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韫紧紧盯着她,一脸紧张。“是。”少女毫不意外,她直视谢吏,面色坦荡。众人皆诧异不已,没想到她这般爽快便承认了。“放肆!”谢吏震怒,他指着谢蔚然,“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素日的教养都去了何处?”刘韫红了眼眶,她上前,柔声劝道:“二郎莫要气恼,粲粲知道错了,她定不敢再犯。”说完她又看着少女,急道:“粲粲,你快些向你父亲认错,说你再不敢了。”谢吏一手将刘韫推开,神色不耐,“无知妇人!她若是知道错了,就不敢站在我面前!”谢蔚然眸子一眯,她看着男人,平静问道:“母亲生我养我,父亲可有尽到半分责任?教养二字,父亲可有与我言说过,可有与我教导过?”她轻笑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黎娇,倏地敛了笑意,迅速取出腰间的朱玄鞭,重重抽下,一道凄厉的尖叫声自...
刘韫紧紧盯着她,一脸紧张。
“是。”少女毫不意外,她直视谢吏,面色坦荡。
众人皆诧异不已,没想到她这般爽快便承认了。
“放肆!”谢吏震怒,他指着谢蔚然,“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素日的教养都去了何处?”
刘韫红了眼眶,她上前,柔声劝道:“二郎莫要气恼,粲粲知道错了,她定不敢再犯。”
说完她又看着少女,急道:“粲粲,你快些向你父亲认错,说你再不敢了。”
谢吏一手将刘韫推开,神色不耐,“无知妇人!她若是知道错了,就不敢站在我面前!”
谢蔚然眸子一眯,她看着男人,平静问道:“母亲生我养我,父亲可有尽到半分责任?教养二字,父亲可有与我言说过,可有与我教导过?”
她轻笑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黎娇,倏地敛了笑意,迅速取出腰间的朱玄鞭,重重抽下,一道凄厉的尖叫声自屋中传出。
众人大惊,连忙退后几步。
谢吏气得身子发抖,他看着优哉游哉收着鞭子的少女,气得话都说不出。
“父亲。”谢蔚然抬眼看他,“昌礼三年,你因一位勾栏女子,打断了三叔的一条腿,昌礼五年,你对五叔不满,暗地里找人将五叔打了一顿,却失手将五叔打死了,所以——”
她微微一笑,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谢黎娇,“我是在效仿您的行为,我是圣上亲封的茌平郡主,是谢家嫡出的姑娘,出身尊贵,即便我今日将她打死,你们也不能置喙半句,毕竟。”
她将鞭子别在身后,“我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学着父亲的作风来的。”
说完,她也不管谢吏是何脸色,带着刘韫走了,徒留一屋人震惊呆滞。
谢蔚然一行人方出了主屋,就听得里边儿传出一阵怒吼声——
“逆女!”
刘韫抖了抖身子,少女挑眉,勾唇一笑。
回了明月楼,谢蔚然先是去梳洗一番,才坐在刘韫身旁,屋子里只有母女二人。
“母亲今日吓坏了罢?”她笑着牵过刘韫的手。
妇人缓过神来,一行清泪落下,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小声呜咽。
“粲粲。”刚哭过,刘韫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她一下一下抚着少女的手背,“你可知今日我有多害怕?你父亲易怒,我怕他伸手打你,你长这么大,我从未舍得凶你半分,更遑论对你动手。”
谢蔚然鼻子一酸,她揉了揉鼻子,笑:“母亲怕什么,哪儿有不挨父母打的孩子。”
“话虽如此。”刘韫红着眼眶看她,“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你挨打?”
“母亲。”谢蔚然替她理了理衣领,认真看着她,“母亲,我们离开谢家罢,好不好?”
妇人呆住,“离开谢家?离开谢家我们去哪儿?”
“母亲,您是公主。”少女言笑晏晏,“我们可以向舅舅提立府一事。”
刘韫下意识就要拒绝,但她看着女儿清亮干净的眸子,半晌,还是摇了摇头,“粲粲,这不行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已过及笄之年,将要谈婚论嫁,这时我若是搬出谢家,搬去公主府,身后无依无靠,那时你该怎么办?”
“不管单姑娘说了什么。”谢蔚然坐了下来,平静道:“打人就是不对的。”
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单樨,又看着令狐玉儿,“道歉。”
“凭什么我道歉?”令狐玉儿红了眼眶,“该道歉的是她!”
“你打了她,就得道歉,至于她做了什么,后面会说,若她也做错了,她也会同你道歉。”
令狐玉儿还是道歉了,不过这道歉那叫一个不甘心,她瞪着单樨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单樨神色淡淡的接受了她的道歉。
“单姑娘。”谢蔚然看着单樨,挑眉道:“单姑娘方才是说了什么激怒令狐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我没说什么。”单樨微微一笑,“令狐县主问我毓儿可有婚配,我说尚未,她又言她可否能做我弟妹,我只道毓儿的婚配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做主,谁知令狐县主当即就恼了。”
“难道不是吗?”令狐玉儿怒目而视,“你就是瞧不起我!方才我坐那儿,你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看戏的众人哄然大笑。
谢蔚然应当是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发生。
初来乍到令狐玉儿虽趾高气扬,但到底还是有几分自卑的,而单樨出身名门,又有上京城第一美人之称,心高气傲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俩人坐在一起,不产生矛盾才怪。
“你们笑什么?”令狐玉儿通红着脸,她大声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本就是她的不是!”
“令狐。”谢蔚然看着她,“过来。”
珠珠和玉年安排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遣散了,众人都觉得这令狐县主真乃奇人。
“喝口茶压压惊罢。”谢蔚然推了两杯茶到令、单二人的面前,“定一定心神。”
二人都不言,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单姑娘可有大碍?”谢蔚然看向单樨。
“还好。”单樨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她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只是有些吓到了,并未有大碍,多谢郡主关怀。”
“你呢?”谢蔚然看着对面的令狐玉儿,有些头疼,“单姑娘那番言语本就没什么问题,你为何要小题大做?”
令狐玉儿捧着茶杯,没有说话,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裹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单樨去整理仪容了,留谢蔚然和令狐玉儿相对而坐。
“现在可以说了吧?”谢蔚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令狐玉儿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道:“方才是我冲动了。”
她出身武将之家,母亲早逝,家里都是大老粗,她自小跟着家里的男人们在荆楚长大,荆楚之地多豪杰,多那等侠义之辈,来往都是不拘一格、风流不羁的人,她自然也养成了那样的性子。
“知道就好。”谢蔚然揉了揉眉心,“你初到上京城,该做的应当是审时度势,是谨言慎行,是小心翼翼,像你这样高调行事,你家里人说不定会被你牵连。”
“我不知道......”令狐玉儿再度红了眼眶,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来上京城,没有朋友,认识了一位贵女,她说让我端起架子,不要让别人觉得我好欺负。”
谢蔚然简直不忍直视,她干脆与聆儿换了个位置,与徐怿年并肩而行。
走到男人身边,她就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甚至都有些同手同脚了,她面色平静,心里却是要笑喷了。
定了定心神,她侧目看着他,问:“将军可知沈公子为何与卫修撰起冲突?”
男人直视前方,目不斜视,沉声道:“暂且不知。”
“那将军今日是与沈公子出门作何?”
“买书,吃茶。”
“为何沈公子在大街上,而将军在茶楼里?”
“他有事要办,我在茶楼等他。”
“......”
二人一来一回,看得一旁的聆儿一脸复杂。
她怎么觉得粲粲像是盘问丈夫行踪的妻子?那徐大将军也很奇怪,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
“哦。”问完想问的,谢蔚然便不再开口,她看向前方,不再说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和遇聆正看着街边的物什笑着说着什么,笑意明盛,眸子璀璨干净,笑声灵动清脆。
徐怿年偷偷侧目看了她一眼,将她神色都收入眼中,见她没有察觉到自己,他便多看了几眼,眼底多了几分笑意。
谁料,少女突然转头看他,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他一慌,赶忙回过头来,却差点撞上别人的摊子,又是一通手忙脚乱。
谢蔚然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男人听着少女的调笑,不禁微红了脸,不过他肤色暗,旁人不轻易能看出,但谢蔚然与他相处过那么久,他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解甚为清楚,见他这般脸红,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一旁的聆儿:......真郁闷啊...
几人走到了事发地点。
却发现现场根本不激烈,压根儿没有打起来。
沈孑安脸色尤为难看倒是真的,卫莲真掸了掸身上的灰,神色淡淡。
“怎么回事?”徐怿年负手走了过去,皱着眉头看着沈孑安。
沈小公子气急,“是他身边的小厮嚼你的舌根,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才动手打了那小厮,谁知这人却倒打一耙,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来。”
卫莲真看着他,神色如常,“沈公子打人是不争的事实吧?”
他身边的小厮鼻青脸肿,看上去是挺狼狈的。
“但那也是他自找的!”沈孑安冷笑一声,“卫修撰还是好好管束自己手下的人,免得日后替你找来横祸!”
“沈公子根本就是强词夺理!”那小厮听不得他这般说自己主子,便气红了脸站了出去,“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徐大将军心悦茌平郡主,而茌平郡主却对我家主子一往情深,是有何处不对吗?”
众人哗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一旁的谢蔚然却是一脸茫然,没想到这事儿居然牵扯到自己。
沈孑安怒不可遏,“所以呢?所以你想表明什么?”
“清俞。”徐怿年面上毫无波澜,他看着沈孑安,摇了摇头,“罢了。”
“什么罢了!”沈孑安气得脸红脖子粗,“那是你没听见这人后面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卫莲真皱眉,“沈公子,无凭无据的,还是莫要胡乱言语,免得引起别的风波。”
她看了一眼谢吏,转身去了席间。
“怎么样?”她与聆儿坐在一起,“要不要去水榭散散步?离开席还有好一会子呢。”
令狐玉儿耳朵倒是十分尖,她义正言辞:“我也要去。”
谢蔚然无语,她看向项家姐妹,“一起吗?”
项云倏笑眯眯道:“我跟你们一起,我阿姐就不去了。”
她说着,转头看向单樨,“单姑娘要一起吗?”
“云倏。”项云摇有些无奈。
谢蔚然看向单樨,笑:“一起吧。”
“怎么了嘛。”项云倏正与阿姐悄咪咪的说着话,“我又没闯祸。”
项云摇瞪了她一眼,“郡主是主,我们是客,你怎么能擅自做主邀请单姑娘呢?万一郡主没打算邀请她呢?”
“也不会吧。”少女摸了摸鼻子,“郡主后边儿不是都邀请了单姑娘嘛。”
“可无论如何,咱们是客人,邀请人这种事,是主人来做的,你今后万不可这般冒失了。”
项云倏却是不服,“我又没有做错。”
她想了想,又委屈道:“还有上次在芙蓉面,阿姐,你竟然当着她们的面训斥我。”
项云摇扶额,“你是千金小姐,你怎么能在这般多的人面前去仿那些戏子呢?你这不是自降身段吗?成何体统?”
“我走啦。”项云倏将她的话都抛之脑后,笑嘻嘻的挽着聆儿的胳膊离开了。
几位姑娘携手走向水榭。
谢蔚然同几人介绍了令狐玉儿。
聆儿意味深长道:“久仰大名。”
是了,令狐玉儿如今是上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了,自那日在白雀楼后,就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别打趣我了。”她干笑两声,而后看着单樨,别扭开口:“对不住,单姑娘,那日是我不对,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次道歉,她倒是诚意十足。
单樨看着她,笑,“不碍事。”
“咦,你阿姐为何不同我们一起?”令狐玉儿看向项云倏。
她们二人性子相仿,倒是有些投缘。
项云倏一脸难色,“这......这我也不好与你说呀。”
“所以到底怎么了嘛。”
“就是女子身子不适。”项云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家都恍然大悟。
倒是那令狐玉儿,像是缺根筋一样,声音拔高了几分,“哦!是来月事了啊!”
几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谢蔚然哭笑不得,“小声点。”
亏得附近没人。
令狐县主一脸茫然,放低了声音,“哦,我知道了。”
众人又是哭笑不得。
行至水榭,几人纷纷落座。
“你这宅子不错呀,比我家大了不少。”令狐玉儿一坐下就一顿夸。
谢宅是相府,自然豪气。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项云倏一脸神神秘秘,“就最近西街九巷那件事。”
聆儿冲她挤眉弄眼,“我知道我知道。”
其余三人都一脸迷惑。
谢蔚然看着单樨,问:“你可知道?”
单樨摇头。
“你们听我说。”项云倏眉飞色舞,一脸夸张神色,“绝对很精彩,不听可就错过了啊。”
半个时辰后。
谢蔚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笑道:“珠珠的手越来越巧了。”
珠珠得意的挺了挺胸脯,还不等她说话,玉年便道:“郡主,咱们该去前院儿了。”
前院儿。
有妇人坐在左边第一位,瞧她着靛蓝对襟窄袖缎袄,云髻富贵,上边儿还梳着飞鸾衔珠梳篦,通身气派格外尊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正室夫人。
“夫人,这大小姐怎么如此无礼。”丫鬟在她耳边嚼舌根,“竟是让您等了这么久。”
韦疏云笑了笑,温声道:“兴许是大小姐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
“本郡主可没事儿,不过是起晚了。”少女清脆干净的声音自外边儿响起。
韦小娘侧目看去。
少女着绯红游云刻丝褙子,杏白马面裙,她梳着惊鹄髻,眉目娇艳灼灼,眼下一颗痣更添娇俏灵动,其衣袂纷飞,气质绝艳。
谢蔚然生得极好,将谢吏盛气凌人的美和刘韫娇弱不胜的美糅合得极好,其常列上京美人儿行列,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美人儿。
谢蔚然在韦小娘身前站住脚,她居高临下的睨着人,“本郡主因起晚了,才教小娘等久了,小娘不会介意罢?”
韦小娘身边的丫鬟撇撇嘴,小声道:“都知大小姐今日起得早,何来起得晚一说?分明是有意为难我家夫人。”
“夫人?”少女双眸微眯,她盯着那丫鬟,似笑非笑睨了一眼珠珠。
珠珠顿时领会了她的意思,立即上前,拽住那丫鬟的衣领,抬手就重重打了下去,几个巴掌下去,那丫鬟脸肿得老高,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谢家只有一位夫人。”谢蔚然坐了下来,看着那丫鬟,“规矩还是得立起来,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当夫人,那成何体统?”
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少女转目看向妇人,“小娘,你说是吧?”
韦小娘颔首,面色温和,“大小姐说得是。”
“好了,也不说废话了。”谢蔚然端起茶杯抿了两口,“不知,今日小娘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
“不敢。”韦小娘看着她,轻声细语,“昨日六丫头和......”
“等等。”少女端着茶杯,撇头看她,皱眉道:“你还没有与本郡主行礼问安罢?”
韦小娘一愣,她看向少女,片刻后,便依言起身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妾身给郡主请安了,郡主大安。”
她半蹲着身子,将态度拿捏得及其到位,言语之间也十分恭敬。
谢蔚然看着她,撑着下巴打量她,没有说话。
这韦小娘倒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半蹲着身子好一会儿,都未晃过一丝。
“行了。”少女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自己的蔻丹,“说吧,什么事儿。”
她没说让坐,韦小娘也不敢坐,她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说道:“昨日是六丫头和深儿的不是,还望郡主海涵,莫要与他们计较。”
“是吗?”谢蔚然挑眉,睨了她一眼,“倘若本郡主一定要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