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无端却被秋风误景彦秋孔甜结局+番外
无端却被秋风误景彦秋孔甜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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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入流

    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彦秋孔甜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却被秋风误景彦秋孔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轨了我跟景彦秋结婚七年。景彦秋出身尊贵,却意外家道中落。我不离不弃,靠摆摊助他实现梦想。终于,他的新作繁星一举成名,天才雕刻师再创业内奇迹。记者问:繁星指的是什么?他眉眼深邃回答:是苦难生活的印记。那天,我收到了法院起诉离婚的传票。他请的代理律师代替出席。哪怕离婚,他都不愿见我最后一面。......天才雕刻师景彦秋携惊世之作杀回“全球雕刻艺术展”,并摘得桂冠,重回巅峰。展览上,景彦秋的所有作品皆以惊世高价出售,除了那款繁星的雕塑。那是山巅之上纠缠不休的两副模糊的五官,彼此嵌刻、又泾渭分明。仿佛地球的南北极,永远无法彼此企及。他说:“这是我的收藏品,是无价之宝。”记者问:“繁星指得是什么?”他眉眼深邃,却难掩语气的嫌弃:“是生活苦难...

章节试读

出轨了
我跟景彦秋结婚七年。
景彦秋出身尊贵,却意外家道中落。
我不离不弃,靠摆摊助他实现梦想。
终于,他的新作繁星一举成名,天才雕刻师再创业内奇迹。
记者问:繁星指的是什么?
他眉眼深邃回答:是苦难生活的印记。
那天,我收到了法院起诉离婚的传票。
他请的代理律师代替出席。
哪怕离婚,他都不愿见我最后一面。
......
天才雕刻师景彦秋携惊世之作杀回“全球雕刻艺术展”,并摘得桂冠,重回巅峰。
展览上,景彦秋的所有作品皆以惊世高价出售,除了那款繁星的雕塑。
那是山巅之上纠缠不休的两副模糊的五官,彼此嵌刻、又泾渭分明。
仿佛地球的南北极,永远无法彼此企及。
他说:“这是我的收藏品,是无价之宝。”
记者问:“繁星指得是什么?”
他眉眼深邃,却难掩语气的嫌弃:“是生活苦难的印记。”
那天,我收到了法院起诉离婚的传票。
车子、房子,全都归我。
他净身出户。
我盯着电视上男人隽永英俊的容颜,拨通了他的电话。
“恭喜啊,景大师。”
我只有在最高兴和最生气的时候,才会调侃景彦秋为“景大师”。
听出了我口吻的阴阳怪气,他冷漠反问:“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我扬声质问:“你不是净身出户吗?雕塑展的进账是我们婚姻续存期所获的资产,得算在内吧?还是你想赖账!”
景彦秋冷哼一声:“成慧,你真是贪得无厌,满身市侩!”
我嗤笑一声:“我不市侩,会有你景大师的今天?”
最起码,钱不会出轨。
他沉默片刻:“我这就让律师重新起草协议......下午开庭别迟到。”
我爽快应下:“再也不见。”
“我不欠你......”
不等景彦秋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很难想象,两个月前,我还在漫天大雪中许愿,此生惟愿与景彦秋共淋雪、齐白头。
那天是我们七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圣诞节。
我故意在电话里告诉他今天没法赶回来过纪念日了,却偷偷迎着风雪到了家门口,想给景彦秋一个惊喜。
别墅大门处,站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女。
她戴着毛茸茸的兔耳罩,说话的时候两只耳朵会灵活地跳跃,一如她此刻雀跃的讲电话音:
“老师,我们一起堆雪人呀?”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少女的眼底溢出柔情:“没有你的圣诞节,很冷。”
我蓦地想起大学时,为了赚更多钱,我跟景彦秋寒暑假总是分隔两地,鲜少能见上一面。
实在想他的时候,我都舍不得把钱浪费在买票上。
那个圣诞节,是例外。
我太想他了,思念都无法抵挡异乡的冷。
扑在景彦秋怀里,真真实实感受他体温的滚烫,炙热了我整个冬季。
我很想他。
正掏出手机准备给景彦秋打电话,下一瞬,景彦秋从屋子里出来了。
我以为他看到我了,满面欣喜就想迎上去。
谁知他张开双手,迎接着兔耳少女扑进了他的怀中。
他紧紧地拥着她,如同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雪花飘落,被热烈拥吻的有情人融化,散在枝头、地上,和我逐渐冰凉的心。
我挪不动脚步,嗓子像是吞了一个巨大的雪球,冷得血液倒流。
景彦秋终于发现了呆站在不远处的我。
我没动。
可景彦秋却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将那娇俏的少女挡在身后,满眼戒备。

昔年暗恋
张婷的电话立刻打过来:“什么鬼啊?几个月前不还好好的吗?他不知道你为了蹲蒙老守着十几个城市的雕刻馆跑断了腿?”
我心无波澜:“说出来了,除了更加证明我像个舔狗以外,并不能改变离婚的结果。”
结婚七周年快到的时候,我想给景彦秋一个惊喜。
他最欣赏的雕刻界国手,是一个叫蒙流的雕刻家。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低调内敛,但雕刻风格却天马行空,为业内盛赞。
年事已高的他鲜少在人前露面,后面更是大隐于市,踪迹成谜。
我干直播后积累了不少外省城市的人脉,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M省看到过蒙老爷子逛雕刻馆。
我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独自去了M省。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
中途转车时,我被碰瓷儿团伙设计,丢了行李不说,还在追人的时候被一群小流氓给盯上了!
当三五个大汉把我堵在角落撕.扯我衣服的时候,我甚至不敢以死相逼,无助地流下绝望的眼泪。
我怕万一我死了,妈妈得多难过,彦秋会多伤心?
是我的发小张婷救了我。
她是拳击手教练,外嫁到M市后又离婚了,独自带着女儿生活。
我们足足有七八年没见过面了。
她不仅打跑了那帮欲冲我耍流氓的家伙,还帮我追回了行李。
这事惊动了当地警方,事后还给张婷发了个“见义勇为”的锦旗。
在警局做笔录的时候,张婷问我不告诉景彦秋吗?
为了让景彦秋重拾雕刻的信心,我是背着他出来的。
说出来,万一没找到蒙老,岂不是让他失望?
要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更没脸说了。
张婷当时就嘲讽我:“还说我是恋爱脑呢,你看看你这没出息样!”
我当时摊手:“自己找的老公,自己不宠着咋办?”
“早晚有一点让你给宠坏了!”
我撇撇嘴:“我高兴。”
我俩笑闹着,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张婷帮我联系了几家当地的小型雕刻馆,我张罗着把景彦秋不同时期的作品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每天在几个城市之间“守株待兔”,半夜再回到张婷的住处。
入冬最冷的时节,我跑坏了好几双鞋,脚上也起了严重的冻疮,一走路就疼。
可我没停,还把假期延长了一个月。
张婷总是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吐槽我没苦硬吃。
直到老板威胁再不回来要开除我,我才不得不选择放弃。
可就在准备离开M市的最后一天,蒙老出现在了犄角旮旯的雕刻馆里,一眼就看中了景彦秋的作品。
他十八岁时雕刻的我,名叫暗恋。
雕刻作品上的少女眉目含春、明艳动人,最硬挺的石料却最生动地表现出了少女怀春的柔情,令人一眼惊艳。
蒙老问我这个雕刻作品是不是我的,我笑着摇头,说出了景彦秋的名字。
他好奇为何这是“非卖品”,我说这是雕刻家的私藏。
他从不贱卖自己的作品,一直要将其卖给懂他作品表达的人。
我之所以摆出来,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他、欣赏他,懂得他。
他的才华不该被埋没。
我早就打听过,蒙老这人一向乖张,从不按常理出牌,但却是个惜才的人。
这套说辞我准备了很久。
蒙老饶有兴趣地看了暗恋很久,笑着离开了。
我知道,我成功了。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蒙老的电话,和他会面详谈。

贪恋温情
我吓坏了。
我爸死的早,我妈吃了一辈子苦。
结婚后,为了给景彦秋还债,她省吃俭用,把卖煎饼果子的钱都贴补给了我们。
经济条件好转后,我又忙得连轴转,根本没时间陪她。
妈妈的病是因为强撑着耽搁了日子,才会急转直下,时日无多......我突然醒悟,这辈子竟没能好好陪陪妈妈,甚至没来得及让她享过一天福。
原本精神的老太太,形容枯槁地躺在病床上,还不忘问我:“彦秋呢?”
我红着眼眶,强颜欢笑:“他在忙呢,晚点就过来看你。”
我告诉妈妈,景彦秋的作品被雕刻国手蒙老爷子看中,他的作品很快就能走向国际了。
她笑得开怀:“这孩子终于熬出头了。以后你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到时候再要个孩子,阖家幸福了妈才能安心走......”
我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母亲怀里痛哭了一场。
上天跟我开了个很恶劣的玩笑。
我们闹离婚未果后,景彦秋便得到了蒙老爷子的私展请帖。
隐居已久、且时常在全国小众雕刻馆私访的蒙老爷子,突然表示对景彦秋的旧作感兴趣。
千里马盼来了伯乐,二人相见恨晚,成了忘年交。
景彦秋把那个少女当成了福星。
他说,是她的爱情浇灌了他枯竭的灵魂,才能得到这份机遇。
他不知道,那是我背着他过去的雕刻作品,跑了十几个城市蹲点,才帮他争取到的机会。
如今倒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我在外面洗了把脸,用冰块敷了一会眼睛才回病房。
我妈提出想见景彦秋一面。
我没法拒绝,主动联系了景彦秋。
要强的性格,让我即使面对爱人,也不愿袒露内心真实的脆弱,强撑着道:
“景彦秋,我同意离婚。条件是......陪我演一场戏。”
“行。”景彦秋毫不犹豫答应了。
明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我的心还是疼得要死。
悲痛如龙卷风席卷,噩耗接二连三逐渐将我淹没。
景彦秋还是来了。
月余不见,他越发丰神俊朗,隽永清逸,肯定过得很好。
我收敛起脸上的恨意和不甘,跟景彦秋装作亲密的模样一起进入病房。
我妈刚刚用完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见到我们,虚弱浑浊的眼瞬间一亮,非要让我扶她起来讲话。
她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彦秋,别给大艺术家掉链子。
又嘱托彦秋,别负了我。
可她不知道,其实景彦秋已经负了我。
也负了母亲多年来良善无私的爱。
妈妈平时热情话多,这次见面却没说两句便累得说不出来了。
景彦秋握着我妈的手,郑重答应:“妈,你放心。”
我妈放心点头,沉沉睡去。
我不敢哭出声,怕把她老人家吵醒。
景彦秋如往常一拍轻抚着我的后背,跟热恋时一样温柔专注的眼神动摇了我的心。
恍惚出了病房,他还揽着我的肩,独属于丈夫的温暖让我再度升腾起希冀。
我主动握住景彦秋的手,“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放下了自尊再次挽留,甚至卑劣地希望他哪怕是可怜可怜我回头呢?
突然,景彦秋的电话响了。

一个选择
景彦秋立刻松开我,快步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我碎成渣的自尊,在零星飘来的对话里重新筑起一道高墙,围拢住摇摇欲坠的心。
那些琐碎且日常的温馨对话,是我和景彦秋早已走过的曾经。
不知对面讲了什么,景彦秋突然红了耳朵,低沉的嗓音透着喑哑:“妖精。”
他喉结动了动,承诺道:“我马上回去。”
景彦秋打完电话,见我还呆在原地魂不守舍的样子,主动问:“你一夜没睡吗?脸蜡黄蜡黄的。”
他本能想摸摸我的脸,我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跟伸出的手完美错开。
我们都愣了一下。
他尴尬地收回手,“等妈的病好了,我们再提离婚的事。”
我没再说挽留的话,点头同意。
可景彦秋不知道,我妈不会好了。
我妈的病第二天就开始恶化,接连三天都在紧急手术,次次凶险。
每次术前,景彦秋都会陪我一起签手术同意书,一起等着妈妈平安地从手术室出来。
但只要他在这里,孔甜的电话和微信就频繁不断。
后来,她索性陪景彦秋一起来了。
他们站在手术室外的那天,我发了很大的火,指着她的鼻子对景彦秋道:“让她滚!我不想在医院看到她。”
我妈都那样了,她还要跑来炫耀自己的成功上位么?!
景彦秋解释,她不会来打扰的,就在旁边等。
我嘲讽道:“知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
一直装作天真无辜的少女突然爆发了,怒道:“姐姐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和老师已经要离婚了,他本没有义务陪护老人。靠卖惨驳好感,脏不脏?”
她越说越激动,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最近为了准备雕刻展,好几天没睡过踏实觉了!我不放心他才跟来的!”
景彦秋拉住她的胳膊,温声安抚:“别发火,小心动了胎气。”
孔甜不服气地瞪着我:“我就是不想老师总是被无谓的人耽搁时间。”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默契的姿态恶心得我胃里不断翻腾。
我气笑了,“你也知道我们是要离婚但还没离婚呢!使用别人的老公我还没收你的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哦对了,你恐怕不知道,你最敬重的老师能有今天的悠闲时光创作,都是靠现在手术室里那位,我的母亲,卖煎饼果子供出来的!”
我一字一句道:“他,比任何人都有义务陪护我妈!”
我的话掀开了景彦秋最不愿提及的黑历史,他眼底氤氲着愠怒:“成慧,你有病吧?!”
孔甜一把抱住景彦秋的腰,眼眶含泪的模样是那样我见犹怜:“那是你们家愿意的,又不是我们老师求着你们的。老师,今天你是留下来陪她还是跟我走?只能选一个!”
孔甜维护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景彦秋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景彦秋冷冷地盯着我:“成慧,甜甜说的没错。你和你妈,都是自愿的,我没逼你们。”
我气得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
景彦秋却准备带孔甜离开。
临去前,他冷漠无情的话飘入我的耳朵:“成慧,你不是柔弱的人,也用不着装柔弱来挽留我。在你和甜甜之间,我的选择永远只有一个。”

哀求无果
那天的急救手术成功率本来很高。
谁知手术中途出现意外,需要我签署“病危通知书”。
我吓坏了,双手颤抖地拨出那个最熟悉的电话。
接连打了十几个,景彦秋才终于接了。
我憋着哭腔问:“彦秋,妈病危了......你、你能再来一趟吗?”
景彦秋道:“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急了:“你没听清吗?我说我接到了‘病危通知书’!”
他没好气道:“成慧,任何手术都可能出现风险,就算给你发了‘病危通知’,妈中途也有可能会被救活的,你怕什么?”
我又惊又怒:“你说我怕什么?”
我怕我妈这一次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
景彦秋沉默半晌,道:“我不是大夫。”
他不愿来。
我哀求道:“景彦秋,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孔甜发脾气......这样好不好,你带她来,我不撵她走了!
“我妈这么多年待你不薄,你看在咱们相伴多年、她又把你当成亲儿子的份上,万一有什么......你来一趟,可以吗?”
他的语气突然硬了起来:“成慧,你现在是在挟恩以报么?”
我愣住了。
在我妈妈的生死关头,他最在意的,竟然是我情急之下吐出的那句“我妈待他不薄”。
原来在景彦秋的心里,我不仅比不上孔甜,甚至比不上他一击即溃的自尊心。
三月春寒的第一场雨,浇灭了我内心最后一丝希冀。
“下雨了,甜甜胎像不稳,她最怕打雷,我得陪她。”电话那头传来景彦秋略显迟疑的找补。
“景彦秋,我求求你。”
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却还是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你任何事......这是最后一次。求你,行吗?”
景彦秋突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透着情.欲的闷哼,他轻斥道:“别闹。”
随即电话突然断了。
我再拨过去,先是无人接听,最后变成了“对方已关机”。
景彦秋一直没有出现。
天蒙蒙亮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大夫走出来,冲我轻轻摇了摇头。
妈妈终究没能熬过这场手术。
甚至没能给我留下一句话。
我看着母亲被推出来的遗体,正对上那双她死不瞑目的双眼,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我不许任何人碰她的遗体,却还是没法阻止母亲的体温一点点流逝,彻底冰冷。
妈妈死在了立春的那一天,我的世界才从此再无春。
我把妈妈的骨灰带回老家,跟爸爸合葬。
景彦秋第一时间跟来了。
他胡子拉碴、不复英俊,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满脸内疚:“对不起,我没想到妈那晚......”
我神色冷淡:“你不配叫她‘妈’,滚吧。”
“成慧,你别这样。”景彦秋口吻哀伤:“我想帮忙,给妈尽最后一点心......”
最后尽心?
我冷淡道:“用不着。”
我妈活着的时候,他不肯承认母亲的良善与偏爱,甚至将我们母女钉在他过往的耻辱柱上,连提一嘴都灼伤着他的清高。
我妈死了,他在这里装什么?
景彦秋怎么都赶不走,一直在我跟前打转。
葬礼办得简单,只是请了父母的故交简单吊唁就下葬了。
等葬礼结束,我对景彦秋道:“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