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一场大梦,几度秋凉by云澈云枝
小说一场大梦,几度秋凉by云澈云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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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不偷懒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澈云枝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一场大梦,几度秋凉by云澈云枝》,由网络作家“西西不偷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梦披着薄纱,一步一扭地开了门。看见是云枝,她故作惊讶,捂着嘴巴。“姐姐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她刻意扶了扶身上的衣服,露出满片的红色斑点。似乎想要告诉她,刚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男女之事。云澈从她身后走来,为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外面冷,别冻着了。”两人的举止非常暧昧。可是她浑身是伤,云澈却没关心她一分。她也冻得发抖,他却视而不见吗?“阿青,带小姐回去。”他冷声道,眼神却从未移开过凌梦。他还皱着眉,似乎是对被突然打扰而感到不满。云枝看着他凌乱的头发,顿感讽刺。是想早点把她赶走,然后和凌梦继续亲热吧。她站在那里不想走,云澈却有些怒了,“今天是梦儿的生辰,你不要在这闹脾气。”她哑着声音,“那你和她在屋子里面呆着算什么,你们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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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披着薄纱,一步一扭地开了门。

看见是云枝,她故作惊讶,捂着嘴巴。

“姐姐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她刻意扶了扶身上的衣服,露出满片的红色斑点。

似乎想要告诉她,刚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男女之事。

云澈从她身后走来,为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外面冷,别冻着了。”

两人的举止非常暧昧。

可是她浑身是伤,云澈却没关心她一分。

她也冻得发抖,他却视而不见吗?

“阿青,带小姐回去。”

他冷声道,眼神却从未移开过凌梦。

他还皱着眉,似乎是对被突然打扰而感到不满。

云枝看着他凌乱的头发,顿感讽刺。

是想早点把她赶走,然后和凌梦继续亲热吧。

她站在那里不想走,云澈却有些怒了,“今天是梦儿的生辰,你不要在这闹脾气。”

她哑着声音,“那你和她在屋子里面呆着算什么,你们孤男寡女的。”

云澈嗤笑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平和了情绪,柔声道:“我陪陪梦儿,和她说说话。”

“放心吧,一会儿梦儿就回去了。”

云枝眼睛通红,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当初她来的时候,你就说她是你妹妹。”

“可是哪有与妹妹日日共处一室,哪有妹妹穿成这样陪着你的!”

云澈不屑轻哼,皱眉道:“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凡间都有三妻四妾,我作为仙君多爱几个又怎么了?”

“倒是你,大晚上过来扰我兴致,我还没有惩戒你呢。”

他终于承认,对凌梦本来就是男女之情。

凌梦抱着云澈的手,也小声说着:“我们一起服侍阿澈,让阿澈将仙界治理的更好,才是该做的啊。”

“姐姐怎么能想着一个人独占阿澈呢?”

那晚她的屋子里清凉,据闻凌梦也未曾离开。

哭了一夜,她把这些年云澈送的东西全埋了。

有他去凡间带的礼物,有她为他新手制作的衣服。

一一清点时,她忽然发现,云澈送的香泽是为了养凌梦的头发。

云澈送的香囊,里面的香是凌梦最爱的香。

现在,一一都被埋入深土。

那夜后,云澈就再也没有在她那过过夜。

仙府里也多了许多传言。

“听说没,仙君最近似乎很宠爱那个凡间女子呢?”

“什么凡间女子,我听说是仙君五百年前的爱人,被贬下凡间,最近才寻到呢。”

阿青忙骂道:“呸呸呸,哪里的谣言。”

“仙君最爱的明明是我们小姐,哪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比得上的?”

可见到云枝,他们却又慌忙而逃。

几日没见云澈的影子,他总算来找她了。

他看着反而像是被狠狠滋润过了一般,走路都多了几分神魄。

她带着采集好的晨露到了她面前。

“枝枝,这些日子太忙了,今天我特地来陪你。”

估计是在和凌梦忙着行男女之乐吧。

“你怎么看着没什么精神,是昨晚没睡好吗?”

她没答话,看着那一壶露水,露出苦笑。

“今天还得喝吗?我也有些喝腻了。”

她的确爱饮晨露,可惜日日饮用,早有些倦怠。

每日都是这么一壶。

云澈说喝了身子会更好,也更容易修炼。

可她不还是没有成仙,一切也都是那样。

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仿佛每日修炼的仙气总会突然消失。

云澈捏来捏她的脸蛋,宠溺道:“一大早采摘的,怎么就不喜欢喝了呢?”

“这些有利于修炼,是上等的好东西呢。”

她还是愣神,看着那壶晨露不动。

明明自己身上的伤口和淤青都没好,怎么就想着喂她喝这些东西了呢?

难道不是应该给她用灵气养伤吗?

她这回留了个心眼。

云澈走后,她将露水吐出。

露水浇灌到草地上,青草矮了半截,随之流露的是青草的灵气。

灵气飘向半空,竟然直直到了云澈的主屋。

在仙府,万事万物皆有灵气。

原来,一开始的晨露确实是仙品,之后后来就变了。

她在书中见过,这种药叫窃灵散。

无色无味,混在水中,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灵力窃取走。

这是一种禁药,仙界最厌恶这种盗取他人灵力的肮脏手段。

给她服用窃灵散的,确是他们最崇拜的仙君。

她说为什么无论怎么努力修炼也长不了修为呢。

原来她的灵气就是这么被吸收走的。

难怪凌梦不过到仙界数月年,修为就远比她高。




只是趁云澈处理事务时,凌梦又找上了门。

凌梦轻狂地看着她,自大地说着:“原来是你娘的灵珠啊。”

“我说怎么服用下去修为大涨呢,估计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成仙了。”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云枝的头发,捏紧了她的脸与她对视。

“阿澈说过,过几日就为我举办婚礼。”

“不过这也多亏了你的一巴掌,让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给我补偿。”

云枝张口,却哑口无声,说不出话。

她也不想纠缠什么了,只是凌梦又拎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傲娇地说着。

“你可得参加我的婚礼,给你留了最前排的位置哦。”

“还有,那巴掌,我已经让阿澈一会儿成倍还给你了。”

云澈出现时,身后跟着一群侍卫。

侍卫拉住了她,把她用利剑钉在树干上,让她动弹不了。

她紧紧盯着云澈,云澈冷声道:“梦儿以后是我夫人,打了仙府的夫人还是得受些惩罚的。”

“放心,只是些外伤,给你涨涨教训罢了。”

而后,他把剑给了凌梦。

一剑一剑,凌梦狠狠往云枝身体上插。

她痛的快晕过去,云澈却用灵力让她保持十二分的清醒。

剑做了处理,不会伤她性命,但会让她感觉到疼痛。

直到凌梦解气,甩了甩手臂,对着云澈撒娇道:“夫君,我手都酸了。”

“夫君,我累了,把她钉在这边反省吧。”

一直到了半夜,下起大雨,她冻的全身发热。

她本该失去意识的,但云澈的灵力却让她只感受得到痛了。

深夜时,云澈才出现。

他把剑收了回去,抬起趴在地上的她的脸,说道:“梦儿是我的夫人。”

“你想在这里呆下去,就乖乖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不然,我也护不住你。”

她无措地笑了,感到透骨的痛。

婚礼前第二天晚上,云澈忽然喝的酩酊大醉。

她在床上休息,云澈推门而入抱住了她。

云枝感受着他的体温,闻到身上的酒香味。

那一瞬间,又萌生起了他是不是还爱着她的想法。

却听云澈说着:“梦儿,我爱你。”

“这次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我还要和你一起过一辈子。”

酒醉时,他拉着她翻云覆雨,弄的她浑身青紫。

口中喊着的一直都是“梦儿”,却没有出现过她的名字。

她尝试着问了一句:“那云枝呢?云枝怎么办?”

云澈脸上的笑忽然消失了,苦笑着,“是啊,云枝怎么办呢?”

她又无奈问着:“那让她永远消失好不好。”

得到的又是肯定的答复:“那就让她永远消失吧。”

折腾了一夜,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云澈醒来时,慌乱穿上了衣服。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居然趁我喝醉勾引我上床。”

“云枝,你怎么这么恶心啊。”

他冷眼看着她,没有听她的任何解释。

婚礼前夜,她站在云澈主屋的门口,从门缝打量着里面相拥而睡的两人。

他们睡得酣甜,云澈搂着凌梦,就像是搂着珍宝。

曾几何时,他们也曾这样子睡过。




午后,凌梦也款款而来。

她穿着罗衣,带着昂贵的首饰,化着精致的妆容。

身后是十几个护卫,和好几名侍女,每一位穿的戴的都比自己的阿青好太多。

凑近她的耳朵,凌梦挑衅道:“不好意思啊姐姐,不知道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

“我本来是想早些来给姐姐赔罪的,但是这些天阿澈太凶狠了。”

“整整好几夜,我都没睡好觉。今日还没睡上一个时辰,我这就来找姐姐了。”

“姐姐,阿澈说爱惨了我的身子呢。”

云枝浑身颤抖,咬紧牙关。

他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凌梦面色潮红,又无奈摆手,“有时候我一个人也难以满足阿澈。”

“我让阿澈多来陪陪姐姐,让姐姐为我分担一些,阿澈说什么也不愿意。”

“阿澈说呀,他这一辈子,就只爱我呢。”

“而姐姐,不过是他的玩具哦。”

她对着云枝上下打量,目光凝聚在了她的镯子处。

云枝不卑不亢地站着,收敛着怒火。

凌梦身上属于她的仙气,又胜了些。

不过是个小偷,有什么好得意的。

正午,云澈让人请她去吃午饭。

数日没有联络,偏偏这次让她去,恐怕又是有了什么主意。

她这回没有推辞,坐在了餐桌前。

一如既往,全是凌梦与云澈爱吃的饭菜。

食至一半时,云澈假装不在意地问道:“枝枝最近修炼的如何?”

她想起今早倒掉的那一壶窃灵散。

想必是早上凌梦掠夺的仙气太少,引起他们怀疑了。

她也不慌,“最近没有刻意修炼,一直在休息。”

云澈便说教道:“你本来天赋就一般,更得勤加苦练才是。”

“就你这样,梦儿都要比你先成仙了,也不嫌丢脸?”

说罢,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云枝面前。

云枝苦笑着,她不爱吃青椒。

久久未曾说话的凌梦又忽然出声。

“姐姐手上戴的镯子好生好看,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她有些不适,想拒绝,云澈却抓起她的手放到凌梦面前。

手镯是云澈送的。

云澈寻遍了整个凡间,才给她寻来了这一只镯子。

镯子透亮,光是看着就是极品,还可以养心养神。

为她戴上时,云澈说:“这就当作是定情信物,你可不许取下来。”

“就算你再入凡间轮回,以后看着这个镯子,我就能认出你来。”

这镯子对她来说不仅是个物品,更是承诺与爱。

她平日里对镯子非常爱护,生怕磕了碰了。

就连日常洗漱的时候,都会小心用灵力护着。

“梦儿喜欢的话,下次也给梦儿一个吧。”

凌梦却撅着嘴,把不开心挂在了脸上。

“阿澈日日忙来忙去,哪有时间再去找这样的镯子。”

凌梦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的手腕,似乎露出一丝坏笑。

她狠狠抓住云枝的手,却面不改色,看着似乎是轻柔地握着一般。

只是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镯子的表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呢,姐姐能不能让我戴上几天。”

云澈宠溺地看了凌梦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枝枝,你就暂时借给她吧。等我找到了更好的,再给你换一个。”

云枝心中一阵酸楚,她还没出声,云澈就强行将镯子拔了下来。

镯子本来就是勉强带上,拔下来的时候骨头难免被膈到。

她的手通红,痛的面目狰狞。

云澈却捧起凌梦的芊芊细手,深情吻上了一口。

“梦儿的手也是如此好看。”

他将镯子为她带上。

凌梦举起手来回打量,撇了她一眼,“镯子配上我的手确实不错,但说到底也是姐姐的东西。”

她为云枝盛了一碗汤,站起身端到她面前。

“用了姐姐的镯子,还得和姐姐道谢呢。”

云枝还未接上碗,凌梦就已经跌倒在地。

汤水淋到了云枝的胳膊上,烫出了血包。

清脆的一声,刚刚戴上的镯子瞬间变成碎片,散落一地。

凌梦却恶人先告状道:“姐姐,我哪里惹到你了,你为什么推我呢。”

“你不想把镯子借给我,直说就是了。”

她挤出眼泪,委屈巴巴擦着脸,“阿澈,好疼,我摔得好疼。”

云枝对着自己身上的烫伤吹着气,疼的皱起眉头,眼泪在眼眶打转。

云澈却快步走到凌梦身边,扶起了她。

他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刺得云枝心寒。

“枝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

云枝冷笑着。

她将烫伤的手藏在身后,隐隐发抖,却也只是装作了不在意。

盯着地上碎成片的镯子,心里像被万箭刺入一般难受。

她将碎片捧起,却又被割伤了手指。

血滴落时,她瞬间清醒。

然后冷嘲一声,又把碎片扔了回去。

镯子没了,她的爱也该彻底消失。

“快给梦儿道歉,然后赶快滚出去。”

云澈边用灵力安抚着凌梦,一边厉声与她说着。

离开前,她听见两人谈论着:

“阿澈,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事,给她关上几天就老实了。”

语气没有起伏,只有嫌弃与不满。




当日,整个仙界的人都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她在仙界这么多日,也没见过这个阵仗。

而她入门时,甚至被门卫阻拦。

门卫犯难道:“枝枝小姐......凌小姐吩咐,没有随行礼物,谁也不可以进去。”

可是她的一切都被凌梦抢走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凌梦的侍女却过来冷嘲热讽道:“这不是枝枝小姐吗?”

“夫人吩咐了,枝枝小姐两手空空也没什么事,毕竟这么多年也是仙君养着的。”

“这是我给我们家夫人的随行礼品。”

侍女不屑撇了她一眼,冷哼着,“真可怜。”

还未过门,怎么就是夫人了呢?

她低声应道:“放心,礼物我会补的。”

她当然知道,这是凌梦想故意羞辱她。

凌梦是想告诉她,她连她的侍女都比不上。

凌梦穿着一袭红嫁衣,化着精致的妆容,被轿子抬进了仙府。

她看着云澈便在那迎接,眼神充满期翼。

他甚至舍不得让她落地,拦腰抱住她走了进去。

山盟海誓,听着她心如刀割。

“以后,凌梦就是我的夫人,是仙界最尊贵的女人。”

“我会让梦儿成为整个仙界最幸福的女孩。”

这些诺言,她也听过。

但诺言,只在被爱的时候才成立。

与云澈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云澈尴尬回头,浅笑地看着拉着的凌梦。

只是眼神还时不时瞥向她这边。

眼神里是无可奈何,是嫌弃,是不满。

他们结婚了,也好。

那她云枝呢,是不是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云澈说是仙界同欢,婢女与侍卫也都喝了些许的酒。

深夜,众宾客都喝醉在了仙府,她一人偷偷溜了出去。

天门处,守着的侍卫只有几位,尚且只有一人保持清醒。

其余皆喝多了酒,躺在那休息。

仙界太平了数百年,天门早就无人来犯,大家自己也放松了警惕。

她却一步一步地朝着天门外走着。

那侍卫看见后,慌忙阻止。

“枝枝小姐,您来这里干嘛?”

她笑了笑。“我要回家了。”

云枝拔下头上的玉刀,抵到脖子处。

侍卫的酒劲立马就散了,“没有仙君的允许,没人可以跳下天门。”

“况且仙君早就与我们吩咐过,您不能离开仙界。”

自从云澈把她带回来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凡间。

与其说是养着她,不如说是囚禁她。

云澈小心呵护着的,本来就是凌梦的药。

“今天,谁也别想拦我。”

她的刀子扎进了肉里,留下了几滴血。

侍卫慌忙地去摇晃身边的几个醉倒的同伴,却怎么也摇不醒。

她步步向前,侍卫却分毫不退。

眼见血流的越来越多,他也只好后退了几步。

“枝枝小姐,仙君那么爱您,您为什么要寻短见呢?”

“他不过是娶了凌小姐,也未曾舍弃您啊。”

什么叫舍弃呢?

对她来说,把所有的偏爱给了凌梦,难道就不是舍弃吗?

她拿着刀子割下了及腰的长发,然后掏出了那只玉壶。

里面有她的骨与血,是凌梦一直想要的。

至于这头发,既然凌梦喜欢,也留给她吧。

这两者,算是给她的新婚礼物。

也算是报答了这百年来云澈的养育之恩。

接下来,他们就互不相欠了。

将长发与玉壶放在天门处,她一跃而下。




翌日,云澈带着凌梦来了她的屋子。

照例一壶晨露,看着她喝了下去。

“这几日有些忙,我得下界去处理些凡间的事情,已经托了梦儿好好照顾你。”

“你最近不乖,修炼不认真,还伤了梦儿,就乏你在西边的小屋子修炼。”

西边的屋子破烂不堪,但灵力却也很足。

这是想一边惩罚她,又一边让她修炼以窃取她的修为吧。

云澈打量着云枝的脸色,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倒也突然有些心虚。

“等我回来,给你带凡间的小玩意玩好不好?”

云枝没有回答,他便也只以为她是在闹情绪,转身走了。

凌梦走到她面前,举起腰牌晃了又晃。

“阿澈说靠它可以命令整个仙府,把这个给我。”

“我看了仙府的屋子,就你这间最好。阿澈现在把这里交给我管,也麻烦姐姐腾个位置吧。”

她一挥手,身后的人虽有不愿,但也只好开始搬进凌梦的东西。

不顾云枝的意见,全部搬进了她的屋子里。

“那就麻烦姐姐,暂时住在西边的小屋子吧,记得勤加修炼哦。”

她的东西被凌梦粗鲁地扔到了屋外。

门关上时,外面寒风刺骨,她硬生生扛着冻。

阿青在一旁骂道:“仙君不在,她就这么欺负小姐!”

“等仙君回来,她迟早被仙君狠狠惩戒。”

云枝浅笑道:“他不会为我撑腰了。”

她都快离开了,还撑什么腰呢?

她摸着自己的长发,直直走向那所破屋子。

屋子漏着风,冻的她生疼。

“小姐,我们不住这。”

“仙君最疼您了,您随便找个屋子呆着,也没人赶拦您。”

她摇了摇头,“不必了。”

这里人少,干什么事情都没人知道。

她一进去,凌梦派来的人就上了门锁,布下结界。

“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了吗?”

阿青应道“是”。

她拿来一个玉壶,“小姐,按您的吩咐,我一直把这个玉壶贴身携带。”

仙府这么多人,她现在只信任阿青。

从刚到仙府时,阿青就服侍她,对她来说就像亲姐妹一般。

玉壶是云澈送的,是在知道她自己是药引后向云澈要的。

当时云澈没有多想,就帮她寻过来了。

玉壶自成空间,也可以完美的隐藏气味。”

云枝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往里倒着鲜血。

阿青惊呼着,却被云枝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闭嘴,不准叫。”

她早就知道,云澈养她,是为了把她的精血给凌梦。

凌梦自己难以修炼,只能从她身上窃取修为。

现在,她将自己修炼得到的骨血放出来送给她,也算是还了云澈的养育之恩。

再往后,他们便和她没半点关系。

放完了血,身子也有些虚弱。

她倒在地上,长发盖着脸,倒也快有及腰的长度了。

阿青心疼地扶着她,怨恨地说着:“都是那个坏女人害得。”

“仙君本来是看她可怜才带到仙界,她却想上位勾引仙君。”

云枝闭上眼。

他们明明两情相悦,早她几百年就相爱了。

真要是论勾引,坏女人也是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