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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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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稷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笑醒!穿越,替嫁,死相公全局》,由网络作家“徐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非但不是苏家嫡女,甚至只是苏家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冷石说着,有些咂舌,“王妃三岁没了娘,长期在苏府下人的苛待中长大,睡得是猪圈,吃的是猪食。有时为了果腹,还不得不和狗抢食物。”皇甫子琅眸子眯起,有些不敢相信:“确保信息无误?”“是。”冷石道,“属下与青木分两路探查,所查信息相差无二。”他们对这个结果也极为震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让人时时惊骇的王妃会有一个这么难捱的过去。皇甫子琅神色微变。这女人一副天惧鬼恐的神诡手段,一手医术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原以为是一个事事都不可能让自己吃亏的性格,没想到竟有一个如此凄惨的过往。看来她这是在苏府压抑太久,一朝脱离逃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变得病态起来了。“可查到她的一手医术是跟...

章节试读

“王妃非但不是苏家嫡女,甚至只是苏家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冷石说着,有些咂舌,“王妃三岁没了娘,长期在苏府下人的苛待中长大,睡得是猪圈,吃的是猪食。有时为了果腹,还不得不和狗抢食物。”
皇甫子琅眸子眯起,有些不敢相信:“确保信息无误?”
“是。”冷石道,“属下与青木分两路探查,所查信息相差无二。”
他们对这个结果也极为震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让人时时惊骇的王妃会有一个这么难捱的过去。
皇甫子琅神色微变。
这女人一副天惧鬼恐的神诡手段,一手医术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原以为是一个事事都不可能让自己吃亏的性格,没想到竟有一个如此凄惨的过往。
看来她这是在苏府压抑太久,一朝脱离逃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变得病态起来了。
“可查到她的一手医术是跟谁而学?”皇甫子琅问。
冷石道:“并未。依据调查,王妃似乎是无师自通。”
想想也是,王妃光是活着就难,哪儿还有机会去跟人学什么医术。
“王爷,萧王与萧王妃此时正在皇宫为难王妃,我们是否需要前去协助一下王妃?”冷石终究憋不住。
毕竟昨日王妃虽然事事大胆,让人叹为观止,但也做了许多让王爷找回面子的事。
对她,他们这些下属,还是有些认同的。
皇甫子琅寒光冷冽:“大皇兄急了这么久,布局了这么久,本王也该是出现,给他几番惊喜了。说不定......还会引出其他意想不到的人来。”
“是。”冷石忙去做准备。
......
皇宫。
苏瑶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
在她看来,她的好公公已经算是认可了她,其他人如何她也并不在意。
她也算是过了这一关了,毕竟稷王与她已经是一脉同体,她也不打算错失这次在皇帝面前刷好感度的机会。
等未来稷王嗝屁了,她后续源源不断的钱财,还需要靠她这位好公公看在稷王的份上和对她喜爱的程度上,赏赐给她。
嘿嘿嘿。
“父皇,既然如此......”苏瑶还打算在皇甫羌面前卖个乖。
“父皇!”一道急匆匆的声音冲也似的袭来。
门外,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宣王?”皇甫箫风吃惊。
他这五弟怎么来了?
印象中,五弟胆小又怕事,一向是不爱入宫的。
皇甫倾急赤白脸,柔弱惊恐的样子。
苏瑶咬牙,一眼就看出这人是装的。
好小子,今天他们是铁了心的不想让她活灵活现的离开是吧?
逼退了一个萧王和萧王妃,现在又来了一个什么宣王?
看样子,还是个比萧王和萧王妃加在一起还会演戏的主儿!
稷王,你真是害人不浅!
皇甫倾到了殿前,看一眼苏瑶都未曾,直接跪了下来,对皇甫羌叩头行礼:“父皇,儿臣无意知晓了一件事,怕不说出来,会难安此生。”
苏瑶无声啧了下。
她倒是要瞧瞧,这个宣王能有什么新花样。
“何事?”皇甫羌面色认真了些。
对他这个五皇子的性格很是了解。
倾儿不会无缘无故的特意入宫说什么,这中间必定有什么大事。
皇甫倾小心看了眼苏瑶,闭眼磕头,豁出去地道:“七弟的王妃,是假的!”
“什么?”皇甫羌噌的站了起来。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也震惊了。
两个人完全没想到苏瑶这个王妃的身份会是假的。
在皇甫倾的告发下,二人病鸡一事的羞辱手段,顿时显得可笑了起来。
“嚯!”苏瑶忍不住发出惊叹。
原来这戏班子的主人宣王,费这么大的功夫演戏,是因为掌握到了她机密身份这件事。
怪不得以一副胆小怕事的姿态,演了这么一长串的戏来。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忍不住看她。
这女人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还能“嚯”出声来?
她是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紧张的情况吗?
抱歉。
苏瑶还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与其说是不知道,倒不如说她不在乎。
身为毒医门门主,直接间接杀了不知多少人,这么一个小指头盖大小的事儿就想吓住她?
呵呵,那可真是太小看她了。
皇甫羌却十分不满。
他对苏瑶的喜爱,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是他宠爱皇子冲喜嫡女的身份上,若是没了这个身份,她在他眼中就什么也不是。
“大胆!”皇甫羌的贴身公公刘彻替皇帝发出了帝王威严不可侵犯的话来,“还不跪下!”
苏瑶微微一笑,脊背挺的比什么时候都直:“父皇,宣王所言之事还未有真假定论,若儿媳就此跪下了,岂不是有失儿媳的夫君,稷王的颜面?”
皇甫羌面色稍缓。
是这个理。
他一时气恼,竟忘了查问清楚。
“宣王,你继续说。”皇甫羌重新坐下。
跪地的皇甫倾眼神微闪。
这苏家庶女,竟有些难缠。
“父皇,儿臣无意知晓,面前这位并不是苏士郎苏相儒的嫡女,而只是一个庶女......”
......
宫外,马车上。
皇甫子琅闭眼假寐,脑中细细思索有关苏瑶的一切。
这女人嘴毒心狠,手段高明,虽盼着他死继承他的遗产,可加上她身世一事竟让他生不出针对之意来了。
她实在可怜,也实在......
“你们听说了没有?稷王雄姿威武!”
刷的。
皇甫子琅睁开了眼睛。
马车外如飘虫一样躲也躲不过去钻入他耳朵的话,让他不能不生出在意。
“外面,在说什么?”皇甫子琅眼神阴恻恻的。
冷石和青木也面面相觑,搞不清状况。
“属下去打听打听。”青木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皇甫子琅手指握的咯吱咯吱响。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今晨那女人莫名其妙安插在他身上乱七八糟话语的时候。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特意安排让人把宫中消息传出去,想以此打压苏瑶和稷王的手段,弄巧成拙,成了替皇甫子琅澄清他快不行的动作来。

王爷可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
府中人也都是受王爷恩惠的下人!
王妃这么嚣张,真的不怕有天被雷给劈死吗?
翠雨不敢说,只敢偷偷在心中念。
“规矩?”苏瑶乐呵呵,“本王妃是稷王名正言顺的王妃,也是给他冲喜保他命的王妃。他定舍不得本王妃吃一点苦头,定会乐意把床让给本王妃。”
反正稷王现在瘫痪在床也动不了,还不是任由她扯?
“这......好吧!”翠雨说不出话来。
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又觉得挺有道理的。
皇甫子琅心中呵呵一笑。
看来他还真是不能轻易死了。
不然还真不知道会被这女人给添上多少个乱七八糟的话来。
更完衣,苏瑶方道:“叫两个小厮来,把王爷给重新抬床上。”
“是。”翠雨爬起来,连忙叫人来。
见到房内场景,两个小厮张三和李四方才知道翠雨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命不久矣随时可能故去的王爷真的在地上硬生生躺了一夜!
张三和李四心中不满,可也不敢多言。
毕竟这可是陛下钦点的王妃。
二人费了一番力气方才把皇甫子琅重新抬回了床上。
“王妃,办妥了。”张三和李四道。
“下去吧。”开始点菜,“再让厨房的那个李婶——”
苏瑶想起昨日翠雨所说,厨房炖鸡的大婶:“多做些早膳送来。”
张三和李四低头:“是。”
啊!
美好的王府生活,她要开始美美享受了!
苏瑶等着李婶做早膳,没一会儿却听到一道吵吵闹闹的声音。
什么动静?
苏瑶皱眉。
这王府里竟然还有比她更嚣张的人?
“翠雨,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苏瑶道。
“是......”翠雨心里已有答案,还是去看了眼。
“王妃。”翠雨回来,禀报,“是李婶。李婶正在集结府中其他下人,说要......要......”
“要什么?”苏瑶有些高兴。
“说要替王爷教王妃如何做稷王府的王妃!”翠雨视死如归的说着。
“哦?”苏瑶扯唇一笑。
正愁没机会在王府立威呢,他们可就送上门来了?
“好啊,去看看。”苏瑶高昂一笑。
“什么?”翠雨傻眼。
王妃竟然不生气?还......这么兴奋?!
苏瑶亦步亦趋的走近闹事的人群。
零零碎碎的听来了几耳朵他们的话。
“王妃是陛下钦点的王妃没错,可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不止吃了以王爷名义的鸡,还让王爷一晚上都睡在地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啊!王妃就算是为王爷冲喜而来,可也不能这么过分!”
“和我一起,去质问王妃!让王妃知道,这王府不是她当家做主,任由她的心意作弄我们王爷的!”
“没错!”
苏瑶扯唇,冷哼:“你们想要如何让本王妃知道,这王府不是本王妃当家做主?”
苏瑶看着满院的下人,心下冷嘲。
这些下人明面上是为稷王,可实际上不过是不服她,不把她放在眼里罢了。
若今日站在这儿的是稷王,或者是昨日的萧王,亦或萧王妃,他们必定不会是这般态度。
一个身体略微发胖的胖大婶走出,她眯着眼睛,对苏瑶这一番气态不放在眼里。
一个长了张漂亮脸皮,走狗屎运攀上王爷高枝的丫头罢了!
还在这儿对他们摆王妃的架子!
若不是昨日萧王和萧王妃在,还有那么多官员在,她早就提着鸡到她面前逼问她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无人在场,她还在这儿摆王妃的架子?谁给她的脸?
“王妃。”李婶开口,“你虽然是陛下亲封为王爷冲喜的王妃,但你也不过是为王爷冲喜而来!这里是稷王府,是王爷的家,是我们这些下人们的家,你一个外人,最好还是守点我门王府的规矩!”
苏瑶嗤笑。
她还是第一次听人把“狐假虎威”这个词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翠雨!”李婶看向苏瑶身后的翠雨,道,“你站在那儿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外人,来站在王爷的对立面不成?”
翠雨身体抖了抖,默不作声的低头,站在苏瑶的身后没动。
她虽觉得王妃不正常!甚至可能有极重的病!
但是......她也是他们不争的王妃,不争的主子。
苏瑶看向李婶,笑了:“李婶,对吧?”
“是又如何?”李婶对翠雨恼恨,看苏瑶的眼神异常不满。
“你是几时来的王府?本王妃又是几时来的王府?”苏瑶道。
李婶被这句话惹的有些疑惑,但还是下意识说:“十五年前来的王府,在王府当差也有十五年。至于王妃......”
李婶不屑:“昨日才到。”
“是啊,昨日才到。”苏瑶低笑。
话刚落,却见苏瑶脸色猛然一变。
瞬间变得让人心生畏惧,周身气度顿然让人惊惧万分。
在场下人都被她的变化惊到,就连李婶也有些胆寒。
这......这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骇人?
“本王妃昨日才到,却可就在今日打杀了你们!”苏瑶冷寒,歃血戾气阴翳四起。
一句话,让在场下人纷纷吓得跪在地上。
唯有李婶还在强撑。
“谁胆敢再用王爷的名义闹事,对本王妃的行事有意见,就别怪本王妃对你们不客气!”苏瑶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去。
对付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只需让他们明白,她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欺辱的人。
甚至,还是可以随意对他们做什么的人。
他们就足够害怕。
李婶终于开始打起了哆嗦,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空有长相的花瓶王妃,竟然有这么让人上不来气的压迫。
她毫不怀疑苏瑶不会动手打杀他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王妃,王妃恕罪!老奴,老奴知错了!”
“奴才们知错了——”
齐齐哆嗦的话语,让苏瑶脸色放平。
她冷声:“这一次,念在你们护主心切本王妃不予计较。但下一次......”
“是,是,奴才们知道了。”一众人忙应声。
苏瑶这才放他们离去。
呵,她可是拿出前世杀人无数的气场来面对他们,让他们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毕竟这王府等稷王死后就是她一个人的王府了。
她当然要好好立威才行。
苏瑶笑嘻嘻。

吃饱喝足,夜已深了,喜宴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送别了客人,与苏瑶道别。
“稷王妃,今日真是辛苦你了。”萧王妃拉着苏瑶的手慰问个不停,“我知道你委屈,可你也不应该把父皇以七弟名义赐下来的病鸡给吃了啊。”
苏瑶听着萧王妃虚情假意的关心,差点没绷住。
谁辛苦了?
辛苦什么辛苦?
有这么一桩死老公继承遗产的好婚事她真是做梦都想笑醒。
于是,她轻轻“哦”了声。
这下轮到萧王妃绷不住了。
真是没见过这么软硬不吃的女子!
呵。
她现在还能若无其事,到了明天,可就别想再这般置身事外了!
“好吧。”萧王妃怜惜,“本妃知道你心情太过苦闷,不愿多说。就不扰你了,你可要好好休息啊。”
苏瑶抽了抽嘴角。
这萧王和萧王妃怕不是什么戏子转世吧?这么会唱戏!
皇甫箫风跟着点头:“是啊。也是七弟不争气,连累了你。唉。”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直接把离间、坑害做了个遍。
“嗯嗯对对对。你们说的都对。”苏瑶敷衍点头。
什么离间坑害,她就是不上套。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见她这般听不懂人话,有些气恼。
再也聊不下去的离开。
这动静,让躺在床上的皇甫子琅都有些忍俊不禁。
看来这女人一张毒嘴,不仅仅是针对他,是连带着把所有人都针对了!
瞧瞧,这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直接把这素日极爱离间他与父皇关系的大皇兄和大皇嫂,惹的半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苏瑶不关心。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件事倒是让她看清楚了,斗鸡身上的毒绝对不是萧王和萧王妃所下。
他们下的,应当就是只是让鸡变虚弱的无关痛痒的小毒。
否则照她这么大张旗鼓把毒鸡给炖了吃的事,绝对不可能让他们这么淡定的来离间她和稷王。
就是不知真正下毒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此时此刻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苏瑶嘚瑟。
和她比下毒,那可真是孙子辈的在祖宗辈面前耍猴戏!
“王妃,奴婢侍候您洗漱更衣。”翠雨小心。
她觉得她家王妃有毒!剧毒!
不仅不怕萧王和萧王妃,连陛下都不怕!
胆子大过了天!
她可定要小心把王妃侍候好了。
“嗯。”苏瑶极为高兴。
王府的厨艺她见识过了,这王府的床榻......
苏瑶盯着皇甫子琅身下发亮柔软的锦衣华被,不敢想会有多舒服。
这些东西,等到稷王死后,都是她的了!哈哈哈哈!
翠雨心惊胆战的侍候苏瑶。
皇甫子琅却觉得阴风阵阵。
为何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等他反应过来,苏瑶已经穿好睡衣到了他的床边。
门被翠雨关上,皇甫子琅心脏咚咚直跳。
这女人有手段还极为奸诈,且盼着他死。
虽然她忘了为他把脉一事,但现在想起来也不是不无......
很快,皇甫子琅就知道他想错了。
他被苏瑶卷着被子一脚踹到了地上。
她则水灵灵的霸占了他的柔软床铺。
“啊~舒服!”苏瑶高兴的不行。
深深的感受着床塌的舒适。
全然没发现地上的皇甫子琅脸有多黑。
这女人......没把他当快死之人,也没把他当人!
隐藏在暗处的冷石和青木,看的心惊肉跳,今天一天,几次都差点暴露——纯被苏瑶吓得!
苏瑶抱着床上的另一床被子酣然入睡,全然没一点女人的样子。
不怪她。
实在是前世天天逃亡没睡过一天好觉。
重生又连拿带吃的折腾了一天,让她累得不行。
不知几更,皇甫子琅面色幽深的从地上坐起,晦暗的神色如蛰伏在深夜的巨龙,只待时机到达,一朝冲出天际。
“王爷。”冷石和青木连忙出现,身影轻的犹如幽魂。
“嗯。”皇甫子琅看向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苏瑶,声音冷寒,“让沐和调查清楚,这苏家嫡小姐究竟是什么人。”
冷石思索,冷硬的国字脸露出一丝沉凝:“王爷是说,王妃不是苏家真正的嫡女?”
“嗯。”皇甫子琅道,“据沐和调查,苏士郎极为宠爱他的嫡女。这才将他的女儿宠成了一个无脑又愚蠢的蠢货。可今日这女人的所言所行,和沐和调查出入太大。而且今天一天苏家竟无一人关心她的处境。不太正常。”
冷石心中一惊,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属下遵命。”
“另外再查查。”皇甫子琅道,“她的一手医术是跟谁所学。”
“医术?”冷石惊愕,“她竟然还会医?”
“不错。”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皇甫子琅有了判断,“不止会,还十分厉害。”
冷石和青木听了,不敢再耽搁,连忙行动。
王爷的身体状况瞒着所有人,若真的被人发现这其中的关窍,对王爷的大计将十分不利。
必须尽快调查清王妃是什么路子!
第二日大清早,苏瑶美美伸了个懒腰的打了个哈欠的起身。
啊~舒坦!实在是太舒坦了!
她都多久没睡过这么舒坦的懒觉了?
“王妃,您醒了吗?”翠雨听到动静,忙问。
“醒了。”苏瑶道,“进来吧。”
翠雨开门,看清地上的一坨后吓得直接跌坐在了脸上,脸色惨白。
这......这地上的是......是......是王爷?!
“怎么了?”苏瑶起身,瞧见她的眼神,嗤着,“怎么?没见过你家王爷?”
“不不不不是!”翠雨这下确定了。
她家王妃不止有毒,还有病!剧毒的病!
“王妃,王爷怎么在地上?”翠雨忍着惊骇,小心翼翼的询问。
“哦,床太小了,就委屈王爷在地上躺躺了。”苏瑶漫不经心的说着。
呵呵,床就这么小一点,她怎么能委屈了自己和另一个人挤在同一张床上?
反正王爷早死晚死都得死,这床早给晚给都得是她的,她就先提前享受享受吧!
翠雨吓得双腿发软,笑的比哭还难看:“王妃,这不太合规矩......”
要是让陛下知道,让府中的其他人知道,她和王妃岂不是都死定了!

他觉得,自己的确不会死在他装的病上,但迟早会被苏瑶给气死。
皇甫子琅勉强压下火气,眼睛紧紧盯着苏瑶头上顶着的自己的亵裤,道:“你要把本王的亵裤带到哪儿去?”
苏瑶想,这个稷王虽然是快死之人。
但到底这些东西也曾经属于他,她还是看在他死后会给她留下数不胜数遗产的份上好心的解释给他听吧。
“当然是为了卖啊!”苏瑶冲他露出一个认可的眼神,“你放心,你的亵裤一定会很值钱的。不会有损你的名声。”
“值钱?还......不会有损本王的名声?”皇甫子琅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
不然怎么会从苏瑶的嘴中听到这么一句让他火冒三丈的话。
“是啊!”苏瑶大大方方的讲解了起来,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商业机密,“你身为京城内人尽皆知最受父皇宠爱的七皇子,虽然命短了点,但这恩宠可是达到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地步啊!”
“且不说你的这亵裤本身就是人工裁缝用最好的布料制作的最好的皇室亵裤,就单单你这七皇子的亵裤这一名头就已经是最好的售卖名号!”
“再加上本王妃机智的拿出你这成套的华服与腰带,一组合,就已经是响当当的千金百银摆放在面前了。”
苏瑶自得。
“你的意思是说......”没发现皇甫子琅的脸色有多么的狰狞抽搐,“你不仅要卖,还要以本王的名声大肆宣扬的卖出去?”
“当然!”苏瑶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的金子朝她飞来,“等到你死了,这些衣服又能上升到一个新的价值高度!到时候,金子那是会多的难以想象!”
皇甫子琅牙齿仿佛被他磨碎了:“苏、瑶!”
“干嘛?”苏瑶见他好像有些不高兴,“这么看着本王妃作甚?都说了,这亵裤本王妃会好好宣传,给你弄个一条几千两黄金,不会有损你的名声的。”
“你......你......”皇甫子琅抬起了手,气的说不出话。
苏瑶迈着步子上前,在冷石和青木忐忑不安,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伸出了一只手。
与皇甫子琅骨节分明,极其好看的右手相握。
上下轻轻扬了两下,洒脱:“不谢。”
她松开握着皇甫子琅的手,被手中的触感所击中。
这皮肤真好啊!摸着真舒服!
只是可惜他怎么就是活不长久了呢?只能让她享受这满王府的金银珠宝!唉!
可惜,真是可惜死了!
心中想着,苏瑶脸上的笑容却快要能撑下一个衣架。
皇甫子琅飞快将自己的手拉了回来。
虽对苏瑶那声“谢谢”有着诸多问号,但他也因为和她这次短暂的“亲密接触”回过了神,怒气消失。
他连忙观察苏瑶的表情,发现她并未有异常,暗自松下神。
看来她因为......他的亵裤。
皇甫子琅已经认了这件事。
能够给她卖去诸多金银而产生了极大的快乐,再加上之前知道了他会死的事,就没有注意他的身体状况。
也没有刻意留心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没有因为这次短暂接触而暴露。
这个女人能力强悍,完全可以旁若无人的从他的王府中离开。
凭借她的一手毒医本领和过人的手段就能够活的极好。
如今她肯在王府中呆着,都是为了继承他死之后的遗产。
若是让她发现他不仅不会死,身体还很好,怕是一溜烟儿就跑了。
要想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帮助他,他就必以快死的身份在她眼前度日,让她安心。
思及此,皇甫子琅的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从容开口:“你错了。这些东西,你是卖不出去的。”
“什么?”苏瑶脸上的笑僵住了,笑不出来了。
皇甫子琅耐心道:“皇室的衣服,不管是寻常的衣冠,还是最私密的亵衣,都会有特质的花纹图案。这些东西,唯有它的主人可穿,否则——寻常百姓穿了是冒犯皇室,要斩首示众。其他皇室中人穿了,是冒犯天威。要被罚。”
“什——么?!”苏瑶声音都因为过大的震惊而变调。
颤抖的手,滴血的心。
她连忙揪下头顶亵裤查看。
果不其然在最隐秘的角落发现了一个秀着“琅”字的特殊图案。
她瞅着满身亵裤,面色歪七八扭。
合着这些她根本用不上的东西,卖也不卖出去,就是一堆废布?
“本王知道,王妃是想要卖东西得来钱财。”皇甫子琅将苏瑶的小心思摸得透透的。
这个苏瑶恐怕是不想花这些本就“属于”她的钱,所以想把他的衣裳拿出去卖了,赚点她不会心疼的钱。
“本王可以帮你实现。”皇甫子琅道,“父皇宠爱本王,所赏赐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如果可以,本王可以帮助你从父皇那里得到赏赐。”
苏瑶抓亵裤的手微顿,很快明白过来:“说吧,让本王妃帮你什么?”
皇甫子琅眼中欣赏一闪而逝。
不愧是她。
聪明、机智、有勇有谋、心机狠辣、手段独特,且一点就通。
“本王需要你的毒术。”皇甫子琅不客气。
拉拢她,是不可能的了。
皇甫子琅看清楚了。
她太不一样,也太强大,谁也不可能真正的拥有她,唯有与她做她感兴趣的交易。
“好啊。”苏瑶弯唇一笑。
毒。
她可太乐意了。
她毒医门世代传承的空间手镯她绝对不可能让它空闲。
否则,她毒祖宗的名号就白白耗费了,她的宝贝空间手镯也白白浪费了。
苏瑶笑的十分不同,让皇甫子琅心脏蓦然一跳。
分不清这是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苏瑶困惑,“你一个快死的人,用本王妃的毒术要干什么?”
冷石和青木大脑紧绷。
完了,没料到王妃一下就想到了这一点。
这要怎么圆?
二人对视一眼,紧绷的看向皇甫子琅。
皇甫子琅摇头,神情中透着悲悯:“王妃也看到了。本王的大皇兄和五皇兄有多么盼着本王死。他们这么盼着本王死,不是为别的......”

“子琅,你醒了?”皇甫羌大喜过望,噌的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挡也挡不住。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的表情犹如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皇甫倾则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太医明明说他命不久矣!
说他不可能再醒来的!
他怎么会又醒了过来?!
与他同样震惊的,还有苏瑶。
不是说好她这老公要死了吗?
怎么又活了?
皇甫子琅唇角嗔笑,把几个人的表情都看进了眼里,尤其是更多的注意了一番苏瑶的表情。
他道:“是的父皇。”
皇甫子琅轻轻咳嗽两声,看起来虽是虚弱,可也难挡他的的确确“活”过来的事实。
“可是太医分明说你——”皇甫羌又惊又喜,还带着疑惑。
帝王的威严轰然冲起:“难道那些太医在诓骗朕?!”
“父皇。”皇甫子琅浅浅笑着,“儿臣想,应当是父皇为儿臣所选的这门亲起了效果。”
皇甫子琅看向还在傻眼的苏瑶,眸子透着无限的柔情,可细看却能发现他唇边笑容透着一些恶趣味。
“儿臣在昏迷间,半梦半醒的喝到了一碗鸡汤。那鸡汤鲜美无双,味道甘甜。儿臣还听到有女子温柔的声音说,儿臣喝了那鸡汤,必定能活过来。”皇甫子琅忍住不笑,“于是儿臣昏昏沉沉的当真醒了过来。醒过来问了丫鬟才知,那女子是父皇为儿臣选中的王妃。想必这位......”
皇甫子琅看苏瑶的眼睛情意绵绵:“就是父皇所选中的苏家嫡女,本王的王妃,苏瑶吧?”
苏瑶石化在原地,仿佛碎成了七零八落的一块又一块石头。
她暗暗拍打着自己的手,没想到自己的无心动作,竟然还真就唤回了皇甫子琅的一条命。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苏瑶叫着。
手都拍红了。
皇甫子琅仿佛没看见,还在疯狂散发对苏瑶的“爱意”。
而一侧好不容易从皇甫子琅又活了的事实中回过神来的皇甫箫风和萧王妃,又一次陷入了皇甫子琅话语的冲击当中。
再次惊骇回不过神的大惊。
稷王刚刚说什么?
说他半梦半醒间听到一女子温柔的声音?
稷王妃?
温柔?
二人脑中浮现过刚刚一幕幕苏瑶让他们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画面。
搞笑呢吧!
皇甫倾则是完全无心去在意其他的任何动静,满脑子都被“怎么可能”四个大字充盈,再也没有功夫去寻思其他的。
而皇甫羌则一心关心自己最宠爱的七皇子苏醒的事实,压根没注意苏瑶都干了什么。
是以,除了皇甫子琅,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苏瑶这个巴不得他快点死的“打手举动”。
皇甫子琅恶趣味得逞,对苏瑶的表现十分乐见。
“快!”皇甫羌一嗓子把发呆的所有人都拉了回来。
“赏赐稷王妃三抬金锭!再赐两斛辽东夜明珠!”
哗啦啦啦啦。
苏瑶听到了金钱在耳边滚滚而流的声音。
她激动的差点掉出泪,哪儿还顾得上打手,强行压制自己见钱眼开的俗气样子,勉为其难的维持自己的形象。
恭敬行礼:“儿媳谢父皇。”
皇甫羌看苏瑶犹如再世恩人,能让他的宝贝七皇子喝一碗鸡汤就能醒过来。
不管她身份究竟是嫡是庶,他都认定她这个儿媳了!
装了这么久的皇甫倾第一次没装住,牙都差点咬碎了。
皇甫箫风忍着嫉妒,到了皇甫子琅跟前:“恭喜七弟醒过来了。”
稷王不过醒了过来,父皇就为此赏了他的王妃这么多东西。
东西虽不算什么,可父皇对他的恩宠,已经算是砸到他们脸上让他们看了。
萧王妃皮笑肉不笑的坚挺:“稷王妃果然是有喜之人。”
白得了金子和夜明珠的苏瑶此刻心情正好,都不怼她了。
“你说的没错。”苏瑶笑眯眯。
萧王妃笑容凝滞转身离去。
皇甫子琅跟着对皇甫箫风轻轻行礼:“多谢大皇兄关心。”
皇甫箫风勉强笑着接了他的礼。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重新站在一起,看皇甫子琅和苏瑶两个人的表情十分不自在。
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苏瑶与皇甫子琅一站一坐,脸上挂着的笑容都如出一辙。
看起来倒是有几分般配。
皇甫羌满意点头,越看两人越顺眼:“好,好!赏,再赏!”
他是这殿上唯一真心高兴皇甫子琅醒来的人。
也是唯一真心高兴皇甫子琅有如此般配王妃的人。
苏瑶脸上高兴的笑高高扬起,已经支起耳朵听皇甫羌打算再赏什么了。
却没想到——
“父皇。”皇甫子琅打断了皇甫羌的上头赏赐,“儿臣昨日大婚,您已经赏赐了不少了。儿臣府中已经堆不下了。”
“对,对!哈哈哈哈!”皇甫羌实在太过高兴,一时没忍住。
“父皇,儿臣很满意父皇为儿臣所选的王妃。”皇甫子琅说着,毫不顾忌已经拉下脸来的苏瑶,“只是儿臣现在身子不适,极为虚弱,只能坐在轮椅上勉强而动。想要先行回王府休息。”
“好好好。”皇甫羌忙答应,“你快些回去休息。”
“多谢父皇。”皇甫子琅行礼,抬了抬手,看了眼皇甫倾。
冷石推着轮椅,送皇甫子琅出宫。
皇甫子琅转而看向苏瑶,眯眼笑:“王妃,走吧。”
这女人恨不得他立马暴毙的继承他的遗产,想必是爱财爱到了骨子里。
他这么硬生生断了她的第二次赏赐,怕是气的发狂了吧。
皇甫子琅想着,笑容更深了。
苏瑶的确气的不行,但也无能为力。
现在她更多的对皇甫子琅活了的现状感到害怕。
她这善良仁德的公公,一出手就是金子和夜明珠,大方的不行!
可以见得稷王的的遗产有多多!
只是偏偏因为她手贱喂下的鸡汤把他给喂活了。
皇甫子琅乐着乐着突然想起,苏瑶的医术不简单。
他收敛了心神。
万一这女人又要因为确认她什么时候才能继承他的遗产,要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