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

本书作者

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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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车轱辘陡然陷进坑洼里,她被颠的倒进他怀中,他下意识揽住她腰。

耳畔是车轱辘发出的嗒嗒声,远处是绵延起伏的青山翠峦,眼前人是心中人,女子身上好闻的皂荚清香钻入鼻尖,谢砚卿漆暗深邃眸子微深。

沈宁侧脸埋在他怀中,手攀在他手臂上,说出的话撩人于无形:“谢晏,你身上好香,好想一辈子都呆在你怀里。”

说完脑袋避开他伤口位置蹭了蹭。

他周身血液凝固,一张清冷出尘的脸红的如同煮熟螃蟹。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她,可手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就微仰着脸愣愣保持这个姿势。

丝毫没注意到,怀中女子脸上露出的狡黠得意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直起身子,低着眼帘问:“我没弄疼你吧?”

“没、没有,放心。”他宽慰她。

她害羞的嗯了一声,轻飘飘的,似羽毛般落在他心上。

直到回到茅草屋,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吃完晚饭沐浴后,沈宁将买的风铃挂在靠窗处那盆风雨兰上面。

风一吹,风铃便碰撞发出清脆悦耳叮铛声。

想起买给谢晏的礼物还没送他,她理理着装后去他房间。

刚准备敲门,门嘎吱一声开了,她动作顿住。

“正要去找你,你就来了。”

“找我?”

他含笑点头:“有个礼物要送你。”

“真巧,我也有礼物要送你。”她面露惊讶之色。

退开身子,他示意她进去说。

走至木桌旁,他开口:“客随主便,你先。”

她哧的笑出声,打趣道:“你有必要那么严肃吗?”

他摸摸自己脸,眉宇微深:“有吗?”

做大理寺少卿习惯了肃着脸,一时改不过来。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背着手,故作神秘命令他:“我先就我先,闭眼。”

他乖乖闭眼,长长的眼睫在眼睑上覆下一层暗影,唇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模样乖顺,直看的人心里痒痒的,酥酥的,想要狠狠欺负他。

沈宁按耐住内心躁动,清清嗓子:“低头。”

他再次照做,低下头颅。

沈宁踮起脚尖,将月牙吊坠戴在他颈上,为他理好头发后出声:“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他低头,看到脖子上多了一枚月牙吊坠。

通体莹润富有光泽,做工精致,还是……暖玉!

他蓦的睁大眼:“这很贵吧?”

暖玉不便宜,更何况还是此等颜色均匀的上等暖玉。

她云淡风轻一笑:“给你的,自是要最好,值得。”

末了她指着玉坠:“温玉养人,先前你为我接骨时手很凉,带上这玉坠会好些。而且你没发现这玉坠是半月形状的吗,要是用一样事物来比喻你,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月亮,它和你很配。”

望着她姝秾面容,他心田一暖,唇边笑意扩散搂住她:“谢谢你桑宁,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礼物,我很高兴。”

她眼含笑意:“那你高兴的太早了。”

“?”

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勾住他脖子吻上他薄唇。

忍了这么久,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逮着机会必须吻他。

唇相贴,柔软触感令谢砚卿僵直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缓了好几息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以……

他自小接受的君子之礼告诉他,他们不能这样,就算是她主动,传出去也会对她名声不好。

“桑、桑宁……”他唇间溢出她名字,修长如玉的手握住她双肩推开她。

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语气有些失落问:“你、你不喜欢吗?”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面色潮红别过脸解释:“不是不喜欢,是这样对你不好。”


她恍然,咬唇,目露忧伤:“对不起,是我放浪了……”

他低叹,将她揽入怀中:“桑宁,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怪你。只是你我尚未成亲,做这等亲密事是对你的冒犯,也是不尊重。所以,你明白?”

她眼眸微湿抬头对上他视线,兀的道:“那我们成亲吧。”

他身形一怔。

她拧眉:“你不愿意吗?”

他喉结滚动一下:“会不会太快了?”

她环住他劲瘦腰身,脑袋靠在他怀中:“不快,一点都不快,我想早点和你在一起。我怕你突然就走了,不要我了。”

察觉出她情绪不对,他神情微凝:“桑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连连摇头,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是你太过美好,突然来到我的世界,我怕你又突然离开,我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谢晏,我们成亲好不好?”

她声音带着祈求,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格外醒耳。

谢砚卿心口闷堵。

他这辈子没想过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所以从未考虑要成亲。

于他而言辅佐翊王成为太子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性命。

直到遇到她,一切都变了。

他想活着,想陪她走下去,想和她白头偕老。

“桑宁,若是我告诉你,和我成亲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危险,甚至是性命之忧,你怕不怕?”

她从他怀中抽离,捧住他脸,神情虔诚,一字一句道:“不怕。只要有你在,哪怕赴汤蹈火,我亦不惧。”

他心中一动,跟随本心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微哑:“好,我们成亲。”

他眼神太过温柔深情,即便知道是在演戏,可沈宁还是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被高兴掩盖:“谢晏,你真好。”

被她愉快心情感染,他头顶阴霾散去,搂紧她腰身。

“对了,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我吗,在哪儿?”她松开他,朝他摊手。

他失笑,心想女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公平起见,你也要闭眼。”

她很爽快闭上眼睛,嘴角带笑:“礼物呢?”

他从怀中拿出素银茉莉花发簪,莹白修长的手稳住她脑袋,随后动作轻缓别在她发间。

“好了。”

沈宁只觉头上重了,睁眼就迫不及待伸手去抚摸发簪,银饰冰凉触感传来,她问:“你送我的是银簪?”

他点头,俊美矜雅面上覆上温和:“素银茉莉花发簪。予卿茉莉,愿卿莫离。桑宁,但愿你像这簪子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我。”

她心脏一滞,唇边虽仍带着些许笑意,可却有些过于僵硬了。

好在是在灯光下,他并未察觉出来。

垂下眼睫,她纤长的手攥紧了他胸口处衣裳:“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子。

蛊毒一解,你我就再无干系了。

这话,她只能深埋心底。

——

沈宁与谢晏将成亲日子定在十日后。

虽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仪式他都不想少,自然就需要银子。

她将自己还完债的积蓄都拿出来,他拒绝了。

“桑宁,这些钱你自己留着当贴己钱。成亲是赶了些,等回了京城我再给你一场明媒正娶的大婚。距离成亲还有些时间,我从前学过骑射,这山中野物多,我看看能不能猎点野物拿去买,成亲上定不会委屈了你。”

她拉住他胳膊,不放心道:“谢晏,山中很危险,你伤没痊愈,万一再受伤怎么办?我要和你一起去。”

“桑宁乖,你就待在家里,我很快回来。”他温柔的揉揉她头发,拨开她手。

“谢——”

沈宁看着远去背影,烦躁的跺跺脚,接着痛呼出声。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随后。

她看到他清俊华凛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涨红,就连耳根也似红都快要滴出血来。

他心尖一颤,目光忽闪:“桑宁姑娘,对、对不起。”

他确实对她生了异样心思。

他有罪。

本以为她会生气,不想耳边响起她爽朗笑声。

他眼眸抬起,眼前女子青眉如黛,眼波含情,唇瓣上还有贝齿轻咬落下的痕迹。

她说:“我逗你的。”

旋即又掩面哧哧笑了两声:“不过你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比我见过的男子都要好看。”

他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在他面前向来内敛含蓄,今日怎有些…轻佻?

对,就是轻挑,他几乎是下意识冒出这个词来。

不过他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她很鲜活。

从前不是没有女子对他投怀送抱过,但她们一靠近他就心生厌恶,很是反感。

可她不同,她身上没有浓烈胭脂粉味,只有最清新怡人的皂荚香。

还有……

她腰肢很软很细,他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揽她腰时的触感。

那种感觉,让他很是怀念。

“谢晏,你在想什么?”

女子脆然声音回荡在耳边,他乍然回过神来,矜雅出尘的脸烫的骇然。

“桑宁姑娘,我…我…你…”他心一乱,便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你要是想劝我和你离开就不必了,除非你——”

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了一下。

他问:“除非什么?”

她粲然一笑,有些玩笑意味道:“除非你娶我,成为我夫君呀。”

砰砰砰——

谢砚卿愣愣看着她,心跳如鼓,清冷眉眼都染上了薄红,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她说的“夫君”二字。

他深吸一口气羞恼道:“桑宁姑娘,这种玩笑开不得。”

她唇角微弯:“谢公子,分明是你先和我开玩笑啊。”

他一脸懵看向她:“我何时跟你开玩笑了?”

她靠在床架上,学着他的模样语气提醒:“公子说喜欢我的坦率性子,还说‘若姑娘不弃,谢某愿为姑娘遮风挡雨’,还问我愿不愿意为了公子去京城,这些难道不是公子说的?”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模仿的惟妙惟肖,让他真切的看到了自己说这些话时的真实神态。

“公子和我开开玩笑就罢了,可莫要对别的姑娘说,不然怪让人误会的。”

谢砚卿郁闷,所以他说了半天,她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他憋红着脸解释:“我没有。”

她眼眸似水望着他:“没有什么?”

没有开玩笑几个字他终究没说出口。

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不讨论这个了,只有三天时间,桑宁姑娘打算如何凑齐九百两银子?”

提到银子,她眼底神色明显淡了下去:“公子马上就要走了,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她所谓想办法就是没办法。

他一旦走了,她恐怕就得拿自己抵债了。

一想到满脸褶子,路走不动的猥琐老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他就气的想杀人。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眸光幽幽,没有再说话,亦不再提他为她还债,让她和自己去京城的话。

说多了反而引她反感。

不就是九百两银子,他想办法还了就是。

“谢晏。”她唤他。

许是他想的太入神,陡然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叫自己。

“谢公子。”她拔高音量。

他怔然问:“怎么了?”

她耳尖微红:“那个…我想去如厕,能麻烦你扶我一下吗?”怕他尴尬,她声音微弱补充:“你扶我到恭房外面就好,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