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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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掉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麻烦你了。也给你妹妹也挑份礼物吧。”贺夫人考虑请沈簌妹妹帮忙,总要是送份礼物的。沈簌不悦也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快。自从她怀疑起沈初是撩贺致洲的人,对沈初是彻底没了好耐心,只是沈初这段时间不回家,她又在忙工作的事,没空搭理沈初,这才拖到现在。贺夫人忽然看向前面,诶了声:“那是你妹妹吗?”沈簌看过去,正是沈初和周翰森,沈初也看了过来,径直走过来。“贺阿姨,姐姐。”沈初像小白兔似的,主动打招呼。先喊的是贺夫人,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先博贺夫人的好印象。沈簌哪能看不出来沈初的心思,愈发觉得她很有心机,想法很多,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纯良。周翰森跟着打招呼,都是熟人,他当着贺夫人和沈簌的面搂住了沈初的肩膀,一副宣誓主权的模样。贺夫人笑着说:“翰森...

章节试读


“那就麻烦你了。也给你妹妹也挑份礼物吧。”贺夫人考虑请沈簌妹妹帮忙,总要是送份礼物的。

沈簌不悦也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快。

自从她怀疑起沈初是撩贺致洲的人,对沈初是彻底没了好耐心,只是沈初这段时间不回家,她又在忙工作的事,没空搭理沈初,这才拖到现在。

贺夫人忽然看向前面,诶了声:“那是你妹妹吗?”

沈簌看过去,正是沈初和周翰森,沈初也看了过来,径直走过来。

“贺阿姨,姐姐。”沈初像小白兔似的,主动打招呼。

先喊的是贺夫人,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先博贺夫人的好印象。

沈簌哪能看不出来沈初的心思,愈发觉得她很有心机,想法很多,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纯良。

周翰森跟着打招呼,都是熟人,他当着贺夫人和沈簌的面搂住了沈初的肩膀,一副宣誓主权的模样。

贺夫人笑着说:“翰森,看不出来,你小子有点本事在身,居然跟沈簌的妹妹在谈恋爱。”

“没办法,不早点下手,她要被别人抢走了,那我可没地方哭。”

“听出来了,你这是非人家小姑娘不可了。”贺夫人笑着。

沈初对上沈簌的视线,发现沈簌一直盯着她,接着,沈簌狠狠翻了个白眼移开,装都不装了。

贺夫人没看见,贺夫人跟周翰森说话。

说着贺夫人对沈初说:“沈初,阿姨有个不情之请。”

“贺阿姨你说。”

“你和贺婉不是同学吗,贺婉呢刚回学校,平时在学校,阿姨请你多帮忙照顾照顾她。”

“可以的,阿姨。”沈初乖巧说,“其实谈不上照顾,互帮互助。”

贺夫人又拿出准备给沈初的礼物,沈初没收,周翰森帮她收下来:“都快成一家人了,你就收吧,那贺姨礼物一定得收,贺姨我可不跟您客气的。”

沈初收下礼物。

沈簌这时候说:“沈初,你要是不忙就回家陪爸爸妈妈吃顿饭,他们都很想你。”

“不如就今晚回去吧。”沈簌说。

晚上,沈家。

沈初跟沈簌一块回到的,刚进门就被佣人叫到沈夫人的书房。

沈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指甲,面色冷淡。

楼上,书房。

沈夫人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一条藤编,指了指地上,说:“跪下。”

沈初没有动,她知道沈夫人又想打她。

之前几次,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被沈夫人一次次凌虐。

“怎么,想反抗了不成?”沈夫人冷嘲热讽,“不会以为自己钓到了什么大鱼,从此麻雀翻身变凤凰了,我拿你没办法了?”

沈初懒懒抬眸看向沈夫人,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憎恨。

“沈初,我叫你跪下,听见没有!”

沈夫人狠狠拍了下桌子,手指戴着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戒指,尽显雍容华贵。

沈初说:“阿姨,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沈初,不要以为你的心思没人知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还有脸说!”

沈初微微一笑,在沈夫人看来,她的笑容像极了那个女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贱人,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沈初收敛了笑意,忽然改变态度,“阿姨,您别生气,是我不好,我错了。”

沈夫人压根不信她,沉声道:“跪下。”

沈初乖乖跪下。

沈夫人看到她这张脸就想起那女人,“今晚就跪到天亮,好好反思反思。”

这次沈夫人没有打她。

楼下客厅,沈夫人下楼来,沈簌喊了声:“妈妈,沈初呢?”


“你想和沈簌抢男人?”

贺致洲语调颇冷,之前有听闻沈家这姐妹俩关系一般,甚至还听说沈初之前就和沈簌喜欢过一个男生,关系僵过一段时间。

沈初喜欢谁,其实跟他没关系,沈簌也是在跟他确定关系之前喜欢的,他不过问,也不在意。

没那么小气,谁没个前任。

“你情我愿的事,不叫抢。”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愿了?”

沈初主动抱上他的腰身:“你又没拒绝我,难道不是愿?”

贺致洲没拒绝,淡淡道:“我不会负责。”

沈初笑的明艳:“我也没想你负责到底,”

她很清醒,不过当然是不能跟他说实话的,负不负责那是以后的事。

“叫我别跟沈簌结婚不是你说的?”

沈初从善如流:“是让你别跟沈簌结婚,也没说让你跟我结婚。”

她还想装装小白兔的,奈何装不太下去,只能换个套路。

她的手指探入衣摆里,趁着酒意,为非作歹。

男人没拦着,目光清冽,脸上却有几分醉意,没有主动,而是任由她主动。

沈初起初浅浅尝试啄吻男人的薄唇,尝到了一股酒味,刚在车里,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怪不得会带她来宿舍,他也是酒精作祟。

她吻的生涩,这人不配合,她没法继续,于是停下来,哀怨看他:“我在撩木头吗?”

她眼巴巴恳求他给点反应。

“周翰森天天找我,他比你热情多了。”

贺致洲敷衍:“那不是很好。”

“可我还是喜欢你。”

“……”

她撩拨人的话张口就来,老道的很,哪里有半点娇羞,多半他不是她第一个勾搭的男人,她行情好,身边多的是男人。

比如今晚。

她“左拥右抱”,个个都长得不赖。

……

沈簌这边在工作室稍微忙了会,时不时看向手机,手机响起第一时间拿起来看,却是朋友发来的。

“我刚在声色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声色是找乐子的地方,沈簌之前去过,熟悉的很。

她问朋友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贺致洲这段时间很忙,这个点应该在加班。

朋友回复:“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想也是,不太可能。贺工怎么会在声色。”

这个朋友是叫赵言晗,也是个玩咖,沈簌没订婚之前,经常和她泡吧。

沈簌切出界面拨通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他那边静悄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是我,你在忙吗?”

“嗯。”他意味不明应了声。

“刚刚我朋友说在声色看见你了,我说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你怎么会去声色。”

手机那边没声了。

沈簌顿了几秒,挺敏感的,“致洲,你还在办公室吗?”

“不在。”贺致洲声音低沉微哑,有点冷淡,“你还有事么,没事挂了。”

不止是现在对她冷淡,这段时间都挺冷淡的,回她微信的频率低了很多。

沈簌不是个没自信的人,向来只有男人倒舔她,没有她舔过谁,平时跟贺致洲相处,她有所保留,还是挺高傲的。


姐姐和贺家的婚事确定那天晚上,沈初在酒吧找乐子意外撞到了熟人。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喊声未来姐夫的贺致洲。

刚回国,是个很有名气和才华的建筑设计师。

几杯酒下去,她晕乎乎的。

辨不清方向,无意跌入男人怀抱,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饶周身,她茫然眨下眼。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那人声线低沉微哑,没什么情绪。

沈初含糊不清:“抱歉,认错人了。”

稍微拉开距离,沈初勉强挺直腰身,那人松开手,一道低沉男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松开手了。”

他声音暗哑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好听的好命。

沈初勉强站稳身子,松手,看清他的硬朗的五官,“唔……”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认出你,未来姐、夫。”

走廊下的冷气很低,沈初被冻的清醒了点,猫儿似的声音跟他撒娇:“我迷路了,未来姐夫,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去哪儿?”

沈初挽起颊边碎发,眼尾勾着,撩人于无形:“去哪里都好。”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黑发红唇,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肤色白的让人晃眼,她有着一副和她姐姐八分相似的长相,行事作风却和她姐姐截然不同。

姐姐温温柔柔,矜持内敛,妹妹行事大胆,我行我素,私生活混乱,圈内出了名的。

跟她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

“我叫司机送你。”

男人面色如常,没有情绪,往后拉开句,避嫌似的。

沈初嗓音温软绵嗲,“好呀,谢谢姐夫。”

……

某间包间。

贺致洲进来时,包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男人,原本嘈杂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洲哥,祝贺你啊,听闻有好事将近了。”

说话的人叫魏滔,贺致洲的朋友。

其他人调侃:“魏滔你消息灵通啊,这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都传开了,其他不多说,先道声喜。”

这圈子没什么秘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到片刻功夫就传开了。

旁人聊些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贺致洲慵懒睁眸,漫不经心扫了眼,接了电话。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女声:“姐夫,我是沈初。”

“我刚下车,我有样东西掉你车里了,能不能帮我送回来?”

贺致洲缓慢开口:“什么东西。”

沈初压低声音,“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可不能跟姐姐说,这是我跟姐夫的秘密。”

她语速慢腾腾的,还带着酒后的勾人的劲。

贺致洲耳朵微痒,表情深沉莫测。

沈初说:“蕾丝的裤裤。”

贺致洲顿了片刻,表情沉了下来,严厉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呀。”

沈初轻笑,俨然不像喝多的模样,声音清纯,“姐夫,你让我有了很世俗的想法。”

“我姐姐的东西,我一向喜欢抢。”

贺致洲表面没有反应,声音却是沉了几分,严肃道:“你知不知羞。”

沈初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已经被挂断,一阵嘟嘟嘟地忙音传来。

此时在包间的贺知洲挂了电话,随意拨弄金属质地打火机,闭了闭眼,眉眼冷隽,没坐多久他就走了。

其他人没说什么。

走出包间,贺致洲拨通电话,司机已经回到会所。

贺致洲拿来钥匙,上车检查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

手机振动一下,来了消息。

贺致洲面色冷淡拿出手机一看,是沈初发来的。

对不起,姐夫,我今晚跟你开玩笑的。

她开的这玩笑,可不只是玩笑,荒唐过界。

贺致洲有听过关于她的事,虽然不多,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不自爱,勾搭到他头上来。

……

再次见到贺致洲,是在姐姐的生日宴上。

沈初原本不打算来,想到也许能碰到贺致洲,便改变主意。

沈簌的生日宴办的十分隆重,沈家院门口停满了豪车,今天还有个特殊日子,要公开和贺家的婚事。

两家门当户对,甚至贺家还要高出一些,贺致洲虽然刚回国不久,还没正式经手家族生意,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是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楼下热闹非凡,宾客满座,她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后院找到了独自抽烟的贺致洲。

身后传来动静,贺致洲转身,看到沈初,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

沈初面露委屈:“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那天她撩拨贺致洲后,装模作样发了条道歉短信找补,等了一晚上,消息石沉大海。

一根烟燃尽,贺致洲颇有几分长辈教育的口吻道:“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沈初嘴上道歉,眼神却不太清白看着他。

他个子好高,宽肩窄腰,很适合穿衬衫西裤,气质矜贵又斯文。

她骨子里仿佛在疯狂叫嚣,想将他拽下神坛。

“对不起,我那天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说。”

贺致洲微顿。

她很认真道歉,站在他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跟那晚胆子极大撩拨他的模样不太一样。

那晚她应该是真喝多了,他权当无事发生,没再计较。

“下次别喝那么多。”

说完,贺致洲冷淡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见到贺致洲一直跟沈簌待在一块,两家长辈都在,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

贺致洲陪着沈簌站在宾客当中,享受旁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初明目张胆走出人群,来到贺致洲和沈簌跟前,扬起漂亮的下颌,“姐姐,生日快乐。”

沈簌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沈初玩味勾唇,视线落在贺致洲脸上,又朝他靠近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伸手:“姐夫,你是不是忘记了把东西还给我?”

沈簌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致洲拿你什么东西了?”

沈初的眼神说不出的媚人,好似勾子,“姐夫知道的。”

就连声音,都是媚的。

贺致洲不为所动,好似佛子入定:“我拿你什么东西?”

沈初余光扫到沈簌渐渐不满的神情,“姐夫知道的。那晚我喝醉了……姐夫不记得了吗?”

她的红唇微张,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裤裤。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目光严肃,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紧不慢却透着几分威严:“把手拿开。”

他正在开车,没有心情和她闹着玩。

沈初整个人往他那边倾斜,因为姿势关系,旗袍修身,将她侧面的腰臀曲线修饰的饱满丰腴,她双腿交叠,腰腹中间微微凹进去一小块。

她的手没有收回来,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边的塑封膜还没拆开,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这是姐夫的?”

贺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头紧皱,并没有解释。

“总不能是我姐姐买的吧?”

贺致洲眉头紧皱,眸色深浓,语气仍然是严厉的:“放回去,车里的东西你别乱碰。”

沈初不以为意,“包装都没拆,被我说中了,你们俩什么都没做。”

她视线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窥探出一亩三分地。

她乖巧顺从的形象再次被推翻,他没了耐心,眉眼愈发严肃,“沈初,自重。”

自重?

沈初拆开盒子外面一层的透明塑封,就在车里,甚至是在他面前,拆了包装,眉眼清纯又欲,“姐夫,这样,你喜欢吗?”

贺致洲绷紧全身,颈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扶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吸了口气,她的行为举止,不是一般的玩笑,而是越界。

“你知不知道羞。”

沈初抿唇笑,似乎惹怒他,她很开心,“姐夫,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我气。”

她变脸很快,反而是贺致洲猝不及防。

然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开车,很快看到燕大舞蹈学院的路口,他只把她送到路口,车子停稳,他声音冷硬:“到了。”

沈初解开安全带,视线往下挪几分,缓缓开口说:“你、起来了。”

是陈述句。

她在陈述事实。

贺致洲面色恢复往常的清冷,没有理会她说的话,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姿态:“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把你当沈簌的妹妹看待。”

沈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冷漠决绝。

她端正态度,低了低头:“抱歉,我玩笑开大了。”

玩笑?

贺致洲冷笑一声,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又换了态度,怯弱弱,犹如做错的事孩子一般:“我就是有点儿羡慕嫉妒姐姐,我、我想跟姐夫您拉近关系。”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她苍白的解释,下了命令:“下车。”

“刚刚就不该让你上车。”

他接着说。

沈初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收敛了所有气焰,乖乖下车。

前脚下了车,关上车门,他的车子便启动决然离开,消失在马路上,没了声息。

……

第二天下午。

沈初刚下课跟班里同学出去吃饭。

她一路玩手机,等贺致洲的消息。

甚至把他的朋友圈视奸了一遍,这男人爱好未免太养生,一点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都没有。

“沈初,你看那是谁。”


里面传来贺致洲的声音:“进来。”

贺婉推开门进去,迟疑不定问:“哥,你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贺致洲从衣帽间出来,脸色如常,“有事?”

“也没什么事。”贺婉目光躲闪,磕磕巴巴地开口,“哥,你回国后有跟翰森哥哥联系吗?”

“有。”贺致洲视线落在她身上,敏锐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劲,“有话直说。”

“也,也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我看你回来这段时间,好像翰森哥他们都不怎么来家里了。”

贺致洲眉峰凛冽,微微挑眉:“你想说什么。”

“就是刚刚沈初说她和翰森哥在一起了?他们谈恋爱了?”贺婉心跳如麻,她不敢问沈初,只能跑来问他。

“不清楚。”贺致洲声音沉了几个调。

“可是沈初不是说……”

“我和她很熟?”

贺婉顿时噤声。

贺致洲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点,缓和了神情,说:“我不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可是翰森哥和你不是朋友吗……”

贺致洲声调平和没有情绪:“你很关心他?”

“不是不是,我是好奇沈初居然和翰森哥谈恋爱,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贺婉急忙摇头否认,她有点慌,肉眼可见,“我就是随便问问,哥哥你不要说出去,就当我没问过。”

贺婉说完慌张离开。

贺致洲目光沉沉,翻出手机又看到周翰森发的朋友圈,那张照片上的玫瑰热烈似火,他想起了今天傍晚时分和沈初在房间里接吻时的画面,她犹如带刺的玫瑰,浓烈带刺。

之后几天,沈初没再联系过他,他的手机静悄悄的。

他这几天忙,见客户,开会,谈项目,见沈簌的时间都没有。

他南深的资历不是很深,胜在有天赋,南深很器重他,他一来,就让他单独负责一个项目,这项目还是有难度,也有分量。他自己也很看重,所以一直在忙这个项目。

沈簌是知道他忙,但是架不住他冷淡过了头,消息都没怎么回复,她察觉到有点不太正常,于是这天晚上八点多来到建筑院找他。

他人不在建筑院,在外边,接到她的电话,跟她说了一声:“我在外边,不用等我,很晚了,你先回去。”

沈簌说:“你还在忙吗?”

“嗯。”贺致洲不愿多说他工作上的事,他是个公私分得很清楚的人。

沈簌还是觉得他太冷淡了,没多说什么。

等到贺致洲结束工作后,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喝了酒,叫了代驾,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目光如炬,眉梢处都是冷意,任由手机响,他的理智克制他不要接,然而还是鬼使神差接了。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接我电话了。”

贺致洲喉结滚动几下,没说话。

车内视线昏暗,他的五官隐匿在夜色当中。

她那边背景音嘈杂,似乎在酒吧,“约吗?”

“好玩?”贺致洲语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