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堂姜时宜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逢已过万重山 全集》,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害的婉婉所托非人,你一句离婚就想撇清关系?做梦!傅明堂一把拽起姜时宜,硬拉着她往外走。下台阶时姜时宜一个踉跄,跪在地上,膝盖上瞬间一片血红。可傅明堂却只是瞥了一眼,嗓子里冷哼一声,继续不管不顾的走到车前。“去医院。”姜时宜一个踉跄撞在车门上。被硬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只觉脑袋发蒙,头晕晕的。“三天后试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得乖乖进手术室。”傅明堂扔下这句话,摔上车门。豪车疾驰而过,音响里音乐轻柔动听。姜时宜昏昏沉沉只觉得头重脚轻,胃里一阵翻腾。她强行压了又压,可车子实在开得太快了。一个急刹车,她没忍住,嗷一声吐了出来。坐在一旁的沈婉“嗷”一嗓子跳起来。明明污秽都在姜时宜衣服上,她却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委屈巴巴:“大小姐,你要...
“离婚?害的婉婉所托非人,你一句离婚就想撇清关系?做梦!
傅明堂一把拽起姜时宜,硬拉着她往外走。
下台阶时姜时宜一个踉跄,跪在地上,膝盖上瞬间一片血红。
可傅明堂却只是瞥了一眼,嗓子里冷哼一声,继续不管不顾的走到车前。
“去医院。”
姜时宜一个踉跄撞在车门上。
被硬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只觉脑袋发蒙,头晕晕的。
“三天后试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得乖乖进手术室。”
傅明堂扔下这句话,摔上车门。
豪车疾驰而过,音响里音乐轻柔动听。
姜时宜昏昏沉沉只觉得头重脚轻,胃里一阵翻腾。
她强行压了又压,可车子实在开得太快了。
一个急刹车,她没忍住,嗷一声吐了出来。
坐在一旁的沈婉“嗷”一嗓子跳起来。
明明污秽都在姜时宜衣服上,她却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委屈巴巴:
“大小姐,你要实在不想帮我,直接告诉我就行,千万别这样折磨自己。”
说着说着,沈婉落下泪来,贝齿咬唇看向傅明堂。
“姜时宜!”
一声怒喝,车门打开,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出车厢。
傅明堂怒斥声震耳欲聋:“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为了不去医院,这种脏招都能想出来。”
“好,你喜欢脏是不是,那就让你脏个够。”
下一瞬,路旁的排污管被掀起。
姜时宜被两个保镖架起扔了进去。
她挣扎着往外爬,可刚爬了一半就被一双限量版意大利牛皮的黑色皮鞋又踹了进去。
姜时宜认出来了,那是她送给傅明堂的生日礼物。
一连几个回合下来,姜时宜没了力气,整个人泡在污水里,只剩下胸腔起伏。
保镖小心提醒:“傅总,差不多了。”
看着姜时宜狼狈的模样,傅明堂心中没来由的揪了一下。
“那就拉上来......”
话没说完,沈婉凑了上来,眼泪婆娑。
“快让大小姐上车休息休息,弄脏了车不要紧,虽然大小姐做错事,但明堂你也不能不顾及大小姐的体面。”
傅明堂眉头一紧,拦着沈婉上了车。
“脏兮兮的,走着去吧!”
沈婉眼里闪过一丝窃喜,假意劝阻:“明堂,这里离医院这么远......”
傅明堂厉声打断,“那就跑着。”
姜时宜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已经一骑绝尘开出去百米。
连带着车里的音乐,也越来越远,声音越来越小。
那是十几年前的老歌,周天王发行的《稻香》。
是她和傅明堂的定情歌曲。
“傅明堂,包裹收到了吗?是一个mp3,里面有我最喜欢听的歌。歌词很有力量,就像你一样。”
“时宜,如果我唱这首歌能唱到你满意,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允许我喜欢你......”
往事已矣,物是人非。
那些年少时的青涩暧昧,如今化作一把把利刃扎在她心口,扎的她千疮百孔。
短短十几年,歌还是那首歌,但人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姜时宜苦笑,试着撑着身子站起来。
堪堪迈出两步身体不听使唤的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姜时宜却最清楚。
他在福利院受了多年苦,都是拜老傅总的私生子所赐。
当年老傅总有个比傅明堂还大三岁的私生子,人小心大。
他利用玩具诱骗傅明堂去河边,还趁着四下无人将小小的傅明堂踹到了河里,亲眼看着他被水流卷走。
索性他命大,被冲到了河岸边,还路过的好心人送去了福利院,算是保住了性命。
可他妈妈就没这么好运了。
傅夫人眼睁睁看着老傅总光明正大的接回私生子,一时不忿,跳楼自杀。
后来,傅明堂回归傅家,亲自设局将私生子送进了监狱。
可以说,傅明堂此生最恨的就是私生子、私生女。
可如今面对沈婉,他却能心平气和的说出“不是外人”几个字。
她简直难以置信。
看着她不可思议又痛彻心扉的眼神,傅明堂心头一紧,莫名升起一股愧疚。
“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他垂眸避开她的眼神,顺势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姜时宜感受着他食指上的茧子,粗糙生硬。
那段鲜为人知的岁月里,需要写多少字多少封信才能磨出这样的手茧。
——“时宜,你送的钢笔真好用,以后我就用它给你写信。”
——“时宜,也许说这些话很冒昧,《稻香》我已经学会了,录到了mp3里,你听到了吗?”
往事如刀,刀刀致命。
姜时宜鼻子一酸,抽出手来。
姜家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人,父亲烧那些信时,有没有烧干净,烧之前有没有被拍照,查查监控就知道。
可婚礼那天,父亲几次三番阻拦她解释。
想起父亲,泪水夺眶而出。
能让父亲如此偏颇的,也就只有他的私生女沈婉了。
明明她才是父亲从小看到大的女儿......
姜时宜百感交集,心头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傅明堂不值得,父亲也不值得!
兜兜转转世上二十几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回到家,她开始收拾东西。
所有属于姜家的、傅家的,她统统找出来扔到大箱子里。
然后找来佣人吩咐:
“都扔了!”
佣人不明所以,“可是......”
“放心,”姜时宜扯出个笑容来,“傅总问起,就说是我不要的。”
佣人是个中年妇女,姓王,瞧着比姜时宜大上几岁。
她叹了口气,“夫人,您瞧着脸色不好,我熬点人参给您补补吧。”
姜时宜苦笑,结局已定,吃仙丹也没用。
“不用了,快些扔了吧,一会儿傅总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真的开了。
沈婉满脸喜悦跑进来,“姜时宜,我新得了个宝贝,你猜猜看是什么?”
姜时宜不想猜。
沈婉一脸亲昵地抱住她胳膊,伸出左手来,露出手腕上的镯子:
“姜家的传家宝。”
恍惚中似乎有人吵闹,有人惊呼,还有人大喊叫救护车。
等她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雪白。
旁边坐着一个俊朗的男人。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
姜时宜神色淡淡,“嗯,我装的。”
既然她做什么都不被念好,那索性接受这份恶意。
傅明堂动作一顿,眼里滑过一丝怜惜,“时宜,我们谈谈。”
“我可以试着和你好好相处,你也别再耍花样了,我答应你,在外给你傅太太的尊荣。”
“但前提是,你要完成自己的承诺,这是你欠婉婉的。”
沈婉!沈婉!又是沈婉!
他屈尊降贵和她谈判,是怕自己早死了没人给沈婉生孩子吧。
姜时宜撇过头去,又一阵头晕目眩。
生命力流失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得多。
她几乎能预感到,她这副身体离死不远了。
傅明堂和沈婉还指望着她生孩子。
可惜两天后从手术室出来的会是一具尸体。
姜时宜没再反驳,顺从傅明堂的意思强撑着身体开始烦琐体检。
她身体愈发沉重,走一步喘三喘。
抽血时肉眼可见的抽取困难。
“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炖了鸡汤。”
傅明堂亲自舀起鸡汤,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姜时宜眼眶一热,背过头去擦了下眼角。
这是傅明堂信里多次提到的人间美味。
他曾说福利院里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吃到荤腥,他每次都能抢到一大碗。
那时的姜时宜心疼得不行。
偷偷卖了几件奢侈品换成食材送去了福利院。
那天,傅明堂写信,说他喝到了世界上最好喝的鸡汤。
她曾经幻想过,有朝一日,两人重回福利院,“故汤重喝”。
如今终于等来了这碗汤,却是他为了她快点回血不耽误体检。
终究还是为了沈婉。
傅明堂叹了口气,视线落到女人脖颈上的抓痕和胸前的鞋印,面色一阵懊恼。
“抱歉,之前打你是我不对,可要不是你故意......”
“别再说了!”姜时宜打断他的话,越过他端鸡汤的手抓起补血药来生吞了进去。
胶囊状的药晦涩难咽,卡在喉咙里,生生憋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药效半小时后起作用,绝不会耽误了你心上人的大事。”
她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黑暗里,有人轻轻擦拭她身上沾染的脏东西。
“时宜,不管怎么样,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一体,我的恩人就是你的恩人,对待自己的恩人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再者说了,婉婉也不是外人,岳父只有你和婉婉两个女儿,只有你生的孩子才和婉婉有血缘关系。”
“你先替婉婉生,过两年再生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忽然,姜时宜蓦然睁开眼,死死盯着他,“你早知道沈婉是父亲的私生女?”
价值连城的祖母绿手镯,妈妈临终前亲手塞到她手里的。
如今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唯一的东西。
“还给我!”
姜时宜抓着沈婉的手腕做势要薅下镯子。
沈婉不气不恼,笑眯眯解释,“哎呀,这是你的吗?可这是姜总,不,是爸爸送给我的呢。”
“他说只有他的宝贝女儿才配得上它。”
姜时宜看着她的笑容,单纯、漂亮、柔弱。
她就是靠着这副面具偷走了自己的父亲,丈夫,现在还要偷走自己妈妈留下的遗物。
新仇旧恨加一起,姜时宜忽然暴起,抬手甩在沈婉脸上。
啪的一声巨响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沈婉神色一变,忽然双眸一眨,泪如雨下。
她抱着头蜷缩起来浑身颤抖。
“求求你,别打我,我错了。”
“给你,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说着她真的摘下手镯朝一边扔去。
姜时宜生怕摔坏了,匆忙跑过去想捡起来。
手指刚触碰到手镯,手背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踩上。
还是那双熟悉的意大利皮鞋。
“姜时宜,你居然敢打婉婉!”
傅明堂脚上用力,纤纤玉手瞬间充血发出骨头碾压的咯吱声。
“婉婉不计前嫌来找你缓和关系,你不领情就罢了,居然又打人又抢东西。”
十指连心,姜时宜疼得额头冒汗。
“这个镯子就是我的,我妈妈留给我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
却本能地相信沈婉,维护沈婉。
甚至为了沈婉一改往日绅士作风像个恶霸一样踩着她的手。
“是,是大小姐的,姜家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的,我不配,我就是个保姆的女儿,只配给人端茶倒水。”
“什么镯子项链的,只要大小姐喜欢,那统统都属于大小姐。”
沈婉贝齿咬唇,整个人楚楚可怜。
傅明堂面露不忍,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愈发厌恶。
“谁说你的保姆的女儿?你是我傅家的大恩人,是我傅明堂护着的人。”
“你放心,等过些日子,我就让岳父为你召开认亲仪式,到时候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再看不起你。”
他俯身捡起镯子,高高举起。
“看来姜大小姐很喜欢这个镯子。”
姜时宜心头一晃,下意识探手去抢,可被擦伤的手指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下一秒,男人脸色狠厉,举起镯子狠狠朝地板摔去。
“哐当”一声。
价值不菲的祖母绿手镯顷刻间四分五裂。
“我妈当保姆的时候给她做饭,每顿饭里都放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安眠药。”
“时间一长,神经系统损坏,人就不行了。”
姜时宜错愕抬眸:
“是你妈妈,那个保姆,她害死了妈妈?”
“什么死不死的?”
傅明堂大步走了过来。
沈婉神色一变,垂眸落泪:
“明堂,大小姐非说是我妈妈害死了姜夫人,要让我妈妈偿命......”
“我知道自己是保姆的女儿,不配当大小姐的妹妹,但求求大小姐,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我妈妈为姜家辛苦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好心放过她吧。”
傅明堂心疼地揽她入怀:
“什么保姆的女儿,她姜时宜是姜家千金,你也是姜家千金,谁比谁高贵?”
“在我心里,你心地善良,勤劳质朴,比那些虚伪的名媛强一百倍,一千倍!”
“至于姜夫人之死,那是姜夫人自己福薄,怨不得旁人。”
妈妈为姜家付出了一辈子,如今被人害死了却被说成是福薄!
一直强撑着的力气终于崩溃,姜时宜咬着嘴唇,努力站起身来。
她嗓音沙哑,几近绝望:
“傅明堂,沈婉亲口说的她妈妈害死了我妈妈,你现在要却说我妈妈福薄,你还有良心吗?”
傅明堂面露不耐,反唇相讥:
“抢了婉婉作为资助人的功劳还不算,还得往她妈妈身上波脏水。”
“婉婉妈妈在你家工作十几年,要想害人早害了,还用等到三年前?”
“你是看不惯岳父要娶婉婉的妈妈,故意找碴吧!”
那个杀人凶手还想正式取代妈妈!
姜时宜满心怒火,那对狗男女,害了人还霸占别人的一切!
简直丧尽天良!
“沈婉不能生,我就要替她做试管,沈婉说资助你的是她,你就一心一意爱慕她,如今连沈婉妈妈都要进姜家当姜太太了,你们欺人太甚了!”
其他什么事她都可以忍,唯独让沈婉的妈妈嫁进姜家不行。
这比诛她的心还痛苦。
他的父亲,站在小三这边,害死了妻子。
她的丈夫,如今也站在小三这边,为父亲的小三撑腰。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可哭着哭着,她突然笑了。
她就这样又哭又笑,几近疯癫,引来无数人侧目。
感受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傅明堂面色微讪,不得不忍下气来好言相劝:
“只是举行婚礼而已,好让婉婉能正式成为姜家千金。”
“姜太太的位置永远是岳母的,你就别再执拗了,就当为未来的孩子积福。”
未来?
孩子?
她哪儿还有未来,哪儿还有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