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拂宁玄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沈青拂宁玄礼夺走女主的真命天子,本女配不认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剥壳的小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婢女的冷汗瞬间从脊背一路攀上头顶。“世子爷,奴婢不敢啊!”她说着就跪了下去,鞭子也丢在地上,慌忙磕头,一下接着一下的磕,“求世子爷饶命!”谢摇光瞬间气结。心里说不清的憋闷,又痛苦。“你是观音,你为何下跪,给我起来,我让你打我,你动手啊!”婢女万分惊诧。只剩下磕头求饶。“奴婢不敢!奴婢错了,爷,奴婢不该痴心妄想!都是奴婢的错!”太错了,一切都太错了。这个世子爷明显是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这根高枝不攀也罢,小命要紧……她还没想到如何能逃出去,就被人一下扼住了脖子,越收越紧。谢摇光掐着女子的颈项,强行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我跟你说了,不要跪,我不准你跪。”女子艰难的呼吸着,本就蒙着面,这下更是难以呼吸,脸色都跟着泛起闷色。“世子爷……饶命...
婢女的冷汗瞬间从脊背一路攀上头顶。
“世子爷,奴婢不敢啊!”
她说着就跪了下去,鞭子也丢在地上,慌忙磕头,一下接着一下的磕,“求世子爷饶命!”
谢摇光瞬间气结。
心里说不清的憋闷,又痛苦。
“你是观音,你为何下跪,给我起来,我让你打我,你动手啊!”
婢女万分惊诧。
只剩下磕头求饶。
“奴婢不敢!奴婢错了,爷,奴婢不该痴心妄想!都是奴婢的错!”
太错了,一切都太错了。
这个世子爷明显是个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这根高枝不攀也罢,小命要紧……
她还没想到如何能逃出去,就被人一下扼住了脖子,越收越紧。
谢摇光掐着女子的颈项,强行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我跟你说了,不要跪,我不准你跪。”
女子艰难的呼吸着,本就蒙着面,这下更是难以呼吸,脸色都跟着泛起闷色。
“世子爷……饶命……”
“滚!”
他松了手,女子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他愤怒的收回视线,“滚出去!”
婢女如蒙大赦般,
落荒而逃,赶忙逃了出去。
管家硬着头皮进来,“爷,这次您也不满意吗。”
谢摇光沉默了许久,却道,“把密探叫回来。”
“啊?是。”
王府密探一头雾水的又回来,“爷,有何吩咐?”
谢摇光沉声,“给元侧妃的信送出去了吗。”
“尚未,属下这就去送。”
“不必了,拿过来。”
密探只得双手奉上。
谢摇光看也不看对准烛台烧了个干净。
管家跟密探两人面面相觑,这,这是怎么回事。
书案上,砚台没墨。
谢摇光从不爱动笔,更不爱书画笔墨,眼下他磨了墨,跟着在信纸上潦草的写了几个字,随手递给密探,“去,给元侧妃回信吧。”
密探惊讶的愣了一会,“是。”
……
东宫,芳华殿。
等待多日的密信终于有了回应。
怜香递信进来,“主子,这是江怀王府的回信。”
楚灿脸上浮现喜色。
她记得谢表哥那儿是有密探的,探听点靖侯府的隐私应是不难。
她接过来,赶忙拆开,
里面只有谢摇光龙飞凤舞的亲笔:
并无异样。
只有这四个字。
楚灿一愣,怎么,怎么没有异样吗?
宫外谢家密探查了这么多天,所有的结果就是,没有异常之处?
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难道,沈侧妃,真的就是一清二白的无辜吗?
她若真是如此单纯,
又怎么躲得过赏菊宴的杀局?
莫非,真的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楚灿茫然的撕碎信纸,跟着扔进花盆里,她思索了一晌。
“怜香,常熹殿有个莲儿,把她喊过来。”
“奴婢这就去。”
……
常熹殿。
近来也快入秋了,空气有些干燥。
沈青拂往手上也涂了一些玉容膏,好好养护她这双手。
“主子。”
“嗯,说吧。”
侍琴压低声音,“奴婢瞧着一直在外殿伺候的莲儿,近来有些不安分,时不时的偷偷往内殿跑,好像还去了芳华殿好几趟。”
“噢,晓得了。”
沈青拂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自己的手,滋润的玉容膏养得她的手都透着一层光泽。
她歪了歪头,微笑,
“既然她们这么想偷窥我,那我怎么也得回送一份大礼。”
乾清殿。
宁玄礼下了早朝,尚未用膳。
季长晖呈上了两个食盒,“殿下,常熹殿送来了早膳。”
第一个食盒里,
清粥小菜,甜食蜜饵。
并无特殊之处。
只是碟子底下压着张纸条,上面是她飘逸灵透的字迹:
沈侍卫染病,今夜无法当值,望殿下原谅。
宁玄礼神闲气定的挑眉。
好好的,病了?
杜若微微一怔。
沈侧妃竟这样满脸的单纯坦诚,莫非她当真是爱屋及乌?
可她隐隐觉得并非如此。
杜若的视线紧盯着她,微笑道,“姐姐,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上次赏菊宴的事,平白无故的竟跑出那么多的蜂群来,姐姐可知这其中底细呀?”
沈青拂眼睛略微睁大,讶然的对上她的目光,“可不是吗,真不晓得那些蜜蜂是从何而来的,要不是当时殿下让人用火把驱散了蜂群,指不定还要乱成什么样呢。”
她这样游刃有余。
丝毫找不出破绽来……
杜若点着头收回了视线,抿了口茶,也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她旋即又是诚恳的笑,“姐姐,妾出身寒门,位分低微,在这东宫之中,我算是与姐姐一见如故,日后姐姐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我必定为姐姐效劳。”
“杜奉仪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见外吗。”
沈青拂温柔笑着抚上她的手,“咱们都是自家姐妹,何分彼此。”
杜若笑着哎了声,“多谢姐姐。”
沈侧妃果然如同白纸,
竟毫无防备的这样坦诚以待。
杜若心中顿时更倾向于,是她自己多心了。
她唤来侍女,“白术,将我的贺礼呈上来。”
白术呈上了杜奉仪的贺礼。
正是数包安胎药。
“妾的父亲曾做过药材商贩,这些都是顶好的补药,可用作安胎。”
杜若有些不好意思,“妾的贺礼拿不出手,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
沈青拂还是那样温柔,“杜奉仪,你的贺礼正是最要紧的。”
侍琴上前收了下来。
“姐姐满意就好。”
杜若跟着起身,“姐姐,那我就不叨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又是一番送客礼后,
杜奉仪带着侍女出了常熹殿。
沈青拂随即唤来侍画,“侍画,你来检查一下。”
“是,主子。”
侍画仔细翻查了数遍药材,点头道,“主子,这些药材是极好的紫苏,黄芩,砂仁,苎麻根,都是用来安胎补气的。”
以杜若的行事作风,自然不会直接在这里面做什么手脚。
除非她另有目的。
沈青拂微笑,“好,我知道了,你去外殿通传一声,让人把这安胎药煎好送过来。”
侍画点头应下。
到了外殿,沉声吩咐道,“主子有令,杜奉仪所赠安胎药甚好,你们即刻就去小厨房煎药,煎好了立马送进内殿,主子等着服药呢。”
“是,侍画姐姐。”
两个小侍女赶忙拿着药材去煎药。
白术在外面偷看了一会,很快走近一旁的长廊处。
“主子,奴婢瞧得真真儿的,您前脚刚走,沈侧妃就立马让人去煎药了,可见她是真的信任您啊!”
杜若眸色微敛,若有所思。
如此看来,的的确确是她想多了。
沈侧妃这么容易就轻信旁人,怎么可能是有心机的人呢。
白术犹豫道,“主子,您为何一定要来跟沈侧妃示好呢,过完了八月十五,元侧妃就是太子妃了,若是让她知道您偷偷过来了常熹殿,怕是不好啊。”
杜若淡淡一笑。
“世事无常,瞬息万变,谁又能拿得准呢,先看看再说。”
白术听不甚懂,还是点了下头。
“奴婢都听主子的。”
待她主仆二人离去,
一个时辰后,常熹殿也煎好了安胎药。
侍琴呈送上来,“主子,安胎药煎好了,您晾一下就可以喝了。”
一碗浓浓的药汤,冒着热气。
也散发着苦味。
沈青拂接了过来,微笑,“侍琴,我许久没做针线活了,你去找找从前用的织云锦的缎子,正好做两个珠络。”
沈青拂捂着双眼,逼迫自己沁出泪来,一言不发的咬着唇,越咬越紧,像要咬破了似的。
“呜呜……”
她看起来吓得哆嗦,浑身的白皙都透着粉红。
宁玄礼眼底烫得要命,沉重的呼吸了一下,凑近她的手背,薄唇轻轻的覆了上去,含着哑感的笑意,“怎么连孤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他身上有含糊的酒味。
唇间温热的温度在她手背上传来,
沈青拂愕然愣住,放下手,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盯着他,似像劫后余生般又惊又怕,泪盈于睫,“殿下,为何要吓唬妾……”
她身子一软。
恰好碰倒了旁边的玻璃瓶,所有的蝴蝶争相着飞出来。
她衣衫半掩,欲泣非泣。
彩蝶轻盈绕在她身上停留半晌四散而去。
宁玄礼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她竟在一瞬间就仿佛成了仙境修行的精怪,蝴蝶飞去,不留痕迹,就似人间无此殊丽。
他脑中绷紧的弦,瞬间断开。
“孤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他说着一下握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跟前,两人贴得很紧,紧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身上这件墨色锦袍的丝线剌得她皮肤疼。
“殿下,你弄疼妾了。”
沈青拂挣扎着想躲开他,“妾不懂殿下在说什么,请殿下放开妾。”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在太子跟前都是徒劳。
宁玄礼单手桎梏住她,借着醉意吻上她的眼睛,泪珠被他衔至唇间,他似尝酒一般尝了尝她的泪,眼底欲色更甚。“京中盛传靖侯嫡女沈青拂一心爱慕孤,非孤不嫁,你若真的爱慕孤,怎么不肯孤碰你?”
沈青拂昂着头,始终不低下,“殿下把妾当成什么?”
她像一头小兽那样莽撞,“是您醉酒之后的消遣吗?还是……把妾当成楚姐姐的替身了?”
宁玄礼眯起眼来,声色未动。
半晌,他哼笑道,“孤是喝醉了,但是你,不也是在蓄意的勾引孤么?”
沈青拂直视着他,“妾没有。”
宁玄礼从善如流的嗯了声,“没有也无妨。”
未多时,屏风外响起脚步声,侍琴跟侍画返回,“主子,奴婢拿药来了。”
“啊,太子殿下,奴婢参见殿下!”
侍琴赶忙跪下补充道,“太子殿下莫要怪罪,今日是奴婢撺掇主子出来多走动的,本想让主子高兴,没想到殿下会在这里,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
宁玄礼没接这话,只道,“药拿过来。”
侍画连忙奉上,“殿下,药在这里。”
“孤自会为侧妃上药,你们都出去。”宁玄礼吩咐道,“没有孤的允许,不准进来。”
“是,奴婢告退。”
侍琴担忧的看了眼沈青拂,主子,奴婢只能在外面等您了。
“趴下。”宁玄礼道。
沈青拂委屈巴巴的看了看他,才转过身趴下去。
清凉的药油被男人的指腹涂抹,又凉又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不老实,忍着点。”
“……”
宁玄礼指腹有薄茧,触及她肌肤上,就像毛笔摩挲过画纸一般,略有点粗糙。
这一会药油涂完,沈青拂的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
被白粉虫咬的地方倒是没那么疼了,这药油还挺管用,她坐直了身,开始当着男人的面,自顾自的穿衣服,他也不挪开视线,就这么自然慵懒的看着她。
末了,他拥住她,带着她一同躺在榻上。
“别动,让孤抱抱你。”
沈青拂看着闭上眼睛的他,心里嗤笑一声,太子殿下,情关难过么,别怕,以后还有更难过的。
“阿拂……”
他呢喃着唤出了她的名字,泛着醉意。
沈青拂有一瞬间的惊讶,
很快摸向自己腰间系着的荷包,捏碎里面的一颗小香药,香味浓郁,让人轻易沉沉睡去。
她微笑,“太子殿下,妾祝殿下,良宵好梦。”
睡熟的男人,手臂还抱得她很紧。
她费了老鼻子劲才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沉声道,“侍琴,去喊季侍卫过来,就说殿下醉了,送他回乾清殿安歇。”
侍琴领了旨意,“是,奴婢这就去办。”
季长晖赶过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的,今日太子殿下特意不许他们跟着,原是到了百花园的观星台这里。
“给侧妃主子请安。”
沈青拂一脸哀戚,似是失落又是绝望,咬着唇似乎是自嘲的一笑,依旧保持礼仪,语气尽量平和道,“殿下今日酒醉,有劳季侍卫送殿下回去吧。”
季长晖一惊。
这沈侧妃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他应下,“侧妃放心,属下会照顾好殿下的。”
季长晖唤来太子轿辇,吩咐几个内侍拥着太子殿下上了轿辇,很快返回了乾清宫。
侍琴为沈青拂整理着衣摆。
“主子这身衣裙上的芙蓉花纹是拿浸过百花蜜的丝线绣的,想不到真能引来蝴蝶。”
她又有几分不解,“不过……主子,殿下喝醉了酒,您为何不趁此大好机会跟太子殿下成了好事呢。”
沈青拂淡笑,
随手捏起一朵鲜花把玩,“我要他求我,我要他清醒着求我。那样,不是更有意思么?”
尊贵的太子殿下万人之上,天下都尽在掌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总会冒出点他没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
沈青拂掩住嘴角,轻呼一口气,“我也乏了,我们回吧。”
“是,主子。”
-
乾清殿。
宁玄礼宿醉后,过了辰时才醒,脑袋发沉,他抚了抚额头,“长晖。”
“殿下有何吩咐?”
“孤为何会宿在乾清殿。”
季长晖哽了一下,“殿下不记得昨夜了么,您喝醉了,跟沈侧妃在一起,是沈侧妃吩咐属下送您回来的。”
宁玄礼略显意外的挑眉。
她竟不趁机取宠。
怎么给了她机会,她还不抓住呢。
他不自知的勾起了薄唇,“她没说别的?”
季长晖答道,“没有了。属下昨夜见着沈侧妃,不知怎么回事,侧妃的脸色那可相当难看了,殿下,您该不会酒后乱性了吧?”
宁玄礼皱眉,“胡说。”
未几,乾清殿外走来一位内侍打扮的老公公,严谨的行礼道,“给太子殿下问安。”
正是皇后身边的崔福泉。
宁玄礼正色道,“崔公公免礼,母后要你来东宫,可有要事?”
崔福泉弯腰,“回殿下,皇后娘娘吩咐,请殿下即刻往坤宁宫一趟。”
宁玄礼眸色微敛。
想来是他宿醉的事这么快就被母后知道了。
他过分从容的淡笑,“甚好,孤也很久未向母后请安了。”
坤宁宫。
十几个宫女太监围在宫外长廊上等候侍奉。
皇后正陪着皇帝散步,
两人半生纠缠,到了如今,皇帝被皇后扶持着慢慢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崔福泉行礼道,“陛下,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宁玄礼走来,步伐平稳,一双锐眸不乏威严,气场矜贵摄人。
他越来越有储君的样子了。
皇帝目光欣慰。
宁玄礼行礼,“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皇帝病弱,低咳了一声,淡笑道,“太子如今监国理政,事务繁忙,平时也要擅自保养啊。”
宁玄礼道,“多谢父皇关怀。”
皇后面色不佳,“太子殿下难得来一趟坤宁宫,本宫已命人晾好了太子平日爱喝的茶,太子来尝尝?”
宁玄礼微笑,“儿臣谢过母后。”
皇帝拍了拍皇后的手,低声道,“去吧。别太动怒,小心你的身子。”
她语调还是沉着冷静。
皇后凝神看她,莫非她真是被人冤枉,“那另一枚玉佩的主人,到底是何人。”
沈青拂清澈干净的眼底,有一丝不自然的羞怯,青涩,低声道,“回母后,此事,妾不能说,请母后原谅。”
还没到说的时候。
此时实话实说,那就成了媚惑君上了。
这样的罪名,她可不想承担。
她要让太子殿下亲口去认,亲自去替她担起这个罪名来,他不是有些喜欢她吗,既然喜欢,总得要有点担当。
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盈透的眼神透着无奈,又有几分坚定,似是拿定了主意,绝不肯说出背后之人。
皇后默了一瞬。
白良娣哼笑,“沈侧妃还真是情深义重,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说奸夫究竟是何人吗?”
楚灿故作惋惜,“沈侧妃,你糊涂啊,难道你还要保护那个男人吗?犯错的人不止你一个,何况他是个侍卫,让人去侍卫营去查,把姓李的侍卫都带过来,不就一目了然了?你以为你能护他到几时啊!”
谢瑾瑜一言不发。
眼里只有浓浓的失望和不解,她显然对事态接下来如何发展已经并不在意了。
崔福泉犹豫道,“皇后娘娘,奴才是否要去趟侍卫营走一遭,把人带过来……”
“不可!”
皇后厉声打断,“你们以为这是什么事,此事涉及皇室尊严,大张旗鼓的找人,皇家尊严置于何地?太子君威,又置于何地!真是混账!”
“母后息怒。”
“母后息怒。”
皇后脸上是有愠怒,但更多的是强压下来的冷静。
她冷静思索了片刻。
沈侧妃钟情太子的名声在闺中就早有传闻,否则靖侯也不会为女上书求得入东宫。
她今日被侍女出卖,曝光了这样的丑闻,还能这么冷静,就是她确认,她定会安然无恙。
连眼神都这样坚定,却又推脱着不肯说出口。
那这另一块玉佩的主人,如此想来必是太子了。
皇后的头,顿时有些疼。
眼看着皇后竟然只有沉默,楚灿忍不住道,“母后可是有些疲累,此事不如交由妾来处理吧?”
她方才被皇后指责了不会料理事务。
这桩事,她正好可以向皇后娘娘证明她的能力。
皇后从善如流,立马扶住了额头,皱眉道,“本宫的确有些疲惫,头也疼,想是头风病犯了,太子妃,此事本宫就交由你处理了。”
她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本就有些僵硬。
今日这事,可以称得上是烫手山芋了,她正好顺手扔给太子心中最看中的这位太子妃。
崔福泉赶忙扶着皇后进了内殿。
莲儿朝楚灿磕头道,“元主子,奴婢所说都是事实,奴婢真的没有撒谎!请您明察!”
楚灿淡淡嗯了声。
她转而摆出一副威严又不失端庄的姿态,“沈侧妃,此事母后已交由我来处理,既然你始终不肯说出那奸夫究竟是谁,我也不欲强人所难了,你与外男私通之事,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我会照实情秉明太子殿下。”
沈青拂犹豫着咬着唇,欲言又止。
楚灿眉头紧皱,她最看不惯她这副模样,“沈侧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青拂眼底只有真诚。
她语调轻柔温和,“姐姐,太子殿下,会相信妾是清白的。”
“哈哈~”
白良娣轻蔑的笑,“沈侧妃真是大言不惭啊,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你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来,只怕是要急怒攻心,莫说是问你的罪,恐怕还要问罪你母家!”
侍琴应下赶忙出去找缎子。
沈青拂不动声色的端起药碗,慢悠悠踱步到那几盆姚黄魏紫跟前,雨露均沾的喂了进去。
“哎,真可惜,我不是惜花之人。”
她托起下颚,把空碗随意一放,“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了。”
……
坤宁宫。
崔福泉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奴才已让钦天监看过,八月初八正是黄道吉日,不如就定在这一日酬谢宗庙。”
皇后点头,“甚好。”
应召而来的司珍房管事陈司珍,行大礼道,“奴婢已按皇后娘娘吩咐,做好了给未来太子妃和沈侧妃两位主子的贺礼。”
她呈上长案,案上放着一条华丽璀璨的南珠项链,还有一对水头滑润的翡翠手镯。
皇后欣赏了一会,很满意。
“不错。”
未多时,宫女来报,“皇后娘娘,元侧妃过来请安了。”
皇后嗯了声,“让她进来。”
随后,元侧妃便被请进了坤宁宫。
楚灿端庄施礼,“给母后请安。”
“平身。”
“谢母后。”
她温声道,“母后,妾正在料理中秋宴的事,不知母后是否有何忌口,妾也好提前备着。”
皇后看了她一眼,淡笑,“本宫没什么忌口,元侧妃,你有长进了。”
楚灿赶忙施礼,“请母后放心,妾一定会办好中秋宴,不会像上次赏菊宴那样出岔子了。”
皇后微笑,“那就好。”
“如今沈侧妃也有了身孕,你一定要照顾好她,不可有所纰漏。”
皇后命令的口吻。
楚灿脸色微僵,赶忙应下,“妾身为太子正妻,理应照顾好妾室,请母后放心。”
“嗯,你能这么说,本宫自然放心。”
皇后随即道,“本宫已与陛下商议过,你的册封礼就定在八月十六日,这几日,尚衣局会做好你的太子妃服饰,送去芳华殿,你好生等着就是了。”
楚灿欣喜若狂,“谢母后。”
……
常熹殿。
沈青拂安安静静的绣着手里的虎头帽,只绣了两只虎须。
侍琴在一旁看着,憋不住笑。
“主子绣的这个,是虎须呀,还是蚯蚓啊。”
沈青拂哼唧了声,“等我绣出大老虎来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呀,小心别被咬到哦。”
“奴婢才不怕呢。”
侍琴乐呵呵的,“主子绣出来的老虎,那也是个每天贪玩贪吃的小老虎,也就比猫大了点。”
“太子殿下到——”
随着一声唱喏。
满地侍女皆行礼问安。
这些日子,太子殿下总是下了早朝就过来看看,她们也都习惯了。
宁玄礼笑着走进来,“阿拂。”
她撂下手里的绣样,行礼,还是行到一半就被他拉了起来。
“你都是有身子的人了,何须行礼。”
男人的朗笑声响在她耳际,“如何,今日可有听到胎动?”
沈青拂抿着嘴笑,“殿下也太心急,眼下怎会有胎动,妾听家里的嬷嬷说过,要到三个月以后才有胎动呢。”
他却还是抚上她的腹处。
轻轻的摸了摸。
“真的吗?那孤等着。”
宁玄礼薄唇的弧度明显,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他一眼瞧到床榻上放着的那只绣样。
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着实辨认不出来。
“这是绣的什么?”
沈青拂唔了声,“殿下认不出来吗,再仔细看看呢。”
宁玄礼笑了笑,“阿拂绣功甚好,孤实在认不出来。”
她扁了扁嘴,“妾方才已被侍琴笑话过了,殿下也来笑话妾。”
她说着举起那只绣样,递到男人面前,指了又指,“这是虎头帽上的两只虎须呀,殿下,怎么样,是不是栩栩如生?”
宁玄礼的朗笑声更为明朗,“嗯,的确。”
他拉过她的手,“宫里也不是没有绣娘,何必要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