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哲乔欣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由网络作家“顾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假少爷顾哲陷害我的视频暴露后。爸妈和未婚妻乔欣然坚定地维护我,给我爱和依靠。我安心地将证据交给他们,全权处理。他们说顾哲被赶出家时意外车祸身亡,我信了。直到婚后第五年,我意外看到本该死去的顾哲。他抱着个小女孩,紧紧牵着乔欣然的手:“欣然,要不是爸妈和你。我恐怕真的会被顾珩那个狠心的男人送进去。幸好爸妈销毁了证据,还给我开了珠宝工作室。”“为了不让他起疑,你还搭上了自己的婚姻。这五年来,多谢你!”“就当是我替你向顾珩赎罪吧。只要你和女儿生活得好,我就放心了。”原来我以为幸福的家庭,不过是爸妈和乔欣然联合起来的巨大骗局。我的爸妈、我的妻子和顾哲才是幸福的一家。而我不过是被骗了五年的蠢货。亲情也好,爱情也罢。这不唯一的爱,我都不要了。……...
爸妈和未婚妻乔欣然坚定地维护我,给我爱和依靠。
我安心地将证据交给他们,全权处理。
他们说顾哲被赶出家时意外车祸身亡,我信了。
直到婚后第五年,我意外看到本该死去的顾哲。
他抱着个小女孩,紧紧牵着乔欣然的手:“欣然,要不是爸妈和你。
我恐怕真的会被顾珩那个狠心的男人送进去。
幸好爸妈销毁了证据,还给我开了珠宝工作室。”
“为了不让他起疑,你还搭上了自己的婚姻。
这五年来,多谢你!”
“就当是我替你向顾珩赎罪吧。
只要你和女儿生活得好,我就放心了。”
原来我以为幸福的家庭,不过是爸妈和乔欣然联合起来的巨大骗局。
我的爸妈、我的妻子和顾哲才是幸福的一家。
而我不过是被骗了五年的蠢货。
亲情也好,爱情也罢。
这不唯一的爱,我都不要了。
……医院里,乔欣然牵着小女孩,目光温柔:“这些年,你甚至比他这个真少爷都要过得体面潇洒。”
“不过是要小心些,别被顾珩发现了。”
顾哲笑着挽住乔欣然的胳膊:“欣然,要不是你,我恐怕真的会被顾珩这个狠毒的男人送进去。”
乔欣然皱了皱眉头,但没有推开他。
只是转头看向身侧的小女孩,弯了弯眉眼摸了摸她的头:“不说这个了,暖暖看过医生没事就好。
过几天暖暖生日宴会,我和爸妈会以祭拜你为由准时参加的。”
小女孩听不懂大人们在聊什么,只是一味扑进乔欣然怀里撒娇。
一家三口氛围甜蜜,引得不少人投去艳羡的目光。
也包括我。
我崩溃地靠在拐角处的墙边,最终瘫坐在地。
顾哲根本就没有被赶出家门、受到惩罚,更没有车祸身亡。
这五年来,他比我这个受害者、真少爷都要得意快活,甚至还和我的妻子有了孩子。
我的亲生爸妈、我的妻子、我身边的所有亲近的人。
都在为了顾哲这个假少爷玩弄我的人生。
我自以为的幸福,就是场巨大的骗局!
我瘫软在地陷入绝望,下意识接通响起的手机:“小珩,怎么听管家说你今天还去医院看诊了?
你都几天没休息了,赶紧回来歇歇吧!
看你脸色不好,妈都心疼。”
妈妈的语气一如往常般温柔关切。
可我如今知道了真相。
听着只觉得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妈不是心疼我,只是怕我遇见顾哲发现真相。
我应了两句,告诉她,我在一楼的儿童疾病交流大会。
果然,妈妈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嘱咐我不要乱走,让乔欣然马上来找我。
五分钟后,乔欣然跑得气喘吁吁。
语气急迫,不像是关切更是责备:“你要来怎么不跟我说!”
“这些天连轴转的手术,都快给你累坏了。
你今天脸色好差,别待在医院了,我带你回家休息吧。”
乔欣然眼神飘忽,神色有些显而易见的心虚。
对我追问道:“这里熟人多吧?
有没有碰到你以前的同学或是朋友?”
我攥紧指甲嵌入血肉,痛意让我强撑着笑意:“没有,我只是想见你了。”
“回家吧,妈说特意给熬了鸡汤。”
见我否认,乔欣然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
一路上她眉眼弯弯地同我谈笑,动作体贴说话温柔,仿佛刚刚目睹她出轨的画面只是一场幻觉。
但我再也不能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分毫爱意。
我自以为的美满爱情,只不过是乔欣然的赎罪。
得有多爱那个家,才能让她甘心赔上婚姻。
时隔五年。
顾哲终于如当初他们骗我的一样,被赶出了顾家。
但我不会放过他,而是会起诉他。
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最自豪的珠宝设计工作室是个空架子。
没了顾家和贺家的帮扶。
不过几天,便关门大吉。
好在这一次,没了爸妈和乔欣然的阻止。
立案、取证、拘捕,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听律师说,顾哲甚至还跪在顾家和贺家门口为自己求情。
只是从天亮跪到天黑,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我的起诉引来了他们的注意。
律师在审判结束当天,一回律所看到的便是憔悴的顾家老夫妇二人。
一向傲气的乔欣然,熬红了眼,恳求道:“周律师,我求求你。
能不能告诉我顾珩的IP地址?”
那时的我,已经在大洋彼岸追逐自己的事业了。
离开了顾家和贺家。
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父母、妻子所盼望的模样。
我成了一名文学社的翻译。
校对每一个晦涩难懂的单词,为信达雅的译文和同事争得面红耳赤。
我活得辛苦而又鲜活。
直到今天,我踩着松软的积雪回到公寓时,楼底下。
一个女人静静地立在路灯之下。
乔欣然。
听到动静,她落了雪的睫毛扇动两下。
嘴唇不受控地颤抖,可最终满腔的情绪只化作了一句:“顾珩,好久不见。”
我并不意外。
毕竟律师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给我提前通了气。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颔首点了点头,将乔欣然迎进门:“喝点热水吧。
什么时候来的?”
乔欣然看我态度如此温和,有些受宠若惊。
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看她身上薄薄的积雪。
点了点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乔欣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话还没出口,滚烫的眼泪已经滴落在我的手上:“顾珩,我……我不叫顾珩了。”
乔欣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震得一愣。
“苏辞九。”
“这是我之前的名字,我们院长给我取的。
院长说,辞九,辞旧,象征着新生。
被他捡到后,我就不是孤儿了。”
乔欣然有些生硬地唤我这个名字,将未尽的话说完:“苏辞九,辞九……对不起!”
“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
我只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没有看她,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将目光投远:“乔欣然,我们结婚五年了。”
“如果说顾哲是伤害我的凶手。
那么你也好、他们也好,都是帮凶。”
“我知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被蒙蔽了,你顾忌从小长大的情分,甚至说是为了暖暖,可乔欣然,事儿是你干的。”
“你亲手选择了为了顾哲骗我、伤害我,帮顾哲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背着我有了小家,桩桩件件,从没有人逼你。”
说着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已经收拾好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踱步来到乔欣然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她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
“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
“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
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
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
“乔欣然,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顾珩了。”
“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
我从未见过乔欣然如此绝望的神情,她看着我。
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乔欣然最爱顾珩。”
“是我做错了事。
顾珩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
乔欣然走了。
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
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
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妈知道错了。
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
毕竟养了二十多年,信了他是无心之失,才……”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顾珩,爸以后只教你一个人书法。
改名的事儿,爸听欣然说了。
你别生气了,以后咱们一家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误会了。”
“咱们回家吧。”
我看着面前的字画,轻轻笑了笑。
从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唾手可得。
可如今再连多看一眼的劲头都提不起来了。
我将字画轻轻推了回去,目光淡淡地看向父亲。
“我不喜欢书法,很不喜欢。”
“从前只是因为羡慕。
羡慕顾哲随随便便写上两三个字就能得到你的赞许,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们的爱了。”
“可叔叔阿姨,现在我不需要了。”
称呼的变动让他们瞪大了眼睛,妈妈更是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笑了笑,松开了妈妈的手。
“当初销毁证据的事儿,我就没有起诉了。
权当是报答叔叔阿姨的生育之恩吧。”
我语气平静地回忆起沉痛的过去:“二十年前,顾夫人不小心弄丢了我。
我在人贩子手上辗转流离过很多家庭,吃不饱穿不暖也挨过打。
我从没幻想过,我真的有爸妈。”
“后来我终于等到你们接我回家,却等来了鸠占鹊巢的顾哲和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不是个捡来的玩具,也会痛苦,也会绝望。”
“你们就当那个被弄丢的顾珩已经死了吧。
回家的路,太苦了。”
“我就不跟你们走了。”
我看向面前泪流满面的顾家夫妇两人,忍住眼底泛着的泪花。
我起身离开。
身后是他们声嘶力竭的哭泣。
但我没有回头。
后来,顾哲被正式宣判入狱。
听说乔欣然资助了很多孤儿院。
她变老了很多,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面对记者的采访,她仍旧会哽咽着说:“我丈夫年少时吃了很多苦,遇到我后本该过得很好,可我让他受了很多苦。”
“我只是想他开心一点,别再想起我这个烂人了。”
底下的记者噤若寒蝉,无人敢再问。
我这个丈夫的突然消失,似乎连带着乔总的灵魂一同消失了。
顾父倒是时常寄来亲笔信。
一封接一封,我从未拆过。
顾母亲手织的毛衣,也塞满了一整个衣柜。
都很好,只是我现在不需要了。
唐人街的鞭炮和烟花燃个不停,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看到日历我才惊觉,原来快元宵了。
烟花燃尽新岁至。
苏辞九,这是新的一年,也是新的人生。
“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乔欣然的神色顿时大变,满脸的不可置信。
爸妈的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
两个人快走过来将管家团团围住,严声质问道:“是啊,菜和杯子里的药量足够他睡到明天早上。
顾珩怎么可能会知道!”
管家三言两语说不明白。
只好将礼盒往他们面前一递,语速飞快道:“大少爷没睡一会儿就突然醒了,说是医院有事就走了。
只留下这个礼盒,说是十点之后打开。
我到点打开一看,这里面居然是……”还没等管家说完,乔欣然就急躁一把掀开礼盒的盖子。
一张硕大的全家福照片映入眼帘。
赫然就是顾哲别墅客厅里悬挂的那一张。
原本焦躁的气氛一下子凝固。
我全都知道了。
乔欣然颤抖着手翻看着礼盒里的一张张合照,而妈妈的手指则摁向了录音器的开关。
三人清晰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如何瞒着我替暖暖置办生日宴会,如何给我下药,甚至连以后如何将暖暖收作乔欣然的养女摆到明面上都想好了。
我的人生、情感被算计得明明白白。
我担着亲生儿子、真少爷的名头,有着合法丈夫的身份。
但我所有亲近的人,没有一个人在乎过我的感受。
礼盒的最后,是我亲笔写下的一张贺卡。
爸爸捏着贺卡的指尖发白。
这些年来,他不愿意给我题字,甚至连临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可我倔,私下找来他的作品不死心地练习一遍又一遍。
“祝你们阖家幸福。”
七个字,像极了他下笔的神韵。
我没有童子功,可见这些年耗费了多少心血。
似乎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那个被他认回来的平凡儿子逐渐长成了他期盼的模样。
但他不会再期待爸爸的夸奖了。
室内的顾哲等不到人,匆忙地走到酒店门口。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起来了?”
妈妈早已窝在爸爸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爸爸红着眼眶,喃喃道:“瞒不住了,顾珩知道了。”
“他走了。”
顾哲一听我主动选择离开,嘴角忍不住扬起丝丝窃喜,阴阳怪气地安慰道:“爸妈,你们就别伤心了。
我早就说了,顾珩就是白眼狼。
你们养他那么多年,现在居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再说了,他长在孤儿院那么多年,眼皮子那么浅。
能舍得下顾家和欣然的财产?”
“估计就是借着出走拿乔,想着多分点钱呢!”
顾哲见我走了,便迫不及待地撕开温顺的假面。
只是他有些太得意忘形了。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一出口,引来的是父母和乔欣然陌生的目光。
乔欣然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替我反驳,但有人比他更快。
是我的律师。
“顾哲先生,慎言。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么深的心机!”
“你是谁?
我们的家事,轮到你一个外人对我指手画脚!”
这些年的富养让顾哲一句重话都没听过。
律师不留情面的指责让他气得跳脚。
但律师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只是平静地将我早就签好的协议拿了出来。
“我来给乔总和顾总送点东西。”
“我的委托人顾珩小姐已经签下了自愿放弃财产书。
意思就是,他自愿放弃贺家、顾家的一切财产。”
乔欣然呆愣地看着协议书上“净身出户”,无声地红了眼眶。
一张纸,生生逼得乔欣然落泪。
事毕,律师走了两步的脚步忽然顿住。
回过头来看着这一个个悔不当初的面孔,语气里终于带了点情绪:“按照职业素养,我不该带有个人情绪。”
“但作为顾珩的朋友来说。
我还是希望你们收起这副追悔莫及的嘴脸,真的很恶心。”
“哭什么呢?
这些事儿难道不是你们这五年来亲手做的吗?
欺骗他、漠视他、区别对待他。
我倒真希望顾珩是个真正的孤儿。”
律师又抽出一张协议书,冷漠地塞进乔欣然的怀里,满目厌恶:“这个,是顾珩先生和乔总的离婚协议书。”
“家里有一个,外面养了两个。
甚至让他连父亲都不能做。
乔总,你也配做妻子?!”
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乔总面对律师的责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浑身发抖,有些无措地朝着律师解释道:“我……是爱他的……”律师嗤笑一声,摇摇头:“爱?
你干出这些事,还有脸胡说什么爱。”
“是我失言了。”
“乔欣然,你连个人都不算!”
东西已经送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律师转过身去,快步离开。
而我早已登上飞机,即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的消失,突然又彻底。
联系方式全部失效,证件被全部注销,连辞职信都递交得匆忙而果决。
乔欣然忙于暖暖的生日宴。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个家里关于我的痕迹已经被我提前抹得一干二净。
而作为我的枕边人,她居然一无所知。
“乔总,你别打过来了。”
“就算把我抓起来枪毙也没用。
顾珩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我目的地。”
乔欣然记不清这是我离开后,她向律师来打的第几通电话了。
这段日子,她慌忙地利用所有的资源追查我的踪迹。
但全都一无所获。
助理推开门,引来乔欣然期待的目光。
但却没能带回她想要的答案:“乔总,还是查不到。”
“顾珩先生临走前注销了所有证件。
只有照片,无异于大海捞针。”
“何况就算找到了,他怕是也不愿意回头……”乔欣然立马站起身,反驳道:“你胡说什么!”
“他只是生我的气,我知道他怪我。
我知道错了。
没关系的,我会好好跟他道歉,慢慢弥补他。
他还是爱我的,他还是爱我……”像是自我催眠一样,乔欣然抱着那张婚纱照碎碎念道。
这是她和我唯一的合照。
她甚至都不敢打开手机回忆起我们的过去。
全都是她的谎言。
要出差、谈生意、有应酬。
乔欣然已经记不清自己撒了多少谎哄骗我,为的是能抽出时间陪在顾哲和暖暖身边。
乔欣然爱顾珩。
但不只爱顾珩。
她的傻丈夫,前二十年是个被拐卖的孤儿,后五年自以为的幸福却被骗得可怜。
乔欣然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眼泪滚了又滚,像是无止尽一样往下掉。
她只能麻木地朝着空气忏悔道:“对不起,对不起……”她的丈夫不会听到了。
不。
顾珩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