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初恋成了大网红,我嫁给了小老板林星然星星全文小说

本书作者

枝亞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星然星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初恋成了大网红,我嫁给了小老板林星然星星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枝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不等我做反应,袁牧承就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来到了小区左侧的蓝色雨棚停车场。他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然后插上车钥匙打开了暖气。“你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他嘱咐完便大步流星而去,我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车窗外的鹅毛雪纷乱的落着,发出非常轻妙的沙沙声,十分舒缓心情。我的脑袋很快又混沌起来,像砂锅里的粥被一只木勺在缓缓搅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盏精美的球形水晶灯,天花板的边沿线雕刻着复古的流云纹。视角下移,身上是白色的鹅绒被,床头是橙黄蘑菇台灯,漫出幽幽的光影。这是哪儿?我缓缓撑起了身体,看见正前方电视机墙旁边的简易衣橱便猜出来是在酒店了,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袁牧承的身影,不过枕边有一张...

章节试读


“……”

还不等我做反应,袁牧承就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来到了小区左侧的蓝色雨棚停车场。

他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然后插上车钥匙打开了暖气。

“你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他嘱咐完便大步流星而去,我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车窗外的鹅毛雪纷乱的落着,发出非常轻妙的沙沙声,十分舒缓心情。

我的脑袋很快又混沌起来,像砂锅里的粥被一只木勺在缓缓搅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盏精美的球形水晶灯,天花板的边沿线雕刻着复古的流云纹。

视角下移,身上是白色的鹅绒被,床头是橙黄蘑菇台灯,漫出幽幽的光影。

这是哪儿?

我缓缓撑起了身体,看见正前方电视机墙旁边的简易衣橱便猜出来是在酒店了,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袁牧承的身影,不过枕边有一张白色的卡片。

打开一看,强劲的两行钢笔字跃然纸上。

我在隔壁2309房间,你醒了叫我

霎时间,有什么东西悄然从心底冒出,我有点不敢呼吸,怕氧气将它滋生。

咕噜噜——

饥饿的肠鸣音滚动的很响,还好房间里没有人,否则一定会很尴尬吧。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在沙发上的羽绒服里翻找出手机,看见微信有好几条信息,全是表姐发来的。

不是吧

你真的和林星然分手了?

谈了八年怎么说分就分了?

是不是他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一条条看似是关心,但隔着屏幕我都仿佛看见了她一脸吃瓜相。

表姐是大舅的独女,比我大五岁,前两年离了婚,儿子给了男方,现在属于绝对的自由人。

所以她没事就上网,上网就避免不了刷到林星然,这不,特意跑过来吃瓜了。

我迟疑着敲了敲键盘,和平分手

这条信息发过去,表姐的语音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我想也没想的挂断了,在忙

什么时候忙完?

夜班

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噢,别太累了

我和林星然分手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告诉我妈,她需要静心养病

放心放心,我不会跟她讲的

我皱着眉头退出了聊天界面,拨通了袁牧承的手机电话,等了好一会电话才被接起。

“乔医生!你醒了?”

“不好意思,我看你睡的太香不忍打扰,所以把你送到了酒店。”

他的声音始终带着一丝激昂,令我产生一种被人捧在云端的错觉。

“嗯。”

“你饿了没?我中午买了些吃的,可以热一下先垫垫,然后晚一点我们再去餐厅吃饭……”

我喉咙倏地一下有些发紧,半晌挤出声音,“袁牧承,谢谢你。”

隔壁浴室门口站着的袁牧承头发还滴着水,他微微一愣,随即扬起了无比迷人的笑容。

“不用客气!你稍等我一会可以吗?我把澡洗完。”

“噢…”

我秒把电话挂断,心不由自主的重重跳了两下。

糟糕,这熟悉的感觉!!

乔欢啊乔欢,你可才分手,移情别恋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我瘫坐到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暮色低垂的北京城,清楚的听见了耳边的回响:承认吧,你早就不爱林星然了。

我不禁恍惚,是吗?

是吧。

哪个深爱者可以容许自己的伴侣和别人暧昧不清呢?哪份真情可以做到一次次被漠视、践踏呢?

我心里早已裂痕无数,林星然从未修补过,在他的眼中,我是可以自己哄好自己的。


“我没好好谈?八年了,我他妈什么没听你的?就工作上这点破事没办法,你就揪着不放,到底是谁不想好好谈?”

我被他压的有些难以呼吸,想翻个身却被摁的更紧了。

“背着我偷偷和男人约会,你真是厉害了啊……”

林星然说着将我的睡裙撩起,大手滑进了大腿内侧。

“你干什么?!”

我顿时羞愤不已,拼命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精准袭击了软肋,瞬间浑身一震。

“林星然,你别碰我!!”

酒精上头的林星然选择性失聪,他带着不名的怒气解开皮带,贴过来。

“呃啊……”

我难以承受的发出痛苦的声音,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角。

林星然也不好受,他稍稍调整着姿势,结果腹部迎来身下人手肘的一记猛击。

“唔!”

我立刻从他怀里爬了出去,迅速下床往门口跑,余光瞥见林星然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笼罩着颓然的气息。

“诶…你没事吧。”

林星然猩红的双眼瞪过来,里面写满了阴郁和委屈,他一言不发的从床上爬起来,挤开我夺门而出。

他绕过一地的狼藉径直走进主卧,打开灯拉开衣柜,取出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默默的收回了视线,轻轻的将房门关上,心底凝固的血痕在这一刻有欲裂的迹象。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令脑神经出现高度紧张,不停的发出警报声。

该说些什么?

还能说些什么?

是不是还可以谈一谈?

如果那真的是意外,如果他愿意回江城,如果他不排斥结婚……

为什么如果永远出现他身上?到底还要为他找多少借口,才能支撑起这段所谓的爱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房门反锁上了。

结束吧,就让一切这样结束吧,不问对错,不问得失……

主卧内。

林星然在难堪的情绪当中无法抽离,想他接连两次主动低头求和,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

冷漠就算了,竟然还把他当变态!

亏他还冒着大雪回了家,结果人家可好,直接赶人……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我听见行李箱轮子在瓷砖上滚动的声音,平滑中带着冷幽幽的空寂感。

声音逐渐靠近大门口,停止了片刻便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

我感觉心脏上的裂痕瞬间绽开,冰冷的鲜血汩汩的往外流,很快就有了窒息感。

这一夜,很难熬。

灵魂被抽离,肉体被冻僵,每一根神经都递出一块记忆碎片,它们争先恐后的叫嚣着,想要唤醒些什么。

但很遗憾,我的心已经空空如也。

-

次日。

袁牧承端着热咖啡站在窗前看雪,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但他却觉得时间好像被冰封住了。

半晌,他放下咖啡杯上了楼,进入书房翻了翻书,又来到旁边的实验室,盯着黑板上的数学公式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响起温枝兰的声音。

“要是想见她就去见她。”

袁牧承猛然回过神,回头就见她抱臂睨着自己,一副我把你看透了的模样。

“呃……我们说好的等雪停了去逛街。”

温枝兰轻轻一笑,“雪没停就做点别的呗,室内活动那么多。”

“emmm,她最近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估计不想出门玩。”

“心情不好就更该玩,一个人呆着岂不是要憋坏了?”

温枝兰的话像是深井洞口照进来一束光,袁牧承立刻丢下手中的记号笔,三步并作两步的下了楼。


处理好病例我便离开了医院。

夜深风寒,出租车有点难打,大概等了近二十分钟,才了拦下一辆空车。

回到家已经快三点了,林星然竟然还没睡,他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柄摁的啪啪响。

我脱下棉服挂在衣钩上,换好拖鞋走了过去,“怎么还不睡?”

“管你屁事。”

“……”

“我也是不明白了,你这个破班是非上不可吗?24小时待命,牛马都不如!”

“……”

酒意上头的林星然话锋很锐利,“我要是你早他妈不干了,进厂打螺丝都能赚万八千呢。”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去打螺丝?”

林星然手柄一丢,瞪了过来,“我现在还需要打螺丝吗?”

“现在不需要,那三个月以前呢?”

“哈!乔欢,你果然虚伪,嘴上说着你主外我主内没关系,其实还是既要又要。”

我懒得和他继续说下去,否则又是不可开交的争吵。

然而,林星然没打算平息事态,他咄咄逼人道,“明明自己能力有限,却还妄想着过有钱人的生活,最后还不是得靠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没直说,但你买的那些包啊衣服的,哪样不是名牌?出去吃饭小餐厅都不进呢。要你来给我做助理还觉得丢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豪门千金呢!”

“林星然,你……”

“我什么我?你就是虚荣!”

我气笑了,“好,我就是虚荣,那你赶紧名车名表给我安排上,让我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

林星然重新拿起手柄,冷哼道,“你不是瞧不起我擦边赚钱吗?那你就自己赚啊,什么时候赚到了什么时候再过有钱人的生活呗。”

“刚刚不是说可以靠你吗?”

“我是你想靠就能靠的?”

得,和他聊天永远都是自相矛盾的死局。

以前我会让着他,哄着他,甚至求着他,但现在纯粹的不想搭理他。

我转步进了房间,翻找出睡衣准备去洗澡,回头就看见林星然把整扇门都堵住了,他面色有些古怪。

“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吗?”

我一言不发的打开了书桌的台灯,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开口道。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林星然眸色微闪,语气不明,“你就那么想回江城?”

“嗯,我不止一次和你说过,在北京生活压力很大……”

“那是以前没钱,现在有钱了还有什么压力?”

我沉默了一会,照实道,“我妈前阵子检查出来慢阻肺,日常生活需要人照顾。”

林星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默了片刻,“那…你把她接到北京来啊,这里的医疗环境比江城好,我们还可以请保姆照顾她。”

“但北京这边的空气质量会加重她的病情。”

顿时,房间气氛沉寂下来,一股股不名的气压和一丝丝异样的悸动在相互纠缠,对抗。

良久,林星然微微垂下眼眸,口吻很轻,“我现在还不想回江城。”

虽然早已料到,但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就像电击片不断的高频率震压。

“你也知道,主播爆火都是现象级热潮,错过这村儿就没这店了……”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我上前两步,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你接着打游戏吧,我去洗澡了。”

林星然一动不动的挡在了门口,浑身笼罩着一层混乱的灰气,看样子还在纠结和挣扎。

最终,他做了选择。

“你先回江城吧。”

“嗯。”

我侧过身从门缝边挤了出去,径直走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去。

看着镜子里不如从前挺翘的胸部,不如从前细嫩的皮肤,如从前明亮的眸色。

这一刻,我才知道岁月是真的有痕迹的。

27岁了,不小了,该结婚了。

这不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催促,而是我自己这么认为。

现代新思想我很赞同,但骨子里小女人的软弱总会跑出来作祟。

所以,我没办法像大女人一样那么洒脱,我渴望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需要一张不会再移动的双人床。

林星然给不了。

我不怪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硬凑。

吱呀——

门忽然被推开,林星然穿着条灰色内裤走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洗澡啊。”

“你等我洗完啊!”

“困了,想睡觉。”

林星然说着就弯腰扯掉了唯一一片遮挡物,我几乎是下意识偏过了头。

“那那…那你先洗吧。”

我伸手去架子上扯浴巾,结果被他长臂拦截,“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

我哪里是害羞,明明就是尴尬。

三个月里大家各自忙各自的,连拥抱都不曾有过,一道无形的墙早已高高竖起,怎么可能说拆就拆?

何况,刚刚我们还在谈论分别。

“你是不是又胖了?”

林星然明亮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然后毫不客气的伸手来摸。

“没胖!喂……我没胖呀!”

我左躲右躲,躲不开他灵巧的大手,想撤离却又被他逼在了角落。


“诶,戴个帽子!”

温枝兰站在二楼的围栏处喊道。

预备开门的袁牧承又折了回来,他从衣架上取下一顶深棕色的软毡礼帽,十分随性的扣在了脑袋上。

别墅左侧是停车库,摁一下指纹锁,车库卷闸门便徐徐上升。

两百平方左右的车库内停着六七辆豪车,不同的牌子不同的颜色,性能也不同。

这些车都是袁牧承过生日时亲戚们送的,他本人对车没什么兴趣,开来开去还是那辆迈巴赫。

走进车库,袁牧承摘下了帽子,将上面的雪渍抖干净后才拉开了车门。

车钥匙刚一插入,车载音响就自动打开了,那首《Clues》莫名从中段开始播放。

窗外的雪正在下,坠落

我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等待

无论我多努力

好像都无法跟你说再见……

袁牧承像被戳穿了什么,平静的眼眸中泛出波澜,他深吸了一口气踩下油门。

嗖——

车跃出地库,把院子里平整的雪毯轧出狂热的两道胎痕,一路向西延伸。

大约三首歌的时间,袁牧承就抵达了昨天的小区。

他抬腕看了看表,十点四十。

如果不上班的话,这个点会不会还没起床?

礼貌起见,袁牧承用手机发了条短信,乔医生,你起床了吗?

等了五分钟没有收到回复,他拿过帽子戴上,然后下了车,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茶馆。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手机弹出信息的那一刻,袁牧承手都在抖,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信息内容就一个问号?

袁牧承俊逸的脸上明显浮出尴尬,他摸了摸眉骨,迟疑着拨通对方的电话。

嗡嗡~

嗡嗡~

意识模糊的我被手机震动微微震醒,摸索着拿起手机,来电显示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犹豫了一会,摁下了接听键。

“喂,乔医生,是我。”

我懵了一会,脑海闪出一抹青色的络腮胡,“啊——”

“你…方便接电话吗?”

“嗯,你说。”

袁牧承脑袋高速运转,胡诌道,“呃,是这样,我朋友约我去泡温泉,可是我突然感觉眼睛不太舒服,正巧经过你家楼下,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下楼帮我看看吗?”

这一长段用他这无比有磁性的嗓音说出来,真是催眠效果十足,我混沌的脑子瞬间空白。

“乔医生?”

“唔……”我被叫醒,含糊应道,“嗯…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吧。”

“我现在就在你楼下。”

我顿时清醒了几分,稍稍撑起身体,神色略显呆滞,“噢。”

他怎么来了?

看病?

挂断电话,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从沙发上起来,慢吞吞的往门口走去,在玄关衣钩上取下羽绒服往身上一套便下了楼。

在单元口搜索了一圈,见前方路口出现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定睛一看,正是袁牧承。

他穿着米白色的毛呢夹克,防风立领自然不做作,内搭黑色衬衫和同色系直筒西裤,整体身形线条流畅且挺括。

唯一突兀的只有他头顶的棕色帽子,颜色明显不搭,可见是随手拿来挡雪的。

打量之际,我也收到了同样的注视,不由为自己现在这副潦草模样感到难为情……

“乔医生!”袁牧承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激昂。

我正要扯出礼貌的笑容,一阵狂风卷着雪花吹了过来,把我的头发变成了蜘蛛网。

缝隙间瞥见袁牧承笑容扩散,眼睛里透着不名的光亮,忽然他抬起了手,朝着我头伸过来。


于菲听得很清楚,她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乔助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已经分手了。”

我皮笑肉不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在我们没分的时候诱奸他的。”

于菲眉头一蹙, 刚张嘴被林星然抢了先,“乔欢,你别胡说!”

“不是你自己说她设计你吗?”

“我…我是说这件事是个意外……”

“噢——意外。”

我还真是佩服林星然现在这种变脸的能力,记忆里他可是目中无人的傲娇校草啊。

“于总,外边冷,先进去吧?”

林星然不知道再呆下去会面对什么,防止意外他还是先哄好于菲,毕竟这位只需要给足面子就行了。

于菲也不打算纠缠,这件事说到底是她强行介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酒店大堂,在旋转电梯口碰见持黑伞往外走的袁牧承。

于菲的眼睛瞬间被他吸住。

年龄过了三十的女人,在小鲜肉和硬汉之间一定选后者。

因为小鲜肉想要激发女人的荷尔蒙必须有前奏,而硬汉只需要深深对视一眼,就能让一个成熟的女人心跳加速……

当然,前提是像袁牧承这样高大帅气,衣品还好的。

“于总小心!”

林星然长臂挡住继续旋转的电梯,以免于菲被玻璃门碰到,她回过神笑了笑,迈步往电梯口走去。

林星然亦步亦趋的跟着,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神色猛地一沉。

那个胡子男怎么在给乔欢撑伞?

他是谁?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吃饭??

她什么时候认识的陌生男人?

他是谁??

问题如春笋冒出,林星然漂亮的刀眉越拧越紧,以他对乔欢的了解,她在北京唯一的异性朋友就只有胡立凯。

那个靠着家里买车买房的装逼医生!

想他每次去医院接乔欢下班,只要撞见胡立凯,就免不了要受到一番魔法攻击。他话里话外讽刺他吃软饭,没前途,正大光明的想要挖墙脚……

林星然真的很烦,他感觉自己是被迫雄竞的,所以渐渐的就不愿意去接乔欢下班了。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原本暴露在太阳的感情溜进了石头缝中,不敲敲砸砸根本看不见。

雪越下越大,没有尽头一般。

“走吧。”

袁牧承把伞撑开,一片黑影从头顶落下,令我感觉心情更加低落了。

“算了,今天雪太大了,下次再逛吧。”

袁牧承立刻察觉到了异常,“你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扯出笑容,“没事,我就是有点累,想回家睡会。”

袁牧承微微丧下了脸,“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他搞不懂怎么拿个伞的功夫就变卦了,早知道就不拿伞了!

“不用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

我怕自己崩溃,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失态,然而刚一迈步就被一只火热的手抓住。

侧目对上袁牧承十分诚挚的表情,他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送你。”

我本仍想拒绝,但余光瞥见旋转门一抹灰白的身影。

即便没有对视,我也能猜到那是林星然,他最喜欢灰白色,刚刚也穿的灰白色棒球服。

一种从未有过的报复心窜出来,我往袁牧承身边靠了靠,看似依偎却也保持着距离,同乘一把伞的暧昧距离。

“那好吧,就麻烦袁先生了。”

闻言,袁牧承的手才缓缓松开,“那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我漾起最甜美的笑容,“好……”

袁牧承明显一愣,随即忙收好伞,三步并作两步的又往酒店大堂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