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瑜苏藜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瑜苏藜的小说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国公府庶女,我的小娘脑子有病。她不许我读书,只让勾栏女子教我魅惑手段。为了保持纤细身姿,她每日只给我喝半碗清粥。我稍有抗拒错漏,她便罚我跪在藏着细针的蒲垫上给嫡姐诵经祈福。我一直以为小娘是想用我给父兄换前程。直至十五拜佛那日,马夫闯进了我的禅房,而小娘几乎同步带着京中贵妇紧随而至。“逆女!你怎敢!”......1“苏藜!佛门净地,你竟敢行此等苟且之事!”小娘站在门边,痛心疾首地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她身旁的贵妇都紧蹙眉头,看我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早听说尚书府的二小姐上不得台面,我以为只是人蠢笨了些,却不想,竟敢在外便与男子……”说话的是国公夫人,她用丝帕掩着口鼻,连那两个脏污的字都不愿吐出口。小娘转头看她,立即挂上讨...
我是国公府庶女,我的小娘脑子有病。
她不许我读书,只让勾栏女子教我魅惑手段。
为了保持纤细身姿,她每日只给我喝半碗清粥。
我稍有抗拒错漏,她便罚我跪在藏着细针的蒲垫上给嫡姐诵经祈福。
我一直以为小娘是想用我给父兄换前程。
直至十五拜佛那日,马夫闯进了我的禅房,
而小娘几乎同步带着京中贵妇紧随而至。
“逆女!你怎敢!”
......
1
“苏藜!佛门净地,你竟敢行此等苟且之事!”
小娘站在门边,痛心疾首地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身旁的贵妇都紧蹙眉头,看我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早听说尚书府的二小姐上不得台面,我以为只是人蠢笨了些,却不想,竟敢在外便与男子……”
说话的是国公夫人,她用丝帕掩着口鼻,连那两个脏污的字都不愿吐出口。
小娘转头看她,立即挂上讨好的笑脸:“夫人莫要误会,这个苏藜天生淫骨,这些年来我们一日不错眼的盯着、教着,却不想还是被她寻得了机会。”
“她自己做的丑事,可与尚书府无关!我们平素都不敢让她与大小姐接触的!”
小娘言语真挚,几句话便把脏水尽数泼到我身上。
我被她的话堵得心口闷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亲娘都这般说我,旁人又会如何看待我?
恐怕不到明日,京中就会传遍苏二小姐闺中寂寞,与马夫私会的言论了。
我怔怔地望着小娘,满心满眼尽是不解。
旁人遇到这种事,必然是要护着女儿名声的,把那个闯小姐房门的登徒子打杀了也不为过。
她却偏偏带着一众贵妇前来,竟像是迫不及待要坐实我与马夫私通一样……
我尚未来得及多想,脸上便重重挨了两记耳光。
“上不得台面的
浪荡货!绞了你的头发做姑子都是对佛祖不敬!”
“既然你如此自甘下贱,我看就回了主母,让你给那马夫做妾好了,你这样的贱骨头,连给马夫做妻都不配!”
一阵阵的耳鸣中,小娘尖锐的声音刺入我的耳中。
所幸我这些年来挨打习惯了,两巴掌而已,远不及刺入血肉的绣花针疼痛。
我拢了拢身上微乱的衣衫,瞥了眼床榻上昏睡的人,反问:
“小娘,你都没见过榻上的人是谁,为何笃定他是马夫?”
小娘被我反问得怔住。
这些年来,只要她发脾气,我就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不吭声,老老实实挨骂挨罚。
如今突然争辩一句,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略微停顿了一下,小娘尖锐的指甲便戳到了我的额头。
“陈嬷嬷都亲眼瞧见你开门迎了马夫入内,你还敢狡辩?”
她睨着我残破的半边袖子,冷笑,“看看你这身打扮,说不是与男子私通谁会信?”
我瞧了眼满眼不屑的国公夫人,倏尔笑了。
我垂着眸子侧身让开床榻,朝国公夫人道:“夫人不妨亲自来看看,这榻上是何人。”
2
国公夫人蹙起眉头:“此等腌臜事,看一眼都会污了我的眼!”
我并不理会她的轻蔑,转身拍了拍床上睡熟的人:“醒醒,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给你做妾了。”
床上的人娇娇的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的同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呜……好痛呀……”
软软糯糯的声音,显然是个姑娘。
禅房内外所有人都怔住了,她们不约而同地揉了揉耳朵,而后争相进入禅房。
“哎呀!这不是九公主吗?”
国公夫人最先认出床上的女子是谁,吓了一跳的同时,再看我时眼神极其复杂。
“九公主怎会在你这儿?”
不待我回话,年幼的九公主便扑进国公夫人的怀里:“呜呜,姨母,我被划破了胳
府中挑伴读,无论谁说都不肯松口。
父亲只得让我与嫡姐苏瑜进宫候选。
苏瑜早已不似三年前活泼明快,她坐在我身旁,眉目沉静。
临近宫门时,苏瑜终于开口:“妹妹,念在往昔我也曾帮过你的份上……这一次,你让让我可好?”
苏瑜的确帮过我。
我能在三年内满腹诗书,绝非是因为我天赋异禀,而是那些诗词,嫡姐都曾偷偷教过我。
我初次见嫡姐,是在她背三字经的时候。
我知道她是小娘口中灿若明珠的嫡小姐,她却以为我是府中仆妇的女儿。
得知我是她的庶妹后,她每天晚上都趁着丫鬟睡下后跑来找我,给我带来点心,还教我蘸着水习字背诗。
我抢了小娘的中馈后,也投桃报李,未曾苛待过嫡姐的饮食用度。
虽然她住在我曾住的破败院子里,但日子可比我当初好过多了。
我含笑看她,却是摇头:“长姐,入宫做公主伴读,对我来说是锦上添花,但对你来说却如砒霜。”
苏瑜蹙眉看我,眼含不解。
“长姐……”
我附到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苏瑜瞧着我,眼中难掩惊愕。
她还想说什么,但马车已经到了宫门。
临进长春宫前,苏瑜又看了看我。
我只朝她微微一笑,再不言其他。
那日,皇后娘娘与我们说了许多话。
与我们两个一道送回府的,是两道皇后懿旨。
一是让我入宫做九公主的侍读女官;
二是让苏府长女苏瑜嫁与淮南王世子,择日完婚。
双喜临门,父亲喜不自胜,久违的对苏瑜也露出了一丝和善笑容。
淮南王的封地远在江南。
苏瑜,终于可以离开这吃人的尚书府了。
进公主府那日,天朗气清。
九公主坐在书案前,眯着眼睛看着我。
半晌,
她肯定道:“你是苏藜,对不对?三年前灵觉寺,你救了本宫。”
我只是笑:“殿下记错了,救您的是臣女的二姐。”
“哼,我才不会记错呢,”九公主依旧娇俏,“你变了许多,但我不会记错的,你的眼睛像狐狸一样。”
我不肯承认,九公主也不逼我,只把公主府内一应琐事全部甩给了我打理。
偌大的公主府,又与皇宫牵连甚广,可比尚书府的中馈难多了。
我每日忙得足不沾地,许多不要紧的事项都暂且搁置,就连小娘的死讯,我都是隔了半日才得知的。
一个妾室死了而已,自然不需要嫡女披麻戴孝。
但我还是告假回府,做足了孝女该有的体面,给小娘办丧。
父亲似一夜之间便老了十岁。
他瞧着我,声音虚软:“你娘是悔死的……瑾儿,莫要怪她。”
我用帕子掩着脸,遮去嘴角的笑:“父亲,我怎可能会怪小娘呢?不论她做了什么,终归是为了我好。”
父亲颇感欣慰,坦然的拭去了两瓣强挤出来的泪珠。
小娘死后,府中后院便空了下来。
我做主给父亲纳了几房美妾,无一例外,都有几分小娘年轻时的风采。
父亲整夜醉卧温柔乡,头发白得更多了。
眼见着父亲老得太快,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学过的勾栏手段。
于是,父亲的晚饭桌上,便多了一壶鹿血酒。
他精神焕发了一段时日,但很快,鹿血酒也补不齐他掏空的身子。
小娘离世后一年整,父亲在一位妾室的床上呕血昏厥,就此再没醒来。
8
位列三公的苏尚书突然离世,皇上亲自前来苏府吊唁。
瞧着冷落的门庭,皇上颇为动容,加封父亲一等公,爵位由苏尚书三女之子继承。
我一身素衣,在父亲的棺椁前领旨谢恩。
这一年来,我因做九公主伴读,也与皇上有过几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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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显不安地把桌上的几个盒子推向我:“咳……为父下朝后特地去了珍宝阁,给你挑了几样头面钗環,你瞧瞧,可还喜欢?”
“父亲选的自然是极好的。”
我乖顺地走过去,在他的期待中打开一个木盒,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喜欢:“谢谢父亲。”
父亲原本还有三分紧张,见我说了喜欢,这才笑了出来。
“瑾儿喜欢便好!”
他眉目温和,又道:“瑾儿,你因那毒妇饱受折磨,你放心,为父定不会放过她!”
我但笑不语,仍旧还是那一句:“但凭父亲替女儿做主。”
自这一日起,几乎每天都有新鲜玩意儿送到我的院子里。
我也从府中最偏僻破败的院子搬到了最精巧别致的院落。
自小娇生惯养的嫡姐则被赶去了我原本住的破落院子。
听小桃说,嫡姐不吵不闹,只每日写了陈情书交给父亲,为主母求情。
然而,嫡姐的陈情书只写到第五日便没再继续了。
不是她无言可写,而是主母死了。
主母死在家祠里,送饭的婆子发现时,她的身体已经僵硬。
听说她面色黑紫,是砒霜毒发身亡的。
父亲给了她当家主母该有的丧仪哀荣,并借着给亡母悼念的借口,顺理成章地把尚书府的嫡出三小姐迎回府中。
他甚至为了不让我受累给主母守灵,还特地在下葬后才把我迎回。
我身着素衣从尚书府正门回家那日,全京城都知道了,苏尚书竟然还有一个三女儿。
没有人再提起二小姐苏藜,包括曾经见过我的国公夫人。
一个庶女罢了,是死是活,谁会在意呢?
转眼三年而过。
因主母离世,我不得不戴孝三年。
然而这只是对外宣称的。
实际上,这三年来我锦衣玉食,把以前没尝过、没碰过的好吃好喝都尝了一遍。
每天下午,父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