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希舟萧凌笑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希舟萧凌笑的小说抹去她爱的痕迹》,由网络作家“萧凌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希舟很准时,风雨无阻地来剧组陪我吃饭。每次萧凌笑都站在房车不远处,目睹这一切。下午拍戏的时候,我就得到了报复。萧凌笑故意推了我好几下,一次比一次力气大。害我整个人跌在地上,膝盖磕出血。“咔!”导演头疼地呵斥她,“到底能不能拍?女主的动作是不经意的,你使劲做什么?”萧凌笑吐了吐舌头,眼里没有一点歉意。“导演,对不起。再来一次,我保证控制好力度。”“盛愿,还能站起来吗?”我踉跄地爬起来,“导演,我没问题。”好疼,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但是为了不拖剧组进度,我忍。萧凌笑拧着眉,双手扑过来,动作幅度小,但是明显比刚才更用力。她故意的!但只要我不躲开,这场戏就算过了。我咬牙挺住了!“过。”导演宣布中场休息。我的双膝已经红肿发炎,没几块好皮。助理...
每次萧凌笑都站在房车不远处,目睹这一切。
下午拍戏的时候,我就得到了报复。
萧凌笑故意推了我好几下,一次比一次力气大。
害我整个人跌在地上,膝盖磕出血。
“咔!”导演头疼地呵斥她,“到底能不能拍?女主的动作是不经意的,你使劲做什么?”
萧凌笑吐了吐舌头,眼里没有一点歉意。
“导演,对不起。再来一次,我保证控制好力度。”
“盛愿,还能站起来吗?”
我踉跄地爬起来,“导演,我没问题。”
好疼,我眼泪都快流出来。
但是为了不拖剧组进度,我忍。
萧凌笑拧着眉,双手扑过来,动作幅度小,但是明显比刚才更用力。
她故意的!
但只要我不躲开,这场戏就算过了。
我咬牙挺住了!
“过。”导演宣布中场休息。
我的双膝已经红肿发炎,没几块好皮。
助理没好气地瞪着萧凌笑的方向,“愿姐,她就是嫉妒你!你刚才就应该骂她!”
骂她有什么用?耽误的是整组人的时间。
萧凌笑走过来,不是为了道歉。
“哎呀!盛愿姐你膝盖红了,下次还是带副护膝吧,毕竟年纪大了。”
她嘲讽的嘴角都快扬上天,我不跟萧凌笑一般计较。
反正戏拍完,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女人。
萧凌笑冷冷一笑,“盛愿姐,希望下午那场打耳光的戏,你也能多担待。”
果然下午萧凌笑台词故意失误,打了我好几下。
我的脸已经泛红发肿,萧凌笑还是抬手就要打。
“住手!”
傅希舟来了,萧凌笑收回了手。
他心疼地捧起我的脸,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目光。
我回避他的动作,佯作没事。
相比挨罚我更不想在这里公开跟傅希舟的关系。
“萧小姐,请你过来一下。”
不知道傅希舟跟萧凌笑说了什么,她是红着眼眶回来的。
傅希舟拿冰块给我冰敷。
导演不敢得罪这尊“财神爷”,只能让人把这场戏里打耳光的戏份删掉。
他疼惜地摸了摸我,“下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告诉我。”
告诉他?恐怕我挨的打得更狠。
有傅希舟坐镇,萧凌笑果然收敛不少,勉强拍完,两个人却都不见了。
我四处寻找傅希舟,助理神秘兮兮地跑过来。
“傅总,今天一定是知道你出道十周年特意过来陪你庆祝的。”
我如鲠在喉,偏偏是这天。
“愿姐,你去哪?”
手机都在提醒我,这天是预产期,是那个跟孩子正式相见的日子。
悲伤涌上心头,我独自跑去无人的角落小声啜泣起来。
有些痛苦,就算记忆能够遗忘,身体也会替你记得。
那种绝望的濒死感如潮水袭来,吞没我的身体。
我瞬间无力,跌坐在地。
此刻却突然听见傅希舟跟萧凌笑的声音。
“你别去嘛,陪陪我。”萧凌笑向他撒娇,“你都多久没陪我了……”
我止住了哭声,后退的动作惊动了傅希舟。
“谁?”
傅希舟警惕地走向我所在的位置。
他与我近在咫尺。
“不要!”
我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重新睡在家里,这熟悉的环境反而让我精神紧绷。
我摸向身旁,却空无一人。
以前我做噩梦,傅希舟总是会将我抱在怀里哄。
有他在,再长的黑夜我也能安睡。
自从流产,我们分房而居已经好几个月。
傅希舟现在大概在客房休息。
突然我就很想见他。
结果让人失望。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推开客房的门,床铺整洁无瑕,傅希舟并不在房间里。
那他又能在哪?
萧凌笑的小号给了我答案。
她今夜也做了噩梦,傅希舟去陪她了。
“不过有爱我的人相伴,我不害怕了。”
她还附图收到了一个手工制作的纯金捕梦网。
那是傅希舟的手笔。
我睁眼到天明,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傅希舟就变了?
张嫂敲门叫我起床,我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先生最近都没有回来住?”
张嫂支支吾吾,说他可能都在公司加班。
我不禁自嘲,这个家早就名存实亡。
傅希舟说会永远在家等我回来,都是谎言。
我就是个傻子,只有我会相信。
还好,就快结束了。
因为萧凌笑的粉丝,剧组还没有恢复开工。
我只能待在家,张嫂去买菜,外面门铃却响不停。
午睡起来,我恍惚地打开门,门口却没有人。
低头一看,只有一个包裹。
上面的收件人是我。
我拿到客厅拆开,包裹掉出一堆诅咒的信件,全部来自萧凌笑的粉丝。
里面还有一个布娃娃,沾满了红色墨水,触目惊心。
我惊慌地将布娃娃丢在旁边。
摊开手,全是红色。
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张嫂买菜回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她正准备打电话。
我爬起来拦住了她。
“太太,我现在马上叫先生回来。”
“不必,扶我起来。”我双脚发软,路都走不稳。
我清洗手上的红色,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转身叮嘱张嫂:“这件事不要让傅希舟知道。”
“太太,可是……”
这么大的事,张嫂做不了主。
我努力挤出笑容,想让她安心,“就是个恶作剧,我没事。”
由于我坚持不要报警,张嫂只能答应。
是为了不节外生枝,要离开的人应该沉默。
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好,我在心里暗示自己,却不由得害怕。
吞服了好几颗药,才冷静下来。
筋疲力尽之后,我睡着了。
在梦里我回到怀孕的时候,傅希舟还很爱我。
如果是以前的傅希舟,我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半梦半醒间拨了傅希舟的电话,一个女声让我瞬间清醒。
是萧凌笑唱歌的声音,还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
她在洗澡,而且不是一个人。
剩下的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娇喘。
我捏着手机,手指泛白。
当即挂断了电话,我打开水龙头用手拍打脸庞,令自己保持清醒。
抬头瞥见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我怎么就走到了今天?
把自己变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傅希舟才回电话。
电话那头小心翼翼,“阿愿,你下午给我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打错了。”我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感冒了。
傅希舟紧张地要打视频,看看我现在的模样。
我拒绝了他的请求,脱口而出还喊了他的名字。
“希舟,我真的没事。”
我已经好久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傅希舟声音格外兴奋,“阿愿,我一会儿就回家,我今天特别想你。”
他好像恨不得马上飞到我的身边。
我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可以身心分离?
一边想你,一边跟其他女人睡在一起。
我没有拆穿他,希望这些谎言未来会成为傅希舟的噩梦。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至于寻死觅活的吗?再说盛愿本来就配不上你。妈为你安排的才是最好的。”
这段时间他也该疯够了,作为傅氏总裁要什么女人没有?
傅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着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不去,我要去找阿愿。”
傅希舟爬起来,又开了一瓶酒。
只有酒精才能麻木他的内心,让他忘记我离开他的事实。
“希舟,你听妈的,放弃吧。”
傅母苦口婆心,傅希舟却听不进去,他发了狠,将傅母推出包厢,任凭她怎么敲门就是抵住不开。
“你要不让我去找阿愿,这傅氏总裁不当也罢。”
傅希舟太倔强了,傅母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随他去。
他坐在包厢,在网上一遍遍搜索我的消息。
有一条粉丝的动态吸引了他的目光!
“我碰到大明星盛愿了!真人跟电视上一样好看!”
时间是一周前,他立刻让人订机票飞过去。
国家范围很大,傅希舟向粉丝买断了那张照片,只想要知道我的具体位置。
“这样不好吧?你是盛愿什么人?”粉丝有些犹豫,毕竟这是我的隐私。
傅希舟克制悲伤,坦然地介绍:“我是她的丈夫。”
粉丝最后还是把地址告诉了他。
那是一个小镇,远离城市。
傅希舟既兴奋又忐忑,他担心我不会见他。
当他从车上下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个英俊的东方男人很难不让人注意,他向他们打听我
很快就找到了我开的旅馆,敲门的时候,傅希舟反复深呼吸。
还没等他叩响,我正好走出来。
他跟我四目相对,我轻声询问他:“先生,你找谁?”
来之前,傅希舟想象过这个重逢的场景。
唯独没想过,我看他的表情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阿愿,是我!”
傅希舟张开双手想抱住我,这个举动把我吓到。
我拼命挣脱傅希舟的怀抱,拿起了门后的扳手对着他。
“这位先生,请自重!”
我对傅希舟一点印象都没有,确信这就是一个陌生人。
傅希舟把我们的婚纱照拿出来,“阿愿,我是傅希舟!是你的丈夫啊!”
这个名字,在我的日记中没有提及过。
可是照片上的人确实又是我
我迟疑了。
有几分开始相信我们曾经认识。
但我们绝不可能是夫妻关系!
“如果我们是夫妻,我为什么不记得你?”
面对我的质疑,傅希舟沉默了。
他只能反复解释强调:“阿愿,我真的是你最爱的人,请你相信我……”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很危险!
我警惕地把他轰出去,“请你离开!现在立刻!”
傅希舟不愿离开,蹲坐在旅馆外面一夜。
他向邻居借来纸笔,记录下这段时间的经历。
我听见他在门外一边写一边哭。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早上我出来打扫庭院,发现傅希舟还睡在门口。
我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比我想的还要死缠烂打。
“阿愿,你看看!这些都是我昨天写下来我们两个之间共同经历的……”
傅希舟献宝似的呈给我,我却没有接。
现在的我,已经结婚有丈夫了。
不应该跟他纠缠不清。
“傅先生,我不需要看。既然我的记忆里没有你这个人,说明你对我来说不重要。”
三个字“不重要”打在傅希舟心上,让他的理智四分五裂。
他千辛万苦找来,不想要这种结果!
傅希舟拿出我的怀孕日记,“那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也不重要吗?”
我僵在原地,什么孩子?
上面清晰记录了我孕期的全过程,以及一张孕妇照。
照片上我隆起的肚子,骗不了人。
“不可能,这一定是剧照,还是你合成的!”
我拿着照片不可置信,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自称我丈夫的男人就算了。
怎么可能还有孩子?
我的日记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孩子的记录。
为什么?
可看傅希舟言之凿凿的模样,我也动摇了。
新闻里出了好几次自然灾害的报道。
我心神不宁,可怎么都打不通洛望的电话。
傅希舟厚着脸皮又来了,这次他是入住的。
此时我还在等电话,没工夫搭理他。
“日前有一支考古队进山后,十余人失踪,失踪名单如下……”
听着新闻里的播报,我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眶湿润。
这支考古队正是洛望所在的队伍。
不可能!
洛望不会有事的……
我跌坐在地,弯着腰强忍眼泪。
“阿愿,你怎么了?”傅希舟蹲下来把我抱起,我直接晕在他怀里。
还好送医及时,我跟小孩都没事。
傅希舟打听了考古队的事,洛望估计凶多吉少。
他认为自己又有机会了。
我醒来,傅希舟给我喂熬煮的鸡汤。
这个节骨眼,我一口都不想吃。
“你就算不想吃,也要为了孩子吃。”傅希舟欲言又止,“洛望的事,你节哀。”
他胡说!
“洛望没死,不看到他的尸体我不会相信。”
我自顾自下床,收拾东西回家。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
我坚信洛望不会死,他一定会回来。
傅希舟开始在我面前晃悠,时不时照顾我。
我的妊娠反应越来越严重,吐得面黄肌瘦,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他就变着花样做我爱吃的东西。
我很好奇,傅希舟为什么这么了解我的口味?
面对我的疑惑,傅希舟欲言又止。
“因为以前……”
他不想说,我没有勉强。
他越是照顾我,我越是跟他保持距离。一直专心打听考古队的消息,一无所获。
我实在不愿意接受洛望已经离开的事实,每天都呆呆地坐在门口等待。
一周后他终于忍受不了,强行把我抱进来。
“洛望已经死了!”
这句话激怒了我。
我一口咬在了傅希舟的胳膊上,傅希舟任由我的脾气发泄在他自己身上。
他紧紧搂着我不松手,哪怕手臂沁出血来,我无力地哭泣起来。
洛望,你到底在哪?
等我停下,傅希舟拿出了戒指单膝下跪:“阿愿,忘记他。重新考虑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跟孩子的。”
这样感人肺腑的话确实充满吸引力,换作别人立刻就会被打动。
我婉拒了他,在我心里洛望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
想到我还有孩子,就振作了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洛望真的回不来了,我会独自好好抚养孩子长大。”
“傅希舟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人非草木,傅希舟的所作所为,我很感激。
但并没有产生超出感激以外的感情。
“阿愿,我是认真的。”
我明白,他想要弥补过去。
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的一念之差,把他跟我推向了截然不同的结局。
“我也是认真的,我现在心里只有洛望。”
我擦拭着洛望跟我的合照,心里有了答案。
哪怕他真的回不来了,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傅希舟透过我像是在怀念谁?
他意识到自己永远地失去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人会站在原地等待他,美好就是转瞬即逝的。
傅希舟亲自将这份爱拱手让人了,触手可及变成了求之不得,他嘴角苦涩,这种挚爱被人夺走的感觉难以言喻。
他离开了旅馆,漫无目的地走在小镇里。
赵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他尽力了。
他劝傅希舟是时候放手。
“傅总,需要给你订回国的机票吗?”
两个人相视一眼,傅希舟急忙冲回旅馆,气喘吁吁地拉开门。
我回头看向他。
“阿愿,就算你不接受我。我也要照顾你!”
我宣布退圈那天,隐婚老公傅希舟决定公开我们的婚讯:
“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可我点进我最后一部戏女主的小号,她拿着香奈儿包包发文:
男友太爱我了,怎么办?他说每天都要有仪式感。
配图后面是傅希舟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我关注这个小号半年了,这些我都截图一一保存。
我已经预定好一月后的记忆清除手术,到时候忘了傅希舟,这些就当给他的惊喜吧。
1.
“盛小姐,记忆清除手术的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并提醒您手术一旦完成将不可逆,您现在还可以反悔。”
医生向我做最后确认。
我果断签下手术同意书:“不需要,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
一个月足够我拍完退圈前的最后一部戏。
例行登记,医生询问:“您最痛苦的记忆是什么?”
我的大脑闪过无数片段,皆是跟老公傅希舟有关的事。
“失去孩子和……”我艰难开口,“丈夫出轨。”
害我流产的不是别人,
正是傅希舟的出轨对象萧凌笑,也是这部戏的女主。
从医院出来,我返回剧组。
助理告诉我:“萧凌笑的投资人男朋友好像来了,现在全组放假。”
傅希舟居然会来?我拍过这么多年戏,他从来不来。
我假装不在意,返回酒店待机。
一开门,没想到傅希舟已经等在房间。
真是好笑,我见傅希舟还需要沾萧凌笑的光。
三个月未见,傅希舟的弥补方式很直接。
他随手递给我一个打着粉色蝴蝶结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价值千万的古董项链:
“我从拍卖会看到它时,就知道写了你的名字。”
他体贴地撩起我发尾,替我戴上后,突然环住我不肯撒手:“阿愿,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这是傅希舟在示好,因为孩子的事我们不欢而散。
可当他凑近时,身上那股浓烈的女士香水冲击着我的鼻腔。
我本能地挣脱他,冲进厕所干呕起来。
“阿愿,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傅希舟幽怨地倚靠在墙边。
是,我厌恶他身上别人的味道。
因为这款香是萧凌笑代言的。
我那时流产后傅希舟姗姗来迟,他的身上也有这股味道。
得知萧凌笑是害死我们孩子的凶手。
他斩钉截铁地否定:“她怎么可能会害死我们的孩子?你肯定是拍戏太累出现幻觉了。”
“孩子就是被她害死的!”我不会弄错。
我是喝完萧凌笑递过来的安神茶,就感觉腹痛难忍。
还没到医院孩子就没了!
面对我的声嘶力竭,傅希舟却选择让我闭嘴,他面无表情吩咐医生给我注射镇静剂。
冰冷的药水进入身体,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
傅希舟将我拽起来,苦口婆心地劝我:
“阿愿,孩子的事你也应该放下了。这部戏拍完你就休息,正好妈也不喜欢你进娱乐圈。”
他语气温柔,却字字珠玑。
每一个字都血淋淋地往我心口扎。
放下?
婆婆嫌弃我的身份,我跟傅希舟至今还是隐婚。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结婚。
因为算命的说我命硬,就连亲生父母都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小时候就把我狠心抛弃。
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真心爱我,但傅希舟用行动打消我的顾虑,
为了我,他到天下最灵的月老庙求姻缘。
整整三千石阶,他一步一叩首上山。
除了神,我也看到了他的诚意,才答应嫁给他。
甚至娶到我那天,傅希舟哭了好久。
可哭归哭,出轨一点也不耽误。
我忙着拍戏的日子里,傅希舟都去见了萧凌笑。
想到这里,我扯了扯嘴角,满是苦笑。
傅希舟还以为我在赌气,他捧起我的脸郑重其事地承诺:“阿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不会了,我跟他没有可能了。
从他出轨,杀死我们的孩子起,还要我怎么跟他继续下去?
傅希舟眼底染上情欲,偏头过来想吻我。
想到他身上有萧凌笑的味道,我就恶心。
我抗拒地推开他,他有些错愕。
“我先去洗澡。”我借口逃走。
傅希舟失笑,以为我在害羞。
我反复搓洗傅希舟碰过的地方,直到覆盖掉那股香水味。
门外传来突然傅希舟的声音。
“阿愿,你电话响了,是什么医院打来的……”
不好!他要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