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云升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想娶平妻后霉运缠身全局》,由网络作家“甜呀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叹了一口气。就挺失望的。怎么到了今天,才发现他不仅吃软饭,还是个软脚虾啊。就不能硬气些,给「真爱」搞个正妻当当嘛?这年头,「真爱」已经这么掉价了?怀着娃都只配当个平妻?与我的冷静不同,我的陪嫁丫鬟红叶气得掰了掰手腕。「太过分了!国公爷死讯传来不过半月,他就急着往府里领人!」「他明明答应了给小姐带鱼丹红回来,可如今却戴在那狐媚子手上!」「小姐,他这是分明是打量着你没了靠山,好欺负!」不止是林云升,还有他那个惯会拿腔作调的伪善娘,都在我兄长死讯传来后,变了一副面孔。无非就是觉得我身后无人,日后只得仰他们鼻息过活。可谁说了,我的靠山是兄长?正想着我那惯会作妖的婆母,她就使了人传话说要见我。红叶立即警惕...
「哎......」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叹了一口气。
就挺失望的。
怎么到了今天,才发现他不仅吃软饭,还是个软脚虾啊。
就不能硬气些,给「真爱」搞个正妻当当嘛?
这年头,「真爱」已经这么掉价了?怀着娃都只配当个平妻?
与我的冷静不同,我的陪嫁丫鬟红叶气得掰了掰手腕。
「太过分了!国公爷死讯传来不过半月,他就急着往府里领人!」
「他明明答应了给小姐带鱼丹红回来,可如今却戴在那狐媚子手上!」
「小姐,他这是分明是打量着你没了靠山,好欺负!」
不止是林云升,还有他那个惯会拿腔作调的伪善娘,都在我兄长死讯传来后,变了一副面孔。
无非就是觉得我身后无人,日后只得仰他们鼻息过活。
可谁说了,我的靠山是兄长?
正想着我那惯会作妖的婆母,她就使了人传话说要见我。
红叶立即警惕起来:「就说小姐病了,去不了!」
已经下定决心离开,我自然懒得再应付陈老夫人,便依着红叶的意思回了话。
然而不过片刻,荣禧堂的福嬷嬷就浩浩荡荡领着十来人来了我这儿。
福嬷嬷站在院子里抬着下巴,一字一字地大声传达陈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心疼夫人,说您既然病了那就好好在屋子里养着......什么时候好了,再出这院门,也省得吹了风加重病情。」
哦,这是要禁足。
「......老夫人还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人自己生不出,就不该阻着老爷纳人。养病这些日子,就请夫人每日把女训女戒各抄个十遍,静思己过。」
看似教导,实则教训。
「......养病先养胃,日后夫人的膳食会定时送来。这小厨房得拆。」
红叶扶着我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一群人拿着斧头棒棍等物围着小厨房。
红叶大声呵斥:「住手!」
福嬷嬷看着脸色不虞的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老夫人的意思,然后一抬手:「......还愣着干什么,动起来啊,动作都利索点,别吵到夫人静养!」
我也跟着抬了抬手。
说:「还愣着干什么,都动起来啊。」
福嬷嬷懵了,等十几个体格健硕,身姿挺拔的黑衣人眨眼间出现在眼前,恭敬地跪在地上等我吩咐时,她就更懵了。
寻常护院如何比得上我卫国公府精心培养的暗卫?
「这里是林府,你......你们想干什么?」
「哎哟!」
「......救命啊救命啊要打死人了!」
「......夫人饶命义士饶命,别打了别打了!」
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呼痛声,打斗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一群人趾高气昂的来,鼻青脸肿的走。
福嬷嬷捂着脸,也不知是疼得厉害,还是气得更厉害,半天蹦出来一句:「老夫人那边,夫人自己去解释吧!」
我打了个哈欠,气定神闲:「我手下的护卫在我自己院子里练练身手罢了,需要向谁解释?」
烦人的犬吠终于消失,我让红叶收拾一下,陪我出趟门。
红叶问:「大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捏紧了手里的令牌,眉眼淡淡。
「和离。」
这一家子牛鬼蛇神,真是多一天都不想忍了。
「啪——」
胳膊被抓得痛极,我气得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犹不解气,抬脚冲着他脚尖狠狠往下一碾。
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我匀了匀呼吸,说:「和离这两个字可是烫嘴?」
扮演了这么久的贤妻,我是真的累了。
折损自身之气运为他人铺路的日子,我也是真的再也不想过了。
「她不是想当你的妻。」
「可以,我让。」
「阿晗,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非要误解我。」
我的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林云升怒火骤灭,不仅忍着足底剧痛软下态度,还试图来拉我的手,神情紧张中夹杂着几丝慌乱:
「我心里有你,日后这个家也依旧是你当家做主。」
「我爱她,可我也爱你。」
我避开他的爪子,嫌脏。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一定不是世上唯一一个同时爱上两个女子的男子?」
「你的心胸如此宽阔能装,不如去开客栈得了。」
「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步耀碧莲’!」
以前的情分确实做不得假。
他为了求娶我,曾接下兄长的长鞭,被抽得半死也不放弃,他曾在婚后无比认真地为我描眉,于花前月下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他也曾在下衙后特意绕半个城,去买我爱吃的那家椒盐小酥肉,他从不出入烟花之地,毫不在意别人笑话他惧内......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惨了我。
如此种种,感人肺腑,但谁能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建立在他把我当做一个替身的基础上。
——这个事实,真真是比让我吃下半只苍蝇还感到恶心!
正主归位,他却不愿和离,我是惊讶的。
转瞬一想,或许是他对我还有些可笑的情分在,或许是他一开始就只是想享齐人之福,也或许是他不容许「苛待忠臣遗孤」「抛弃发妻」这种丑闻落在自己身上。
难为他了,竟绞尽脑汁想出娶平妻这个昏招。
我毫不留情地讥讽林云升多情,他慌了,一口咬定我误解他,当场就指着天深情发誓,说他绝对不会因为姜懿忽略我,还说以后会同时保护好我和她。
说这话,他也是真的不怕遭雷劈。
我摇头,说不是误解,是心疼。
「她无助可怜还有那治不好的大病,与她争,我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这和离书,你就签了吧。」
「与我这有钱有势又恋慕荣华的女子不同,她满心满眼都是你。她只要你,她只有你,我自惭形秽我自愧不如,我心甘情愿让位。」
我动作利落地拿起一旁的纸笔,洋洋洒洒写好和离书送到他面前,又把笔杆子塞到他手里催着他签,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呆一院子的下人。
姜懿扶着肚子,希冀地看着他。
和离书却被他揉成一团,撕的粉碎,他轻轻笑了一下,温柔地看着我说:「以退为进?我知晓阿晗这些把戏只是因为爱我,我不与你计较。你日后只需收收这尖牙利嘴的性子,就依旧是我名正言顺的妻。」
话落,拉着姜懿离开。
夫君欲请旨娶一平妻。
「你不必多想,懿儿她时日无多,唯一心愿不过嫁我为妻。」
「待她过门,一东一西,与你互不干扰。」
有什么可多想的?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俊俏郎君多的是。
这个不行,咱就换。
多年后,边塞重逢,他跪在地上,一声声认错听得我烦不胜烦。
我搂着新得的俊俏少年,好声好气:「公子不必多想,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
夫君奉旨赈灾,从泉州归来,身边多了个娇弱美人儿,名呼姜懿,是他的青梅竹马,也是他那早些年远嫁外地近期死了夫君的白月光。
白月光无处可去,他怜惜不已。
人被他细心呵护着领到我面前。
柳叶眉,杏仁眼,肌肤瓷白,纤纤皓腕挂一串鱼丹红的圆珠,样貌与我有五六分相似。
错了,错了。
该是我与她有五六分相似。
林云升说他不愿辱没我这个发妻,更不愿委屈真爱,所以他打算以此次平定水灾之功请陛下赐婚,允姜懿入府成为他的平妻。
官宦之家没有平妻这个说法,但他刚立大功,陛下未必不愿成人之美。
说这话时,他眼里透着几分心虚。
「你不必多想,懿儿她时日无多,唯一心愿不过嫁我为妻。」
「......待她入门,与你一东一西,互不干扰。」
不等我作出反应,姜懿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泪水涟涟地求我容下她,一边伏小做低一边咳嗽得满脸通红。
「咳咳......我什么都不要,咳咳......我只想......咳......只想最后的时光有云哥哥陪着,求姐姐容下我......」
瞧着倒真是一副病秧子模样。
可她与林云升一样,周身之气莹白发光,不见一丝「病晦」,又怎么可能是病人?
不仅不是病人,她一身携两气,一强一弱,分明是有孕之身。
我司气女一族,天生会识气辨人,除了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气,从不出错。
林云升看着下跪的姜懿,心疼地不得了,投向我的目光蕴着一抹谴责的意味。
「我都说了不会影响你的正妻之位,你一定要这样为难一个病弱的可怜女子?」
「懿儿和你不一样,她没有显赫身世,也没有族人撑腰,她只有我,她只要我。」
「你自幼出身高贵,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理解不了人间疾苦我不怪你,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都这样了,你怎么就非要和她争!你就不能大度一些,同情同情她!」
我一个字都没说,就被他当着府中下人的面劈里啪啦一顿吼。
我是极生气的。
可我亲眼看到他的「运气」开始逸散,取而代之的是「晦气」时,突然又不气了。
我退开一步,生怕被他的晦气波及。
对上有孕之人,我还是有些好心肠的。
我没搭理狂吠的林云升,视线掠过姜懿腕上刺目的鱼丹红时,不受控制地停顿了一瞬,而后怜悯地看着她:「你确定你有病?」
好声好气地提醒她:「人一旦撒谎多了,会容易倒霉的。」
她扑进林云升怀里,泪珠大颗大颗往下落,哭的我见犹怜:「咳咳......既然姐姐容不下我,那我还是走吧......咳咳......」
林云升当即搂着她怒视我,痛心疾首,眸色失望:
「卫晗!」
「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简直是个妒妇!对着懿儿这样无助的病弱女子,张口就是诅咒!你不可理喻!」
「懿儿乃我真爱,予她平妻已是委屈。你莫要不识抬举!」
「道歉!」
话落下,我眼睁睁看着二人身上的明亮之气又淡下两分。
得,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还是两个。
林云升拽着我胳膊,逼我给姜懿道歉,不道歉就不让我走。
我前脚刚离开,后脚林云升就扶着陈老夫人前来兴师问罪,毫不意外扑了个空。
这把刚给我下了禁足令的陈老夫人气的当场头疾复发,哎哟哎哟地喊着痛被送回了荣禧堂。
「家门不幸啊,娶了这样一个扫把星!」
「......」
她一边走一边怒骂。
话里话外无非就一个意思,说我天生命硬,是个扫把星,所以把自个儿亲人克的一个个先后离世,命中注定无子嗣傍身,还说我这样的命格配不上她节节高升的宝贝儿子,不休了我是他们陈家心善。
这些话由府里的眼线在事后向我一一禀告,此时站在慈宁宫里,正专心帮太后施针的我并不知情。
我假借施针,将太后的病气悄悄过到了自己身上,须臾,太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与之相反的是我的脸色白如金纸,冷汗涔涔。
司气女,可观气,也可转气。
但若为非血脉亲族过气,则只能以气易气,反噬自身。
太后困扰一月有余,连太医院判都束手无策的牙疼之苦消失在我手下后,她难掩喜色,又在看到我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后,感动得湿了眼眶。
「哀家之前还纳闷王若霜那头风是极严重的,怎么这两年却没见她再犯过。原来是家里供了个药到病除的神医啊!」
王若霜是我婆母的名讳。
太后握着我的手,连声喊我好孩子,又说我治好了她,无论我想要什么她都能给我。
我顺势提出想请懿旨让我与林云升和离。
太后说:「可是因你娘家无人,林家慢待你?放心,日后有哀家给你撑腰,不管他林云升娶几个纳几个,谁也不能越过你去。」
太后不看好我与林云升和离。
她语重心长地劝我:「你还年轻,离了林家,你一介孤女,能去哪里?」
我说:「我想好了,我要去漠北找我的兄长。」
太后惊诧:「卫峥不是已经......」
我语气笃定:「兄长没死,我能感觉到。太后娘娘,臣女和兄长一样是将门之后,臣女有责任把兄长找回来。」
与兄长死讯一起回来的只是一身染血铠甲,生不见人,却也死不见尸。我始终不信出征前还气运加身的兄长,会不明不白地死在战场上。
亲人之间的感应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有,并非无稽之谈,这种说辞,我不担心太后存疑。
想来太后也是想到了那身染血铠甲,沉默了半响,然后唤来宫女,当着我的面给陛下传话去说大庆的战神可能还活着。
陛下来的很快,神色不明地注视我:「你该死!」
陛下提议我假死脱身。
「此事不宜声张,去漠北的话,你的身份也是个问题,容易打草惊蛇。」
「......既然想离开林家,何不彻底些?朕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
陛下的考虑很周全,我若是顶着卫家女的身份去漠北寻人确实容易引起敌国主意。
我同意了他的提议,只是给的假死药据说副作用巨大,刚被过了太后病气的我虚弱不已,需得修养一阵子才能服用。
我揣着药,领着一堆赏赐回了林府。
刚进门,就碰见了迎面走来的姜懿,她扶了扶发髻上的金钗,故意在我面前露出手腕上的鱼丹红。
「这串鱼丹红可好看?云哥哥本来要送你的,可一听到我怀了他的长子,他就什么都给了我依了我。」
她此时不装病了,抚着肚子趾高气扬地看着我,说:「下不出蛋的母鸡哪里来的脸占着窝不放?我奉劝你识趣些,少横在我与云哥哥中间作梗!」
我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故意眯着眼吓唬:
「你就那么确定能生下来?」
「怀胎十月,你这才哪到哪儿?」
此话有理。
她脸当即白了下去,警惕地后退,正恶狠狠地瞪着眼要说什么时,忽然又跪了下去。
她开始哭,边哭边往自己脸上甩巴掌。
「是懿儿不好,懿儿不该惹夫人生气,懿儿可以离开云哥哥......只求夫人给我肚中孩儿一条生路!」
我瞥了一眼对面。
果然看到林云升气冲冲的一张脸。
林云升大步走来,心疼地扶起姜懿,冲我扬起手,厉声呵斥:「懿儿肚子里怀的可是我林家的长子!你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该冲着她去!」
「娘说得对,我就是对你太好,才惯得你越来越得寸进尺!」
我后退一步,躲开他迟迟没有落下的巴掌,往前一伸腿,这牛高马大的人就举着手栽在地上,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杀猪叫。
这声儿,听的我不舒服的身体都舒服了!
我笑了笑说:「哎呀!没见过戴帽子还这么急的人!」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林云升还想动手,太后身边的常嬷嬷从我身后站出来,一脸正色:「林侍郎这是为了宠一个门都没进的玩意儿,要和发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