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司徒冽云锦
完结版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司徒冽云锦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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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炮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冽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司徒冽云锦》,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醒来,云锦睁开双眼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床顶,侧过头看见司徒冽的侧脸。整整五年,自己第一次离得那么近的看着他,恍如隔世般的,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在咫尺之间停住。若是他们之间没有这些个曲折跌宕,那他们现在一定是让所有人都羡慕的金童玉女。可惜……。云锦苦涩的笑了一下,右手轻抚过左手腕上的珠镯,一粒黑色的药丸便出现在她的手心。云锦早在来司徒府之时,就已经想到司徒冽一定会对她……这是她用来以防万一的。云锦将药含在了口中,伸手抚上司徒冽的脸,缓缓靠近他的薄唇。睡梦中的司徒冽感受到了唇上的温热还有云锦的气息,睁开眼看了一眼紧闭双目的云锦,反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回应着云锦的献吻。药丸顺势送入了司徒冽的咽喉。司徒冽一顿,猛然推开了云锦,怒呵道...

章节试读

深夜醒来,云锦睁开双眼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床顶,侧过头看见司徒冽的侧脸。
整整五年,自己第一次离得那么近的看着他,恍如隔世般的,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在咫尺之间停住。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这些个曲折跌宕,那他们现在一定是让所有人都羡慕的金童玉女。
可惜……。
云锦苦涩的笑了一下,右手轻抚过左手腕上的珠镯,一粒黑色的药丸便出现在她的手心。
云锦早在来司徒府之时,就已经想到司徒冽一定会对她…… 这是她用来以防万一的。
云锦将药含在了口中,伸手抚上司徒冽的脸,缓缓靠近他的薄唇。
睡梦中的司徒冽感受到了唇上的温热还有云锦的气息,睁开眼看了一眼紧闭双目的云锦,反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回应着云锦的献吻。
药丸顺势送入了司徒冽的咽喉。
司徒冽一顿,猛然推开了云锦,怒呵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那一刻之间,司徒冽本能的流露出来的防备和不信任,深深的扎痛了云锦的心。
他一直都不信她,云锦凄凉一笑,回道:“毒药。”
“你找死!”
司徒冽恼怒至极,一把将云锦掀翻在地,催吐口中的药物,可惜,药入口即化,什么都吐不出来。
司徒冽转头,一把捏住云锦的脖颈:“云锦,我要是死了,你们云家全族都要给我陪葬!”
那一刻,云锦觉得司徒冽是真的会杀了她。
此前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可是,她怎舍得他死,哪怕他要杀她,要毁了云家,要灭云家满门泄愤,她依旧还是这么爱他,舍不得伤害他。
想到这里,云锦绝望的闭上眼,一滴珠泪顺着脸庞滑落,她艰难的开口:“杀了我吧!”
司徒冽手中力度随着这四个字逐渐加重,云锦的脖颈被捏得咯哒作响,脸色从涨红,渐渐泛起一丝青白,逐渐失去生机,司徒冽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现在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明日本将军便命人将云家的人一个个的开膛破肚送到你面前,最后就是你的死期!”
司徒冽说完起身,转身欲走。
云锦一惊,挣扎爬起来,一把抱住司徒冽的大腿:“不要,将军,不要,那个不是并毒药,只是普通的凝芷丸,求将军放过云家。”
“还敢骗我!”
司徒冽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反手就是一掌,云锦被这一巴掌扇到在地。
“我听说云家三爷新添了一名男孙,不知道本将军是将他挑了肚子取出肠子下酒好?
还是将他手脚筋都挑了放在瓮中泡酒好?
看来本将军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以至于让你胆大到这个地步。”
云锦惊得面无血色,连连磕头求饶:“将军,求求你放过云家,放过云家!”
“放过云家?
云锦,你以为我凭什么这么快就能大胜漠北?
要是没有比漠北匈奴还凶狠的铁血手段,又怎么战胜刀尖嗜血的漠北人!”
司徒冽猛地推开她,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云锦如坠冰窟,彻底绝望。
“不——司徒冽,你放过他们,我现在就去死,求你放过他们!”
云锦嘶吼一声,冲到妆台拿起桌上的缠丝牡丹金簪,手高高举起,狠狠的刺向腹部。
司徒冽听见声响猛然回头,只闻“噗呲——”一声,便见鲜血涌出,瞬间湿透了她莹白的衣衫。

男人眸色狠厉,“不是说脏吗,那我给你洗干净!”
---------------- 司徒冽手上抓过布巾疯狂的挫拭着云锦雪白的肌肤。
几下揉搓下来,肌肤红了一大片。
几乎感觉自己的皮要被司徒冽扒下来,羞辱加疼痛之下,云锦眼泪决堤。
“松手,求求你了……疼……” 司徒冽瞥过她梨花带雨的脸,心不可察觉的抽搐一下,手下的动作顿了顿。
惯会这套委屈的做戏,该死!
他蓦地将布巾扔进水里,面上神色依旧冷冽,“想让我放过云家,明天来司徒府。”
语毕。
转身,离去。
云锦搂着双臂蜷缩在水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以及他离开时抛在屏风上的披风,瑟瑟发抖,心一沉再沉…… 她缓缓从浴桶中爬出来,弯腰要捡起话落地上的披风时,突然—— “咳咳咳……” 剧烈不止,咳得呼吸短促面色潮红,似是要将心都要咳出来,她用手捂住嘴想要止住咳嗽,而喉头无法再压制的腥甜随着咳嗽喷涌而出,顺着指缝缓缓滑入手臂。
云锦摊开手掌,失神的看着掌心的血,嘴角溢出苦笑。
她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想站起来,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趔趄一下,她跌坐在地板上,从腰间湿透的荷包中取出一个褐色的瓷瓶。
颤抖着手倒了一粒漆黑的药丸,送到嘴边咽了下去,闭上眼睛,缓缓调节呼吸。
突然,门外被敲响。
随即,一个丫鬟手中抱着她今日穿来的披风走进来,看见云锦衣服湿透,狼狈跌坐在地板上,惊惧不已。
慌忙的上前,将披风盖在她身上。
“小姐,你这衣服!
将军他……” 云锦微微摇了摇头,不想说发生的事情,“我没事,扶我回去吧。”
丫鬟点了点头,撑住了云锦的胳膊,云锦消瘦的身子掩在宽大的披风下面,兜帽下只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来,脚步虚浮的朝着外面走去。
“碧芙,今日之事不可告诉母亲。”
碧芙心疼云锦只得答应,却还是忍不住说到,“小姐,你为何不告诉司徒将军,当年之事明明是……” “好了,碧芙,别再说了!”
云锦突然打断了碧芙的话。
碧芙万分心疼自家小姐,却也只能止住后续的话。
当年,她家小姐和司徒将军青梅竹马,更是已有婚约。
若不是因为那件事,待小姐及笄之后他们便会成亲,两人定能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后来云家单方面悔婚,碰巧又赶上司徒家老爷子过世,司徒家满门被灭,而仅剩的司徒将军也被流放边境,相传这一切皆是云家所为。
谁也没想到,司徒冽不仅从边境活着回来了,更是以战功赫赫在其父亲原有位置上更上一层楼,再见时竟是这种局面。
司徒家再次掌控兵权,第一个对付的便是云家…… 云锦当晚回家,彻夜未眠。
翌日。
清晨。
司徒府的马车一大早就在云府后门等候。
云锦登上司徒府的马车按约定前往司徒府。
云锦撑着一把油纸伞,在管家的引路下走进司徒府。
管家引着云锦主仆二人走到今日司徒冽设宴的听雨阁,听雨阁临湖而设,四面设门滑动便可以变为凉亭。
司徒冽手拿酒杯,倚在窗边,将一袭翠色长裙的她凝在眸中,握住酒杯的手不自觉捏紧。
以前她喜欢颜色鲜艳的衣裳,像一缕阳光不经意闯入心间,而如今……. 云锦迈进园院门,碧芙便被拦在园门之外。
“碧芙……” “将军说了,只能云小姐一人前往。”
管家话落,便不发一言,云锦游说无望,在碧芙担忧目光中,深吸了一口气。
转头,一人独自前行。
却不想。
前脚刚踏入听雨阁,云锦便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扯入怀中,鼻尖瞬间涌入一股浓烈的酒味。

一个肯定句直直丢给碧芙,碧芙含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在偏厅来回踱步的司徒冽听到沈轻舟这一句话,眉头轻拧。
定定看着沈轻舟的背影,像豹子盯着猎物。
沈轻舟感受到了带着杀意的视线,松开抓着碧芙的手,转过身,以视线回敬司徒冽,仔细打量着司徒冽。
良久,沈轻舟沉眸收回视线,转过头对碧芙说:“带我去见她。”
站在司徒冽身边的人,明显感受到了司徒冽的气场因沈太医的这一句话,瞬间杀意更浓,均是心中一惧。
司徒冽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一直看着沈轻舟消失在云锦所在的房间。
不一会儿,只见管家从碧芙手里接过一张纸,然后安排人去按纸上需要的药材备齐。
药物备齐后,室内再次陷入紧张的医治。
司徒冽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整个人陷入烦躁。
等待的时间里,打碎了三个茶杯,一个摆件。
李江整个心都提着,生怕自家将军,忍不住闯入内室。
良久。
沈轻舟一脸疲惫的从房间走出来。
已经在院子内坐了几个时辰的司徒冽,猛地抬头看向来人,“她怎么样?”
沈轻舟绕过他径直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饮用起来。
司徒冽蓦然挥手,低沉沙哑的嗓音怒呵,“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关到地牢里去。”
“司徒将军,好大的官威。
且不说我是不是朝廷命官。
不知司徒将军打算如何跟陛下解释太医院御用太医被将军扣下呢?
又或者是将军已经自持战功赫赫,可以无视陛下?”
司徒府一拥而上的护卫,听到沈轻舟这一番话,顿住了脚步,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侍卫转过头寻求司徒冽的指令。
只见司徒冽已是怒极。
沈轻舟神色不惧。
“又或者,司徒将军觉得整个太医院还有别的大夫能救云锦?”
司徒冽冷眸凝视着他,眼底隐忍的冰火涛涛。
刚李江已经带来消息,云锦守身如玉的人,便是沈轻舟。
他只要一想到当年云锦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而离开自己,也是因为他屡次拒绝自己,就恨得心肺发麻。
但也找不出可以反驳沈轻舟的话,自他为云锦医治,传来的消息便是云锦的出血止住了,相对于其他忙碌了一早上都没能止住血的太医而言,可见他的医术高超。
两个人等在偏厅,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 一丝微弱的痛呼响起。
司徒冽和沈轻舟都第一时间冲向了云锦的床榻。
“好疼……” 她睫毛微颤,悠悠转醒,腹部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轻轻一动便牵扯到伤口。
疼痛蔓延全身。
云锦看着薄纱的床帐,脑中还不甚清醒,这是哪里?
见到云锦转醒,司徒冽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是脸上的颜色仍然不是很好,他冷声对身后的人道:“再为她诊脉。”
诊脉?!
云锦听到了司徒冽的话,便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司徒府,随之抓住了司徒冽话中的重点,下意识便开始反抗:“我不诊脉……” 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却很坚定。
话音未落,司徒冽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云锦。
只见云锦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沈轻舟看到两人相处的方式,微微皱了皱眉头。
“司徒将军,麻烦让一下。”
沈轻舟轻声开口。
司徒冽听到沈轻舟的话语,忍不住怒火蹭蹭升起,但还是耐住性子让沈轻舟为云锦诊脉。
沈轻舟拿过一张丝帕盖在云锦的手腕上,静静不语。
云锦看到诊脉者是沈轻舟,楞了一下,却已然松了神情,情绪也平缓下来,定定等他诊脉。
“无事,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
沈轻舟说完,便起身到桌子边执笔写下药方,递给管家。
然后又走回床边,对着云锦说:“你好好休息。
陛下召我回宫。”
云锦点了点头,沈轻舟交代碧芙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司徒府。
沈轻舟走后。
云锦目光看向司徒冽。
“放过云家,求你……” 云锦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薄被,司徒冽不禁伸出手想为她擦去额上的汗,却发现她已经开始发热了,受重伤之后难免高热。
没说完一句话,云锦再次昏睡了过去。
司徒冽早早便叫碧芙备下为她清洁的温水,他仔细的一点一点擦拭云锦的眉眼、鬓边,以便帮她退烧。
他叱咤战场五年,却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一次次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云锦,你若是想死,放心去,我不拦你,但你给本将军记着,若是你死了,我会让云家上上下下都给你陪葬。”

云锦绝望闭上双眼。
却突然—— 一个男人声音传来。
“夫人,将军命属下来传云锦去花厅陪侍。”
一个身着劲装,腰侧佩戴长剑的副将走进院子。
叶清歌看到来人,脸色一变。
却又是无法反驳,只得悻悻的说:“将军还真是,传一个侍妾过去侍候还需要劳烦李副将亲自来。
“ “回夫人,今日来府内拜访的是内阁杜侍郎,他最是爱好风雅,听闻素来有才名的云……姨娘正在府中,而云姨娘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故而将军点名要她作陪杜侍郎” 李江是司徒冽最得力的副将,所有回答自然是司徒冽授意,答得滴水不漏,即便是叶清歌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江将云锦带走。
云锦因他们的谈话得以喘气,稍稍缓过身上火辣辣的疼。
云锦被李江安排的人半扶半拖着先是被带到了一个侧房,换了一身朱砂色束腰襦裙,因疼痛得汗湿透的长发也被清洗擦至半干,松松垮垮系来根发带。
便继续被侍女领着前往司徒冽所在的地方。
到了门口,云锦候在门外。
而门内的人似乎故意晾着她。
即便此刻她的心中已经火急火燎,想要直接闯进去质问司徒冽,但也只能极力隐忍,生怕再因自己为云家带来灾祸。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一只强壮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拽了进去。
云锦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打扮这么好看,想为了取悦本将军?”
司徒冽声音低迷沙哑,好像迷天幻境中的诱惑之音,透着诱人的魔力。
“将军……请松开我。”
云锦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却徒劳无功。
“这么多年碧芙也算对你忠心。
不过好像快死了,还有云家全族满门,也快了,怎么,云大小姐不打算施予援手?”
司徒冽缓慢的附在她的鬓边说着,却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掌掐住了云锦的咽喉,一只一句都让她无法呼吸。
是的,云家全家一定是落在了司徒冽手中,怕是凶多吉少!
还有碧芙,从小便服侍她,但刚才那副血肉模糊的样子,怕是…… 云锦紧咬牙关,挣扎的动作渐渐平复。
她不能这么自私,她一个人死就够了,她已经害了云家至此,不能再让更多人,因为她受伤了!
“司徒将军,我已是出嫁妇人,不配将军,将军想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又或是,杀了我!”
云锦颤抖着说完一句话,脸色苍白虚弱。
司徒冽低眸看着她,眼中寒冰风暴骤起!
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云锦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声音压抑低沉:“你想要为那男人守身如玉?
云大小姐是觉得我司徒冽还是五年那个傻小子吗?
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年司徒家内忧外患,云大小姐选择退婚恩断义绝,气得祖父当场吐血而亡,司徒家被你们云家落井下石,驱逐边疆,最后全族灭门,你可知道我恨不得要将你千刀万剐!”
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冰刀刺进云锦的心里。
这些话,半句都容不得她反驳。
云锦挣开他的手掌撇过脸,微微咬了咬唇:“当年执意退婚的是我,错在我一人,但求司徒将军放过云家。
全部由我一人承担。”
放过?
司徒冽脸上露出嘲讽一笑。
随即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颌骨,鹰隼般的目光锁定住她的一泓秋水:“云大小姐,别忘了你姓云。
我告诉你云锦,只要和你有一丝瓜葛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伤害过我的人,我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让他们痛苦的生不如死!”
云锦害怕到了极点,用力挣开了稍稍松懈的司徒冽,连连后退,一下靠在门框上,膈的肩胛骨生疼。
还未反应过来,司徒冽的气息温度随着吻便如凶兽一般,残暴落下。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启,伏在云锦的耳边说道。
因高烧不退,昏迷中禁闭双唇不肯喝药的云锦,听到司徒冽的威胁,唇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司徒冽含了一口药,一滴不漏的渡给了云锦。
…… 翌日清晨。
缓缓醒来的云锦睁开眼睛,静静打量了一下床顶,确认自己还是在司徒家。
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惊动了躺在床边的司徒冽。
司徒冽好看的剑眉拧在了一起。
看着云锦煞白的小脸,司徒冽揉了揉眉头,开口问到:“你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锦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水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嗫嚅着唇:“司徒将军,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
“但求将军……放过云家。”
一句话,云锦说的断断续续。
许是说话的动作太大,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云锦抽了口气。
司徒冽恼怒云锦醒来第一句话便是云家,但是也没有放过云锦的小动作,她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还是无力的垂下。
司徒冽掀开被子,大步踏下床,凉薄的声调幽幽传来:“云姨娘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云御史府的千金?
若是想云家死的更快,就尽管违抗我的命令。”
话落,冷眸转身离去。
望着司徒冽离去的背影,云锦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云锦最是了解他的性情,却也让她明白,他说得到,做得到。
…… 窗外逐渐明媚的阳光,院子内逐渐开始有仆人走动打扫,云锦只能静静倚坐在床塌边。
她忧心云家,却也无能为力。
司徒冽从他走后,多日未再出现,云锦伤势渐渐好转,便将碧芙悄悄派出去偷偷打探云家的情况。
突然。
门被推开,伏在窗台上的云锦看到来者,淡淡的移开视线。
来者冷笑出声:“云锦,你说谁能想到当年名满天下的云大小姐,如今却像摇尾乞怜的狗呢?”
叶清歌一身大红织锦牡丹华服,衬得她的乌发秀丽,整个人明艳动人,只是那笑容却格外刺眼。
叶清歌看到云锦对自己的话无半点反应,不由怒火中烧,继续道:“也是,你现在早已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云大小姐了。”
继而。
叶清歌笑得妖娆而又诡异:“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从小陪着你长大忠心耿耿的碧芙都保不住,又怎么去保云家?”
云锦扣紧了窗台的木椽,猛的转过头看着叶清歌,外面是一阵欢声笑语,而她却感到遍体生凉。
“你们把碧芙怎么样了?”
云锦紧张的问出口,痛苦和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死了就死了,云大小姐不关心一下自己的母亲吗?
听说,她心心念念要见女儿最后一面呢。”
叶清歌弯下身,凑近云锦的脸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越发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会的……” 云锦不停的摇头,干涩的眼眶一阵生疼,抓住窗框的手猛的抓住叶清歌的手。
叶清歌手上传来一阵疼痛,下意思甩开云锦的手。
被甩开的云锦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往房门外跑去。
叶清歌看着魔怔的云锦,顿时升起一阵快意。
“云小姐……”两个守卫见云锦想要闯出去,下意识拦住了门口:“将军吩咐过,云小姐不能踏出司徒府半步。”
云锦听闻此话,后退一步,抵着门框,倔强的仰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守卫,潋滟的眸光泛起了润泽。
母亲为了她在云家忍辱负重了几十年,她怎么能不去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让我出去。”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