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大年初二回娘家老公怀疑我私会初恋全局
大年初二回娘家老公怀疑我私会初恋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为为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新民栗娟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年初二回娘家老公怀疑我私会初恋全局》,由网络作家“为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初二,我一人回到娘家。刚过晚上八点,老公吴新民就电话不断,催我回家。我饭还没吃完,请求他能不能再等半个小时,他却暴躁如雷,在电话里威胁道,“栗娟,我好声好气劝你最后一次,再不回来,我就把你薅回来。到时候别嫌难堪。”我无奈与亲友告别,刚进家门,就被吴新民揪住头发甩到地上。“说!你到底去哪了?”“回家了。”我忍着剧痛说道。“回个娘家能让你恋恋不舍,死活不愿回家?!是不是江怀城回来了?!你个骚娘们,一把岁数还出去浪,我让你浪。。。”他愤怒的按着我,用力的一拳拳打在我脸上。“吴新民!放开我!再打我就离婚!”我喊出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吴新民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用尽力气,直到我断了气。我死了,终于死在了这个家暴我三十多年的男人手里。—“...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大年初二,我一人回到娘家。
刚过晚上八点,老公吴新民就电话不断,催我回家。
我饭还没吃完,请求他能不能再等半个小时,
他却暴躁如雷,在电话里威胁道,“栗娟,我好声好气劝你最后一次,再不回来,我就把你薅回来。到时候别嫌难堪。”
我无奈与亲友告别,刚进家门,就被吴新民揪住头发甩到地上。
“说!你到底去哪了?”
“回家了。”我忍着剧痛说道。
“回个娘家能让你恋恋不舍,死活不愿回家?!是不是江怀城回来了?!你个骚娘们,一把岁数还出去浪,我让你浪。。。”他愤怒的按着我,用力的一拳拳打在我脸上。
“吴新民!放开我!再打我就离婚!”我喊出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吴新民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用尽力气,直到我断了气。
我死了,终于死在了这个家暴我三十多年的男人手里。

“栗娟,栗娟!醒醒!你怎么睡着了?”清脆的女声将我喊醒。
我揉着眼睛抬起头,发现对方是我曾经的工友李红,只不过她保持着二十岁的模样。
“栗娟你咋了,昨天没休息好?你老头子太有劲儿了吧!新婚就是不一样!”
看我迷迷瞪瞪,她猥琐的笑着,打趣我。
听着周围吱吱呀呀的机器声,看着墙上熟悉的标语。
我狠狠捏了自己一把,难以置信,我竟回到八十年代,刚结婚那年。
“没有,可能晚上学习太累了。”我尴尬的回话。
“你还在想着考研啊,你知道多难吗,真是有毅力。要我是你,结婚了,就一心在家相夫教子了,这破厂子我是一天也不想来了。”李红撅着嘴说道。
我微笑着没说话。几十年的记忆仿佛过电影般在脑海中重塑。
我现在应该才22岁,刚刚大学毕业,结了婚,在纺织厂当女工。
婚后日子并不好过,我想摆脱。只要晚上吴新民不在家,我都会偷偷复习功课,我想继续考研,接着回到大学读书。
然而这个梦想,一辈子都只成为梦。
晚上下班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发愣,这是三十年前的家,屋里的一切都是熟悉又陌生。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吴新民推门进来。
上来就把我揪起来,骂道,“臭娘们,我出去这几天你见谁了?都结婚了,还改不了那骚劲儿!”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成天到晚偷偷摸摸,我一无所知,你跟哪个男的好,我心里门儿清。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这张脸给毁了,让你见不了人!”
吴新民还是这个死样子,整日无所事事到处瞎混,没个正经事。
整日疑神疑鬼,除了面相是年轻人,什么都没变。
上一世,他仅仅怀疑我回娘家其实是和初恋私会,就生生把我掐死。
同床共寝做夫妻三十多年,我像老妈子般伺候他一辈子,到底心中多大的仇恨,能把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活活杀死。
我被他掐住脖子,濒临死亡时。回想这一生,自从遇到吴新民,原本向好的人生从此跌入深渊。
看着他狰狞的面孔,如洪水猛兽,令我惧怕更令我厌恶。
我恨他,毁了我一辈子!
一股巨大的愤怒冲破心防。
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脸破口大骂。
“去尼玛的吴新民!再动我一个试试!欺负女人有什么本事!我告诉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再对我动手,我就去公安局告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


妇女主任是真性情,她最见不得女人受欺负,大嗓门喊着,
“离!姨支持你离!咱们妇女组织是干啥的,不就是保护女性权益的!别怕有我呢!”
“我怕。。。我怕吴新民报复我,我曾经提过离婚,他说要杀我全家!”我头垂的很低,看着可怜极了。
“怎么?他要杀人?不把我们警察放眼里?能的他吧!”妇女主任的爱人是名警察,他义正言辞的承诺。
“闺女放心!只要他敢动你一根毫毛,我非让他吃上牢饭不可。”
他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我心里已经有底。
第二日,我回到家。吴新民已经在家等着了。
他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扛起来,扔到床上。伸手就要给我一个耳光。
我被扇了三十多年,早就能提前预判。
他甩手的一瞬间就被我掐住手腕。
“吴新民,还想打我?我是人,不是你的沙袋!你这种无能的男人,才会整天打媳妇!你真让我恶心!!”
我朝着他脸吐了一口唾沫。
他抹了一把脸,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眼神狠厉阴鸷,像极了变态。
“呵,栗娟,骂吧!随便骂,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你骂的越多,挨的打就越多。看谁能整过谁!”
“吴新民,骂你,我嫌脏了嘴!我回来不是和你打仗的。咱们离婚吧!”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干脆的摊牌。
他咬着牙,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
“离婚?怪不得我出差那几天,有人说见你和一个男人,在厂子门口说话,你还不承认,装不下去了吧,说!野男人到底是谁!!”他暴怒。
“你随便讲,我只想离婚!”
我无语,这个暴力无脑的家伙,自以为很聪明,其实是世界上最蠢的蠢货!
“是不是江怀城那个奸夫!我就知道你俩断不了。你怎么这么贱啊,都结婚了!栗娟!还在惦记别的男人,你是发情的母狗吗!!”
他还有脸提,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和江怀城也许已经结婚,相伴出国留学了。
江怀城是我的初恋,也是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他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读的是国内最好的大学。
他尊重我,爱惜我。我们相恋四年,已经谈婚论嫁,他的父母对我甚是疼爱,把我当做准儿媳。
一切全在遇到吴新民后改变了。


吴新民果然还是追了过来,他在厂区大喊着,“滚出来,栗娟,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跟男人跑哪了?!别让我找到你!我连你的狗男人一起杀!”
女工们都探出头,好奇的张望着。
突然一阵叮铃作响,是午间休息的声音。
工人们纷纷走出车间,围在吴新民四周看热闹。
吴新民眼见观众增多,他劲头更足了。
“我要见厂长!状告栗娟!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潘金莲!到处勾引男人!”
“这个贱女人跟野男人跑了之后,再也没回家!逼得我没办法,只能来这找人!”
“栗娟,你还有脸的话就赶紧滚出来!”
他满脸横肉,甚是吓人。
工友们窃窃私语。
厂长都被惊动,他派人把我叫过去,想问清楚情况。
我刚走到厂长办公室,
窗外广播里传出广播员的声音。“工友们中午好,现在是纺织厂广播时间,下面为大家放一首歌曲,咱们工人有力量。”
随着一阵呲呲拉拉声,喇叭中放出来的不是歌曲,而是一段录音。
通过喇叭,能清楚听见拳头击打皮肉的啪啪声,还有微弱的求饶声。
男人暴怒大吼着,“栗娟!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实话告诉你吧,结婚前我就盯你很久了。我真是看不惯你和江怀城你侬我侬那恶心样!”
“怎么样?老子就是牛比。不但能拆散你们,还能把你搞到手!你再美成天仙,也得伺候老子!不老实?我要让一辈子活在我的拳头下!”
“求求你,放过我”我声音断断续续,快没了气息。
“放过你?除非你死!我每打你一次都记得很清楚,结婚13天,我揍你13次。看看你能承受多少次!!哈哈哈哈”
吴新民狂妄的笑声,通过喇叭,传遍厂区,透着一种诡异。
录音放了一段又一段,全都是我的悲惨境遇。
吴新民死都想不到,自己打老婆的录音,怎么会在厂子大喇叭里放出来。
他慌了,大吼着,“别放了,别放了,停!停!”
我在厂长办公室门口杵着,装作难堪的样子,搓着手指,头埋得很低很低。
厂长看了看我,还没开始询问,大概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多少觉得我有些可怜,厉声吩咐下去。
“告诉保卫科!把这个无赖轰出去!我是厂长!家里的破事我管不了,厂子里的事,还能让他牵着鼻子走不成?”
“今天门岗谁值班?怎么能随意放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进来呢?!”
厂长很生气,他觉得吴新民在挑战他的权威。


吴新民愣了一下,随即拎起地上的啤酒瓶,就想往我头上砸,“不想活了就成全你!敢和老子硬碰硬,反了你了!”
我灵活的躲开,往外跑去,大喊道,“救命啊!杀人了!吴新民杀人了!”
现在正是做晚饭的时间,家家都有人。邻居大姐跑出来,看到我鞋都跑掉了,赶紧护住我,问我咋了。
“吴新民,他要杀我!”我满眼惊惧,气喘吁吁的回答。
在噩梦中活了几十年,这种恐惧的眼神,我太擅长了。
看我怕的要命,又瞅见吴新民拿着酒瓶夺门而出。
邻居大姐赶紧把我拉走,吴新民大喊着,“栗娟,你要敢走,我就拿刀捅死你!”
几位大哥拦住他,好言相劝。
大姐直接把我送到妇女主任家里,躲起来。
看着吴新民被几位大哥们抱得结结实实,无能为力的样子。
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我以五十多岁的年纪,重新来过,还能让他继续拿捏?
当然不可能!
吴新民是个暴力狂,从结婚开始就对我家暴。
我年轻时长的很漂亮,爱慕者很多。
他总是怀疑我身边有别的男人,以此为理由打我。从新婚夜开始,我就被一拳打在墙上,头破了个洞。
回到娘家,他又装出另一幅面孔,伪装的对我疼爱有加。大家都觉得他人不错。
同事们也都说我有福气,找了个好男人。
我有苦说不出,后来被打的受不了,和他提出离婚。他威胁我,只要离婚,就把我全家给杀了。
我怕他,这个恶魔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他变本加厉,打的一次比一次狠。
我怀过孕,被他一脚跺流产。以至于切除子宮,再也没有生育可能。
我承受不住,更摆脱不了。上一世死的窝囊,我不甘心。
既然上天垂怜,给我再活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逃出魔爪,让他付出代价!!
我在妇女主任家里住了一夜,她看到我身上层层叠叠,全是新旧交加的疤痕,格外触目惊心。
“这都是新民打的?你们结婚才多久啊!他就这样,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妇女主任惊讶的叹气。
“张阿姨,我们从结婚那天晚上,他就开始对我施暴了。我想离婚,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他打死的!”
我满眼是泪,天见尤怜。


一个雪夜,吴新民喝多了,尾随我,趁我不备将我揽进废弃厂房,要对我实施不轨。
他撕破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他喝太多酒,没有力气,被我挣脱,逃回了家。
我妈看见我这个模样,衣衫不整,止不住流泪,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我否认被人占了便宜,她刚舒了口气。
结果第二日吴新民就找上门来,说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如果不想事情闹大,就让我和他结婚。
我妈把他赶出去,结果没几天,我婚前失身的消息就传遍家属院,不少人借关心之名,向我妈八卦。
吴新民带来口信,如果我还是不从,就让整个城市都知道,我是个人人能上的公交车,把我的名声彻底毁掉。
这还没完,他还往我家寄带血的死老鼠和死亡威胁。
我爸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我妈带着我和妹妹,根本无人撑腰。
我真的怕他害死我妈和我妹。
恐惧打败了理智。因为懦弱无助,我只能答应,和他结为夫妻。
而我不愿伤害江怀城,骗他说不爱他,和他分手,赶他走。
他不相信,一次次找到我,我忍着巨痛,推他于千里之外。
后来被吴新民看到我们见面,他将江怀城打成重伤。
江怀城的父母带他出国治疗,带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伤害离开。从此我们再也没见过。
我的初恋成为吴新民幻想一生的情敌。也成为家暴我最频繁的理由。
他再次提出来,这次我没有一点想要回避。
直言道,“你有什么脸提他,我们两个才是一对,你就是拆散我们的恶人,甚至连小三都算不上!”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吴新民。
他气的扯开我的衣服准备强迫我。
玷污我的身体,是他对我最极致的报复,每次他弄脏我,我都会去澡堂搓到皮肤都烂掉。
这次他的脏手刚伸过来,我就从裤兜里套出一个喷壶,对着他的眼鼻一阵猛喷。
他顿时捂着双眼痛苦的弹开,大骂着脏话。
这是我自制的防狼喷雾,里面是川渝最辣的灯笼椒,榨的汁水掺着石灰水。
喷在脸上又辣又烧,他眼睛没个三五星期是恢复不好的。
我趁机收拾好包袱,离开了一辈子都想逃离的家。
妇女主任张阿姨帮我在她家隔壁找了一间房子,租金五十。
价钱虽不便宜,但这是公安局家属院,有绝对的安全感。
次日,我去纺织厂上班,刚做工没多久,就听见外面有吵闹声。
同事李红跑过来,喘着气说,“娟儿,你老头子来了,不过看样子来者不善,你们咋了,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