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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幺幺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全文小说傅凭笙丁暖暖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傅凭笙:“没错,小芸亲眼所见。”杜云煦一个眼神示意,离得最近的黑衣壮汉就快步冲到了之前给丁暖暖倒酒的富二代身边。“刚才是哪瓶酒?”富二代被吓得不轻:“那、那瓶……”除了给丁暖暖倒过的一杯,那瓶酒还没被动过。杜云煦侧眼看陈芸:“既然你认为这是水,那烦请陈小姐把剩余的喝掉。”陈芸目光躲闪:“我、我也没有看清……”杜云煦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请陈小姐喝水。”黑衣壮汉单手就将陈芸擒住,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酒瓶往她的嘴里塞。“救……救……”陈芸求救地望向傅凭笙。傅凭笙只向她挪了半步,就被陈老的一个眼神给钉住了:“年轻人,你自己作死,可别把老头子我给拉下水啊。”傅凭笙要是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那他也不配站在如今的位置。他握紧拳头,眼眶发...

章节试读

水。”

傅凭笙:“没错,小芸亲眼所见。”

杜云煦一个眼神示意,离得最近的黑衣壮汉就快步冲到了之前给丁暖暖倒酒的富二代身边。

“刚才是哪瓶酒?”

富二代被吓得不轻:“那、那瓶……”

除了给丁暖暖倒过的一杯,那瓶酒还没被动过。

杜云煦侧眼看陈芸:“既然你认为这是水,那烦请陈小姐把剩余的喝掉。”

陈芸目光躲闪:“我、我也没有看清……”

杜云煦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请陈小姐喝水。”

黑衣壮汉单手就将陈芸擒住,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酒瓶往她的嘴里塞。

“救……救……”陈芸求救地望向傅凭笙。

傅凭笙只向她挪了半步,就被陈老的一个眼神给钉住了:

“年轻人, 你自己作死,可别把老头子我给拉下水啊。”

傅凭笙要是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那他也不配站在如今的位置。

他握紧拳头,眼眶发红地望着被迫下跪的陈芸。

咕嘟咕嘟。

陈芸被强行灌酒,一半喝了进去,一半呛了出来。

原本喧哗热闹的内场此时已经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狼狈的呕吐声。

大半个龙市的权贵默契地变成了木头人,没谁敢在这个时候前去招惹杜云煦。

杜云煦刀刃般的视线一一扫过方才那些欺负丁暖暖的人:“你们也觉得那是水?”

被他盯上的人吓得双腿发软:“没有没有,那就是酒,绝对是酒。”

“对对对,都是陈芸说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可以作证,陈芸说今天要让丁暖暖彻底爬不起来,还说傅凭笙肯定只听她的。”

傅凭笙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陈芸:“小芸,你真的这么说了?”

陈芸涕泪横流,冲他不停摇头。

杜云煦捏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她说,她要表演一支舞,名字就叫《爱无悔》。

直到此刻,我都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两眼。

可当音乐前奏响起,陈芸随之挪动舞步的时候,我腾地站了起来。

这支舞,明明是我的!

#

早几个月前,我刚刚拿了某重要的舞蹈奖项,电视台邀请我准备一支单人独舞,要在春节晚会上表演。

国人对春节总是格外重视,我也不例外。

更加私心一些的,我还想借这支舞告诉去世的父母,我很好,我很坚强,以及——

我相信你们。

因此,为了这支舞,我推掉了好几场演出。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关在家里的舞蹈室编舞、抠动作。

整支成舞出来的时候,我只跳给傅凭笙看过。

他还用手机录了下来,说是要留着反复欣赏。

所以,是傅凭笙把这支倾注了我数月心血的舞送给了陈芸!

他怎么敢?!

我气得整个心窝都在阵痛。

傅凭笙明知道这支舞对于我的意义,却故意把它送给陈芸作为卑劣者的翻身武器。

恶心!卑鄙!

更可恶的是这个节目是重播,真正的直播时间在昨晚。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点进社交平台。

果然,陈芸的口碑大翻身。

尤其在某位重量级的舞蹈家盛赞她的编舞之后,她的粉丝们趁机打出“真爱无罪”的口号,集体跑到我的账号底下道德绑架:

丁前辈,小芸已经认错了,你是前辈,一定不会斤斤计较的,对吧?

其实小芸也没有错啊,只是在不对的时间里遇上了对的人。

要我说,这事丁暖暖难道没有责任吗?她自己留不住傅总的心,能怪谁?

对呀,我们小芸真是怀璧其罪。

明知道陈芸知三当三还始终支持她的粉丝,本身就没
次性捻灭我的希望,早就做好了舆论准备。

我正好借力打力,在关注度最高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

在杜云煦强大的执行力下,婚礼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止。

傅凭笙和陈芸却被保镖请了出去,随后又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彻底包围。

他一脸恍惚地站在话筒之中,半晌才瑟瑟地开口:“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舆论的威力非常强大,群情愤慨之下,我手头的证据,再加上杜云煦足够的能量,当年的真相终于被公之于众。

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月,该落网的落网,该追责的追责。

傅家首当其冲,直接宣告破产。

傅凭笙的爸爸妈妈也一并被抓进了监狱,他们剩下的人生,注定是只能吃牢饭了。

网友们开始怀念我的父母,那些曾经的善事也被一件件翻出来。

在他们自发组织集体悼念时,我和杜云煦终于将他们的骨灰,风风光光重葬。

准备离开公墓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猛扑到了车头上来。

是傅凭笙。

一个多月没见,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

该怎样形容此刻的他呢?

胡子拉碴,眼底青黑,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衣服也是皱成一团。

傅凭笙向来是体面人。

哪怕当年跟我“私奔”,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也没见过他如此落拓的样子。

他捶着车盖求我:“暖暖,你下车,我有话对你说。”

杜云煦很认真地问我:“要下去吗?”

我摇摇头,打下了车窗:“就这样说吧。”

傅凭笙纠结了不到五秒,放弃了车盖跑到我的这一边:“暖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最爱的就是你,我只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

“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暖暖,求求你,再给我一次……”

“傅凭笙,”我冷冷地打
暴虐的情绪失控前,怀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嘤咛。

杜云煦当即紧张地蹙眉:

“你怎么样?别怕,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临走前,杜云煦扫向摆在桌子上的酒。

“既然各位酒和水都分不出来,那我就帮你们长长记性。”

“一人一瓶,喝完为止。”

“陈老,辛苦您来帮我看着。”

#

陈老恭敬地目送杜云煦一行离开,转头面向还在愣神的众人时,笑意随之一收。

“各位,请喝吧。”

铺满长桌的酒少说也有十几瓶,要把它们喝光,一人一瓶逃不了。

陈芸刚刚被灌了大半瓶,脸色已经发青了,见了这阵仗,更是吓得直往傅凭笙身后躲。

其他人把矛头指向了她:

“都怪你,为什么要把酒说成是水?”

“丁暖暖酒精过敏,你怎么敢逼她喝的?”

“刚才她要走,让她走了不就行了,偏偏要逼她留下来跳舞,有什么意思吗?”

陈芸委屈地揪住傅凭笙的袖子,泫然欲泣:

“凭笙,你信我,我是真的看到暖暖师姐换杯子了。”

“师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

傅凭笙眉头微锁,信了:“没错,她肯定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内疚……”

陈老看了一会儿戏,渐渐没了耐心:“年轻人,要怎么追究溯源是你们的事,现在咱先把正事干了。”

傅凭笙为难道:“陈老,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喝得醉醺醺的,对主办方不礼貌。”

“小傅啊,你不会以为,得罪了杜总,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儿参加晚宴?”

众人同时变了脸色。

傅凭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陈老,杜总认识丁暖暖吗?”

陈老半敛着眼皮:“我只知道杜总是第一次来海城。”

“果然是这样,”傅凭笙松了口气,“我就说丁暖


“陈芸不要的,施舍给我?”

傅凭笙皱着眉:“你别这样……”

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腰:“是不是太久没做,你生气了?”

我用力推开他,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

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丁暖暖,差不多可以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了我什么脸?”我摁着胸口,眼泪不住地掉,“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

“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事业毁于一旦!”

“傅凭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我的性子比较温吞,说白了就是好欺负。

傅凭笙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我的耳垂,深情款款:

“暖暖,你这么好欺负,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从来没设想过傅凭笙会不要我。

当年父母双双背着罪名自杀,所有人都厌弃我。

是傅凭笙把我从泥潭里捧了出来。

他为了我跟家里闹翻,我至今都记得他在雨里的那长久一跪。

他带着我远离伤心地,在新城市从头开始。

那样不堪又卑微的我,傅凭笙都没有放弃过。

如今最苦难的日子熬过去了,我却迎来了他的变心。

“离婚吧,”我闭上眼,“给我留一分体面。”

“……丁暖暖,”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你又不是没被骂过,矫情什么?”

我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

傅凭笙进抿着嘴唇,神色很是阴郁:“你爸妈自杀的时候,全国都在骂……”

“滚!”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疯般朝他扔去,“滚呐!”

傅凭笙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我,怔愕片刻后,气哄哄地走了。

连带着也拿走了那袋车厘子。

“不需要我的施舍是吧,行,我看看你能怎么犟。”
”我猛地挣脱他的桎梏,却因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过敏反应来势汹汹,我浑身乏力,喉管像是被水泥封堵住了,完全无法呼吸。

陈芸的声音似乎变得很远:“凭笙,我的舞蹈需要比较大的动作,暖暖师姐的裙子这么长,有点不好发挥啊……如果不换衣服的话,要不,把她裙子撕下一半去?”

傅凭笙的迟疑只存在了一瞬:“好。”

“来几个人帮我摁住她!”

许多只手往我的身上胡乱抓来,我怕极了,我想大声呼喊,也想奋力反抗,可我现在就像一条被丢在了岸上的鱼,除了垂死的扑腾,便只剩下任人宰割。

不——我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

“啊!”离我最近的一人忽然发出短促的惨叫。

“哎呦!谁啊?”

“他妈的找死啊!

接二连三的咒骂最终都变为惊呼,我的身体忽然一轻,随即落入一个散发着清淡沉木香的怀抱。

我挣扎着掀动眼皮,一片晃动的模糊中,只隐隐看见了一截镶着钻石袖扣的袖子。

“哪个有眼无珠的傻逼敢惹老子……”

被拽开的施虐者怒气冲冲地往来者瞪去,却在下一秒撞进了一双冰冷的黑瞳,剩下的话便完全卡在了喉咙里。

搂着丁暖暖的男人约莫有接近190的高度,体态相当有侵略性。

他的长相也相当有冲击力,双眉斜长锋利,霸道地切进鬓角,浓密的长睫压住一片不耐烦的阴影,他紧抿着唇,双眼发寒。

分明是俊美的五官,但周身那犹如寒潭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傅凭笙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对方的排场。

那人的背后站了满满一圈黑衣人,个个都异常高大、气势非凡,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保镖。

那人的右侧紧紧跟着张熟面孔,竟是傅凭笙几次三番都找不到拜访之道的陈老。

这满头银发的老者,拄着拐杖躬身站立,姿势
>这可怜样儿,我都怜爱了,要不到giegie这里来,一个晚上一块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说真的,丁婊干脆出去卖吧。

网友的情绪在陈芸上医院洗胃的目击视频出现时,飙升到了爆发点。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玩梗跟风骂,那后来就是完全恶毒的诅咒。

偏偏这时,陈芸又在微博更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医院的病历单,一张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中指上的情侣钻戒刻意地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而这钻戒,分明就是我看中的结婚七周年礼物。

因为必须去国外旗舰店亲自预约,傅凭笙觉得没必要,计划就一直搁置着。

此刻,它出现在了陈芸手上。

她说:被疯子缠上的结果就是半夜上医院洗胃,幸亏我有一个愿意时刻保护我的爱人@傅凭笙。

几乎就在下一秒,傅凭笙点赞转发:乖宝宝,不要因为疯子影响心情,别忘了你是要在舞台上闪耀的,而有些人,只配烂在阴沟里。

评论区一堆@我的人,骂什么的都有。

点赞最高的几条是顶着认证账号的名人,他们都以我前同事的身份,有模有样地讲述着我对他们的职场霸凌。

这些人中有跟我亲近的后辈妹妹,也有我同情心泛滥下资助过的穷小子。

甚至还有跟我同吃一个盒饭的闺蜜……

我颤着手指,痛苦地想要点开被收缩的评论区。

“别看。”

杜云煦抓过我的手,紧紧握住。

“宛宛,他们不配。”

我回握他,渐渐用力:“不,我要记住他们如今的嘴脸。”

就像当年江家出事,曾经将我高高捧起的那些人,只恨不得亲手把我摔成碎末,用来彰显他们的受害者身份。

我明明受过教训,却还是错付了不少真心。

“阿煦哥哥,我是不是蠢货?”

杜云煦小心翼翼地抚去我脸颊
>
“你想怎么做?”杜云煦眸色沉沉,“我陪你。”

“我们结婚吧,”我忽然提议,“我是说,办一个隆重高调的婚礼。”

杜云煦先是一愣,随即会意一笑:“宛宛,我原本就打算给你一场最浪漫最豪华的婚礼的。”

我放柔了声线:“那就正好,双喜临门吧。”

杜云煦说到做到,一回去就开始着手筹备婚礼。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除了钱和老婆,他一无是处。

因此,在钞能力的助阵下,我们的婚礼很快就提上了日程。

我们配合默契地在社交平台上秀恩爱、做宣传,这场即将到来的世界婚礼很快就轰轰烈烈地冲上了热搜第一。

陈芸和傅凭笙自然也看到了。

最先给我发私信的是陈芸:

就算傍上了大款又怎么样?你说,要是杜总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嫌晦气啊?

杀人犯的女儿。

我盯着这两条消息,心中清楚,傅凭笙果然把我的秘密告诉陈芸了。

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什么被背刺的痛苦。

我心平气和地回复:我马上就跟杜云煦结婚了,傅凭笙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陈芸几乎是秒回:你明明是我的手下败将,凭什么你能嫁得比我好?

你等着吧,我一定要叫你身败名裂!

果然是个没有底线的癫婆。

我摇摇头,决定不再理她。

陈芸跟傅凭笙就像约好了似的,她那边刚消停,傅凭笙又给我发了条留言:

江宛,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来。

否则,我会折断你的羽翼,让你一辈子都只能缩在铁笼里。

我冷笑,回了他一个字:

滚。

#

接下来的几天,我默默关注着网络。

果然,有营销号开始搬出了当年的江海科技贪腐案。

上我,就合约形式以及舞台效果等方面进行了一番详谈。

他的态度很诚恳,对舞台的要求也很专业,几次相处下来,我们也算相谈甚欢。

他主动揽下帮我布置舞台的重任,我想了想,把自己的设计理念全盘告诉了他。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全都包在我身上,保你满意!”

结果节目直播前一天,陈芸的社交平台上更新了一组照片,拍摄的是已经准备就绪的舞台布景。

而这舞台,分明就是我的创意!

陈芸恬不知耻地配文:这是属于我的战斗。

评论区的网友清一色夸赞:

哇,好绝!这是国内舞台天花板了吧?

要素真的很多,几乎每个细节都有巧思,特别是舞台中间的那朵白玫瑰,yyds。

我芸姐虽然感情路不顺畅,但是业务能力很顶,没得黑吧?

《舞者show》的舞台创意都由演员本人提供,网友默认是陈芸设计了这些。

她也没否认,还在微博@了一圈舞美届的大咖,甚至还有国际级别的伴舞团,最后才发了张排练后的素颜照。

照片中,一群工作人员聚在后排,簇拥着最前方的傅凭笙和陈芸。

两人直视镜头,脸颊贴着脸颊,眼里全是蓬勃的爱意。

CPF狂喜,排着队喊姐夫喊女婿。

有人在评论区问:这次姐夫花大钱了吧?

傅凭笙回了个笑脸:为心爱的女人花钱,我乐意。

这下,又有不少人跑来私信我:

听见了没?傅总的钱只乐意给小芸花呢,你一分也别想捞到!

大姐,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赶紧退出吧。

你这个破坏我女感情的老巫婆,给自己积点德行不行?

……

我索性关闭私信,打电话给节目组编导:“为什么剽窃我的舞台创意给陈芸?”

“丁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嗒:

“凭笙,我、我本来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我怀孕了。”

傅凭笙先是一愣,继而面上就涌现出了喜色:

“你怀孕了?你怎么不说呢?快,我送你去医院!”

走出民政局大门前,他忽然回头望向我:

“丁暖暖,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

杜云煦从一旁的柱子后走出来。

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我,没有先回去。

他与我一同看着傅凭笙的车子远去,而后一同吐出一口浊气。

我揶揄道:“杜先生好像很开心?”

杜云煦的手掌试探着贴上我的腰:

“当然开心,因为宛宛的身边,终于空出位置了。”

“我带了身份证和户口簿,可以现在就向你求婚吗?”

我一怔,茫茫然地张着嘴巴:“啊?”

杜云煦箍在我腰上的手骤然用力,紧绷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

但我知道,他只是在紧张。

“宛宛,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又跟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严肃的眉眼甚至带着些讨好。

“我对首饰不大懂,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我们再重新买。”

我看着这格外眼熟的品牌和款式,心头一暖。

几天前,杜云煦突然往我房间送来一叠珠宝杂志。

还不经意那般问我觉得哪个好看。

那时候我没多想,只当他是随意一问。

却不知道杜云煦竟是从那天就开始筹谋着求婚一事了。

“宛宛?”杜云煦的神情有些懊恼,“怪我没考虑周到,这个求婚还是太仓促了……”

“云煦哥,”我打断他的自责,并主动握住他的手,“我们去领证吧。”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脸复杂地给我和杜云煦拍证件照。

她大约是没见过离婚和结婚能无缝衔接到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