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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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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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妙姨娘自从信件被截后,整个偏院都被阴云笼罩,连丫鬟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姨娘,这几日您也别太忧心了……”嬷嬷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劝道,“侯爷虽没再说什么,但那信上的事……恐怕也够让人心惊了。”

妙姨娘握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语气低沉:“我本以为,只要不让他们发现最后一步,便能安然无事。没想到,安安竟然如此步步紧逼!”

她咬牙低语,眼中满是怨毒:“如今这局势,我再不反击,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嬷嬷连忙低声问:“姨娘,您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妙姨娘缓缓放下茶盏,目光深沉:“去,把那封备用的密信取来,再联系外头的人……若成事,侯府这盘棋,我还可以翻过来!”

与此同时,安安在正院内悠然地翻着账册,一边听着昭儿的汇报。

“夫人,妙姨娘最近派人又传了消息出去,说是要联系外头的什么人。”昭儿压低声音道,“奴婢觉得,妙姨娘这是在背水一战了。”

安安合上账册,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她的底气一直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背后的人。若不能一举拔掉这颗毒刺,她即便被禁足,也迟早会再生事端。”

昭儿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安安嘴角微微一扬,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笃定:“妙妙的这些小伎俩,终究不过是掩耳盗铃。她想做什么,想靠谁翻盘,我全都清楚得很。”

她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看向远处的偏院,眼中寒光一闪:“去,把侯爷请来。”

沈越泽到正院时,安安正站在庭院中,手中握着一卷账册,似乎正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

“夫君来了。”她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今日正好有一件事,想与夫君商量。”

沈越泽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何事?”

安安将账册递到他手中,目光平静:“这是妙姨娘的最新账目,妾身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沈越泽接过账册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全是她最近在私下里做的?”

“是。”安安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她不仅将侯府的几件珍贵物品暗中送了出去,还通过信件与外头的某些商贾勾结。这些账目,正好可以对上那封被截的信。”

沈越泽的脸色逐渐阴沉,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到底想做什么?”

安安轻笑一声:“夫君何不亲自去问她?或许,比起我,妙姨娘会更愿意对夫君坦白。”

偏院内,妙姨娘正坐在床前,手中握着一封未封口的密信,眼神中满是焦虑。

“姨娘,外头的接头人已经回信了,说……说那边准备好了。”丫鬟小声说道,“您看,这信要不要现在送出去?”

妙姨娘咬着牙,目光冰冷:“不急,等今晚——”

“等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妙姨娘猛地抬头,就看到沈越泽正站在门口,目光如刀般盯着她,而他身后不远处,隐隐还能看到安安的身影。

“侯爷!”妙姨娘顿时慌了神,手中的信件掉在地上,她连忙起身跪下,语气颤抖,“侯爷,妾身冤枉啊!妾身什么都没有做!”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缓缓走上前,弯腰捡起那封掉在地上的信。

信上的内容并不多,但寥寥几句却足以让他心惊——

“物已备齐,金线入库,静待指令。”

“金线?”沈越泽目光一沉,“妙妙,你倒是胆子不小。连御制房的东西都敢动?上回已经因金线之事害云中侯府上下在太后面前没脸,你这次竟然又……”

妙姨娘脸色煞白,连连磕头:“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主意!是……是外头的人强逼妾身做的!妾身只是被迫!”

“被迫?”沈越泽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厌恶,“妙妙,你一再让我失望。”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惨白,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沈越泽脚边,哭得梨花带雨:“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一切都是为了侯府好,妾身……妾身只是想讨您欢心啊!”

沈越泽冷冷地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安安说得对,你根本不值得信任。从今日起,你的禁足令延长至半年,停止所有内院事务。若再让我发现你暗中生事,逐出侯府!”

妙姨娘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和怨毒。

安安站在院门口,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小声道:“夫人,妙姨娘这次可算是彻底没了底气。”

安安缓缓转过身,目光中闪过一抹深意:“未必。妙妙的底气从来不在她自己身上,而在她背后的那股势力。除非彻底斩断,否则,她迟早还会掀起波澜。”

昭儿连忙问:“夫人,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静观其变。她背后的人,一定还会再出手。而我们……只需要等他们露出马脚。”


窗外没有回答,只有夜风吹过树枝的“沙沙”声,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身影正围绕着她的房间徘徊。

陆妙妙再也忍不住,拉过被子缩在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

翌日,妙姨娘拖着苍白的脸色,强撑着来到侯府正院,直接闯进了安安的房间。

“安安!”她目光怨毒地盯着安安,语气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安安正在庭院中饮茶,见妙姨娘这般模样,微微挑眉:“妙妙说这话就不对了。你不是请了道婆给你开符吗?我只是安分守己地在自己院中待着,又能对你做什么?”

“你!”妙姨娘气得咬牙,指着安安的鼻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定是你在背后使的坏!不然,为什么我用了符之后,比之前更糟?!”

安安轻轻放下茶盏,眼神冷淡:“妙妹,你说这话可要有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妙姨娘气得浑身发抖,却发现自己连一句有力的反驳都说不出口。

安安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突然笑了笑,语气温和:“妙妹,如果你这么害怕,不如继续去求符吧。也许下次,道婆还能帮你‘彻底解决’所有麻烦。”

妙姨娘看着安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她根本斗不过眼前这个看似温柔的“胖女人”。

安安目送妙姨娘狼狈离开,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她低声道,“准备一下,我要见刘管家,查一件妙姨娘过去的‘旧账’。”

昭儿微微一愣:“夫人,您是说……”

安安眸光如刀:“既然妙姨娘想继续斗,那我就让她彻底无路可退。”

第三日清晨,安安坐在书桌前,翻看着《金匮要略》,嘴角微微扬起。

“昭儿,去厨房传话,从今日起,府中所有膳食都由我来定,每餐按我写的菜谱来。”她提起笔,利落地在纸上写下一行行食材和分量,字迹清秀工整。

昭儿一边端着热茶递过来,一边有些好奇地问:“夫人,您这是……要亲自掌管膳食了?”

“自然。”安安轻轻放下笔,抬起头笑道,“妙妙院里上下手脚都不干净,我可不想再吃她们的‘养颜羹’了。”

昭儿点头应下,转而小心翼翼地问:“可夫人,您平日吃得少,也不见瘦……”

安安微微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圆肚子:“这可不是少吃的问题,是吃得不对。”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认真,“从今天起,我要自己调养身体,顺便——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逆风翻盘’。”

昭儿一听这话,立刻满心欢喜:“夫人这是打算减肥吗?奴婢觉得,夫人瘦下来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安安没接话,只是低头继续写着餐单,嘴角的笑意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接下来的几天,安安一改往日吃甜点、喝浓汤的习惯,开始严格按照现代的营养学搭配膳食。

早餐是清蒸鸡蛋、杂粮饼,配上一小碟新鲜蔬菜;午餐则是白煮鱼配糙米饭,再加一碗炖得软烂的山药排骨汤;晚餐以清炒时蔬为主,外加一碗温热的红豆薏米水。

“夫人,这饭菜看着分量少了不少,更是清淡不少……”昭儿端着一碟清蒸南瓜上来,眼神有些担忧,“您这样吃,会不会吃不饱啊?”

安安看了她一眼,笑着摇头:“吃饱和吃好,是两回事。这些食材能调理身体、清理湿气,又能减轻肠胃负担。想瘦下来,就得吃得聪明,而不是节食。”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南瓜,慢条斯理地吃着,声音温和又笃定:“放心吧,这样吃下去,不出三个月,我这身肉就能瘦个七七八八。”

而此时,妙姨娘的院子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她已经整整三夜没睡好,脸色憔悴得像纸一样白。更糟糕的是,原本引以为傲的光滑肌肤,竟然开始出现了红斑和细小的痘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妙姨娘对着铜镜几乎尖叫起来,“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成了这样?!”

身边伺候的丫鬟一个个低头不敢吭声,直到妙姨娘气得将梳子砸在地上,一个年长些的嬷嬷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姨娘……或许是之前服的符水有什么问题,才伤了您的气血。”

妙姨娘一听,顿时气得发抖:“道婆!那个老虔婆敢害我?!不行,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姨娘,您现在被禁足,不好轻举妄动……”嬷嬷连忙劝道,“不如先写信请侯爷来,看看能不能让侯爷帮您出头。”

妙姨娘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冷笑道:“对……我还可以找侯爷!安安那个蠢货,抢得了一时,却抢不走侯爷的心!”

她咬牙坐下,提笔写了一封信,命人偷偷送到沈越泽手中。

当晚,沈越泽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突然收到一封信。

他展开一看,眉头微微一皱。信是妙姨娘写的,内容却颇为凄惨,诉说自己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如何“寝食难安”,甚至隐晦地暗示安安在背后“得势猖狂”。

沈越泽将信折好放在桌上,目光沉沉地盯着案上的烛火,思索了许久。

翌日清晨,沈越泽突然来到正院,安安正在院中做晨练。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端坐饮茶,而是扶着庭院中的木柱,慢慢地做着伸展动作。她的动作并不优雅,甚至因为身材的原因显得有些笨拙,但却透着一股认真和专注。

沈越泽一踏进院子,便看到她略微喘着气,额头上还带着一层细汗。她看到他,稍稍怔了一下,随即直起身子,淡淡一笑:“夫君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这小院?”

沈越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上:“你在做什么?”

“减肥。”安安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自然,“妾身最近觉得身体有些虚弱,便想着活动活动筋骨。”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蹙:“你如今是侯府夫人,不用像从前在乡下一样折腾自己。”


“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而刺耳,“现在停手,之前的所有努力不就白费了?!”

嬷嬷被吓得连连低头,不敢再多言。

妙姨娘深吸一口气,眸中透出浓浓的怨毒:“安安那个贱人以为我怕了她?哼,这次,我一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安安正在正院内布置下一步计划。

“昭儿,去请管家过来。”安安将几份账册整理好,放在桌上,语气中透着几分深意,“今晚,我们要给妙妹妹送上一份大礼。”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

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透着一抹寒光:“她不是喜欢送我礼物吗?这次,我要她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

正院内,安安站在窗边,目光沉静地看着外头渐渐暗下的天色。

“昭儿,管家来了没?”她缓缓开口,声音低而冷。

“夫人,管家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昭儿快步走进来,低声说道,“您吩咐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了。”

安安微微点头,转身走到桌边,将早已整理好的几份文书拿起:“让管家进来吧。”

不多时,管家走进书房,微微弓身行礼:“夫人有何吩咐?”

安安将文书递到他手中,目光笃定:“今晚你亲自去偏院,把这些账册交给妙姨娘——就说,这是妾身的一番‘好意’,希望她过目。”

管家微微一怔,随即抬头看向她,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夫人,这些账册是……”

“是偏院过去几年的账目记录。”安安的声音依旧平静,“其中涉及的一些银两去向,恐怕妙妹妹会很感兴趣。”

管家低头翻看了几页,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夫人,这些……是洛河山庄?”

“不错。”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妹妹这些年在偏院的所作所为,不少都和洛河山庄脱不开干系。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手中有的,不止是寿衣。”

管家听到这话,心中一震:“夫人,您的意思是……”

“她不是喜欢挑衅吗?”安安微微挑眉,声音低缓却透着一股锐利,“那我就告诉她,她的每一步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她还能不能继续嚣张下去。”

管家点头应下,随即躬身退下。

昭儿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说道:“夫人,您就这么把这些账册交出去,万一妙姨娘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安安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现,“那才好——越急,破绽越多。”

她缓缓走到窗前,目光沉沉地看着远处的偏院,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妙妙,这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反击。”

偏院内,妙姨娘正在房中摆弄着一对新得的玉镯,心情似乎颇为不错。

“姨娘,夫人派人送来了一份东西。”嬷嬷快步走进来,将管家带进房中。

妙姨娘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蹙:“她送东西给我?莫非是知道怕了,来讨好我?”

管家将账册递上,语气平淡:“夫人说,这是她的一番好意,希望姨娘过目。”

妙姨娘狐疑地接过账册,随手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僵住了。

“这……”她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煞白,“这些账目是从哪来的?!”

管家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这些,都是夫人这几日整理出来的——夫人还说,若是姨娘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来正院与她商量。”

妙姨娘的手微微颤抖,目光中透着几分慌乱。她快速翻看着账册,越看越心惊,额角的冷汗也一滴滴地冒了出来。

“嬷嬷!”她猛地将账册摔到桌上,声音中透着尖利的怒气,“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落到她手里?!这些账目……不是早就被销毁了吗?!”


沈越泽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目光中多了一抹凌厉的寒意:“看来,她的背后,还有一股我们都未曾察觉的势力。”

安安的目光依旧笃定,语气低缓却透着一股力量:“夫君,这股势力,恐怕不止是为了妙妹妹,更是为了您——为了整个侯府。”

沈越泽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点头:“安安,这次的事,我会全力追查。但你……一定要小心。”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中却透着一抹复杂:“夫君放心,妾身自会保护好自己。”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床上,神色得意地听着嬷嬷的汇报。

“姨娘,那件衣裙已经送到了正院,侯夫人肯定会吓得不轻!”嬷嬷一脸讨好地说道,“您这招,实在是高明!”

妙姨娘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她不过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不过……”

她顿了顿,忽然眯起眼,声音低沉:“嬷嬷,去查查正院那边的动静,看看侯爷到底是什么反应——这次,我必须确保安安彻底倒下!”

嬷嬷连连点头,匆匆退下。

妙姨娘看着桌上的茶盏,眸光中透出一抹阴狠:“安安,这只是个开始。等你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击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而此时,洛河山庄内,元宸正悠然地倚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张从侯府传来的密报。

“殿下,妙姨娘最近动作频繁,似乎正在试图对侯夫人发起新的攻击。”属下低声说道,“而侯夫人……似乎并未慌乱。”

元宸闻言,轻轻扬起嘴角,目光中透着几分玩味:“未慌乱?呵,这女人的确有趣。”

属下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殿下,那咱们是否要插手?”

“不必。”元宸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妙姨娘的下场早已注定,我又何必浪费力气?”

他顿了顿,眸光渐渐变得深沉:“不过,安安……她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也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次日清晨,安安正在花园中散步,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安安微微一愣,回头便看到沈越泽正快步走来,眉头紧锁,神色中透着几分急切。

“安安。”沈越泽走到她面前,语气低沉而严肃,“御制房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动用了我的名义,取走了一批布料。”

安安的目光微微一沉,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探究:“夫君的意思是,这些布料……与妙妹妹的衣裙有关?”

“很可能。”沈越泽点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凌厉,“我怀疑,是有人试图挑拨我们侯府与皇宫的关系。”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深远:“夫君不必多虑,妾身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探究:“你……想到什么了?”

安安抬眼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笃定:“既然敌人藏在暗处,那我们就主动设局,把他们引出来——不过,这需要夫君配合。”

沈越泽微微一怔,随后缓缓点头:“好,安安,我信你。”

沈越泽与安安迅速开始布局,以寿衣为诱饵,将潜藏在暗处的势力逐步引出。

数日后,侯府收到了一封“匿名来信”。

“侯爷,这是今日送来的信。”刘管家递上信件,神色中透着几分忐忑,“信中……提到的事,属下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沈越泽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阴冷。

信中只有寥寥数句:

“寿衣事件的真相远比你想象中复杂。侯府正妻,不配高居其位。”


沈越泽轻轻颔首,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你说得对。我会派人去查。”

妙妙病到昏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而安安则趁机悄悄展开了自己的调查。

“夫人,奴婢查到了一些东西。”昭儿小声说道,“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前几日曾与一名送货的伙计接触,那伙计来历不明,像是临时被换上的。”

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临时换人?看来,有人故意借此机会送了东西进来。”

“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昭儿有些紧张地问。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不急,这次我们要以静制动——他们既然敢动手,就一定会露出更多破绽。”

与此同时,偏院内,妙姨娘在昏迷中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大殿中央,满座宾客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讥笑,而沈越泽冷冷地站在高处,对她挥了挥手。

“拖出去!”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侯爷!妾身冤枉啊!”妙姨娘拼命挣扎,但两名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下去,像丢垃圾一般将她扔在了泥地里。

“妙妙,你的下场不过如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猛地回头,却看到安安站在不远处,神色平静而高傲:“妙妙,这就是你母女霸占我身份和夫君多年的报应!”

“啊——!”陆妙妙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几乎瘫软在床上。

“姨娘,您醒了!”嬷嬷连忙上前,端了一碗汤药,“快喝点吧,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妙姨娘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嬷嬷,我是不是要完了……”

嬷嬷连忙安抚她:“姨娘别怕,只要咱们不乱了阵脚,夫人也未必能奈何您。

“您背后还有陆家呢!虽说夫人是亲生的,可江东谁人不知,您才是夫人亲手带大的,夫人对您可比对那位还要亲哪!”

嬷嬷说着,便往安安院子所在的方位努了努嘴。

妙姨娘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是啊,我才是陆家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去,让阿绿去找洛河山庄的人,把我需要的东西带来!”

嬷嬷犹豫道:“可是,姨娘,您已经……”

“照我说的做!”妙姨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夜深时分,安安坐在窗边,看着月光洒落的院子,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

她的目光深沉,脑海中浮现出元宸的话:“夫人,咱们不如先坦诚相见。安安,你的秘密,我可知道不少。”

“元宸……”安安低声喃喃,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既然知道我是穿书而来,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这玉佩原是元宸的母妃——宸贵嫔的遗物。宸贵嫔生元宸时难产血崩而死,临死前将玉佩塞在襁褓里,未发一言便断了气……

许是为了纪念爱妃,皇上不仅逾祖制追封她为“长贵妃”,更是以“宸”字为那孩子取了名……

可书中,这位八皇子明明在很后期才崭露头角,为何如今会提前现身?

“他应该还没站稳脚跟。”安安低声分析,眉头微蹙,“否则,他不会这么急于拉拢我。更何况……他母妃的死……”

安安将玉佩收好,转头看向昭儿:“昭儿,明日一早,我们去趟书房。”

昭儿有些愣住:“夫人,书房里不是侯爷的地盘吗?”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正是因为是侯爷的地盘,才更容易找到关键线索。”

翌日清晨,安安借口送汤水来到书房,并趁沈越泽处理公事时,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