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世子他色令智昏哈斯钱程结局+番外
世子他色令智昏哈斯钱程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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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月亮

    男女主角分别是哈斯钱程的女频言情小说《世子他色令智昏哈斯钱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粒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知,酒醒的他难应付得多,我勉力奉陪了两次,实在有些遭不住。他还算讲道理,没有硬来,抱我去洗漱,接着放我睡了。这一觉极深极沉,一夜无梦。迷迷糊糊间,有人推我:“起来垫垫肚子,小心饿过头。”我将头埋进衾枕里,假装没听到。那人却不肯放过,掀开被子:“起来了。”光线刺眼,我半眯着眼抬头,看到晨练回来的世子站在我床前。意识回笼,突然想起自己已经离开柳家的温泉别业了,当即坐直身子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巳初。”他丢下两个字。完了,还说要早起给他做早膳,现在都好开始准备午膳了!我头皮一麻,掀被子就要跳下床,结果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我捂住小腹,龇牙咧嘴。眼前一暗,人高马大的世子蹲下来,皱眉:“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我面红耳赤,死死抓着裙...

章节试读

谁知,酒醒的他难应付得多,我勉力奉陪了两次,实在有些遭不住。
他还算讲道理,没有硬来,抱我去洗漱,接着放我睡了。
这一觉极深极沉,一夜无梦。
迷迷糊糊间,有人推我:“起来垫垫肚子,小心饿过头。”
我将头埋进衾枕里,假装没听到。
那人却不肯放过,掀开被子:“起来了。”
光线刺眼,我半眯着眼抬头,看到晨练回来的世子站在我床前。
意识回笼,突然想起自己已经离开柳家的温泉别业了,当即坐直身子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初。”他丢下两个字。
完了,还说要早起给他做早膳,现在都好开始准备午膳了!
我头皮一麻,掀被子就要跳下床,结果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捂住小腹,龇牙咧嘴。
眼前一暗,人高马大的世子蹲下来,皱眉:“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我面红耳赤,死死抓着裙摆,摇头:“方才下床太急了而已。”
他收回手,缓缓道:“哦,你急什么,茶点留了你的份。”
我扶着床沿站起来,懊恼:“我该给你备好早膳的。”
他也站起来,露出戏谑之色:“还惦记你那厨娘的工钱?”
我面上发烫,认真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挑挑眉:“随你。只是红豆,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他嘴上不屑我厨娘的工钱,一尝我备下的午膳,却笑了:“还不错,六钱委屈你了,凑整涨到一两吧。”
这样加起来一个月四两,一年就是四十八两,还包吃住。
就喜欢这样爽快的!
我大喜,又往他碗里布菜,含情脉脉看他:“多谢世子。”
就这样,十八岁的我成了北蒙世子乌仁策英的外室,以及,他外宅的厨娘。
那天世子一走,有十余日没有露面。
我有点忐忑,他是不是不太满意我,不想留我下来了。
哈斯嬷嬷解释说,世子在军中任副都统,平日要在军营练兵,处理军务,若金帐汗国的蛮子南下侵扰,他还要领兵驱逐,是很忙的。
我听了就放下心。
做了十来日饭,拂水苑众人都拜倒在我的厨艺之下,对比一开始稍显疏远的恭敬,如今
个个亲热地叫我“红豆姑娘”。
今日是立春,我睡醒开门,就看到枇杷笑嘻嘻问:“红豆,小厮买好时令蔬菜啦,我们什么时候做春饼?”
我上前勾住她臂弯,一起到了小厨房。
灶下已有小丫鬟端了几碟朝食出来。
我看了一眼,已经有了果子粥、竹节卷馒头、酱瓜条。
我随手热了昨天备下的肥鸡丝,又炒了个杂蔬,就招呼小丫鬟们和枇杷一起吃了。
对付了朝食,我们一起洗净时蔬,烧开水。
烫面,加香油,调成稠稠的面糊,舀一勺在烧热的铁片锅上,用宽竹条抹开。
“嘶啦”一声,面糊受热,凝成一张薄饼,烙出点点金黄,发出勾人麦香,一出锅便被等着的众人抢走了。
枇杷跺脚:“红豆烙了半天,全填了你们的无底洞。”
哈斯嬷嬷咬着旁人孝敬的薄饼,故作严肃:“枇杷说的是,下面谁也不准抢,等姑娘做好了春饼再吃,光吃饼皮有什么意思?”
众人嘻嘻哈哈,也不知听了没听,照旧围着灶台不散。
“你们真把她当厨娘了?”凉凉的声音不合时宜地落下来,凭空剪断了所有欢声笑语。
我转头,看到众人散开,露出面色不虞的世子。
拂水苑众人面色讪讪,两腿战战,直欲下跪。
哈斯嬷嬷正要开口,我捞出新烙好的薄饼递过去,抢先对着世子说:“世子,你也尝尝,白口也好吃的。”
他眉心微蹙,没有开口斥责,先拿了饼。
那饼薄如蝉翼,却还能分成两片,他勾唇:“第一次见这样薄的双合饼。”
我一边在灶边忙活,一边回他:“这是我家乡的做法,大家看了都觉着新奇,这才围着看。”
“哦。”他不置可否。
“世子既来了,我再加几道菜。您先去主院等着,仔细被油烟熏着。”
他扫视了一圈,到底没发作,转身走了。
旁人如蒙大赦,纷纷下去各司其职,不敢随意玩笑。
我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春饼,备好炉烧盐腌肉、各色炒时蔬和配饼的甜酱,想起世子一贯更喜欢吃肉,又做了羊肉片焖扁豆和肉丝炖酸菜。
本来没打算他过来,春饼的量准备不足,我又热了些饽饽,免得拂水苑众人不
的每一口都要是值得入口的佳肴。这几日的膳食,可有能改进的地方?”
他歪头想了想,道:“虾肉烧麦有些淡,燕窝火熏芙蓉肥鸡油了些,栗子炖豆腐不够入味,其他的都很好。”
我一一记下,说下次改。
他明日便要回营,今夜就格外放纵。
我应付不来,就故技重施,带着哭腔求饶。
他语气很不满:“啧,在厨房你不怕烫、不怕油溅、不怕刀伤,现在就娇气。”
我哼哼唧唧:“不一样的嘛,我喜欢下厨。”
“什么意思,言下之意你不喜欢现在?”
“呃……”
完了,怎么说话没过脑子,要怎么狡辩。
他掐掐我的脸,咬牙切齿:“还是不喜欢我?”
我脱口:“只跟过您,无从比较。”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说的话却阴恻恻的:“你还真的考虑啊?”
嘤,吓人。
说错话的后果就是,求饶不管用,找补也不管用,道歉撒娇通通没用。
结束的时候,我喊哑了嗓子,瘫在他怀中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眼一闭就睡了过去,连洗漱换衣也没醒过来。
第二天醒来都是午后了,枇杷端来膳食,坐到床边,一脸担忧:“红豆,你没事吧?世子走时说你累着了,不让我们吵你,结果你就睡到这个点。”
我坐起来,披了件外袍,眼神发直:“是很累啊,钱好难挣。”
感谢北蒙军纪森严,他大半时间都不在拂水苑,不然这每年四十八两,我有命挣,没命花。
寒来暑往,主院里杨树新芽换黄叶,枯枝绽杨花,两番更迭,距我住到拂水苑竟有两年了。
我的《拂水食单》也写了厚厚三本,江鲜单、肉牲单、羽族单、杂素菜单都写完了,目前在写点心单。
因聘的厨师没有擅长点心的,管家还特地从王府调了一个擅长此道的过来。
汉人厨师姓丁,原是南都望春楼的主厨,后来选入南都宫廷,在御膳司的点心局供职,后面又随长公主陪嫁来了北蒙。
丁御厨白净高瘦,说话温和,看起来不像厨子,像个读书人。
他又很会做蟹粉酥、鸡丝卷、海棠糕之类精巧好吃的甜点,一来拂水苑,就很得众人欢心,还俘获了不少小丫
我也没想到,给贵客端个醒酒汤的功夫,就被拽上了床。
第二天,贵客醒来,黑着俊脸问我是谁。
果然,昨晚黑灯瞎火没看清。
我眨眨眼:“我叫红豆,是温泉别业的厨娘。”
他面色扭曲了一下,闭了闭眼道:“罢了,你随我走吧。”
我有点犹豫:“我在这里做厨娘,一个月三钱银子包吃住。跟您走的话,做什么,给多少?”
他穿衣服的手一顿,沉声道:“在厨房做,月俸给你翻倍。”
我拥着被子坐起,喜滋滋道:“您真好。”
他突然贴近我,左手挑起我下巴,右手按上我的肩,定定端详。
我惴惴,收了笑。
贵客指腹、手掌皆有茧,是个习武之人,这么抓着我久了,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痒意,我下意识闪躲。
他收手,轻咳一声:“陪我,月俸给你十倍。”
我眼睛一亮:“可以白天在厨房做工,晚上陪您嘛?”
做厨娘拿六钱,陪睡拿三两,一个月三两六钱,一年就是四十三两二钱,还包吃住!
他眼角抽动:“你能兼顾?”
我挺挺胸:“我很能干,保证两边都不耽误。”
他掀了下眼皮,又问:“你很缺钱?”
我笑笑:“银子嘛,多多益善。”
他勾唇:“伺候好本世子,不会叫你吃亏。”
我眸光微动,他竟然是昨夜宴请的主宾,贵客中的贵客。
我供职的主家姓柳。
柳家是江南豪商,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今年决意开拓北蒙诸部及北地诸国的市场。
柳二少领了命,第一件事便是要打通上层关节。
北蒙虽向朝廷称臣,但内政方面向来是蒙人治蒙,北蒙王一系在诸多军政大事上都有决策权,更别说小小商会之事。
所以,柳二少费尽心机宴请了世子,希望得一句恩准。
昨夜温泉酒宴,宾主尽欢。
可今日一早,柳二少看到世子身后的我,春风得意不再,脸色转而泛青。
我知道他为什么错愕惶恐,按照他原本计划,陪世子春风一度的本不该是我这个其貌不扬的厨娘。
柳二少一脸大势已去的神情,冲着世子长揖,颤声道:“世子……”
不等他开口,世子扶住柳二少的手肘,笑言他
中锋芒尽敛,淡淡道:“让你失望了,苏黎城大半名医都去瞧过,就是急病而死。”
我小声“啊”了一声,叹气:“好吧,看来什么养生药膳都是骗人的,我日后还是不做为好。”
他喝了口茶,不置可否。
那日走时,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给我。
“这是?”我捧着瓷瓶,小心看了看。
“消痕膏,你看看自己的手。”
我一看,果然手背处有红痕和细细的划伤,我摆摆手:“下厨嘛,自然会被油溅,被什么东西划到,不打紧的。”
他却很严肃:“你肌肤光滑细腻,触之生温,毫无瑕疵,合该好好养着。若是因下厨毁伤,以后便不许你踏入厨房半步。”
啊,我说自己明明容色平平,怎么入了这位爷的眼,原来,是喜欢我这身肌肤……
明白了关节,我乖乖道:“知道了,我会好好养着。”
世子旬休放十日,有六日留宿拂水苑。
我白天给他做饭,晚上陪他睡觉,一个人打两份工,挺累的。
鉴于他明日就要回营,我拿起小本子问他这几日用膳感受如何。
他挑眉:“你还识字?”
我点头:“小时候家里教过。”
他拿过我的小本子,封面是我自己写的,一笔一划四个大字——《拂水食单》。
他笑意盈盈:“字一般啊。”
我不生气也不脸红:“我又不是书法大家,写工整明白不就好了。”
他摇摇头,似乎感叹我的不思进取。
他一一翻看,边看边笑:“写的什么,食单是这样的吗?”
我坐过去,指着他翻开的那一页:“这写的是瓤冬瓜的菜谱,下面写的是每个人吃了之后的意见,哈斯嬷嬷觉得有点淡,少布觉得冬瓜太烂,枇杷觉得二分肥八分瘦的肉馅有点柴。
“我把这些都记录下来,第二次做的时候可以调整一下配方。”
他往后翻了翻:“这几道菜我怎么都没尝过?”
“虽说众口难调,但只有大部分人说不错的菜,我才端上您的餐桌。”
他嘴角微翘:“我不挑食,没有忌口,你不必这样费心。”
我拿回小本子,提笔道:“那不行的,食有定数,您在军营和战场上可以凑合。但都回家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