼物!”

沈知夏拿出袋子中的礼盒打开,是一支理查德米勒的手表,语气中有一丝歉意。

“瑾年,法国的工作太忙,我和女儿回来得晚了些,你别生我们的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表准备低头给何瑾年戴上。

靠近的一瞬间,何瑾年闻见一股浓烈的木质香。

而他从来不用香水。

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他忍不住推开两母女冲到卫生间不停地干呕。

沈知夏一向很关心他的身体,平时有个轻微咳嗽她都会如临大敌,现在看见这幅场景更是急得立马打电话找医生。

何瑾年按住她的手,刚刚因为干呕通红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我没事,只是想到我朋友的妻子和女儿,觉得她们欺骗的行为很恶心。”

“沈知夏,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

“不可能!”

他的话还没说话,沈知夏就立马打断了他,上前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像是要融进自己身体,和她再也不分离。

“瑾年,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男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沈心禾也攥紧拳头,表情严肃。

“爸爸你放心,我和妈妈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我也会帮你监督妈妈,如果她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肯定立马告诉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这句话将沈知夏逗笑了。

“在你心里妈妈就是这样的人吗?”

沈心禾瞪了他一眼。

“哼,反正我最爱爸爸,我要守护爸爸。”

......

听着两人斗嘴的话语,何瑾年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尖刀,将他的心脏搅得粉碎。

沈知夏说爱他,却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沈心禾说守护他,却帮着沈知夏打掩护瞒着他。

他已经分不清,她们的话究竟是谎言还是真心。

第二天一早,沈知夏一如既往亲手给他做好早餐,满眼宠溺地端到他面前。

“瑾年,吃完早餐我们一家去滑雪场好不好?”

“昨天我和女儿回来晚了,今天好好陪你,给你补过生日。”

沈心禾也递给她一杯现榨果汁,搂着他的腰撒娇。

“去嘛去嘛爸爸,滑雪可好玩了。”

何瑾年对滑雪并没有兴趣,但仅仅是吃个早饭的功夫,沈知夏母女两就已经收拾好所有装备将他拉上了车。

等到了滑雪场之后,他才知道这对母女为什么坚持要来这里。

一下车他就看见穿着顾远正站在滑雪场门口四处张望着。

沈知夏和沈心禾两人从车上下来后,顾远眼睛一亮,立马小跑着过来,将脖子上的围巾自然地取下来围在沈心禾脖子上,紧接着又递给沈知夏一个保温杯。

何瑾年默然地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沈心禾虽然年龄小,但一向不喜除了沈家人以外的人触碰。

而沈知夏自从六年前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也从来不会接过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递来的饮品。

沈知夏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

“瑾年,这是我的助理,顾远,这次滑雪场的行程是他安排的,带着他方便一点,所以我把他一起叫上了。”

沈心禾也适时补充:“对呀对呀,爸爸,我们就只需要负责玩就好,多好啊。”

究竟是为了方便,还是想和顾远无时无刻待在一起?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探究这对母女的真实想法了。

顾远这才仿佛刚看见他一般,怯怯地朝他伸出手。

“先生你好,我不会打扰你们一家的。”

何瑾年眼尖地瞥见他手腕上一抹白。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闻言顾远露出手腕,上面带着一支镶着钻石的手表,满脸幸福地回答道。

“这是我家人送给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