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现代都市 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前文+后续
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前文+后续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相思煮红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安澜陈江河的现代都市小说《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相思煮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仙人赐下的甘霖让人是垂涎欲滴,谁还去管楚文龙这个二当家的呵斥。“你......你这是什么妖法?”楚文龙也吓住了,作为黑风寨的二当家,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眼下,这凭空出现的水流恍若天赐,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这水源怎么可能是仙人所赐。这世界又怎么会真的存在仙人?没人知道,就在另外一个时空中,陈江河光着膀子不停地压动着老式的水井把,累的呼哧带喘,牙花子都呲出来了。他不是什么仙人。可是这不要钱的自来水保证管够儿。而另一边,等到黑风寨的众人心情平复了一点,李安澜才缓缓起身,她的目光在每一个黑风寨的人身上扫过。那些刚刚还应和着口号,想要把李安澜推出去挡剑的黑风寨众人一个个低下脑袋,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索性,李安澜也没跟众人计较。而是朝着楚文...

章节试读

这仙人赐下的甘霖让人是垂涎欲滴,谁还去管楚文龙这个二当家的呵斥。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楚文龙也吓住了,作为黑风寨的二当家,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眼下,这凭空出现的水流恍若天赐,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这水源怎么可能是仙人所赐。
这世界又怎么会真的存在仙人?
没人知道,就在另外一个时空中,陈江河光着膀子不停地压动着老式的水井把,累的呼哧带喘,牙花子都呲出来了。
他不是什么仙人。
可是这不要钱的自来水保证管够儿。
而另一边,等到黑风寨的众人心情平复了一点,李安澜才缓缓起身,她的目光在每一个黑风寨的人身上扫过。那些刚刚还应和着口号,想要把李安澜推出去挡剑的黑风寨众人一个个低下脑袋,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索性,李安澜也没跟众人计较。
而是朝着楚文龙走去。
“二当家,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李安澜开口道,声音冷若冰霜。
“哼,有水又如何?李安澜,县尊大人连同卧虎山一同围剿我们黑风寨这是事实。就算有了水,我们还能承的过几天?”
“我劝你还是乖乖去当县尊的小老婆,不要做无用之功。”
楚文龙后退一步,咬牙道。
闻声,李安澜刚想张口呵斥,一旁的庞叔顿时骂了一句,直接冲上来就还了楚文龙一巴掌。
“二当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让大寨主一个女人去当那个狗娘养的县令妾室,这与卖.国求荣有何区别?老庞我虽然一介莽汉,却也知道人要脸树要皮的说法。”
“再者说,大寨主有仙人庇佑,何惧那些无胆的官军和卧虎山的那些杂碎?那可是仙人,仙人!”
老庞扯着胸脯子喊的声嘶力竭。
若是之前他说这话怕是没有半点说服力,可眼下,身前的灵泉尚在眼前,每一口子都接到的足量的清水。
再者,老庞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可是仙人,仙人哪,仙人竟然站在了大寨主李安澜的一边。那大寨主是什么?那是能够沟通仙界的神女,这一刻就算是一个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大寨主威武,仙人威武。”
“老寨主果然目光如炬,有仙人庇佑,我们还怕个球啊。”
群情激昂。
就好像先前那些个准备把李安澜推出去挡刀的不是这些见风使舵的家伙一样。
反观楚文龙脸色发黑,他有心争辩两句,奈何瞧着众人的模样顿时黑了脸掉头就走。
仙人庇佑又如何。
我楚文龙倒想看看卧虎山的山匪和官军围山,等到黑风寨山穷水尽之日,我倒要看看你李安澜这大寨主又能当得了几时。
等到人群散去,李安澜才长出了一口气。
她带着心腹庞虎关上房门,而后李安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噗通噗通又是磕了三个响头。不过和之前相比,这三个头磕起来李安澜心悦诚服。
“仙人大恩,小女子李安澜没齿难忘。”
真的磨齿难忘,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若非是仙人搭救,怕是李安澜只能以死捍卫清白之身,哪怕身首异处也绝不会给那个狗县令做小。
“无妨!”
陈江河摆摆手,他坐在床榻上累的呼哧带喘,并不觉得有什么。
水井是老爹没去世前打的,乡里乡下一点子清水而已压根就不值几个钱,无非就是出了一把子力气而已。
闻声,李安澜表情稍安。
“大寨主,这是干什么?”
一旁的庞虎都看懵了。
“自然是与仙人还愿,庞叔,此番若是没有仙人搭救,安澜怕是只能来世在报老寨主再造之恩了。”
一听这话,庞虎更愣了。
他虽然是乡野的糙汉逼不得已才逼上梁山落草为寇,方才也是见机行事,虽然亲眼所见,可真汉子那会相信什么神佛之说。
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的疤瘌,什么仙人鬼怪庞虎一概不管,只当是方才的神迹是自家大寨主折腾出来哄骗众人的。
“庞叔莫要胡说。”
“仙人勿怪,庞叔心直口快并非折辱仙人,安澜替虎叔给仙人赔罪。”
李安澜顿时一急,伸手就捂住了庞虎的嘴巴,生怕这些不敬之语传到仙人的耳中惹怒了这位和善的仙人。
祷告完毕,李安澜连忙将庞虎拉近了一些,轻声低语。
起初庞虎这糙汉还不以为然,可当李安澜把满桌的火锅搬出来庞虎一时间眼珠儿瞪的像是铜铃,信的不能在信。
无它,黑风寨已经有数日揭不开锅了。
莫说是瓜果蔬菜,鸡鸭鱼肉,就算是周边的树皮也被瓜分殆尽,而现在,满满的一桌美食放在眼前这让庞虎吃了一惊。
而后就是一顿胡吃海塞。
“甚妙,甚妙,仙人放屁果然不同凡响。”
“这凛冽冬日竟然有如此鲜亮的绿菜,怪不得世人都想成仙。就连那个狗屁的皇帝老儿也终日坐着成仙的美梦。”
庞虎大口吞下一块羊肉,吃的满嘴流油。
忽然他吞咽的动作止住,猛的看向一旁正低声说着什么的李安澜,随即一拍脑门,开口道:“不对啊,大寨主,这位仙人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你就没给供奉点啥?”
一听这话,李安澜一怔,顿时后知后觉。
仙人大恩,恩同再造。
神迹降下,不但解决了她李安澜的危局,更是带给了寨子数百口一条活路。如此大恩,自己怎的望了供奉,若是因此惹怒了仙人如何是好?
只是......
李安澜忍不住心中慌乱。
如今的黑风寨可谓是一穷二白,周遭愣是没一个活物,甭说是祭神的三牲了,就连周遭的树皮都光秃秃的,哪里拿的出祭品来。
但供奉还是要的。
李安澜一咬牙,直奔自己的闺房。
等到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捧了一些金银和古玩字画,这些都是老寨主在世的时候留存下来的家底儿。
都说乱世黄金,盛世古玩。
如今这世道黄金虽然值钱,但这些凡俗之物仙人当真看得上眼吗?
殊不知,李安澜。
可当她拿着金银字画出来的时候,陈江河眼珠子都瞪圆了。
如果李安澜能听到陈江河的心声,那必然是能,太能了,别的不说,黄金是可硬通货,而且当下虽然家家户户都刚过了能吃饱的年代,但八十年代双规经济飞速发展,古玩的收藏价值也是极大。
这么说的话,我要发了?
陈江河心中兴奋,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糟蹋了这仙人的人设。

最近村里的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工厂没有倒闭的迹象,时不时的来旁敲侧击的问几句。
正当陈江河如此担忧的时候,外面传来邻居王三的声音。
“江河,你回来吗?”
王三一边说着一边敲着陈江河家的门。
“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早上说。”陈江河语气冷硬的说道。
“江河,你回来的这么晚,还没吃晚饭吧,我给送点饭菜过来。”
王三会这么好心?是想要找他帮什么忙吧。
“你先把门打开。”
陈江河看了一眼满地的古老物件,他不能让王三看到这些东西。
走到门口,陈江河顺手将灯关上了。
“咦,怎么关灯了?”
“我没钱交电费,节省点电费。”陈江河看了一眼王三手里端着的饭菜,确实是来给他送饭菜的。
陈江河走出房间,顺势关上了房间的门。
“你不是大老板吗?怎么会没有钱交电费,你诓我哦。”王三笑嘻嘻的说着,将手中饭菜推到陈江河手中,“你嫂子特意给你留的,快吃。”
“王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回来之前吃过了,饭菜你拿回去吧。”
王三心里暗骂一声,骗鬼呢,他特意打听过的,陈江河从工厂回来以后直接骑车回家,根本没有在外面吃饭。
“你是怕我找你帮忙吗?”王三问。
“我真的吃过了。”陈江河坚持道。
“那你留着明天吃。”
说完,手中饭碗扔到桌上。
陈江河也不客气,赶紧将人从家里推了出去。
“大哥,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我明天早上给你送碗筷。”
王三就这样没和陈江河说上正事儿,就被陈江河推出陈家大门。
事情没办成,心情郁闷的王三一只脚刚踏入家门,媳妇淑芬便迎上前,“成了吗?”
“成什么成,陈江河那小子现在精明的像猴儿,我话没说上,就把我推出门了,那碗里可是有好块好肉,就这么便宜陈江河那小子了。”
“没事,他收下你送的饭菜,还怕他抵赖,不给我们办事吗?明天你接着去找他。”
还要去找啊,王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那陈江河现在脸比脸盆大,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他敲门半天,陈江河才开门,怕他进门偷东西一样,还特意把房间的灯给关上了。
要不是看在陈江河有个小工厂,想给小舅子安排一个工作,他才不会去求陈江河。
这边陈江河收下王三的饭菜,吃下带着好几块好肉的饭菜,更加坚信王三是有事情想要找他帮忙。
平日里那般吝啬的王三,他自己放着好菜不吃,特意大晚上来送给他吃,好像是故意盯着他这边的东西,就等着他回家以后,立马找上门来。
吃过晚饭,陈江河将一部分小点的古老物件放入到床底下的大箱子里,接着上锁,将箱子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些太大的物件,他找了个不起眼的编织袋装好,打算第二天一早带到古玩市场卖掉。
他去古玩市场卖过几次东西,有个老板与他都比较熟悉了。
李老板特意交代过他,如果旧东西,可以继续拿到他那边看看。
第二天,一清早,趁着大家还没有起床,陈江河推着自行车,驮着编织袋离开家门。
等王三两口子起床,想要找陈江河帮忙,发现陈江河已经离开家去上班了。
昨晚上给陈江河送饭的碗筷,陈江河洗干净,放到了他们家门口。
“好你个陈江河,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亏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王三愤恨道。
他家和陈江河家是邻居,两家人的关系还不错,他比陈江河大五六岁,小时候没少和陈江河在一起玩耍。
“当了个小厂长就了不起了啊,还知道在我面前摆谱了。”王三对着陈江河家的大门一顿大骂。
“你少说两句,别被人听到,传到陈江河的耳朵里面,要是我弟的工作找不好,我饶不了你。”
被自家媳妇一顿吼,王三揣着手,心情郁闷的离开家。
都怪陈江河,早点答应不就好了,竟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大早上迎着冷风骑车的陈江河,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来到古玩市场,陈江河拿出物件和古玩店的老板攀谈起来。
“这次带来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比不得金银玉器,你看着给钱就行。”李老板透过厚厚的边框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江河。
他拿出放大镜,仔细打量陈江河拿出来的漆器盒子,如果他判断的不错,这盒子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西汉时期。
漆器不好保存,真正遗留下来,且保存完好的漆器少之又少。
每一个都能拍出极高的价格。
“你这个盒子,不比那些金银玉器差,漆器以前比黄金器皿还贵重,漆器制作时需要用到漆树产下的漆,而且要经过许多次的上漆,才能形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漆树一年所产的漆有限,直接导致漆器的价格水涨船高。”
听到这里,陈江河开始仔细打量着那个漆器盒子。
他不是专业的古董商人,看不出门道。
李老板都说这东西很有价值,那就很有价值。从上次的闲聊中得知,李老板是从文物局退休下来的专业人士。
“你就说能卖多少钱吧?”陈江河问。
李老板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给陈江河看。
比划完,继续埋头研究陈江河带来的漆器盒子。
陈江河:“五千?”
李老板摇摇头。
“五万?”
李老板接着摇头。
五万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天价,上次的帝王玉翡翠,他也只能卖出五万的高价。
这看着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漆器盒子。还能比翡翠价格更高吗?
“五十万?”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江河震惊的张大嘴。
他好像得了个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这只是保守价格,如果是放到拍卖场拍卖,可以售卖到更高的价格。”李老板说道。
“真能卖那么高的价格吗?”陈江河无法理解,一个黑色的漆盒子怎么会那么贵。
“可以,要不你再等等,等到拍卖会的时候再拿出来,你这个东西,我可以给你开个鉴定证明,还有来历那些我也可以给你证明。”
他仔细调查过陈江河,确定他来售卖的东西都是自家祖传,才放心大胆的买下。

“好,我等拍卖会。谢谢您啊,李老板。”陈江河客客气气的给李原递上一支烟。
李原看向陈江何身后其貌不扬的编织袋,他知道陈江何每次带东西过来,都是这么随意,好像根本没把珍贵的古董放在眼里。
今天看到陈江何对漆器盒子的反应,他确定陈江何平时的大大咧咧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就这个漆器盒子如果上交给省博物馆,都是镇馆级别的宝物。
“你那个袋子里面还有吗?”
陈江河点头,“还有一些不要的破烂,你要不要看看。”
说着,陈江河提起编织袋放到桌上。
袋子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李原听的直肉痛。
这要是像漆器盒子一样的稀世宝贝,这不得磕碰坏。
“轻点轻点。”李原连声道。
“李老板,你随便看,有看的上的,我低价给你,我相信你不会坑我。”
李原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放大镜,抬头朝陈江河笑了。
这小子是个聪明人。
古董街收古董的人很多,陈江河认准他家,真是找对人了。
他可不会坑人。
整个柳市,在鉴宝上比他还要专业的人没有几个,经过他鉴定的宝贝,只要拿出去一说,定能卖个高价。
陈江河坐在旁边喝茶,等着李原慢慢查看他带来的那些东西。
“都很不错,有上千年历史,就是破烂的厉害。”果然像漆器盒子保存完好的侥幸物件万中挑一。
“你要不?便宜点给你。”陈江河笑问。
“还便宜点给我,真当是在菜市场推销的剩菜啊,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东西如果遇到真心收藏这个类别的买家,价格能高到买下一个小国家。”
“那我留着等在有缘人。”说着,陈江河就要将东西往袋子里面收。
“别.....别啊,你等会儿。”李原激动站起身,按住陈江河的编织袋。
他没钱,但到手的好东西不能白白送人。
陈江河说了,可以便宜点给他。
以前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文物工作者,每个月就那点收入,部门规定不能出去给别人做鉴定捞外快,他安安分分的什么都没干。
等到退休才发现,其他人都赚的盆满钵满,就他一个人规规矩矩的守着。
好在他专业能力强,名声在外,在朋友的帮助下开了这个古董缘的古董店子。
“你等会儿啊,我让人打个电话。”怕陈江河跑到别人店子,李原一边安抚陈江河,一边喊人去搬救兵。
今日闲来无事,陈江河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他站起身在店内转悠,看着墙上的装饰画,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映入他的眼帘。
魏雪?陈江河仔细打量着墙上的女人照片,和魏雪有七八分的相似,女人梳着上个世纪的发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除了女人的照片,墙上还有其他国画。
“陈老板,我喊我侄女过来了,她也很爱收藏东西,你的这些东西她应该有看的上的。”其实他更想自己买下陈江河编织袋的每一件古董,奈何他囊中羞涩。
没有钱是个大问题,他很坦荡的和陈江河承认,他没钱。
没钱买,又不想让好东西流到别人手中,李原决定找外援。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江河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有想走的意思。
李原见状,赶忙道:“陈老板你再等等,买家马上就到。”
“要不,我下次再来,这些东西我给你留着。”陈江河不想继续等,他想去自己工厂看看,瞧瞧他们的生产进度。
“你再等一刻钟,买家没到你再走也不迟。”李原客气的给陈江河倒茶,“之前那么久都等了,再等一会儿嘛,不会让你失望的。”
想想也是,都等了那么久了,陈江河打算再等会儿。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李叔,又有什么好东西?”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江河朝着门口看去,只见魏雪今天穿着一袭天青色旗袍,整个人优雅无比。
“江河,你也在?”魏雪看了看李原,再看看陈江河,“李叔,你说要卖古董的人,不会就是江河吧。”
“你们认识啊。”李原很惊讶。
陈江河和魏雪看上去很熟的样子,事情更加好办。李原将陈江河带来的东西一一介绍给魏雪。
最后魏雪自己拿主意。
陈江河和魏雪聊的很愉快,在价格上他没多计较,两人像上次一般交易的愉快而又迅速。
“谢谢你江河,多亏了你,我才能收藏到这么多的好东西。”魏雪笑着说。
“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财大气粗,我哪里能够将古董卖出去的这么快。”陈江河顿了顿,鼓起勇气道:“魏小姐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晚饭。”
魏雪得体的笑着,“今晚恐怕不行,我家里有点事情,下次吧,下次我们一起吃饭。”
“好。”陈江河从容的应下。
他知道成功约魏雪吃饭的几率很小,魏雪可是他们当地有名的富家千金。
现在他有钱在身上,工厂在不断扩大规模,但他的实力和魏家比起来,不值一提。
更重要的是出身,他出身农村,魏家是百年大家族,有底蕴在。魏雪没有瞧不起他就很了不起了。
陈江河与魏雪告别,骑着自行车回村。
天色渐暗,比他平时回家的时间稍微早一点。
未走到家门口,便见一个不是很高的黑影站在他家大门口等着他。
王三又想干什么?
陈江河只看身形就知道是邻居王三。
“江河,回来了啊。还没吃饭吧?到我家吃去,你嫂子今天杀了鸡,我们兄弟两个喝两杯。”王三热情的攀上陈江河,一只手搭在陈江河的肩膀上。
“酒我就不喝了,今天很累。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王三嘿嘿笑了两声,“江河你真聪明,老早就看出我找你有事对不对?”
陈江河没说话,王三是什么性格,他还不清楚吗。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热情,等帮过以后,立马换个面孔。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那小舅子一直赋闲在家,你看看你工厂有没有什么合适他的管理职位,让我小舅子去试试。”

“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
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
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
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
“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
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
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
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
“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
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你知道我的名字,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我家族的事情。”魏雪顿了顿,“这不是还有赵老板在嘛,我和赵老板常打交道,他和我比较熟。”
赵兴国点点头。
陈江河感觉自己是太小心眼,别人压根没把说的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还替她担忧了。
“陈老板是个谨慎的人。”魏雪突然道。
“你喊我老陈,或者江河都行。”他真心想拉近和魏雪的关系,和她乃至她背后的家族搞好关系。
顶级人脉不是说有就有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魏雪这么有钱有实力的人。
很快送钱的人来了,魏雪带着他去银行把钱给存了。
陈江河没存定期,他有别的打算。
工厂有资金注入,他要扩大生产规模。
只是做普通的钢管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加上钢管市场低迷,销量很差,他的厂子接近倒闭。如果转型做其他钢材质的东西,比如脸盆或者碗,一定会有销路。
和魏雪告别后,陈江河直奔自己的小工厂。
将工厂的经理喊到办公室。
“小何,我们聊聊。”接下来,陈江河一口气将自己的全部计划说给了何俊听,足足说了两个小时。
何俊听的一愣一愣。
末了,何俊弱弱道:“厂长,这要不少钱吧?”
“钱的问题你别担心,你就说你有没有信心做好。”陈江河豪气万丈的问。
“有,不过,我要最好的设备。”何俊被陈江河的气势感染,“厂长我有预感,我们的新产品推出以后,肯定不愁销路。”
就钢材质的脸盆,就比他家里一扔就掉瓷的瓷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他想想就激动,厂子生产的东西有销路,有钱赚,他的工资一定会跟着长。
厂长从来没亏待过他。
“这事儿要是能成,我们这快倒闭的厂子也能盘活。”
“不能成也得成,这是我的心血。”陈江河顿了顿,“这事儿你放手去做,钱的事情你别担心。”
“就先这么办,你去忙。我回家了。”陈江河说完便离开了工厂。
这些年,他花在工厂上的时间太多了。
走到村口,陈江河觉得气氛不对。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到他现身,一边朝他看一边凑一起窃窃私语。
他好像听到,结婚,没人要,有病,这样的字眼。
哎,这是又在背后说他呢。
陈江河一甩头,无所谓的走了。
他现在有钱,等事业好了,他要慢慢挑个好女人结婚。
这些年,他把心思都花在打理厂子上,错过了结婚的最佳年纪,成了别人眼中的大龄男青年。
他这个年纪不结婚,在村子里被人说闲话,太正常不过。
前几天经过村口,他偶然听到有大妈说他身体有暗疾,所以一直没结婚。
眼看着到手的媳妇,最后告吹了,一定是他有点毛病。
初次听到这话,陈江河差点一个趔趄掉到臭水沟里。
什么?不结婚就是他身体有毛病。
那哪是别人看不上他,是他看不上别人。
女方家提出的结婚条件,是把他当印钞厂,要他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
还没结婚,就要蹭鼻子上脸,这要是结了婚,他不得养一大家子的吸血鬼。
这婚,不结也罢。
陈江河哼着轻快调子,手里推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从人前走过。
“听说他工厂亏钱,快倒闭,他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要是得了精神病,那就太可怜了,老陈家就他一个独苗苗,想当年,老陈一把年纪了才得他一个种,就想靠他传宗接代呢,要是有了疯病,还怎么结婚生孩子。”有个心善的人感慨的说着,看向陈江河背影的眼神带着怜悯。
陈江河走远了,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
这要是听到,他会大笑出声。
他现在如果得了精神病,一定是太过高兴得的病。
他能有什么病,他的状态比谁都好。
这些三餐刚够温饱的人,尽操心别人的事情。
回到家中,陈江河停好自行车。
从兜里掏出存折,小心翼翼的压到床板下面的暗格放好,他时常没有在家,要小心点放着,别被人给瞧见。
想到自己能有这笔巨款,是多亏李安澜的供奉,他当即瞧了瞧李安澜那边的动静。
古色古香的房间,没见到李安澜的身影。
黑风寨刚打赢官兵,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料理,李安澜没空一直在房间待着。
陈江河在心里想着。
黑风寨,聚义厅。
李安澜一脸正色的坐在主位上。
黑风寨还能活动,身体尚好的精英,全在聚义厅等着李安澜发话。
“大寨主,我们派下山的暗探传来消息,狗官彻底撤兵了。不过.....”说话的人顿了顿,眼神中带着犹豫看向李安澜。
“有话直说,被吞吞吐吐。”李安澜道。
“狗官见您反抗抓捕,已经对您下了通缉令,现在您的项上人头值五百两。”
李安澜听完这话,不仅不担忧,反而笑了。
“狗官还是有钱人啊,五百两的血本都舍得下,想要我的项上人头,那也得他有本事才行。”
五两银子足够普通五口之家一年衣食无忧,五百两足够一家五口生活一百年。狗官鱼肉乡里,压榨百姓,贪得无厌,不知还藏着多少个五百两。

李安澜摇摇头。
黑风寨占据天险,位置得天独厚。
只要她不投降,山下的官兵一时半会儿拿她没办法。
除非他们不要命了,选择用人墙战术,进行强攻。
所以,她暂时不担心官兵。
“那是担忧?”
“我们没有好的东西供奉仙人,我怕那些黄白之物太过俗气,生生玷污仙人。”
庞叔挠挠头,他粗人一个,真帮不上忙,想不出好的办法。
看李安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上前安慰道:“仙人热心肠,肯定不会怪罪我们怠慢,那些黄白之物是俗世之物,却是俗世众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也算是好东西的吧。”
“算是吧,希望仙人不要怪罪。”
李安澜叮嘱庞叔几句,快速吃完东西回房上香。
她决定了,日后要一日三次给仙人上香,以表诚心。
这边黑风寨团结一致,喝着热乎乎的热汤。
负责围寨的官兵守在山下,在寒风中围坐在一起啃着窝窝头。
“赵老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好闻的味道?”
“好像是肉汤的香味。”
“哪里来的肉汤,你出幻觉了吧。”其中一人吸了吸被冷风吹到堵塞的鼻子。
“我也闻到了。”
荒山野岭哪里来的肉味?
围坐在一起的几人一番琢磨,视线齐齐朝着山顶望去。
顺风,味道是从山顶飘过来的。
邪门啊,他们围困黑风寨时日已久,楚文龙早几日便传出消息说,黑风寨的粮食撑不了几日。
现在这肉又是哪里来的?
“你说黑风寨是不是打算吃完最后一份好饭后,与我们殊死一战。”赵老四眯着眼睛看向山顶。
听说县令看上黑风寨的寨主,那寨主娘们儿太不识抬举。
她一介草莽,能嫁给当官的县令,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这娘们儿竟然看不上,拼死不从。
拉着黑风寨一寨子的人抵抗,他看呐,那些人真是活腻了。
“我看是。”瘦高个子的男人嘿嘿笑着。
他们围在山下,黑风寨往日的饮用水都是从山下取的,现在他们连水都没有,只有认命。
黑风寨早点投降,他们这些围寨子的人也能早点回家。
要不是县令非要剿匪,他们可不愿来山头上吹冷风。
朝廷给的粮食刚好够他们饿不死,吃饱是不可能的。
闻着肉香,咬一口手里冷硬的窝窝头,不满一点点滋生。
一连几日,从黑风寨飘出来的肉香半日不消。
围寨子的官兵逐渐按捺不住,一个个翘首看向山顶。
邪门啊,黑风寨是有神仙相助吗?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黑风寨竟然还能吃上肉。
那肉香一飘就是半日,怎么都散不去。
赵老四咽下口水,“兄弟们,我看啦,不等黑风寨的人饿死,我们先饿死了。”
手里的窝窝头,又冷又硬,运气不好的时候,还能碰上发黄发黑的窝窝头。
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朝廷就这死样,县令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吝啬鬼。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人心浮动。
曹县令站在山头,闻着空气中弥满的肉香,差点气死。
起初以为黑风寨是在吃最后一餐好的,谁知道黑风寨天天吃肉。
那肉香味天天钻人鼻孔,他手底下那些天天啃冷窝头的人怨声载道,不愿意再继续守下去。
再继续等待,不仅困不死黑风寨的人,他自己先人心尽失。
“李安澜,你个小贱人,算你厉害。”曹县令摸着自己的八字胡,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眯着看向自己的师爷。
“吩咐下去,晚上强攻黑风寨。”他要弄死李安澜这不识好歹的女人。
“黑风寨易守难攻,要不,再等等。”师爷想到那几乎垂直的上山道路,两腿发麻。
还好不用他亲自上。
“等什么?等死吗?你听听外面都在怎么说,黑风寨那娘们儿存粮多着,一时半会儿困不死,今晚就进攻。”
“你告诉他们,今晚进攻成功,黑风寨的东西随便他们拿。”曹县令说道。
他只要黑风寨那个娘们儿。
等他攻寨成功,要将那死女人好好疼疼。
曹县令阴沉的笑着,脸上肥肉跟着抖动。
黑风寨那边,李安澜照常吩咐大家准备吃食。
仙人给的粮食足够,每个人都能吃饱饭,日子比围困前还要好。
“大寨主,山下有异动,官兵似乎准备进攻。”盯着官兵动向的守卫前来禀告。
李安澜面色一沉,心下了然。
官兵们终于按捺不住,打算强攻了。
这几天她也没闲着,准备了足够多的石头,只要他们敢强攻,她站在高处使劲用石头砸。
她倒要看看,是官兵的脑袋硬,还是她的石头硬。
将官兵准备进攻的消息传下去,到了夜里,黑风寨人人严阵以待。
李安澜冲在最前头,她不怕死,不怕苦,武艺也好。
她的武艺都是老寨主教出来的,众人看着冲锋在最前头的李安澜,仿佛看到了老寨主再世。
“冲!”山下官兵磨刀赫赫,早看黑风寨不顺眼。
刚冲到一半,官兵发现不对劲。
伴随着石头滚落的声音,不断有惨叫声传出。
总有几个幸运人躲过石头,冲到了山顶的黑风寨。
李安澜等人守在外围,官兵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但官兵们像源源不断的蚂蚁,怎么都打不完。
憋了几天的怒气,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官兵们拿出了背水一战的气势。
到临近天亮时分,官兵才收兵离开。
黑风寨死伤惨重,暂时逃过一截。
李安澜穿着带血的衣袍,手里提着剑,第一件事情便是回到房间,对着香炉上香。
她有预感,明天再有像今天这样的战斗,她肯定守不住。
难道她要认命?
不!她绝不认命,黑风寨的大家也不会认命!
世道黑暗,官.逼民.反,苛捐杂税沉重,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在百姓身上,走在街上,到处都是枯瘦如柴,即将饿死的孤儿。
是狗官逼的他们落草为寇,没有了黑风寨,他们死路一条。
“仙人在上,请指条明路。黑风寨被官兵围困,死伤惨重,小女子实在找不到破局之法,求求仙人帮帮我们。”说完,李安澜朝着香炉重重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