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其他类型 沈清禾楚鸣写的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
沈清禾楚鸣写的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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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爪菩提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楚鸣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禾楚鸣写的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由网络作家“猫爪菩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沁语,沈清禾第一次产生默契,统一视线看向隔壁床的男人。贺景麟侧着身子在玩手机,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颜沁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气得不行,刚想骂,贺景麟就慢悠悠地转过了身子,冷不丁地对上了贺景麟瘆人的双眸,丁雨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脖子,打心底里的害怕,闭了嘴。乔白依旧保持着面瘫脸,抬头看忘记说话的丁雨,“姓名,手机号码,收件地址。”沈清禾:“.........”这男人不是开玩笑的啊。真的要给人送棺材吗?会不会不太吉利。乔白见颜沁语不说话,很执拗地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直到她自报家门,乔白才侧了侧身子,“如果地址有错,你晚上就得躺进去。”颜沁语跑得很快,从背影看过去完全不像是一个怀孕的人,健步如飞。乔白把门关上,病房内只剩下了贺景麟还有沈清禾...

章节试读

颜沁语,沈清禾第一次产生默契,统一视线看向隔壁床的男人。
贺景麟侧着身子在玩手机,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
颜沁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气得不行,刚想骂,贺景麟就慢悠悠地转过了身子,冷不丁地对上了贺景麟瘆人的双眸,丁雨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脖子,打心底里的害怕,闭了嘴。
乔白依旧保持着面瘫脸,抬头看忘记说话的丁雨,“姓名,手机号码,收件地址。”
沈清禾:“.........”
这男人不是开玩笑的啊。
真的要给人送棺材吗?
会不会不太吉利。
乔白见颜沁语不说话,很执拗地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直到她自报家门,乔白才侧了侧身子,“如果地址有错,你晚上就得躺进去。”
颜沁语跑得很快,从背影看过去完全不像是一个怀孕的人,健步如飞。
乔白把门关上,病房内只剩下了贺景麟还有沈清禾,帘子没有拉回去,她很不自在,可也知道他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柔声道谢,“谢谢。”
沈清禾的声音一直都是软糯糯的,绵绵的,很温柔,贺景麟觉得听着还挺舒服的,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打火机,啪嗒啪嗒地,“最后一天,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报答你吗?”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去瞄他的表情,回想起刚才他要送丁雨棺材的事情,心底不免就紧张。
“说说,准备怎么报答我。”
沈清禾想了想,“我会做饭,我做饭挺好吃的,我也可以帮你打扫卫生,直到你满意。”
毕竟人家救了自己的命。
贺景麟慢悠悠地抬眼,眉眼染着笑,“我不缺佣人,我缺老婆。”
沈清禾:“..........”
许是没有什么耐心了,贺景麟不玩了,直截了当地下了决定,“要么跟我要么跟楚鸣,你选,不过跟了楚鸣你什么时候跟着合葬就不知道了。”
对于赤裸的威胁,沈清禾哑然,一句话都说不了,心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贺景麟起身单手插兜地来到沈清禾的床边,微微弯腰,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他的嘴角挂着瘆人的笑,沈清禾紧张地抠着手背,屏着呼吸。
他单手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嗓音低低沉沉的,“这个证领吗?”
沈清禾仰头,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眸子,倒吸一口凉气,摇头又摇头。
“不领?”
沈清禾再次摇头,眼眶微红,眼底蓄着泪水,娇滴滴的模样让贺景麟忍不住低头亲上了她的唇瓣。
唇瓣相贴,沈清禾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挣脱不开,贺景麟的吻凶猛又缠绵。
没一会她就脑袋发蒙,到最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手背因为紧张被抠得红红的,表皮破损。
直到沈清禾喘不上气,贺景麟才好心情地放开了她,难得有耐心地哄着,“你的选择只能是我,嗯?懂吗?”
沈清禾对上他冰冷又蛊惑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头,很是乖巧。
.........
1个小时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提着电脑,摄影机,还有档案袋过来。
乔白嘴角抽抽地站在门口守着,脊背贴在门后,默默地同情了这位被迫结婚的大嫂三秒。
土匪抢亲既视感啊。
心里嘀咕了一声:阿门。
工作人员的办事效率很高,没一会,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就出炉了。
走之前,工作人员们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新郎跟新娘的腿,都打着石膏。
心想,这应该是有史以来最特别的新郎新娘了,都是残疾人。
沈清禾拿着结婚证,看了又看,心里五谷杂陈,很不真实,开始对未来的日子忐忑不安。
倒是领证后的贺景麟心情大好,拄着拐杖,吩咐乔白,“去办出院手续。”
“是,少爷,少奶奶。”
少奶奶三个字让沈清禾一怔,很不习惯。
..........
拥有三头六臂的乔白不仅帮自家残疾的少爷,少奶奶送回了翠竹园还把棺材也送到了目的地。
彼时,楚鸣,颜沁语,还有张嫂三人后背凉嗖嗖的站在别墅的门口。
黑着脸看四个人把一副上好的棺材从车上抬下来。
棺材店的老板以为这一家有人去世了,递过去一张单子,“谁是颜沁语?”
楚鸣不解,侧头看颜沁语,脸上的怒气肉眼可见,“你买的?”
颜沁语摇头,觉得那个男人是一个疯子,原本以为他只是吓唬吓唬自己的,结果真的送了这玩意过来,“不......不是我买的,是,是跟清清一个病房的那个男的送的。”
跟清清一个病房的男的不就是贺景麟吗?
颜沁语怎么惹上了他?
楚鸣蹙眉,“你怎么惹得他?”
颜沁语哭哭啼啼的,也瘆得慌,暗红的棺材让人觉得很刺目,拨动着每一根神经,扯谎道:“我不过是让清清回别墅,但是她说不要做小三,要回来也可以,让我滚出去,不然她不会回来的,她好像跟隔壁的那个男的关系很好,还让他的助理把我赶出去,怂恿那个男的欺负我。”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劝她回家,劝她收下钥匙,我跟她说了不想去公寓也可以的,可以来别墅,我可以把我的房间让给她,但是她不同意,还把钥匙扔给了我,说她看不上,一定要说我是小三。”
一旁始终沉默的张嫂听着这些话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可信呢,她跟清清小姐怎么说也相处了两年了。
这位颜沁语小姐口中的每一个污秽词语都不可能是从清清小姐的嘴里说出来的,印象中清清小姐的脾性很好,很礼貌,很有素质,说话总是柔柔的,从来不大声。
即便是对待她这个佣人都是很尊重的,哪里像这位小姐啊,嚣张跋扈,刁蛮,拿着鸡毛当令箭,趾高气扬的。
少爷要是信了她的话,那么少爷不仅眼盲心也是盲的。
楚鸣也产生了怀疑,“她真这么说的?”
“嗯,我可以用肚子里面的孩子发誓。”颜沁语狠下了心,一定要让这件事情坐实了。
必须要让楚鸣厌恶沈清禾,这样沈清禾才没有机会回到楚家,她才能坐稳楚太太这个位置。
颜沁语都用肚子里面的孩子发誓了,楚鸣自然就相信了,他知道丁雨有多在意肚子里面的孩子。
回想起颜沁语说清清跟贺景麟的关系很好,楚鸣的脸黑了好几度,胸口堵得慌,厉声吩咐,“不用去求她回来,我倒是要看看她翅膀能硬到什么程度。”
没有他楚家的呵护,她沈清禾能活成什么样子。
早晚会来求他的。
张嫂在边上默默的腹诽:完了,被完全带偏了,这颜小姐就是妖妃啊。

贺景辰正想拿起手机汇报军情,就被贺父抓包了,警告他,“你要是把我说的话偷偷的告诉你哥哥,你这个月就给我滚去公司上班。”
闻言,贺景辰乖巧的把手机藏进了白色卫裤里面,24岁的他穿着一身的纯白运动套装,三七分的碎发,奶茶色的,阳光又帅气。
“我就看看几点了,我又不是间谍。”
贺夫人揭穿,“你这种事情做得还少吗?”
贺景辰无言以对,只能耸耸肩膀。
..........
三天后,贺夫人带着一个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的女孩来到翠竹园,一早上就在厨房张罗早点,吴嫂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在厨房。
吴嫂悄咪咪地来到沈清禾的身边,问:“少奶奶。”
沈清禾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昨天晚上贺景麟没有回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她有点害怕,总觉得有人在开门。
迫于无奈,她只能把两把椅子抵在了门后,睡在楼下的客厅守着。
贺夫人带着人站在门外敲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因为窝在沙发睡的,睡衣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这副样子自然是让贺夫人气愤的,就连跟在一旁的祈小姐也蹙起了眉头。
怕身侧的女孩误会,贺夫人冷着脸问:“景麟呢?”
沈清禾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整理好衣服,小步地跟在后面,一瘸一拐地。
“贺少爷昨晚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去哪里了。”
此话一出,贺夫人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邀请祈梦瑶进屋,叫得亲切,“梦瑶快进来,我给景麟打一个电话,这孩子不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叫祈梦瑶的扫了沈清禾受伤的腿一眼,语气很温柔,“你受伤了还要上班吗?”
沈清禾点点头:“嗯。”
这个人就是贺景麟联姻的对象吗?
真好看,真温柔。
“你好,我是京都大学的英语老师,your name?”
不等沈清禾回答,贺夫人就打断了,“她就是一个保姆,没有什么文化的。”
高学历的,懂点英语的,谁瘸着腿来做保姆。
祈梦瑶笑了笑,表示很抱歉,“对不起啊,我上课上习惯了,老是这么问学生,抱歉。”
沈清禾尴尬的摇头,“没事。”
其实她的英语挺好的,高考成绩是100分,不算最好也不算最差,再说祈小姐问的这句话是小学的内容。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一刻,沈清禾清晰的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她在他们的面前渺小的就像是一粒沙子,望着她们说说笑笑的背影,她心底泛酸,想回家了。
可是她的家呢在哪里?
爸爸在世的时候,她把楚家的佣人房当做是家,每天等着爸爸平安回家。
爸爸去世后,她彻底没有了家。
直到跟楚鸣在一起她又有了家,她自称那栋别墅是家,现在颜沁语住进去了,就不再是她的家了,她又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京都那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为她亮的,心口的酸楚蔓延到了掌心,心脏跟着一瞅一瞅。
跟宋雨晴说想买一个房子不是假的,是她这么多天以来定下的目标,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哪怕只有50平米,30平米也可以。
至少有一个能躲起来疗伤的地方。
“少奶奶,你别难过。”
“吴嫂,我没事。”
厨房内说说笑笑的,祈小姐在跟贺夫人讲学校的趣事,“我的学生都很可爱的,特别的听我的话。”
“能管住大学生的老师不容易,说明你很有能力。”
祈梦瑶笑着说:“阿姨,其实也很简单的,你不要把他们当成学生,偶尔跟他们开开玩笑,跟他们做朋友就好了,很快就能融入他们的队伍的。”
贺夫人是很满意眼前的这个祈小姐的,说话温柔,行为举止得体,特别是职业拿得出去,适合相夫教子。
谈恋爱跟结婚不同,有些女孩适合谈恋爱,在恋爱期间能给你一切美好的感觉,让你沉浸在爱情的蜜罐子里,温柔乡里。
可结婚不同,涉及的是两个家庭,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方方面面都需要,贺夫人觉得的这个女孩就适合结婚。
结婚前,儿子谈什么样的女朋友她都没有意见,婚后的对象必须经过他们层层把关。
沈清禾拄着拐杖默默离开,为了以防贺夫人怀疑,她让吴嫂给自己在楼下准备了一个房间。
贺景麟是属狗的,早点做好他就闻着味回来了,黑色的西服被他随意的拎在手里,嘴角还斜斜咬了一根未点燃的烟,领口的衬衫微微敞开,熨烫笔挺的西裤勾勒着他的双腿,很显长。
贺景麟的身材属于绝顶的黄金比例,上身短下身长,黑色的皮带紧紧勒着他精瘦又坚实的腰身,白色的衬衣都被塞在裤子里面。
祈梦瑶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贺景麟,许是被他俊美的五官所吸引了,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忘记了打招呼。
贺夫人出来就看到这光景,笑得嘴角不断地往上翘,只要一个有感觉就好办,“你昨晚去哪里了?”
贺景麟把衣服随手精准地扔在了沙发上,而后看了一眼吴嫂,发现没有沈清禾的身影,反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大概也猜到了原因,淡淡地回答,“睡女人了。”
吴嫂:“.........”
贺夫人脑门突突跳,血压压制,顾忌有人在她才克制住情绪,拉着面色僵硬的祈梦瑶走过去,“这是你祈伯伯家的女儿,叫祈梦瑶,京都大学英语老师,你们聊会。”
怕祈梦瑶在意这混小子的浑话,“你别听他瞎说,他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哪里来的女人,平日里他说话就这样,尽瞎说。”
祈梦瑶这才点点头,吴嫂站在原地很纠结,到底是走好还是不走好。
这时,贺景麟说:“吴嫂让沈保姆出来吃饭。”
吴嫂:“..........”
这玩的是哪一出,不应该让少奶奶躲着点火花吗?
祈梦瑶落落大方的,“你好,我叫祈梦瑶,很高兴认识你。”
贺景麟没有说话,而是伸手解脖子上的扣子,原本就解开了两粒,这会他又解开了三粒扣子,胸膛坦露。
祈梦瑶没有避开视线,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看。
直到,看到他胸口处那个难以忽视的痕迹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再看一眼,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来人正是说要出差的楚鸣。
一天时间他对自己说谎了2次。
他早上说晚上给自己补过生日的事情估计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说者无心,而她这个听者却入了心。
楚鸣进了病房以后迟迟没有出来,他进去的时间越长,沈清禾的心就越凉。
18床的按铃再次响起,沈清禾不想面对他们,打心底里排斥,想让同事去,结果另外一间病房也响起了呼叫,不等她开口,同事已经跑向了另一间病房。
无奈她只能往18床走去。
沈清禾深呼吸了一下,站在门口调整情绪,里面楚鸣跟颜沁语的交谈声让她顿住了打开门的动作。
颜沁语说:“阿鸣,我不想伤害清清的,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要被当私生子生下来吗?”
说着,颜沁语就开始哽咽了起来。
楚鸣的声音随即而来,“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等过几天我跟她说,她向来乖巧,会接受的。”
在楚鸣的眼里,沈清禾是乖乖女,从不会反驳他的意见,哪怕生气也不会跟他闹。
这让楚鸣觉得很省心,这会他也笃定了沈清禾不会闹腾。
颜沁语又说:“那要是清清逼你娶她怎么办,毕竟她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虽然你们现在是地下情侣,可也是情侣,我..........。”
楚鸣的声音很冷,打断了她的话,“不要妄自菲薄,你很优秀,她不过是我们楚家保镖的女儿,因为她父亲她才能住在楚家的,并不是我的青梅竹马,你的身份并不比她差,你是舞蹈家,模特,每一样都拿得出手,我会说服我妈的,你给我点时间。”
站在门外的沈清禾泪流满面,视线已全然看不清,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飘飘然来到洗手间。
猛的冲进了一间厕所,坐在马桶上,捂着嘴巴,无声的哭泣,一只手狠狠揪着心脏的部位,以此来缓解疼痛感。
是啊她不过是楚家保镖的女儿。
时间一长怎么就忘记了呢。
爸爸25岁那一年带着3岁的她进了楚家工作,因为履历优秀,很能打,又忠诚,楚父一眼就看中了他。
父亲跟着楚父外出,她就在楚家的别墅一个人玩耍,佣人们见她长得可爱,总会抱抱她,楚家的每一个佣人她都认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楚鸣,见到他会害羞,见不到的时候会期盼。
好像是夜自修那一次开始的吧。
记得那天她上完夜自习,爸爸不能去接她,她独自一个人坐公交回楚宅,结果被几个混混堵住了,是同样从隔壁学校放学的楚鸣救了她。
月色洒落在楚鸣的身上,他宛如一个白马王子款款朝自己走来,那一幕她一直历历在目。
藏在白大褂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擦干眼泪,拿出来一看,是闺蜜宋雨晴的。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宋雨晴的欢快:清宝,我昨晚等12点等睡着了,本来还想抢在楚鸣的前面跟你说生日快乐的,抱歉抱歉。
楚鸣根本就没有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压根就不需要抢。
沈清禾回复:发信息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你是第一个。
对面很激动,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一个第一:清宝,晚上请你吃火锅,你要跟楚鸣烛光晚餐吗?
哭过后,沈清禾恍然开朗了,原来在楚鸣的心底自己就是一个倒贴的小丑,怪不得地下恋2年,他都不敢碰自己。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只是揉揉脑袋,牵牵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原来是打心底里就看不上自己。
失望不可怕,怕的是不够失望,一直活在期待中,沉迷于幻想。
人心不是瞬间变冷的,而是像树叶一样,是渐渐变黄的。
沈清禾笑了笑,回复:晚上我值夜班,火锅可能不行,要不我们去外面吃炒菜吧。
宋雨晴:行,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你说了算,只要不是要天上的月亮,姐都依着你。
沈清禾想,有这样的闺蜜,她为什么傻乎乎的就非得要爱情呢。
晚上沈清禾跟宋雨晴定的餐厅是伊恩医院对面的炒菜店,味道挺好的,价格也实惠。
跟楚鸣在一起2年,沈清禾从来没有问楚鸣开口要过钱。
下班后,她扫了一辆自行车,骑到对面。
宋雨晴已经在包间等着,穿着限量版的香奈儿套装,冲着自己招手,“清宝这儿。”
沈清禾用冷敷袋敷过眼睛了,这会看不出哭过的样子,看着一桌子的菜,“点这么多啊。”
宋雨晴财大气粗,“你生日嘛,肯定要多一点的,要不是你今天晚上是晚班我打算带你去米其林餐厅搓一顿的。”
“不用,生日每年都有的,我不在意的。”
宋雨晴不干了,“那不行的,你不在意我在意的,说说楚鸣今年送了你什么?”
沈清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心底泛酸,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把眼泪憋了回去。
见状,宋雨晴着急了,“哎呦我的宝贝啊,你这什么情况,我也没有点芥末啊,是不是楚鸣那混蛋欺负你啊,我削他去,王八蛋。”
“颜沁语回来了,还怀孕了。”
沈清禾没有把楚鸣说的话告诉闺蜜,因为她怕闺蜜真的能提着40米大刀把两人削成生鱼片。
宋雨晴气呼呼的,仿佛要被分手的人是她,“大爷的,所以他们是准备旧情复燃,跟你分手嘛,他真是记吃不记打,忘记颜沁语那个绿茶婊为了自己的舞蹈事业跑去国外当培训生的事情了,要不是你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开导他,他早见阎王爷了。”
是啊,颜沁语出国以后,楚鸣可是消沉了很久的,每天买醉,喝的烂醉如泥的,他是真的爱颜沁语啊。
“清宝,都说宁拆一庄庙不毁一桩婚,其实你这根红线我都怀疑是月老喝醉了给你硬牵上凑业绩的,不行要不咱自己用剪刀剪了?”
宋雨晴问的小心翼翼的,别人不知道,她知道,闺蜜有多在乎楚鸣那个混蛋。
也是因为闺蜜,宋雨晴才硬生生的忽略掉了这人本身的缺点,勉强看顺眼了。
沈清禾知道宋雨晴是真心为自己好,“好,我打算搬出来后再跟他说分手。”
“搬,必须搬,明天就搬,你搬到我的公寓去,我在医院对面有一间公寓。”

吴嫂不知道怎么介绍沈清禾,早上问少爷的时候,少爷还没有答复少奶奶就下来了。
这会少爷又不在,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少奶奶的真实身份,她是铁定护不住少奶奶的,少奶奶也肯定会被赶出去的。
沈清禾拄着拐杖自我介绍,声音低低的,“我是贺........贺少爷请来的保姆。”
见她说话,贺夫人转头看过去,视线往下瞄了瞄,意思很明了,“他是疯了吗?请一个残疾人来做保姆。”
吴嫂不知道少爷跟少奶奶的腿是怎么受伤的,不好瞎找借口,只能硬着头皮说:“夫人,要不我打个电话让少爷回来。”
贺景辰像是来了自己家一样,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清禾,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以大哥的性格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找一个保姆。
还是女的,还这么年轻。
要知道当初大哥从家里搬走就只带了吴嫂,而这么多年以来,能自由进出这栋别墅的佣人也就只有吴嫂一人。
贺夫人不是很信,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清禾,想看看她有没有撒谎,“景麟为什么找你做保姆?”
沈清禾不敢抬头,低垂着视线,拄着拐杖费力的站着,回答,“我前几天出了车祸是贺少爷救的我,然后少爷就..........就让我来这边做事了。”
“就这样?”显然贺夫人是不相信的,她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有过善心了。
贺景辰见眼前的女人局促不安,看上去胆子挺小的,心想大哥能把人带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刚吴嫂不是说了吗,大哥受伤了,或许大哥是想找一个人来照顾自己呢。”
贺夫人瞪一眼儿子,很是嫌弃,“你看看她的腿是能照顾人的吗?到底谁照顾谁。”
贺景辰耸耸肩膀,看一眼沈清禾,表示我很无奈,我尽量了。
多问也问不出什么,贺夫人不打算再问,问吴嫂也是一问三不知,警告了几句,“我不知道景麟为什么会把你招进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要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做保姆就要有做保姆的样子,记住了。”
沈清禾点头,“嗯,好。”
贺夫人说完看都不看沈清禾,踩着高跟鞋离开,来到车里,贺夫人对司机吩咐,“这几天景麟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去公司?”
主驾驶的人叫林辉,是贺夫人的专用司机,车子启动,他毕恭毕敬地回答,“夫人我已经调查过了,少爷前几天跟人切磋断了腿。”
显然贺夫人不相信,惊讶的出声,“什么?”
贺景辰眼皮跳了跳:大哥的身手能被人打断腿?是谁这么厉害?
林辉认真开车,如实回答,“前几天少爷在拳馆举行了一场比武大赛,有100人参加,两两对决,规则是能把对方的腿打断就奖励一万块钱,包吃包住包住院,能把他的腿打断的奖励10万块钱。”
贺夫人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丰富多彩来形容了,贺景麟行事向来没有规章,不按常理出牌,比如这次,她就想不到原因。
贺景辰惊愕的忘记了操作手机游戏,嘴巴张的大大的。
“查查那个被带回家的保姆,是什么身份。”
林辉面无表情的应下,“是。”
贺景辰回过神,“妈,大哥不就是带回来一个女的吗,又不是带回来一个老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多大点事啊。”
贺夫人厉声,“你就一天到晚的玩游戏,玩玩玩,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公司上班。”
“我不要,公司有大哥呢,我去干嘛,我不去。”
贺夫人血压飙升,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只觉得头疼,“不去也得去。”
“反正我就不去,我爸都同意的。”
林辉好似感受不到后座剑拔弩张的气氛,淡定开车。
.......
贺夫人走后,沈清禾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吴嫂急忙上前去扶着她坐下,“少奶奶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啊,不是我不介绍你的真实身份,是夫人她..........”
沈清禾宛然一笑,“没事,我跟贺景麟说好的,我们不公开。”
吴嫂瞪大了眼睛,“少爷答应了?”
沈清禾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吴嫂的表情这么惊讶,“我.........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少奶奶你坐会,厨房炖着鸡汤我去看看。”
沈清禾:“..........”怎么觉得吴嫂怪怪的。
林辉的办事效率很高,从翠竹园离开到贺家老宅,事情就已经查清楚了,主要也是沈清禾没有什么背景,稍微查一查就行,压根不需要费什么精力。
下车的时候,林辉汇报调查的情况,“夫人,她叫沈清禾,父亲是楚家的保镖,已经去世多年,目前在伊恩医院当护士,年龄23,性格软弱乖巧,从不与人争吵,前几天这个女孩子出车祸是被大少爷救的。”
“还有少爷住院期间是跟沈清禾同一间病房的,出院以后少爷就把人带回了家,具体什么原因不知道。”
贺景辰关掉游戏,偷摸的给贺景麟发了一条信息:哥,我跟妈去了你的别墅,妈现在让林叔在调查你新聘用的那个小保姆。
.........
另一边,楚鸣一夜未睡,一晚上都在奔波,自从在电话里面听见沈清禾的声音,他的胸口就像被一团棉花堵得实实的,喘不过气,很闷,很慌。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失去,消失,他拼了命的想握住。
那种细微的嗯哼声他懂是怎么来的,跟颜沁语做的时候,她就会发出这种声音,太熟悉了。
开着车像无头苍蝇般转了大半个京都,居然想不到清清能去哪里,他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清清身边的人跟事,平日里她笑着对自己讲医院里面的那些趣事,他也都是有听没听的,不是很感兴趣。
这会脑子里面印象最深的好像就一个叫晴晴的人,是从清清的嘴里听见次数最多的一个女孩。
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姓什么,是哪里人。
再次来到伊恩医院,楚鸣径直来到了宋时礼的办公室,这人是贺景麟的朋友,清清跟贺景麟是同一时间出院的,说不定宋时礼知道点什么。
见到穿着白大褂,斯文矜贵的宋时礼,楚鸣开门见山,“宋少,请问是不是贺总把清清带走了?”

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就搂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去,她的上半身半悬在空中。
一股恐惧感惊得她猛地扎进他的怀里,抱得紧紧的,都快吓哭了,“放我下来,我.......我害怕。”
见她快哭出了声音,肩膀都在颤抖,换做一般人绝对是会马上把人放下来的,可贺景麟则是并没有走寻常路。
单手搂着她的腰,微微低头,下巴被抬起........
即便看到她害怕,他也没有放她下来,就这么悬空着,离开她的唇瓣,转而来到她的耳垂,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带着蛊惑,“想洞房吗?嗯?”
沈清禾怕自己不点头晚上就得坐在栏杆上过夜了,点了点头,眼泪汪汪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贺景麟才把人单手抱了下来,沈清禾拄着拐杖站稳,后背倚靠着栏杆,大口的呼吸,不敢往后看,他则是单手插兜悠闲地往里走,压根就没有要扶着点后面的人儿。
等沈清禾艰难地走到里面,贺景麟已经半躺在了床上,嘴角挂着笑,“要我帮你洗?”
“不用,谢谢。”想了想,她又说:“我们住一个房间?”
贺景麟问:“我领的是假证?”
沈清禾一怔,深知晚上贺景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在脑海中寻找借口,希望能躲一时是一时。
别墅里没有沈清禾的衣服,在进浴室之前,贺景麟随意地给她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又往她的怀里塞了一个防水脚套,是洗澡用的。
身高差距,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像一条半身裙,勉强遮住了臀部,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
从上到下,最后定格在了她又细又长的双腿上,她的皮肤很白,腿部没有半点的瑕疵。
被这么直白地盯着看,她浑身不自在,紧张地站在原地,脚如灌了铅,未挪动半步,低垂着头,头皮麻麻的。
“过来。”
沈清禾未动,贺景麟继续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挪动脚步,贺景麟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薄薄的面料能感受到两人彼此的温度,因为他的腿受伤,沈清禾撑着身子没有完全坐下去。
“这么心疼我?”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音量很小,“不是,你受伤了,我下来吧。”
“也行,躺着吧。”
沈清禾:“.........”
因为重量,柔软的床凹陷了几分,她的眼底溢出了紧张,双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贺景麟把脖子埋在她的脖颈吸了吸,熟悉的沐浴露,很好闻。
脖颈处,耳垂痒痒的,沈清禾蓦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衣阻止,乞求着:“可以等腿好了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紧张的小脸,唇瓣一勾,“清清,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新婚夜让我做和尚是不是残忍了点,嗯?”
尾音被他拉的很长。
明明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可莫名地让沈清禾觉得他叫得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结巴着说:“不是........我.........我也受伤了,你也受伤了,我听我们科室的人说过,这种事情要是都........都不放开会留下阴影的,我........我是第一次想留下好的印象。”
这是她刚才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说完,她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贺景麟双手撑在两侧,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倒是没有想到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词,“也行,仪式感还挺重。”
见他答应,沈清禾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下一秒。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提醒,“在床上躺好,等着。”
沈清禾:“..........”
一道突兀的铃声响起,铃声不眠不休,一直响不停,沈清禾脑子逐渐清醒了几分,缓慢转头寻着声源去找手机。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了好几颗,沈清禾警铃大作,脱口而出喊出了他的全名,“贺景麟。”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一丝哑,她伸手捞过手机查看。
“你接你的。”
铃声停止,下一秒又响起。
电话是楚鸣打的,沈清禾想,应该是棺材的事情来找自己算账的,他不可能找贺景麟出气的。
思忖了一会,她接通了电话,拍拍贺景麟的肩膀,让他不要出声,电话秒接,这会是1点。
对面的楚鸣问:“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他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自己了吗?
晃神之际,腿部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没忍住痛的惊叫出声。
沈青禾哪里管得了对面的楚鸣怎么想的,此刻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电话忘记了挂断,楚鸣的声音焦急,“清清,你在哪里,清清..........”
就在沈清禾要把电话挂断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开了外音扔在了地上的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