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指背蹭了下那张已经褪去青涩的侧脸。

黑色碎发下是毫无防备的腺体，那里曾经留下过几次我的齿痕，形成过短暂的标记。

可能是知道有多疼，他从来不咬我。

或许是闻到了我的气味，百福宁垂在被子上的手臂动了动，半睡半醒间摸索一番揽上了我的腰。

他挪了过来，脸贴着我的腰侧，声音困倦沙哑，

“小时，亲一下。”

他仿佛是只黏人的大型犬，在一起几年了，找到机会还是喜欢跟人贴贴蹭蹭。

“亲哪？”

我抓着他另一只手跟自己的十指紧扣，无人回答，只有匀称的呼吸声。

我看了半晌，抬起那只紧扣的手，擅自做主的亲了下他的手背。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