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遥贺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满圆春色留不住完结版司遥贺辞》,由网络作家“爆一爆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会儿才答道:“府里……是府里在传,说您将惊春姑娘的不少首饰,偷去当了!”说到偷字时,小丫头气的嘴唇都在发抖,雪白的小脸也涨得通红。自家小姐人品贵重,心性高洁。莫说去偷,这些玩意就是连看也根本不会看的!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竟带着一众丫鬟小厮声势浩大地找上了门。紧随其后的还有贺辞,他面容清冷,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司遥身上。若是从前,他定会先问一问她的解释,听听她的说法。可此刻他站在那里,眉宇间满是陌生的疏离,仿佛眼前的司遥只是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外人。管家上前拱了拱手:“司小姐,冒然打扰。是因惊春姑娘丢了首饰,有丫鬟说瞧见您……”“瞧见是我偷的?那人呢,证据又何在。”司遥冷笑,言辞铿锵,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却死死...
说到偷字时,小丫头气的嘴唇都在发抖,雪白的小脸也涨得通红。
自家小姐人品贵重,心性高洁。莫说去偷,这些玩意就是连看也根本不会看的!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竟带着一众丫鬟小厮声势浩大地找上了门。
紧随其后的还有贺辞,他面容清冷,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司遥身上。
若是从前,他定会先问一问她的解释,听听她的说法。
可此刻他站在那里,眉宇间满是陌生的疏离,仿佛眼前的司遥只是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外人。
管家上前拱了拱手:“司小姐,冒然打扰。是因惊春姑娘丢了首饰,有丫鬟说瞧见您……”
“瞧见是我偷的?那人呢,证据又何在。”司遥冷笑,言辞铿锵,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却死死紧握。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诽谤!
管家招了招手,门外跌跌撞撞闯进来两个小丫鬟,指证道:“奴婢,奴婢们亲眼看见司小姐在当铺抵押首饰珠宝,变卖银钱。”
司遥神色一冷,“我的确去过当铺,只不过是当一些自己的金银细软罢了。”
“何况我就算去了,与惊春又有何干?可有人亲眼见过我去她的院子!何日何时,可有证人?”
众人面色松动,是了,并无人真正看见,司遥小姐去过惊春姑娘的院子。
惊春忽然呜咽出声。
“司小姐,你若是喜欢那对玉镯,奴婢不要也罢。只是……只是那枚金丝同心结,是相爷送的,对奴婢的意义实在不同。”
她说着,竟掩面落泪:“相府里,谁人不知司小姐武艺高强,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奴婢不敢搜司小姐的院子,只望司小姐能将那同心结还给奴婢。奴婢也不追究玉镯的事了……”
丫鬟们也纷纷磕头告罪:“奴婢们都亲眼瞧见了,司小姐的确当了枚同心结。”
司遥气结,惊春是非要把这偷窃的屎盆子扣在她头上了。
前几日,她的确典当过一枚同心结。
可那是她亲手绣制的!
原是和那香囊一对,准备送给贺辞的礼物,表明她的心迹。
结果,
都便利,不必挑剔。”
对于他的心思,司遥已无意探究。
她微微鞠躬示意,“那院子,我确实已不喜欢了。至于分给谁住,自然是相爷说了算便是。”
贺辞微微眯眸,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司遥只是福了福身,与贺辞擦肩而过。
她的话不假。
从前她确实很喜欢西院。
不止因为那里有满园春色,更是因为,那里的一砖一瓦,都写满了贺辞对她的牵挂在意。
如今想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执念罢了。
次日一早,司遥便换了身淡青色的衣裙,准备出府散心。
刚好今日是七月七,乞巧节。
往年这时,她都会早早地去找贺辞,献上自己新学的女红。
他总是温和地笑着,细细夸上几句。
今年,她却只想远远地避开他。
可惜天不遂人愿。
司遥刚出院门,便看见贺辞立在廊下。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手中把玩着一对玉镯。
那玉镯通体温润,是庆州玉坊新出的花样,上月她在铺子里见过。
当时她站在铺子外爱不释手地看了许久,还想着今年的乞巧节,她定要让贺辞将这对镯子送她,来配她那身紫色的长裙。
如今看来,这镯子终究与她无缘了。
察觉到贺辞的目光看了过来。
司遥平复心情,抬步向前,微微行礼。
她语气寻常地问候道:“相爷,这是要送给春姨娘的吧,很适合她。”
贺辞手指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须臾,他淡淡点头:“是。”
仿佛这并不是原本的答案,但她既然这么问了,就顺势应了。
不等贺辞再说什么,一道身影从旁边袅袅婷婷地走来。
惊春今日着了件绣着芙蓉暗纹的裙衫,甚是好看。
她看见司遥,先福了福身。
随后才对着贺辞笑道:“奴婢瞧着方才卖药材的不错,想着丞相近日批阅公文辛苦,又挑了些,改明儿多做几个香囊。”
司遥的手默默攥成一团,垂下眼眸。
后退几步,想与他们分开。
倒是贺辞,看见司遥低眉顺目地准备离开,叫住了她。
“今日是乞巧节,你也要出去?”
司遥依旧低着脑袋,疏离得体地回答道
有些事情从前爱做,现在不爱了而已。说明人哪,本就不该强求自己去做些不擅长的事。”
马车内一时沉寂。
司遥抬眸望向窗外的街景,阳光正好,照得她微微眯起眼睛。
而只顾着看风景的司遥却没注意到,贺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晦暗不明。
直到马车停在首饰铺的门口,贺辞才蓦然回神。
他率先下了马车,转身要来扶惊春。
却是司遥先掀帘而出。
四目相对。
贺辞举在半空中的手,迟疑地往后缩了缩。
司遥了然,利落地跃下了马车。
“我先告辞。”她没再跟随在他们身旁,而是独自走向旁处。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贺辞立在原地,微微失神。
司遥在集市转了一圈。
西街的铺子上了新的绸缎,东街的胭脂水粉出了新花样。
一想到今后或许都见不着了,她一口气买下许多,差人送回去,分给姑婆们。
逛至傍晚,司遥回了府邸。
远远地就能听见姑娘们的欢声笑语。
院角挂着红灯笼,将整个院落照得一片喜庆。
婢女们三三两两聚在长廊的围栏,谈笑声不断。
她们瞧见了司遥,也像是没瞧见似的。
“这些人惯会捧高踩低,奴婢去撕了她们的嘴!”红柳气急,要冲过去。
司遥拦下她,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她们只是知道,如今相府里正受宠的是哪个罢了。
司遥经过的西院时,里面更是热闹非凡。
莺声燕语中,隐约传来一声轻笑:“惊春姑娘的针线活当真是一绝,今年第一准是姑娘的了……”
“姑娘人如其艺,都是名副其实的。”
司遥敛眸,没想到贺辞的动作这么快,下午才在商量的事,到了傍晚,惊春就已经住进了西院。
相比之下,她的院子冷清得很,只有几盏青灯在风中摇曳。
司遥自嘲地勾起唇角。
目光落在架上,父亲的佩剑在月光下泛着青色的暗影。
在外面逛了一下午,她还有一身的劲没使完,司遥取下佩剑出门。
剑出鞘,她抬起手,微微低垂视线,剑风过处,庭院中的落叶也纷纷被卷起。
剑势方歇,夜风忽起,倏地,一阵窸窣声传来。
“谁?”
司遥点点头。
走到桌案桌案前,她提笔蘸墨,笔尖在宣纸上停顿许久,最终只留下一句。
相爷,您请珍重。往后,愿我们后会无期。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丞相府门前,早早地搭起了红色的彩棚,喜字高悬。不多时,便要张灯结彩,迎接新人了。
而此时,两匹白马已经驰出了城门。
司遥一身戎装,腰配长剑,皇帝的密旨贴身收着。身边的红柳骑在马上,紧随其后。
晨光熹微。
她头也不回地奔向城外的军营。
几个时辰后,丞相府。
贺辞站在书房里看书,手指轻叩着窗棂,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
惊春侍奉在侧,观察着脸色,时不时地添些茶水。
要不是外面正紧锣密鼓地筹办喜事,谁也瞧不出,他们这一对,就是旁人口中恩爱有加,即将成婚的新婚夫妇。
敲门声响起,几个姑婆端着婚服鱼贯而入。
“相爷,春姨娘,该换新服了,免得误了吉时。”
贺辞目光淡淡地落在婚服上,蹙了蹙眉。不知为何,这一整日,他心里总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安。
这份焦躁来得莫名。
明明今日是他和惊春大喜的日子。
过了今日,他就可以彻底让司遥死心了。
他应该感到开心才是。
可为何,心就是落不到实处。
“小姐今日都做了什么?”
贺辞揉了揉眉心,挥手示意先不换上婚服。
相府内能称之小姐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司遥一个,一名姑婆回道:“奴婢们并未看到小姐出院门,许是天凉了,小姐贪觉,还在休憩。”
贺辞应了一声,起身推开窗户,这个角度,可以眺望至司遥的院落。紧闭的院门内安安静静,一切看似与往常无异。
一旁,惊春在姑婆的伺候下,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衫。
鸳鸯戏水的肚兜系住妙曼腰肢,衬得肤白如雪,姑婆夸了句春姨娘好姿色,惊春羞红了脸,双眸潋滟地看向贺辞,盼着他此刻能回头……
贺辞猛地转身,脸色却极为难看。
“以往卯时遥儿就起来练剑了,大半个月,一日未曾断过,现都已过辰时了,院内依旧安静,贪觉休憩?我看是你们这些婆子,
他转身大步离去,司遥也不想留他。
直到夜深人静,司遥还倚靠在长廊的围栏,她抬起眼眸,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发呆。
想起父亲,想起过去的亲人,也想起了那场屠杀。
罢了。
人终究是要走散的。
而现在距离她出征,仅仅不到三十日。
思绪间,院门突然被人撞开。
酒气随风扑面而来,司遥尚未回神,便被人从背后抱住。她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冰冷的墙上。
“是谁?”
司遥心跳加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拼命地转过视线,终于借着黯淡的光影,瞥间了那人熟悉的侧颜。
心头猛地一颤。
“贺辞?”
贺辞怎会突然闯入她的院子里,还抱得这么紧。
他没有应声,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间。
仿佛是跌入了一坛喝空的酒缸里,极致的酒气瞬间呛满鼻腔。
司遥脸颊登时变得滚烫,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贺辞。
“贺辞,你醉了!”司遥惊慌到连声音都在发抖,“放开我!”
“不放。”他闷着声,深邃的眼底带着浓烈醉意,像有化不开的雾气。
“贺辞!我是司遥!”
她声落,他蓦地一僵。
眼眸似是闪过片刻的清明,可下一秒,再度被醉意填满。
“惊春……惊春……惊……”贺辞抱着司遥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到像是要把她融入他的血肉里。
司遥不再挣扎。
恍惚间,她感觉眼角有一阵凉意。
她抬起手摸了摸,指腹濡湿。
竟,哭了吗?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眼中闪过冷冽的清明。手刀重落,贺辞身子一软,趴在她肩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在院中睡了一晚的司遥睁开眼就看到,站在面前阴沉着一张脸的贺辞。
她吓了一跳,险些从栏杆上滚落,翻身堪堪站稳。
“司遥。”贺辞漆黑的眸底被怒意填满,“昨夜我为何会睡在你的房间里?”
昨夜红柳娘亲病了,临时回了娘家,其他人又都在参加乞巧节的比赛,在吃酒热闹。
她又从心底里,不想再和贺辞有所瓜葛,索性就让他睡在了闺房的厅中。
司遥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怒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