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绫月陈昭的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
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
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
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
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灰衣男子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你们别骗我!有人告诉我,就是他错判了此案!我哥哥死得冤枉,我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沈峻和陈昭一惊,互看一眼,知道对方受人指使。
沈峻沉声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灰衣男子脸色苍白,却仍嘴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他就是害死我哥哥的凶手!”
沈峻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人,却被陈昭制止了。
陈昭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地说道:“先带回大理寺再说。此事必有蹊跷,我们需要仔细调查。”
说着,陈昭示意沈峻将灰衣男子押解起来。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退避三舍,议论声此起彼伏。
而灰衣男子则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终究是无济于事。
在沈峻的押解下,灰衣男子被带往大理寺。
沈峻将人带进了审讯室。
陈昭正准备回到房间稍作喘息,不料却在走廊上迎面遇上了杨修然。
杨修然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面带微笑,缓缓走近陈昭。
“杨大人,您还没回去啊!”陈昭道。
“最近琐事繁多,所以一直住在这里!”杨修然道。
陈昭笑道:“杨大人,真是国之栋梁!”
“陈少卿,没事吧?听闻你刚刚遇袭了。”
杨修然的语气带着关切,假模假样地道。
陈昭道:“多谢杨大人关心,我无碍。”
杨修然轻轻一笑:“咱们大理寺的人,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陈少卿可得小心为上啊。”
陈昭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会注意的,多谢提醒。”
话题一转,杨修然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陆少卿的那个案子,进展如何了?”
陈昭轻轻摇头,眉头微蹙:“现在还漫无头绪,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杨修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急,不急,时间还多得很呢。”
言罢,他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陈昭一人站在原地。
望着杨修然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昭心中暗自嘀咕:
“还有九天,你跟我说时间还多?这京城里,分明有人急着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哥哥或许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紧接着,陈昭回房思考案情,突然沈峻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峻的神色依旧严峻,道:“大人,那刺客不肯招供。”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地望向沈峻,问道:“你们用刑了?”
沈峻点了点头:“是的,大人。但这家伙像是死鸭子嘴硬,无论怎么拷问都不肯招供。”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看今晚天色已晚,您还是别离开大理寺回去了,这里相对安全些。”
陈昭轻轻颔首,表示同意,随后吩咐道:“你去叫王崇,让他去西阁将唐明里的案子调给我,我要亲自查阅。”
沈峻应声答道:“遵命,大人。”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陈昭又叫住了他,“等等,沈峻,你这一身武功是什么境界?”
沈峻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目前处于六品境界。”
他好奇地看着陈昭,问道,“大人怎么突然对武道感兴趣了?”
陈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是遇到刺杀,总要学点手段傍身。你给我说说这武道境界的划分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解释道:“这武道境界共分为九品,每品又有初阶、中阶、高阶、巅峰四个层次。一般来说,修炼到第四品时,真气能够外放,便能隔空伤人了。大人想学点武艺也对,这样我不在您身边时,您遇到危险也能有所应对。”
他略一思索,又补充道:“京城的鸿蒙武馆首屈一指,若大人有意学习武艺,可以去那里看看。你若是不认识路,我明天带您过去看看。”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王崇进来。”
沈峻应声退下,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王崇推门而入。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衫,面容沉稳,手中抱着一本案卷。
“大人,您要的唐明里案子的卷宗,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王崇将案卷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
陈昭抬头看向王崇,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辛苦了,王崇。你先放那里吧,我稍后再看。”
王崇点了点头,站在一旁,似乎等待着陈昭的进一步指示。
陈昭沉吟片刻,说道:“王崇,你也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针对我。你和沈峻都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你平日里也要多加小心。”
王崇没想到少卿大人会主动关心他们。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崇神色坚定,回答道:“多谢大人放心,我会时刻警惕的。”
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案卷,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查看之后,陈昭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盗窃杀人案件。
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闻声而动,瞬间将胡旺团团围住,铁臂如钳,牢牢地将他扣住,令他动弹不得。
胡旺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苍白,满眼恐惧。
陈昭冷笑一声,目光如电,直视着胡旺道:
“你若不是凶手,面对查证为何要逃呢?难道心中有鬼不成?”
胡旺的双腿微微颤抖,转向李景澄,哭道:
“王爷,我是冤枉的啊!这小子纯粹是在血口喷人!我……我只是一时害怕,所以……”
李景澄虽性情暴躁,但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这胡旺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跑?
他紧锁眉头,目光怒视胡旺,显然已对此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怒吼一声:“快点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本王要亲自查看!”
这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只见胡旺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他瘦弱的身躯。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胸口和脊背上。
那里赫然有几处明显的伤口,如同细小的孔洞。
且伤口边缘尚未完全结痂,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杨修然目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陈昭,惊讶道:
“陈少卿,莫非这伤口正是夫人手中那发簪所伤?”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大人所言极是,那发簪之上留有血迹,显然是刺伤了凶手无疑。”
闻言,霍安迅速走上前来。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沾有血迹的发簪,与胡旺身上的伤口进行了仔细地比对。
片刻之后,他沉声道:“这伤口确实与胡夫人手上那发簪完全吻合,此人便是凶手无疑!”
李景澄闻言,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来,怒道:
“胡旺,本王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杀害我的小妾!我待你恩重如山,你竟如此回报于我!”
胡旺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悔恨道:
“王爷,我也不想的,是……是王妃,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浓妆艳抹、长相泼辣的女子带着几名侍女匆匆赶来。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旺:“住口!你这畜生,还想诬陷我?我怎会指使你做出这等恶事!”
此人正是雍王妃。
李景澄闻听胡旺之言,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王妃,双目圆睁,道:“我的钰儿,真是你害死的!你竟敢如此狠毒!”
雍王妃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尖声道:
“胡说!本王妃,怎么会……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话音未落,李景澄已是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怒斥道:
“你这贱人,给我滚下去!”
雍王妃被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掩面长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雍王妃,她……”
陈昭见状,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杨修然伸手拉住,并且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让他莫要再言。
陈昭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巴,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胡旺肯定是受到了王妃的指使或是胁迫,杀了小妾。
这应该跟王府内的争宠有关。
胡旺是凶手不假,但是那王妃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李景澄此时看向了杨修然和陈昭,突然之间,他粗犷的脸上换上了一抹笑容,道:
“杨大人,既然凶手已经找到了,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杨修然闻言,心中了然,眉头微皱,道:“这个凶手,按照律法,我还要带回大理寺去,王爷您看……”
李景澄却是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道:“本王自己便能处理了。”
说完话,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刀,寒光一闪,一刀便斩断了胡旺的头颅。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溅在了李景澄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狰狞与可怖。
在场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骇然失色。
连杨修然都惊恐地微微一颤,后退了两步。
李景澄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又看向了陈昭,道:“陈少卿,本王听说你消失了三个月?”
陈昭面色平静,道:“今日刚回来。”
李景澄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回来便能破了此案,果然了不起。”
陈昭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李景澄的目光又在陈昭身上停留了片刻,好奇地问道:
“陈少卿,你刚回来,又没来过现场,如何断定凶手便是胡旺?本王对此颇为好奇。能否予以解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陈昭,等待着他的解释。
陈昭微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晚下起了大暴雨。胡旺声称自己巡视后堂,按常理说,他应该带上几个人一同前往,毕竟巡视时需要差使人办事。他并未提及此事,反而说自己孤身一人,这难道符合常理吗?”
花匠闻言,怯生生地插话道:“这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侍卫们不能进去后厢房的,所以胡管家平时都是带着两个老仆巡视。当晚,小老儿还有些奇怪,怎么胡管家孤身一人在此?”
众人闻言,莫不震惊。
李景澄也露出了讶然之色,道:“陈少卿,你就凭着这点细微的常理,便推断出凶手是胡旺?”
陈昭微微一笑,继续道:
“还有脚印!根据勘验记录,案发现场只有花匠的脚印、两位侍女的脚印,他们都经过泥泞的路面。”
“如果胡旺不是凶手,那他进来的时候,恰好已经下了大雨,那他的脚底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泞。”
“然而,现场却没有他的泥泞脚印,这显然表明他在下雨之前就来到了房间,并藏身在房中,等待机会将王妃杀害。”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让众人豁然开朗。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陈昭,惊得说不话来了!
失踪三个月不见,陈少卿如此厉害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
李景澄一脸震惊,点头道:“陈少卿,你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一位身着华丽官服,面容威严的老者步入审案大堂。
正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他的出现,让整个大堂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胡员外像是见到了救星,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胡潜年瞪了眼。
随后,胡潜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杨修然身上,微微颔首示意。
杨修然虽心中不悦,却也不得不勉强回以微笑,毕竟对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杨大人,听说这里有桩案子颇受关注,本官特来瞧瞧。”
胡潜年淡淡地说道。
杨修然心中暗自叫苦,这胡潜年一来,事情无疑会变得更加复杂。
他看向陈昭,只见陈昭面色如常,似乎并未因户部尚书的到来而有丝毫动摇。
“胡尚书,此案已由陈少卿接手,正欲审理。”
杨修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内心的烦躁却难以掩饰。
胡潜年闻言,目光转向陈昭,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
“陈少卿,本官听闻此案涉及我外甥胡员外,不知可有此事?”
陈昭从容不迫地答道:“确有此事,胡员外作为案件的重要嫌疑人,正在接受调查。”
胡潜年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却藏着锋芒:
“陈少卿,本官虽不直接干涉大理寺事务,但此案关乎我外甥无辜受累,本官不得不关心一二。而且此案早已经了结,何故重审此案?是不是有人故意向老夫发难?”
胡潜年说完话,径直落座。
杨修然心中一惊。
胡潜年这话说得比较严重了。
他现在都不敢搭腔了。
自己跟他虽然都是正三品,可是人家有望成为宰相,哪里是自己敢招惹的?
陈昭面色坚定,毫不退缩:
“胡尚书放心,大理寺办案,向来公正无私,无论涉及何人,都将依法处置。此案虽然了结,但这是冤案,本官自然要查清楚真相。倘若放任冤案,我大夏国法何在?”
胡潜年面色一沉,道:“陈少卿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指桑骂槐,说老夫罔顾国法?”
这话明显是对陈昭的一种提醒,甚至是一种威胁。
在场众人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这里面的弦外之音?
沈峻、王崇都为陈昭捏了一把冷汗。
陈昭心中明白,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胡尚书,如今罪证确凿,翻案已成定局,你难道要罔顾国法,包庇你的外甥?”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谁也没想到陈昭居然直面顶撞胡潜年。
说出这种话来!
一时间,气氛紧张得几乎凝固。
“砰!”
胡潜年不敢相信区区大理寺少卿敢当面斥责自己!
那衙役小心翼翼地将茶水递过来,他怒而拂袖,将茶杯打翻在地,喝道:“老夫不喝!”
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铁青,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唯有陈昭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这时,杨修然突然插话,试图缓和气氛:
“胡尚书,陈少卿,难免年少气盛,所以言语多有冒犯,还望海涵。此案既然已由陈少卿接手,他定会妥善处理。不如我们先到偏厅稍坐,静候佳音如何?”
胡潜年根本没理杨修然,怒视陈昭,咧嘴冷笑,道:
“好一个年少气盛,好一个大理寺少卿!陈钧,真有你的!连老夫都不放在眼里了。”
“陈钧,你怎么跟胡尚书说话的!”杨修然呵斥道。
“啪!”
陈昭将一本奏折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喝道:“此事,我正欲上奏陛下。难道杨大人徇私枉法?”
“你!”
杨修然被陈昭这句话噎住了,气得瞪了眼陈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顿时,他背起手,来回踱着步子。
“好你个陈钧!看来你是半点不懂为官之道啊!你不懂,自然有人教你!”
胡潜年勃然大怒,当即拂袖离开。
“诶,胡公,您别急着走啊!”
杨修然连忙上前去拉,可是胡潜年根本不给面子,怒道:
“杨修然,你们大理寺好大的排场!哼,我看你是管不了陈钧。”
胡潜年当即跨步离开。
“舅舅,舅舅,您可要救我啊!”
胡员外绝望地大喊道。
可是,胡潜年却始终没有回头。
“陈钧,你疯了,你敢招惹他!小心,你这官位不保!”
杨修然气得不行,再加上胡潜年有意挑拨,说他管不住下属,那就更恼火了。
可是,此案确实是冤案,如今铁证如山,他也奈何不了。
杨修然只能背着手,负气离开。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此刻莫不冷汗直流。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犯人押入大牢。”
陈昭拍着桌子,怒喝一声。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对了,将唐明玉放了吧。”陈昭又挥挥手道。
“放了?大人,这小子可是刺杀您,这是刺杀朝廷命官啊!”
沈峻一愣,随即反对。
“让他走吧。”陈昭淡淡地道。
沈峻只得点头同意,走向唐明玉,帮他解开锁链,道:
“你小子走运了,我家大人,不追究你的事情!”
唐明玉见陈昭转身欲行,猛地冲上前去,跪在了陈昭的面前,哭道:
“大人,我唐明玉是个畜生,有眼无珠,您是天底下难得的青天大老爷,我竟然妄图刺杀您!这简直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糊涂至极啊!”
言罢,他自责难当,双手猛地扬起,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响亮的耳光声,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沈峻在一旁,目睹此景,冷笑道:
“哼!现在知道错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干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唐明玉在沈峻的逼视下低下头,叹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大前天晚上,一个老仆,给了我一锭银子,我拿那银子买酒喝,壮胆去了……”
陈昭静静地站在一旁,感觉唐明玉所言并非假话。
他扶起唐明玉,说道:“唐明玉,你哥哥的事情,圣上会为你裁断的,你回去等消息即可。”
“多谢大人!”唐明玉磕头道。
沈峻道:“你跟我走一趟。把你见到的那个老仆的面相告诉我,我这里有人能素描出来。”
第二天,陈昭起床,发现隔壁的院子传来了阵阵破空声。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苏绫月竟然在练剑。
苏绫月身姿挺拔,立于院中央,发丝被微风轻轻撩起,几缕青丝不经意间垂落在肩头,温婉动人。
她手持一柄长剑,剑身泛着寒光,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畅的弧线,响起阵阵剑鸣之声。
同时,那动作将她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玲珑有致。
前凸后翘。
自己那位大哥真是有福了!
陈昭倚在门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幅画面吸引,不禁吞咽唾沫。
唉!可惜是自己的嫂子!
正当他看得入神之际,苏绫月眼神一凛,剑势突变,原本柔和的剑风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嗖!”
一道剑气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啸声,直指陈昭所在的方向。
陈昭心中一惊,反应迅速,侧身一闪,但那道剑气仍不偏不倚地斩碎了他身后的一片竹子,竹屑四散飞溅。
“靠!这世界上还真有武功!”
陈昭望着那断裂的竹子,心中不禁暗暗惊叹。
他轻轻咳了一声,正欲开口,却见苏绫月已收剑入鞘,转身面向他。
她的目光透着几分清冷:“陈昭,你何时学会了偷窥他人练功?”
“眼睛长在老子的身上,我爱看谁看谁!再说了,这是我家里,你赖在我家里不走干什么?”
陈昭理直气壮地道。
苏绫月不屑一笑,抱着剑,冷瞥着他,道:
“我已经跟伯父说了,暂时住在这里。等找到你哥,我自然离开。”
“靠!你这是要监督我?”陈昭当即有些不满。
“随你怎么说!”苏绫月淡然一笑。
“你好歹也是宰相之女,这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陈昭道。
这苏绫月便是宰相苏巍之女。
大夏实行三省六部制,三省长官中书令、侍中、尚书共议国政,行使宰相权力。
而苏巍就是门下省长官侍中。
苏绫月闻言,脸色一沉,轻咬皓齿,片刻后,说道:“你哥救过我的命!”
陈昭道:“我怎么不知道?”
“三年前,在阳春湖……算了,你知道什么,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傻子呢。”
苏绫月不屑地撇嘴。
“你他娘的才是傻子。”
陈昭嘴角一扬,白眼道。
就在他扭头离开,突然脑中掠过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姑娘落水,傻子冒着生命危险,将姑娘救出来的画面。
咦!那姑娘怎么像是她?
莫非救人的不是他哥哥,而是这个傻子?
就算是又如何?这苏绫月跟陈钧都定亲了。
陈昭准备出门,去大理寺,刚走出来,迎面一群人走来。
“圣旨到!大理寺少卿陈钧接旨!”
听到声音,包括陈昭、苏绫月、陈彦,都不约而同地来到门口接旨。
领头的太监拿着圣旨,望着陈昭,说道:
“陛下有命,限大理寺少卿陈钧十日内查清楚陆明远被杀一案,否则革职查办。”
此言一出,一片死寂。
众人一脸震惊。
而陈昭脸色大变,心中叫苦不迭。
这桩案子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十日之内查清,无异于天方夜谭。
“公公,陛下给我的时间是不是太紧了?十日内查清楚?”
陈昭质问道。
众人闻言都傻眼了。
陈彦惊得浑身是汗。
这个傻儿子还敢质疑陛下的圣旨?
“陈少卿,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
太监很不满,眼神都带着几分狠厉。
“公公,我不是……”
陈昭刚要开口,却被陈彦立马拉住了,陈彦连忙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递过去,道:
“公公,莫要怪罪,小儿一时糊涂。”
“哼!那就接旨吧。陛下,可等着陈少卿查清此案呢。”
太监虽然收下了银票,但是依旧冷冰冰的。
“臣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昭无奈,只能接旨。
见陈昭接旨了,太监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朝着太监离开的方向,陈昭竖起了中指。
这个老东西!
“绫月,他根本不懂什么查案,这件事还需要你帮衬着呢。”
陈彦没有安慰陈昭,反而转身对苏绫月说道。
“伯父,我会的!”苏绫月点头。
听到这话,陈昭心头升起了一阵无名怒火,道:
“老东西,我不会查案?这案子,我随手就能破了!”
“你这混蛋!胡说什么!是不是想欠揍了?你还查案?你要是有你哥哥半点智慧,也不至于是个傻子!”
陈彦怒不可遏。
“行行,你看我怎么查案的!”
陈昭被自己的便宜老爹一气,立马牵着马离开了。
陈昭来到大理寺,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似乎还有些同情的意味。
沈峻走过来,说道:“少卿大人,那蒋公公方才去贵府宣旨了?是关于陆明远被杀一案吧?”
陈昭微微皱眉,反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峻苦笑,解释道:“蒋公公刚来过大理寺,见你不在,便急匆匆地赶往你府上去了。这不,消息传得飞快。”
陈昭恍然大悟,苦笑一声:“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了。陛下给了我十天时间,要我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就革职查办。”
沈峻闻言,迅速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小人听说,昨天杨大人进宫面圣了,说不定就是他在陛下耳边吹了风。”
陈昭一听,怒从心起,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那老东西没那么好心。”
话音刚落,沈峻连忙使眼色。
此时,杨修然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走过来:
“陈少卿,昨日老夫进宫面圣,提及你智破雍王府一案,陛下听后龙颜大悦,这才将陆明远被杀一案交由你查办。这可是件大好事啊,足见陛下对你的信任与器重。”
“那就多谢杨公了!”
陈昭的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心中却将杨修然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这?还大喜事?恐怕是给我挖了个大坑吧!
杨修然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这十天是紧了点,但咱们大理寺上下齐心协力,还是能办到的。陈少卿,你可得加把劲儿。”
陈昭苦笑了一下,回应道:“那我尽量吧。”
杨修然闻言,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
“要是陈少卿能够破了此案,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他转身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陈昭望着杨修然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冷峻,转头对沈峻说:
“时间紧迫,你叫上王崇,带上卷宗和几名衙役,现在跟我去一趟陆府。”
沈峻闻言,神色一凛,立刻点头应命:“遵命!”
随后,陈昭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大理寺,前往陆府。
此时的陆府,正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丧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陆夫人听到大理寺少卿陈昭来了,急忙擦干眼泪,带着下人前来迎接。
她一见到陈昭,便泣不成声地哭诉道:
“陈少卿,你可要为我们家老陆查清楚啊,让他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啊!”
陈昭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安慰道:“夫人,你言重了。我和陆少卿同僚一场。如今他被人所害,我自然责无旁贷,要查清楚真相。如今圣上对此事极为关注,特意派我来调查此案。我想去被害现场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陆夫人闻言,连忙点头应允:“方便,方便。忠伯,快带陈少卿去书房勘验现场。”
老仆忠伯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说:“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在忠伯的带领下,陈昭一行人穿过庭院,来到了陆明远的书房。
书房内,布局简洁雅致。
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和卷轴。
一张宽大的书桌摆放在房间中央,桌上散落着几份未完成的公文和一支干涸的毛笔。
“陆少卿死在何处?”陈昭问道。
一名身着灰色文士服的文书,手持笔录,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
“少卿大人,陆少卿是坐在椅子上被杀的,是背后中刀。”
此人叫做王崇,是陈钧的随行文书。
陈昭看向了那把椅子。
椅背上,一抹暗红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见。
王崇紧跟其后,详细解说着:“刀身入肉三寸,伤及肺腑,凶手手法极其残忍且精准。”
陈昭微微皱眉,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仆忠伯,询问:
“当晚,你们老爷的书房可来过人?”
忠伯沉思片刻后,道:“当晚并没有人来过书房,老爷一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处理公务。”
陈昭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喃喃自语道:“没人来过?他被人一刀刺入脊背,当时凶手应该是站在他身后。他难道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睡了,还是……被人用某种方式控制了?”
紧接着,陈昭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忠伯,案发时,书房的情况可有什么异常?”
忠伯微微颤抖着手,回忆起那晚的恐怖情景:
“那晚,老爷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按照惯例在外守候。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老爷的惊呼声。我慌忙冲进书房,却发现老爷已经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说到这里,忠伯的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大概什么时候?”陈昭问道。
“刚到三更左右!”忠伯答道。
“这这里的门窗,当晚是否紧闭?”陈昭问道。
忠伯道:“那晚快到二更的时候,天降大雨,门窗自然是紧闭的。”
陈昭想起来,在审理雍王府小妾一案的时候,那晚确实大雨滂沱。
“难道这也是一桩密室杀人案?你们四处找找,看看房间内是否有什么机关暗道。”陈昭吩咐道。
众人四散而开寻找,但是未果。
沈峻道:“少卿,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陈昭点点头,又看向忠伯,道:“当晚你们老爷死后,你是第一时间发现的,后来情况如何……”
“后来,我就大喊,很快就来人了。”忠伯道。
陈昭吩咐道:“王崇,你带人继续将当晚的目击者再审问一遍。沈峻你带人继续搜查房间。”
“是!”两人齐声道。
随后,沈峻和随行衙役开始仔细搜查。
王崇去找当晚的目击者,再行审问一遍。
而陈昭则走到书桌前,仔细查看桌上的每一件物品,尤其是那些公文和笔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房间内的东西,你们可动过了?”
陈昭看到桌子上的公文询问道。
忠伯急忙摇头,道:“夫人吩咐过,我们哪里敢动?之前你们大理寺来人看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动了没……”
沈峻道:“之前是寺丞徐泉过来,是卑职陪同一起来的。并未动过这里的东西。毕竟死的可是正四品的官员,大家都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不敢动。”
“沈峻,你带上人,将这些文书和书信都收集起来,带回大理寺仔细研究。”
陈昭吩咐道。
沈峻点头。
突然,陈昭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一本略显突兀的古籍上。
这本书与其他书籍相比,显得更为陈旧,封面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清字迹。
不过,却掉落在书桌的旁边。
“这本古籍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陆少卿平时有研究古籍的爱好吗?”
陈昭询问忠伯。
忠伯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疑惑:“老陆他平日里忙于公务,很少有时间去研究这些。我也不知道这本书为何会在这里。”
陈昭心中一动,决定将这本古籍也一并带走。
“忠伯,除了书房,陆少卿平时还常去哪些地方?比如书房外的庭院,或是他的卧室?”
陈昭继续追问。
忠伯想了想,回答道:“老爷平日里除了书房,最常去的就是后院的花园了。他喜欢在那里散步,有时候也会独自坐在凉亭中思考。”
“哦,那你们老爷可有什么仇家?”陈昭问道。
忠伯摇摇头,道:“我们老爷素来与人交好,哪有什么仇家?”
“没有仇家?那为何被杀呢?到底是谁要杀他呢。”
陈昭沉思道。
“你老爷的遗体在什么地方!我要重新勘验一下!”陈昭道。
忠伯答道:“就在灵堂内。”
于是,陈昭带人前往灵堂,走到拐角处,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陈昭的面前。
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容颜绝美,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带着几名侍女迎面走来。
“陈少卿,别来无恙啊!”
那少女笑吟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