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麻衣神相钱金龙周玉霞 全集》,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到电话,我立刻询问袁琥珀的地址。“林先生,你现在在哪儿?我派车去接您吧。”初来乍到,我在白山市人不生地不熟。我把手机交给钱金龙。让他帮忙把地址报一下。“呃......客运站红旗街,利民小区老楼......”挂断电话,钱金龙满脸错愕。“林涛,刚才跟我通话的是袁总吗?她,她跟我说谢谢呀!”我轻轻点头。只说自己一会儿有事儿要办,药已经煎好,让钱大哥喝下就行。“等会儿凉些再喝。可能有点儿苦,别放糖。可以配些蜜饯。”钱金龙闻言,怔怔的点头。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说是汽车已经停在楼下。我下楼后,只看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楼门口。站在宝马门前的人便是刘全。这一次,刘全倒是没有对我颐指气使,反而是点头哈腰。“哎呀!林先生,我今...
“林先生,你现在在哪儿?我派车去接您吧。”
初来乍到,我在白山市人不生地不熟。
我把手机交给钱金龙。让他帮忙把地址报一下。
“呃......客运站红旗街,利民小区老楼......”
挂断电话,钱金龙满脸错愕。
“林涛,刚才跟我通话的是袁总吗?
她,她跟我说谢谢呀!”
我轻轻点头。只说自己一会儿有事儿要办,药已经煎好,让钱大哥喝下就行。
“等会儿凉些再喝。可能有点儿苦,别放糖。可以配些蜜饯。”
钱金龙闻言,怔怔的点头。
没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说是汽车已经停在楼下。
我下楼后,只看到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楼门口。
站在宝马门前的人便是刘全。
这一次,刘全倒是没有对我颐指气使,反而是点头哈腰。
“哎呀!林先生,我今天初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有本事。
袁总亲自通知我,让我派车过来接你。
林先生,您请上车。”
刘全还真是一个合格的狗腿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在袖口哈气,然后用衣袖擦了擦门把手。弯腰撅腚,拉开车门,请我上车。
上车后,刘全跟我并排坐在后座,他满脸谄媚。
“林先生,今天在工地那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千万别同我计较。
袁总都跟我说了,您是大师,是高人。
她还说您不是照相师。是大仙,能未卜先知啊!”
我冷哼。
“我只是个算命术士而已。刘经理,你没必要奉承我。”
“不!不!叫啥刘经理,管我叫小刘就行。
咱还指望林大师,以后能在袁总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
刘全这个人,见人下菜碟。
我虽不大喜欢这种秉性,但像刘全这般小人,能够发财也是有道理的。
用得着你的时候,他什么面子都不顾。没有风骨气节,腆着一张厚脸皮,却能干大事。
能够放下面子,已然是很多人做不到的。
可是我仍旧不喜欢刘全,毕竟他的小人习气太重,不值得深交。
刘全吩咐司机开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拉到了江北的一处老别墅。
这便是袁家的老宅。
袁家人住的并不是市中心的别墅区,而是一套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三层小楼。
并且周围还有硕大的院子,占地面积起码300多平。
下车之后,进入一扇大铁门。先要穿过一处如同小公园般的院落,才能走到正门儿。
我刚刚进入院落,便感到有些凉意刺骨袭来。
“这房子,大概有些年头了吧!”我开口发问。
刘全点头哈腰的跟在我的身后。
“林大师高见,这是袁总家的祖屋。得有上百年光景了!”
走到正门处,按响门铃。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一个中年保姆过来开门。
刘全点明我的身份,保姆悠悠说道。
“二小姐在楼上卧室等着呢!林先生,您随我来吧。”
我跟在保姆的身后,穿过客厅,爬上楼梯。
整个别墅内的装修都是中式复古风。
金丝楠木的家具,西洋的铜钟。玻璃是绿琉璃的,就连楼梯的扶手都是红木打造。
别墅的装修风格看起来很重工,只是有点儿黑沉沉,屋子里没什么光线,显得有些压抑。
来到2楼,卧室在2楼的最尽头。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松软的大床。
袁琥珀坐在床边,眼角垂泪。
看我走进房间,袁琥珀立刻站起身。
“林先生,您来了。”
袁琥珀伸手指着床上。
“您瞧瞧我姐姐,她刚才刚刚吃了点午饭,便开始呕吐不止。
吐出来的,是一团团白色的蛆。”
我这才发现,大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只是,在硕大的方床中央,有一个十分瘦弱的女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这女人的年纪应该不超过40岁。可是面容憔悴,头发都已经花白。显得十分虚弱,甚至有几分像老太太。
并且此刻,女人已经昏迷。她的呼吸很弱,腹部看不清半点起伏。
袁琥珀介绍。
“林先生,这就是我姐姐袁圆。
对了,那蛆在垃圾桶里。我让保姆收拾好,特意没有倒出去。方便您检查。”
袁琥珀还是蛮懂规矩。我闻言,走到床边的垃圾桶。
我刚刚低下头,便看到橘黄色的垃圾桶内有一摊豆绿色的粘液。
这粘液的颜色和质地看起来有点儿像浓水。在粘液之中,还有一大团白色的小肉虫在里头蠕动。
那些小肉虫大约指甲盖儿大小,肥肥胖胖,拖着长尾巴。都是鲜活的,看起来确实像蛆。
“这不是蛆!”
我道:“是血虫卵!血虫成年后,变成血红色。寄生在人的体内,以人类的血肉为食。
血虫繁殖力极强,并且没有性别,可以自体繁殖。
这些虫卵乃是刚刚产下,还没有发育完全,因此呈现白色。”
听到我的话,袁琥珀吓了一大跳。
“血虫,这是什么虫子?
林先生,你是说我姐姐的体内有寄生虫?”
我淡定回应。
“没错!你姐姐之前应该也青春貌美吧。她虽然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有钱人家的千金,总不会保养的太差。
可你姐姐现在,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苍老不少。整个人又瘦又柴。
这就是因为血虫寄生在她的体内。血虫吸取了她的血液,吞噬了她的皮肉。这才会加速她的衰老。
不过,如果你姐姐今天是第一次吐虫卵的话,那么这病我尚且能治。”
“是第一次吐虫卵,没错!”
袁琥珀肯定的回应。
“只是,林先生,我同你讲过。
之前我便发现,我姐姐在晚上的时候会变得像个老太太一样。
可是,她只要走进洗手间,不出半个小时。便会容光焕发,白发变黑,瞬间回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袁琥珀担心的问我。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一声轻笑。
“你姐姐,是躲在卫生间喝血!”
“喝血?”袁琥珀惊讶的瞪大双眼。
谁料,我整整翻了半个小时的手机。
把白山市最近半年的财经新闻全都看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半点朱成的下落。
甚至,在整个白山市,我都没有找到某个大老板或者企业家姓朱。
或许,朱家人已经搬走了吧。我心中想着。
就在刷新闻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一条信息。
这信息是有关袁氏集团的。
就是袁氏集团最近出事的那片工地。根据信息上的报道,说这片工地是时隔13年二次开工。
这篇新闻帖子是在两个月前发布。
这也就是说,两个月之前,出事的工地才刚刚开工。没过多久,就接连死了三个人。
最主要的就是,这片空地,早在13年前就归属袁氏集团所有。
13年前,袁氏集团曾经在那里动工。后来好像是因为决策的原因,工地只打了地基,便忽然宣布停工,一搁置便是整整13年。
我正在看着新闻,此刻钱金龙从银行回来了。
他兑了支票,取回来了10捆红钞票。还把我让他买的那些东西全部制备齐。
见状,我立刻站起身,跑到门口去接东西。
“妈呀!让你买鱼缸,你买个这么大的。”
原本,我只打算让钱金龙买个小鱼缸。
水能聚财,家中摆放鱼缸,养上几条活鱼。放在玄关处是可以招财的。
只是没想到,钱金龙这人忒实在。
他一个人,愣是抱回来了一口1米8乘1米2的大鱼缸。
这玻璃鱼缸,大的赶上茶几。
钱金龙这个出租屋面积本来就小,鱼缸搬进来。屋子里都没有地方放。
富贵竹也买回来了!只是金龙哥小气,用塑料袋装回来了一颗竹子。甚至都没买只花盆。
金鱼他也买了几条,但是跟那硕大的鱼缸比起来,简直就是大象身上点芝麻。毫无存在感。
东西搬进出租屋内。
钱金龙把剩下的7万块钱交给我。他又急忙跑回卧室,非要给我写借条。
趁此机会,我研究了一下出租屋的风水。
这里是栋老楼,年头起码超过了三十年。
2楼虽然破旧,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坐北朝南方向极佳。
钱大哥租的这个房子是个中间室,左右有人,不靠冷山,位置还算不错。唯一一点不聚财的原因,也就是屋子太过杂乱。
老话说的好,财不入乱室。
房屋收拾的不干净,那就不招财。
钱大哥写好借条,我把它随手往铁架子床上一丢。
“钱大哥,你现在听我安排。
卧室里床头的方向要改变一下,床头不对门。否则容易招惹邪祟。
铁架子床收了吧!正对门的地方摆鱼缸。门旁摆水,财源滚滚来。
屋子里的窗户都打开,通风聚财。
绿植就摆在东南方向。
还有,家里有没有地垫儿,要红色的摆在门口的位置,开门见红......”
我一口气儿,说了十几种改变风水布局的方式。
钱金龙跟我从小在一个村子长大,他知道我二爷爷的本事。对我的话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几乎我指哪儿,钱大哥就打哪儿。
他人长得又壮实,力气还大。浑身阳气充足的很,仿佛怎么干活儿都不会累一般。
我们两个人忙忙活活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把屋子的大致方位给改变的差不多。
紧接着,我又和钱大哥一起收拾卫生。
卫生倒是好收拾。这个出租屋最大的缺点,就是厨房太空。
钱金龙是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时常不着家。
他自己又不大会做饭,平时除了下馆子就是在家吃泡面。因此,厨房里头别说是米面,甚至连个酱油瓶子都找不到。
我叉腰指挥。
“得!一会儿咱们去超市。买些米面粮油,把厨房填满。时常还是要开火,家里有烟火气,日子才能红红火火。”
钱金龙一边拿扫把扫地,一边好奇的问我。
“为啥厨房得那么讲究?我平时一个月有半个月不回家。买那么多的米面,岂不是要招虫子?”
我解释。
“厨房代表着粮仓。粮仓干净整洁。米袋子面袋子饱满,家里才能富富有余。
倘若厨房邋遢,米面见底,那这家人的日子定然过不好。”
我又说。
“咱俩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小的时候经常去邻居家串门。
我想,你也应该发现了。
有的人家虽然条件艰苦,但是厨房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这种人家的孩子一般也都十分勤快,特别懂事儿。就算学习不好,也能踏踏实实务农。或者出去找份稳妥的工作。
这种人家,日子是蒸蒸日上的。子孙后代早晚会有出息。
可同样又有一种人家,家庭条件脏乱差,屋子里没有下脚的地儿。厨房的饭碗永远沾着饭粒子。筷子,铁锅永远刷不干净。
像这种邋邋遢遢的人家,日子只会越过越差,不聚财气。
所以,厨房至关重要。便是不开火,也要有些存粮,这叫底货。”
钱金龙听了我的话,立刻点头。
“得!林涛,甭管你说啥,我都听你的。
我这收拾完,咱就去买东西。”
只是,我们这边的房间尚没有收拾干净。
出租房便响起了敲门声。
钱金龙急忙跑过去开门,只见,站在门口的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胖大嫂。
“马嫂,怎么是你?有啥事儿吗?”
胖女人手中拿着一份红包,她热情的询问钱金龙。
“大兄弟,你这人也真马虎。
红包都能落在门口。我刚才上楼路过你家,一弯腰就捡了这么大个红包。这不赶紧过来还给你。”
原来,胖大嫂是钱金龙的邻居。也在3楼住。
钱金龙看着女人手中的红包,面露疑惑。
“我,我的?”
“就在你家门口捡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也就我是热心肠,倘若换成别人,早就跟你昧下了!”
胖大嫂一边说着,把红包往钱金龙的手中一塞。紧接着,便转身离去回了自己家。
钱金龙望着手中的红包,满脸错愕。
他疑惑的将红包打开,只见里头装着一小摞红票票,大概有1000块钱。
“这也不是我的呀!”钱金龙恍然呢喃。
“难道这就转运了?发财了?”
此刻,我直接开口。
“这钱不能花,是借命钱!”
只是,我的眼神瞄了一眼赵成武手中的红色内裤。
“这内裤好像是坏的。被撕扯坏了!并且上面还有血迹。”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条红内裤的蕾丝边,脱边现象很严重。
虽说内裤是大红色,可还是依稀能够看出,上面沾染着点点血痕。
刘全闻言,表情十分鄙夷。
“咦!老赵这狗东西,玩的可真花。怪不得能直接爽死。”
就在这时,旁边的女秘书发言。
“我,我怎么觉得这条内裤好像是妇女穿的?
总之,有点儿太过时了!看起来土土的。”
闻言,我和刘全纷纷转头。
对于女人的这种贴身衣物,我肯定是不懂得。
毕竟我长到21岁,连个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哪里知道什么样的内裤流行,什么样的内裤过时?
袁琥珀闻言,也轻轻点头。
“没错!这么正的一个红色。确实有点儿土气。
还有这裤子的款式和蕾丝边儿,总之,估计只有我家保姆阿姨那年纪的女人,才会选择这种款式的内裤。”
“那你们年轻人都选啥款式?”我脱口而出。
袁琥珀被我问的一怔。
“我,你说我吗?
我......黑,你不是见过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天给袁琥珀按摩的时候,好像确实看到过。
只是,我当时也没仔细瞅啊。
我又不是变态,给病人按摩。谁会盯着内裤的款式瞧。
我立刻开口搪塞。
“我就是随便问问。琥珀,你别放在心上。”
紧接着,我又转过头吩咐刘全。
“赵成武也死了,线索也断了。得,报警吧。”
“啥?又得报警!”刘全满脑子黑线。
袁琥珀吩咐。
“就按林涛说的办。我们先撤,一会儿等巡捕赶到。你自己处理。”
这一次,刘全脸上的表情比吃屎还要难看。
“我处理!我咋这么倒霉呢?
刚从局子走出来,还没半个小时呢,又得回去。”
现在我更加确定,袁琥珀为什么喜欢用刘全。
有的时候,遇到这些棘手的问题,刘全这把枪果然好用。
我和袁琥珀还有秘书走到楼下,上了车后一脚油门儿。烂摊子由刘全全权负责。
此时,天色已晚。我们从早上忙活到中午,一直又忙活到现在,下午4点多钟。
整整一天,我们几个人也没怎么吃饭。
在车上,袁琥珀问我。
“林涛,你晚上有时间吗?咱们白山市有一家西餐厅不错。我想邀请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直接开口回绝。
“不必,把我送回出租屋吧。
我朋友还在出租屋等我呢。”
其实,我只是不想让袁琥珀破费,西餐厅那地方。价格肯定贵的很。不如我回到钱金龙那里,做盘儿酱油炒饭实在。
袁琥珀闻言,原本浅笑的小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哦!那好,那......咱们下次见。”
“嗯!”我点头。
袁琥珀让司机把车停到了出租房的楼下。
我临上楼前,袁琥珀又问我。
“林涛,你答应要帮我做按摩的什么时候呀?”
今天确实累的很,从早上忙活到现在。我肚皮饿的直打鼓。
“改日!”我说。
忽然,袁琥珀用手捂嘴,脸上又挂起了一抹羞红,瞬间笑出了声。
“好,那......那改......日!”
她一边说着,瞬间拉上车门。紧接着,那轿车就跟飞似的,从我的眼前“蹭”的一下消失不见。
“这姑娘,估计肝儿不好,咋这么愿意脸红?”
我一边喃喃嘀咕,一边缓缓爬上楼梯。
上楼后,刚刚敲响房门,没一会儿的功夫,钱金龙就跑过来给我开门。
随着房门的打开,一股浓郁的大葱炒鸡蛋味儿扑面而来。
并且房间内还泛着呛鼻子醋香。
“妈呀!有锅包肉。”
我欣喜高呼。
钱金龙笑道。
“我就知道你给那些有钱人办事儿。肯定吃不饱饭。
他们资本家都把人当畜生使。
得,饭菜都还是热乎的,赶紧进来吃吧。”
走进房间。客厅的铁床已经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四四方方小饭桌。
桌子上摆着三道菜。大葱炒鸡蛋,锅包肉,蘸酱菜。全都是东北特色,也算是我比较喜欢的口味。
金龙哥去厨房给我拿筷子,他随口说道。
“跟老板请了假,这一天也没去上班儿。
在家闷这么一整天,还真是有点儿闲。
不过,现在这社会,大家这生活真是好了。还有免费送鸡蛋的。
想以前咱们小的时候,在村子里头,那鸡蛋可是稀罕物儿啊!”
“送鸡蛋?”我轻轻挑眉。
“楼下没看见药店呀!不是只有药店和商场,才排队领鸡蛋吗?”
钱金龙把筷子递到我的手中,坐在我的对面。
“不是!今天我在家待着就有人主动敲门。说什么扫二维码免费领一筐鸡蛋。”
突然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问钱金龙。
“你领那种免费鸡蛋了?”
钱金龙慢悠悠回应。
“我那手机虽说是个智能的,可买的是个二手货,才几百块钱。
再加上我这脑子,根本搞不明白怎么扫码。现在网上不都说,有好多扫码都是电信诈骗吗?
我就没扫!”
闻言,我才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谁料,钱金龙转头又说。
“不过送鸡蛋的小伙子人也挺实在。他见我不会扫码。却还是挺热心的把一筐鸡蛋送给了我。”
此刻,我看着眼前的一盘大葱炒蛋,心里瞬间慌乱起来。
钱金龙最近霉运缠身,先有红衣皮尸,又有借命钱。
只怕这鸡蛋,也是来历不明之物。
“钱大哥,这盘儿大葱炒蛋......”
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我忽然站起身,一把抓过钱金龙的手臂,然后帮其把脉。
脉象蓬勃有力,目前为止,倒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钱金龙被我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他急忙解释。
“林涛,你别误会。免费的鸡蛋我没碰。
我这人你也晓得,我不会下厨啊!今天这几道菜,都是我点的外卖。”
钱金龙一边说着,伸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只见厨房的碗架柜儿旁边,放着一筐白皮儿鸡蛋,看起来大约有十几个。
见此情形,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我忍不住皱眉。
紧接着,我快步走进厨房,认真的检查了一番那十几个鸡蛋。
这十几个白皮儿鸡蛋个头小,看起来蛮干净。用一个编织的小竹筐装着。仿佛还蛮高档。
只是,当我把整个筐全都提起来。这才发现。在竹框的底部,竟然粘着一张黄色的纸钱!
那纸条是圆形的,中间有一个方方的孔。
祭奠死人之物,压在框下。
我皱眉低吟。
“金龙哥,你这次当真是被人盯上了!”
我猛然皱眉。
看来这胖大嫂,是因钱金龙而死。
此刻,人已经断了气儿,根本没有回天之力。
小何也是乱了阵脚,媳妇儿没了,他一个人愣在原地懵懵的,都不知该干些什么。
还是邻居们好心。有的打了报警电话,有的打了殡仪馆的电话。
大家伙忙忙活活,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
殡仪馆的灵车上门儿,把胖大嫂的尸体拉走。
此刻,都已经后半夜2点多钟。
我和钱金龙回到房间。
钱金龙坐在铁架子床上,还在感叹。
“哎!人命咋就这么脆呢!胖大嫂多好的人呀!还不到40的年纪,说走就走。
也不知是啥病。留下一个孩子,将来老何和那孩子可该怎么活呀?”
我见房门已经关严,这才悠悠开口,对钱金龙小声说道。
“金龙哥,你今天白天在家,有捡到钱吗?”
钱金龙摇头。
“没有啊,咋的了?”
“那你白天,可见过胖大嫂?”
钱金龙一拍大腿。
“看见一回!就是有个小伙子挨家挨户敲门。让扫码领免费鸡蛋嘛!
我开门和那小伙子周旋时,恰巧看见胖大嫂回家。
她当时挺着急的。见到我也没打招呼,并且她表情还有点儿奇怪。”
钱金龙问我。
“林涛,你说是不是那个时候,胖大嫂身体就不舒服?所以才没搭理我呀!”
此刻,我更加确定心中的那个想法。
“不!不是她身体不舒服,而是她心虚。
胖大嫂应该是捡走了你门口的红包。并且花了那笔钱。因此,才会被人借命。”
“啥?”钱金龙被我的说法吓了一大跳。
我道:“如果真的有人盯上你,这借命钱不会只送给你一次。
应该是一而再,再而三。
昨天你并没有发现门口的红包。是胖大嫂偶然路过,发现红包,然后热心肠的敲门送到你的手上。
可当时你的反应很懵。估计你的反应也让胖大嫂看到了。
胖大嫂那时就已经明白,这红包并不是你掉的。或许是笔意外之财。
我想,今天胖大嫂应该又路过你家门口。并且再次发现红包。
她家庭条件困难。老公原本连身像样的睡衣都没有。孩子还需要读书。
她应该是花了这个红包里的钱,先给孩子送了生活费,又给老公买了新睡衣。
只是,这借命钱一旦花出去,也就约等于把自己的命给送了出去......”
说到此处,我的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这事儿倒不能怪人家胖大嫂贪财。
偏得之才,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据为己有。
捡了钱,分给孩子,然后给老公买衣服。胖大嫂一分钱都没有花在自己的身上。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白白搭进入一条性命。
听到我的话。钱金龙的肩膀都在发颤。
“所以,胖大嫂是我害死的?”
钱金龙表情憋屈,仿佛有些于心不忍。
“这也不能怪你呀!”
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
总之,倘若真的要挑出一个错处,也是那个包红包,找人借命之人之错。
胖大嫂之死,不怪你,也不怪她。
要怪,只怪借命之人用心之险恶。”
钱金龙这人善良心软,便是我再怎么劝阻,他也会胡思乱想。
我拍拍钱金龙的肩膀,劝他不要多想,好好睡觉。
迷迷糊糊,又是一夜。
第二天早上10点多钟,我接到了刘全打来的电话。
说是工地那里发现的骷髅,已经查明了其真实身份。
“喂,林大师。我是刘全啊。
巡捕那边已经通知我了。说是咱们昨天在工地发现的骷髅。根据DNA检测,还真如你所说。死者是个22岁的女青年呀!”
刘全在电话之中也是恭恭敬敬。
他介绍的十分全面。
“巡捕说,那个女青年叫杜小茹,13年前,这个杜小茹确实曾经在袁氏集团工作过。
不得不说,林大师,你是真神了。
无论是年纪,身高。包括杜小茹腹中怀着的孩子,您的推测真是千真万确。
您简直比DNA都灵,您的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一台活着的X光片呀......”
刘全这人喜欢拍马屁。
就是他说的这些话,让我听起来总感觉有些别扭。
我的眼睛又成X光片了!他怎么不说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光一样的精明。
我问刘全。
“所以呢,你这一大早上给我打电话。是你们袁总要找我吗?”
听到我的询问,刘全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起来。
“呃......林大师,是这样的。
我们袁氏集团的领导确实是想要见你。只不过想要见你的人并不是袁总,而是我们的现任董事长。孙董!”
“孙董?”
我轻轻挑眉。
刘全口中的孙董,指的应该是孙斌。
也就是袁琥珀姐姐,袁圆的丈夫。
万万没想到。13年前的一个孤儿出身的小白脸儿。现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袁氏重工集团的董事长。
袁圆也确实是个恋爱脑。
自己放下那么大个集团不管,什么都拱手送给自己的丈夫。哪怕,那个男人对自己多番挑剔,还不忠诚。
“孙斌,他要见我干什么?”我开口询问刘全。
刘全在电话里头说的委婉。
“林大师,是这样的。
骷髅的真实身份,我们袁总目前还不知道。
孙董让我转告你,他想跟您聊一聊,关于工地女鬼的事情。还有,那具骷髅骨架的事情。”
骷髅骨架的主人是杜小茹,这件事儿,竟然连袁琥珀还尚且不得知。
怪不得刘全能在袁氏集团混的风生水起。
他还真是个小人,两面派。
一边为袁琥珀马首是瞻,另一边又听从孙斌的调遣。
既然我已经接下了袁家的事情,孙斌作为袁嫁的女婿,我自然也是应该见一见的。
“好,我答应见孙斌。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刘全还是那句话。
“林大师,我这就开车去接您。
请您等我10分钟,真是万分感谢。”
临走之前,我再一次叮嘱钱金龙千万别出门。
下楼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刘全就开着一辆大众轿车,鬼鬼祟祟的停在了楼门口。
“你讨厌!”她轻声呢喃。
我急忙解释。
“袁小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我也是第一次替人按摩......”
说实话,这些年跟二爷爷学的那些本事。我大多都只是纸上谈兵。像一些中医理论,推拿按摩,包括抓鬼驱邪,看风水分金定穴。
这些,都是二爷爷口传心授,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实操。
唯独占卜看相,从前在村子里,我偷偷帮别人看相。倒算是有点儿实在经验。
袁琥珀倒是没介意,她轻轻点头。
“哦!那就好!”
袁琥珀一边说着,娇滴滴的转过身。
紧接着,她把身上的西服套裙脱掉,包括脚上的拖鞋,丝袜......
直到最后,一片雪白的后背,以一个十分婀娜的姿势趴在床上。
“林大师,那就开始吧。”
我走到床边。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双手搓热。
紧接着,我顺着袁琥珀的腰下手,从腰部往上一点点的推。在精准的穴道处,用指尖有力的按压。
“按轻点儿,行吗?”她呵气如兰,声线性感的询问。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舒服了。”
“哎呀!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真的,你信我!”
......
按摩这事儿,力道很重要。轻飘飘的,刺激不到关键点,根本就不起作用嘛。
必须要找准关键位置,用力按压。这才能通经活血,对身体有好处的。
我按了半天。袁琥珀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香汗。
“还是疼!”她的语气跟撒娇似的,听的我浑身汗毛直竖。
“可能我年轻,力气大!”
我又说。
“袁小姐,你再忍会儿,马上就好了。”
“你力气好大。按得我浑身都痛。”
“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前面越痛,后面越舒坦。”
我一边说着,十根手指如同弹琵琶似的。在袁琥珀后背的穴道处轻拢慢捻抹复挑。
“真的舒服。整个身子都热了。”
“这是自然!”
我道:“袁小姐,你这个病啊。那是因为你家老宅阴气太重。
这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
二则,你也30好几的人,一直没有男朋友。
阴阳不调,自然生病。”
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这就像是浴霸管道。被一团头发堵住,常年不通。这热水过不去,身体的经络肯定发寒,慢慢就会生出问题来。
“将来找个男朋友就好了!”我说。
“你,你讨厌!”
袁琥珀趴在床上,侧着头,她不好意思看我。
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房间。在袁琥珀如同鸡蛋一般嫩白的皮肤,照出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轮。
前前后后,大约40多分钟。第一次按摩医治终于结束!
我累的满头大汗。
按摩,也是一门体力活。
外头那些足疗店,洗头房,给人按脚的全都是小姑娘。这些小姑娘大多不专业,单凭力气来讲就不够。
所以去足疗店洗头房的客人,没有人是冲着正经按摩去的。都是要搞些花头。
真正想要松筋活血,那按摩师傅,肯定需要男人。就算是女师傅,穿着黑丝袜,露着两条大白腿的小姑娘可不成。必须是上了年纪些的女人,手上有力气。才能把淤堵的经络全部疏通开。
只不过,经过这40分钟的艰苦奋斗,袁琥珀倒是容光焕发的。
她背过身,换上了一条长长的紫色睡裙。
紧接着,我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好像有人在卧室的门口踱步。
“是不是你家保姆把中药买回来了?”
我问。
紧接着,我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只见,站在袁琥珀房间门口的人,竟然是刘全。
刘全看到我,立刻满脸谄媚。
他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笑容既怪异又奉承。
“哎呀!林大师,您这是?”
刘全看到我满头大汗,他小声说。
“都怪我,原本没想打扰您和袁总。
只是,公司那边有点急事儿。我这在门口都等了20分钟了。一直......一直也不敢敲门,就怕......”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袁琥珀穿着睡裙,面色红润的从房间内走到门口。
“刘经理,怎么了?”
刘全道。
“公司那边有个急会,想要通知您参加。”
袁琥珀皱眉。
“今天下午我是没时间去公司了。四点吧,四点我去书房跟你们开视频会议。”
“好!好!”刘全点头哈腰。整个人跟只大肥耗子似的,一溜小跑,在走廊里没了影。
刘全前脚刚下楼,楼下便传来了保姆的声音。
“二小姐,药买好了。童子尿和猪血也搞到了。”
“走吧,咱们去看看。”我对袁琥珀说。
袁家的保姆也是个神人。别的药材好买,那白秋霜,也就是童子尿。这玩意儿可没处卖去。
保姆的孙子今年刚满4岁,方才,保姆竟然开车跑回了家。先给孙子灌水,逼着孙子尿了一茶缸子的尿。
走到楼下,看到这些中药材。还有那一缸子气味贼冲的白秋霜。
“嗯,正!绝对是纯童子。”
我一边认可的点头。顺便让保姆帮我找个蒜臼子。
“六黄通中的六黄,一定要捣成粉末。然后加上白秋霜,调成酸奶糊状。
这东西味道冲,确有解毒驱虫之效。虽说不大好喝吧。不过还好,你姐晕过去了。”
看到我处理中药材,就连旁边的保姆都忍不住咂舌。
“哎呀!这是个啥治法呀?别说是吃了,听起来都反胃。”
袁琥珀给保姆使了个眼色。
“张姨,日后这事儿你别同我姐讲就成。她有洁癖,肯定受不了。”
袁琥珀一发话,保姆也只能点头答应。
六黄通制作完成,我左手端着药碗,右手端着猪血。再次来到2楼,进入了袁圆的房间。
此刻,袁圆还在昏迷状态。
我让袁琥珀帮忙,把袁圆扶起来。先要捏开她的嘴巴。紧接着,一股脑把药汤灌进去。
药汤灌进去后,我又把袁圆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趴在床边儿,头向下倾。
然后,我把猪血放在地上,正对着袁圆嘴巴的位置。
没一会儿的功夫,袁圆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她的眼皮还没睁开,胃就跟抽筋儿似的,整个身体直蛄蛹。
直到,袁圆张开嘴巴,紧接着便有一团又一团绿色的脓液。伴随着乳白色的虫卵,从她的口腔中吐出来。
她前前后后吐了三四分钟,那些白虫已经接了整整一大碗。
袁琥珀担心的在房间内踱步。
就在这时,袁圆忽然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她用手捂着腹部,又是一阵狂脱。
直到,绿色的粘液吐尽,她吐出了一点点黑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红色虫子,从她的喉咙眼儿直接涌出来。
“血虫吐出来了!”我长舒一口气。
袁琥珀担心的双手合十,口中直喊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保姆张姨急急忙忙跑到楼上。
她朝着袁琥珀招招手,表情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