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
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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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花生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婉楚恒的女频言情小说《林若婉楚恒的小说瑶琴弦上不念君》,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楚老爷子的儿子,楚老爷子是陛下的舅舅,论辈分太皇太后是他亲姑姑。于情于理,他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蓁蓁,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楚行远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舍,惹的叶蓁蓁忍不住笑出了声。“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说完这句话后,叶蓁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香囊,系在了楚行远的腰间:“香囊是我亲自绣的,里面装的是娘亲给我求的护身符,此去路途遥远,一路当心。”“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给你出气。”叶蓁蓁笑而不语,这句话让她心里暖暖的,她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男人:“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然后转身就走。若是她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楚行云眼眸...

章节试读




他是楚老爷子的儿子,楚老爷子是陛下的舅舅,论辈分太皇太后是他亲姑姑。

于情于理,他都要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趟。

“蓁蓁,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等我好不好?”楚行远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舍,惹的叶蓁蓁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我又不去别的地方,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了,我给你沏茶。”

说完这句话后,叶蓁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香囊,系在了楚行远的腰间:“香囊是我亲自绣的,里面装的是娘亲给我求的护身符,此去路途遥远,一路当心。”

“好,等我回来,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给你出气。”

叶蓁蓁笑而不语,这句话让她心里暖暖的,她上前一步主动的,快速的,抱了面前的男人:“快回去吧,耽误了发丧,小心被定罪。”

然后转身就走。

若是她回头的话,就能看到此刻楚行云眼眸中千万分的不舍,和眼角微微泛起的红晕。

两天后,云城皇宫门口。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楚行云依然精神饱满,他把香囊轻轻放在唇边,闻着叶蓁蓁的味道,眼里全是满足。

太监见到是楚行云立马迎上来带路:“楚小公子,您随着奴才往里面走,春华殿东侧就是楚家守灵的位置。”

此次太皇太后新丧,来的世家很多,所以按家族分位置, 一个家族的人跪在一起。

楚行云微微颔首,带上太监给他准备的白色孝布,便去了春华殿的东侧。

入眼便看到了站在角落处的楚恒。

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像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窝凹陷,气色十分难看。

身边跪着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一副快要生产的样子。

正是沈悦容。

出了那事后,楚恒的名声已经扫地,不可能再有好人家的女儿会再愿意嫁给他,于是楚老夫人做主,便抬了沈悦容为楚恒的正房妻子,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份说出去也好听一些。

沈悦容伸手,拉住了楚恒的衣角:“阿恒,快跪下,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楚恒抬脚便将人踹开:“滚,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他的动作不轻,声音不小,很快便引起不少人往这边看。

能来宫里给太皇太后守丧的女眷,个个都家世极好,不是世家千金小姐,就是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府中身世极好的正妻。

他们都知楚恒的这个正妻是什么路子,自然也都不拿正眼看她,见她被楚恒骂,全都冷眼看笑话。

“这个沈悦容真是活该啊,一个妓子还想做正妻,这就是下场。”

“他楚恒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林若婉也不会忧郁成疾去跳崖。”

“对啊,要我说他俩都是害死林若婉的凶手。”

楚恒听着这些话,早就没有了反应。

沈悦容却气得牙痒痒,但是她人微言轻也不敢还嘴。

最后还是楚老夫人出言阻止:“太皇太后面前,说什么胡话呢,扰了她老人家清静,你们担待得起吗?”

如今的景王头衔是楚家二房楚贺继承,楚贺见楚行云进来,唤了一声小叔叔。

楚行云颔首,跪在了他的身后,身侧便是楚老夫人。

礼貌地喊了一声:“大嫂。”

楚老夫人抚着胸口顺了会气,这才把方才的火气压下,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这一趟出去得好多年了吧。”

楚行云:“八年了。”

“你也快三十了吧,别在外面飘了,赶紧回来娶妻好好过日子,你大哥生前最惦念的就是你这个幼弟,你早点成家,他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楚行云摸了摸腰间的香囊笑了:“多谢大嫂挂念,我已有了心爱之人。”

楚老夫人点了点头:“那就好,改天挑个好日子带回家来给我们看看。”

“好。”

此时,无人注意的角落,楚恒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楚行云挂在腰间的那枚香囊。




林若婉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她都不会痛了。

可是现在,她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楚恒曾经那么爱她,为了她,做尽了天下痴情男子所做的一切。

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他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她洗去冤屈,牵着她的手从林家走出。

“婉婉,你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后来她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楚恒另娶,景王妃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

他却像疯了一般哀求她不能不要他,从那日起楚恒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生怕哪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

楚恒将她视如珍宝,连碰一下都舍不得,求亲前,楚恒也只是牵过她的手。

求亲成功后,连亲都是浅尝辄止。

他说最好的东西,一定要留到成亲的那晚。

他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林若婉也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或者是娘亲在天有灵,保佑她得了这么一个绝世好男儿。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讽刺,绝世讽刺啊。

林若婉的胃里开始痉挛,疼得她难以呼吸,随后便开始剧烈干呕。

“婉婉,你怎么了,叫太医,快点叫太医。”楚恒紧张的将她搂在怀里,心疼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他的怀里女人的脂粉味浓烈,林若婉推开了他:“我无事,许是着凉了。”

楚恒下意识地想要脱下外袍,可是他的外袍早就给了沈悦容,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林若婉苦涩地笑,曾经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可现在外袍给了别的女人,身子给了别的女人,恐怕连心都给出去也不自知吧。

她站直了身子,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楚恒,若有一天你被背叛了我,我会让你至死也找不到我。”

楚恒脸色骤然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此刻的他仿佛有一种错觉,仿佛林若婉的眼睛复明了,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的苟合。

可是当他的手探向林若婉的眼睛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稍稍有些平复。

太医说了,她的眼睛最少还有半年,不可能这么早就能看到。

“婉婉,别瞎说,我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敢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怎么活。”

林若婉强压下心口的恶心,没说话,心里继续在苦笑。

他的情话依然说的这么惊天动地,感人至深。

可是啊,她的那颗满载欢喜的心已经死了。

此时一阵秋风袭来,吹醒了还在发誓的楚恒,他猛然想起林若婉方才说的话,她冷了。

“婉婉,你手这么凉,我带你上马车,咱们回家。”

“林姑娘手凉啊,那就拿着这个玉如意吧,这个暖暖的摸起来很舒服哦。”沈悦容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像条蛇一样,缠在楚恒的身上。

楚恒刚恢复血色的脸,陡然一白,刚想推开沈悦容发火,就听林若婉道:“沈医师找你有话说吧,那我先走了,春桃扶我去马车上。”

楚恒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待林若婉被丫鬟扶着走远后,楚恒这才猛地反手紧紧攥住沈悦容的手腕,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本王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给你说过不许在婉婉面前露出半分马脚,不然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楚恒猛然抬头开口阻止。

可是想到刚才沈悦容说过的话,他直说了一遍就不敢再说了,嘴巴几次张开又合上,不要那两个字,再说不出第二遍来。

关于最近景王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林若婉觅的好夫婿的女子,纷纷恨得牙痒痒:“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堂堂王爷如此愚弄我们,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

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低,甚至还能入仕为官,读书识字的女人不在少数。

纷纷开始抱不平,甚至写出万字血书,控诉景王楚恒对女子的欺骗隐瞒,害得女子忧思成疾,跳崖身亡,字字泣血。

血书呈送陛下,陛下震怒,将血书扔在了楚恒的脸上。

“堂堂一国王爷,不能做天下表率,引起民间纷争,楚恒,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给朕滚回去反省!想办法平息众怒!”

可惜民间怨声载道,这件事引起巨大反响,看见景王府的马车就开始怒骂。

景王府开的铺子,一夜之间全被泼上红墨汁。

供货商一夜之间,纷纷解除合同,连枕边人都能算计,保不齐以后怎么对付他们呢。

更有上万女性联名上书,乞求陛下削了景王的爵位。

名声之事对于入朝为官的人来说非常重要,王位更是如此,民间男女双方纷争不断,最后陛下只得暂停了楚恒的职,让他在家反省。

景王府再不似从前那般辉煌,连买回府的蔬菜水果里面都不断夹杂着死老鼠和死蛇。

而楚恒则一直守在林若婉的墓碑前,抚摸着林若婉的名字终日落泪。

为了挽回景王府的声誉,楚老王妃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了二房帮忙,曾经的盛气凌人不复存在。

而此时的林若婉,正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乘舟赏花,心情好不自在。

现如今她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寓意像桃树一样,枝繁叶茂充满生命力。

往后余生她要好好活着。

娘亲快去世的时候,怕自己走后女儿过得不好,把自己的嫁妆全部卖了,给她在钱庄存了不少的金条,现在她拿着这笔钱在江南开了一间蓁蓁茶楼。

“蓁蓁,快点上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岸边传来,叶蓁蓁回头一看,便见到了楚行云。

他的手臂上挂着披风,正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船夫撑船到了岸边,楚行云伸手扶住了叶蓁蓁的手腕:“小心着点,把披风披上,别着凉了。”

“小叔叔,你来我店里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个老板娘来得都勤些。”叶蓁蓁打趣地说道,也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

“我就只比你大五岁而已,再叫我小叔叔,我要把你推湖里去了。”楚行云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假动作。

叶蓁蓁玩心大发,本想逗逗他玩,身子往湖边探了探,刚想说那还是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唉,小心。”

楚行云伸手便拦腰将人箍在了怀里,后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听声音这下磕的可不轻,叶蓁蓁急忙站起身:“小叔叔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有侍卫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楚恒的跟前禀告。

楚恒猛地站直了身子:“婉婉在哪里?”

侍卫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

他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

他就知道,婉婉不会抛下他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

想着这些,楚恒迈着长腿,走得越来越快。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见婉婉穿新娘服的样子,一定是极美的。

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他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若婉,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

楚恒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王和婉婉的成亲礼上捣乱。”

“婉婉呢,本王的婉婉呢?”

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楚恒面前:“王爷,林,林姑娘就躺在棺椁里面,他们,他们是来送林姑娘回家的。”

这一刻,全场寂静,仿佛整个世间都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刀落地时发出的刺耳的金属声,和楚恒剧烈的喘息声。

楚恒疯了一般摇着头,却不敢往棺椁里面看一眼:“不可能!不可能!这里面不可能是婉婉。”

四个村民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人躬身说道:

“我们是青崖山下的村民,今早出门砍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姑娘站在青崖山边上,想要往下跳,我们想要劝她下来的,可是她丢给我们一个玉佩,转身就跳了下去,等我们下去救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有人说这个玉佩是王爷府的林姑娘的,我们不敢怠慢,就立马买了棺椁将林姑娘送了回来。”

楚恒接过那玉佩,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那几人:“不可能,婉婉的眼睛看不见,她怎么会独自上到青崖山上?这玉佩是不是你们偷的。”

“林姑娘的眼睛能看到啊,她还跳下去之前还摘了崖边的野花,她还冲我们笑呢。”

这一刻,楚恒的大脑瞬间嗡鸣,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

林若婉的眼睛能看到了,她什么时候能看见的,那么他和沈悦容的事?

“王爷,这个匣子是我们找到林姑娘的时候,落在她身边的,应该是她的遗物,您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林姑娘为何跳崖。”

匣子的表面虽然被摔得面目全非,可是楚恒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林若婉前几日说的,装着成亲惊喜的匣子。

他接过匣子,双手颤抖地将盒子拉开。

紧紧拥挤在里面的画像瞬间弹出,上面全是关于他和沈悦容的互相交缠的激烈画面。

第一幅,画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个半月前。

是他和沈悦容在林若婉的床上,沈悦容勾着他的腰带......

第二幅,是他和沈悦容在府中的芙蓉花下亲吻......

......

第十幅,是他在马车上和民间的那些人说,他一辈子只爱林若婉,可是他藏在马车里的身体却在林若婉的面前,被另一个女人抚摸......

第十五幅,是他和沈悦容在化蝶丛中亲昵相贴,他将人抱去了畅春园的亭子里,赛马赢得的玉佩骗她说那是假的......

第十七幅,是沈悦容怀孕了......

第十八幅,是他们在林若婉床前放纵,林若婉就坐在床上亲眼看着,他们说着要穿婚服......

而这些画的角落里,都有一个伤心落泪的人影,亲眼看着面前的事情在发生。

是林若婉。

第十九幅,是沈悦容站在林若婉的面前种种挑衅:王爷要了奴家好多次呢,奴家坏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好高兴啊,王爷说我这双眼睛最勾人,王爷说你这个瞎子永远给不了他这方面的快感,你说我生下孩子后,会不会取代你成为景王妃呢。

第二十幅,画的是楚恒和沈悦容坐在一起的画像。

落款是林若婉祝语:祝景王和景王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沈悦容努着嘴满眼含泪,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楚恒的手臂上:“王爷,是奴家不好,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只是怕林小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以后奴家会注意的。”

说了服软的话后,又挺胸往前顶了顶:“既然王爷不高兴了,那让王爷惩罚奴家好了,奴家学了新动作,王爷想不想尝试一下呀。”

楚恒眼角流出欲望,迫不及待的打横将人抱起。

林若婉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楚恒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

她知道楚恒撒谎了,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景王府继续作画。

已经是第二十幅了。

画完了画,她开始收拾东西,她所有的东西都是楚恒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楚恒送了他上千件。

她统统不要了。

连着墙壁上的几幅她和楚恒的双人画像取下,丢进了炭盆里。

而此时,楚恒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

他像个孩子一样慌张得手足无措,立马跌跪在林若婉跟前。

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

“婉婉,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有没有被烫到?”

“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真的。”

说着,楚恒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

林若婉又闻到了,闻到了那个女人的脂粉味。

她的眼睛黯然垂下,那里面全是自嘲。

既然你这么爱我,既然你说离开我你活不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

她忽然有些好奇了,楚恒,若过几天的成亲宴上你看到的是她的“尸体”他当会如何?

林若婉推开了楚恒,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只是想拿下来摸一下,我怀念这画上年少时的我们了,不小心落在了炭盆里。”

楚恒刚才还哽咽着,听到这句话时,变得平和了几分。

他捏着她的脸宠溺地说道:“我的傻婉婉,还好没有烫到你,以前的我们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我们才是最重要的,画烧了就烧了吧,以后我请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再来给咱们画像,我们这辈子永远不分开。”

林若婉神色平静。

不会了,再也没有以后了。

“来婉婉,我扶你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

刚站起身,有丫鬟走了进来,贴着楚恒低声说了几句话后,楚恒脸色剧变。

“婉婉,府里有些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在房里休息,我待会儿就来看你好吗?”

林若婉轻轻点了点头。

楚恒前脚出门,后脚林若婉房间的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景王府家丁服饰的男子翻身而入,轻盈落地。

“林姑娘,我们鬼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鬼市已找到和您身形相同的死尸,换上了假皮,请您安心。”

林若婉点了头,那人便再次翻窗而出。

“春桃,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她唤来了贴身丫鬟。

马上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六年的景王府吧。

她在院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沈悦容的住所外。

不经意的便抬眼往里面看去。

“老夫人您放心,沈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无事,前三个月胎象不稳,要注意房事不能过于激烈。”

“恒儿,听到没有,以后注意着点,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呢。”

楚恒提声应答:“娘,儿子知道了。”

交代了儿子,楚老夫人又拉着沈悦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我们楚家的长子长孙呐,悦容啊,你可是给我们楚家立大功了,集市上的那十间铺子就送给你,当作我这个奶奶给孙子的见面礼。”

沈悦容红着脸,欢喜地笑。

而楚恒的眼中亦是欣喜,把手放在了沈悦容的小腹上,嘴里喃喃地重复:“我也当爹爹了,我要当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