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桑云听岑漱冰》,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笔钱后来被赵筠禾全部没收,要攒起来给桑云听买房。只是她现在毕业了,存下来的钱不涨反降,北京和上海的房价倒是翻了好几倍。今天听到岑漱冰的司机提到桑军屹,桑云听才恍然惊觉,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过父母的名字了。至亲的离世是一生漫长的潮湿。在每个波澜不惊的日子里,都能触景生情,掀起狂风暴雨。-岑漱冰出了校门口就把那串塑料手链给扔了。圣诞夜很堵。岑漱冰让江寂自西三环往北郊私立医院走。本来下了飞机就能走绕城高速去的,岑漱冰临时去了趟市中心过圣诞,耽误了两个小时。北京比深圳天气干燥得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原因,岑漱冰总觉得嘴唇有点痒。他抿唇舔唇的次数自上了车之后开始飙升,舌尖还带着股黏糊糊的甜味。以前从没这个毛病。岑漱冰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又开了瓶...
那笔钱后来被赵筠禾全部没收,要攒起来给桑云听买房。
只是她现在毕业了,存下来的钱不涨反降,北京和上海的房价倒是翻了好几倍。
今天听到岑漱冰的司机提到桑军屹,桑云听才恍然惊觉,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过父母的名字了。
至亲的离世是一生漫长的潮湿。
在每个波澜不惊的日子里,都能触景生情,掀起狂风暴雨。
-
岑漱冰出了校门口就把那串塑料手链给扔了。
圣诞夜很堵。
岑漱冰让江寂自西三环往北郊私立医院走。
本来下了飞机就能走绕城高速去的,岑漱冰临时去了趟市中心过圣诞,耽误了两个小时。
北京比深圳天气干燥得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原因,岑漱冰总觉得嘴唇有点痒。
他抿唇舔唇的次数自上了车之后开始飙升,舌尖还带着股黏糊糊的甜味。
以前从没这个毛病。
岑漱冰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又开了瓶水喝,咽下去的时候又有股草莓的香味。
疯了吧这是。
不就亲个嘴吗?
岑漱冰想起桑云听被她亲得红红得嘴唇,松了松领带。
他拿出手机,用私人微信给一会儿要去拜访的医生朋友发去消息:
大概十一点半到。
那头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切出来的时候,手机页面还在加载消息无数个红点消息。
岑漱冰不太爱浏览这些消息,有重要的事他们会打电话,或者直接找秘书。
微信上多半是闲聊和社交。
而他的社交圈子,核心的就那么几个人,剩下的可有可无,大多数礼貌性联系也只出于人情。
岑漱冰连续屏蔽了几十个在深圳加的酒肉朋友,划到最底,恰好看到桑云听发过来的那句圣诞快乐。
他看着手机屏幕,忽然想起江寂那声“小乖”。
他问江寂:
“桑云听的小名叫小乖?”
江寂早就在后视镜看了好多眼岑漱冰了,他不好过问岑漱冰的私事,但桑家的事情,他听说过一些。
桑军屹和赵筠禾在老佣人口碑里非常好,桑军屹算是江寂退役后的第一个师父。
虽然后面和桑军屹联系不多,今天既然碰到了桑云听,总是要多问两句的。
“对啊,小乖是桑叔的心头肉。”江寂不等岑漱冰多问,就打开了话匣子,
“中午下午晚上,他抽空教我的时候就会在车上给小乖视频,还隔三差五地偷偷给小乖转零花钱,要是小乖心情不好,生病了,他也跟着愁眉苦脸的,心疼的不行,老稀罕了。”
江寂说完叹了口气:
“桑叔走得太早了,也不知道现在这小丫头过得咋样。”
江寂又自己跟自己唠了大半天,趁着等红灯的功夫,终于回头问了个重点:
“少爷,你有没有小乖的微信?我刚才忘记加了。”
江寂觉得既然碰见了就是缘分,一定是桑军屹在天上要他帮忙多照顾照顾自己女儿:
“能不能把她微信推送给我?她要是在北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也算替桑叔照顾了。”
岑漱冰被他左一个“小乖”,右一个“小乖”得,念得很烦。
一般情况下,江寂很少突破岑漱冰雇主的身份界限。
他说这么多,也算是关心桑云听。
岑漱冰作为老板,无权干涉江寂的私人情感生活。
这么想,岑漱冰还是顺手给江寂分享了桑云听的微信名片,又顺便问了句:
桑云听胆子太大了。
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把这招用到别人身上。
岑漱冰把事情往重了说,又补了句:
“下次再随意进我房间,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桑云听低着头,站在他不远处。
静静地。
过了一会儿,岑漱冰看见她的肩膀抖了两下,然后声音极小地回答: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找你了。”
两串眼泪往地毯上砸了下来,将浅色匀出一点重色。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是庆幸的。
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凭什么她还要伺候大少爷。
这都什么年代了。
这次被嫌弃了不是刚刚好?
岑漱冰再也不会折腾她,让她端茶倒水送夜宵了。
桑云听说完就用袖口擦了把眼泪,往外走。
梗着脖子,脚步很快,没有丝毫犹豫。
岑漱冰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叫以后不会再找我了?”
他明白了。
这是壮士赴死呢,勾引不成功就破罐子破摔,正好和他一别两宽,不用再伺候他的意思呗?
“桑云听,上学的时候跟着我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睡不到我就想跑?”
岑漱冰把她叫住,要问个清楚,
“等会儿,我话还没问完呢。”
“什么啊?”桑云听脚步停了,还是不肯转过身。
她眼泪流的太多了。
“我只是说,你下次再敢随便进我房间,我就收拾你。”岑漱冰碾灭烟头,
“你刚才提的事儿,我说要拒绝了吗?”
“啊?”桑云听这才反应过来。
她转过身,抬头看着岑漱冰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啊什么啊?”
岑漱冰走了几步,往床上一坐,长腿抻开,朝着桑云听招了招手:
“过来。”
桑云听也挪了两步,在他面前站住,还是离岑漱冰有半米的距离。
“离那么远干嘛?”
岑漱冰拽着她的手,一把把人拉到自己跟前。
他能明显感觉桑云听手指有些僵硬:
“这会儿才知道害怕?”
桑云听声音有点抖:
“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是想好了的。”
她摇了摇头,因为此刻岑漱冰看得太认真而显得过分乖巧。
经过刚才的惊吓,岑漱冰这会儿终于镇定下来。
他没忘记桑云听来的目的,问她:
“只是想进KBN?”
“嗯,KBN是全行业的龙头电视台,我想进。”
“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没有了,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桑云听眼神特别真诚。
她没说其他的原因。
岑漱冰回岑家园子晚,和桑承樾没见过面,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个人。
况且桑承樾和岑濯羡是朋友,岑漱冰要是知道自己来找他是岑濯羡提议的,就不一定会同意了。
岑漱冰盯着桑云听的眼睛,想了一会儿,答应:
“行。”
他应声的同时,手掀开桑云听的衣服,往她腰上掐了一把。
桑云听哪里感受过这样被男人掐过。
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眶里还噙着没干的眼泪。
岑漱冰有点不想和她这可怜巴巴的眼神对视。
他抬手把卧室里的灯都关掉,低沉的声音有点哑:
“现在害怕的话,还有机会。”
他话音刚落,额头上就被亲了一口。
“你倒是主动。”岑漱冰轻笑了声,翻身把人压到床上,不再犹豫。
-
事后桑云听跟夏晚凝讨论,她的第一次真得不算完美。
灯全被关了,室内乌漆嘛黑的。
什么都看不清。
岑漱冰吻下来的时候,桑云听牙都要被撞碎了。
因为碰到了嘴唇,还破了皮。
她有点生气,又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岑漱冰。
桑云听捏着手机,穿过花圃,往佣人楼走。
其他人都在做清洁工作,楼里空荡荡。
三分钟后,桑云听抵达佣人住的偏楼。
看见走廊没人,她松了口气。
手机又震了一下。
岑漱冰:把床单换成真丝的,用我上次带来的那套。
桑云听往身后看了两眼,快速开门关门。
灯打开,逼仄的小阳台上,岑漱冰倚在门边,背后是黯淡幽夜。
他全身冷硬的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最顶端,还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脖颈和利落的下颌。
“怎么又用这种粗布床套啊桑云听。”
他修长的手指在门框上不耐烦地敲着,
“我睡起来不舒服的。”
白炽灯光映在他精致的脸部线条上,勾勒出几分戾气。
没带笑的岑漱冰脸上透着丝阴暗又颓废的厌世感。
和刚才在酒桌上游刃有余的他截然相反。
“我还没答应你。”
桑云听倚在门后,手反握着门锁,心跳加快。
她下意识地拧了一下,“啪嗒”一声,房门被反锁。
岑漱冰听到声音,才若有似无地轻笑一声。
他默契地关了阳台的门,走进房间拉上窗帘,又将冲锋衣外套脱了扔到一边。
单薄的毛衣贴着男人的背肌轮廓,挺括有型。
岑漱冰额前的碎发泛着湿意。
和之前桑云听在园子里留宿那几次一样,他专门洗了个澡过来的。
他们纠缠完,他会抱着她睡到天蒙蒙亮。
被闹钟叫醒后,他再从她身上起来,从窗户外翻出去回自己房间。
一模一样的身影。
桑云听掐了下自己发白的掌心,提醒:
“岑漱冰,我再说一次,我没答应你。”
“不愿在你房间?”岑漱冰看着床单皱眉,环境是不怎么好。
他伸手去拉桑云听的手腕:
“那就去我那。”
“所以只能选你给的两个选择吗?”桑云听抗拒地抽回自己的手。
“不然呢?”岑漱冰手里落空,钉在原地,敛眸看她:
“小乖,我不想强迫你。”
他看着她的眼神格外认真。
沉默两秒后,他继续说:
“可你现在好不听话。”
桑云听只抬头瞧着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讲。
岑漱冰又抓住她的手,滑进自己的毛衣里往下,喉结也抑制不住地滚动:
“今天在那些太太面前弹琵琶,是你自愿的?”
桑云听碰到裤子的褶皱时,手指猛然蜷缩,挣脱不了他的力气,只能嘴硬:
“是。”
“那相亲呢?”
“也是。”
桑云听这样接话,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
岑漱冰拽着她的手,骤然把人拉近到自己怀里,掐着她的下巴往上抬:
“让我好好看看,你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他直视着桑云听的眼睛,眼神锐利:
“我不信你看不出刘思清借着相亲拿乔,警告你离岑濯羡远一点。”
岑漱冰嗤笑一声:
“一只负债六百多万的赌狗和一头智商不满七十的蠢猪。她拉皮条,让你替豪门解决残次品,你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
“如果你有脑子,早就该想到刘思清安得什么心!”
岑漱冰一口气说完,胸膛不断起伏。
桑云听不接受这种强迫对话的方式。
岑漱冰居高临下地态度让她眼里满是疏离: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没什么脑子,被人送上观赏台了才反应过来。”她倔强地看着他,
“但你跟我这样藕断丝连的,是什么意思?”
“分开是你同意过的。我跟你睡,你送我进电视台,我们就两清,你也认可。”桑云听反问,
“既然两清,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岑漱冰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我没这个资格?我劝你好好再想一遍,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他一把将桑云听抵在墙上:
“我就是你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小乖,还记不记得你当初爬我床的时候,衣服脱得有多快?”他吮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她浑身颤抖。
桑云听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
“现在矜持个什么劲儿呢?”岑漱冰又去撬她紧闭的唇舌。
两个人都不再讲话,强吻和纠缠像困兽之斗。
桑云听的抗拒让岑漱冰的目光变得阴森又冰冷,他紧盯着她,继续质问:
“岑濯羡的车好坐吗?”
“他送你的琵琶好弹吗?”岑漱冰心里窝火的要命,
“小乖,良禽择木而栖,他岑濯羡当初要是能护得了你,你就不会来找我!”
桑云听真的很讨厌岑漱冰这么说。
这样会让她误以为,他们是一对非常相爱的情侣。
之前在金玉岸的那一年,岑漱冰常常给她这种错觉。
但当她开口向岑漱冰告白的时候,他又实实在在拒绝了她。
“岑漱冰,要不是你拒绝过我两次,我真的会以为你在吃醋。”
桑云听认真地打量了他半天,自嘲般得笑了出来,
“几个月都没联系,怎么今天忽然因为濯羡哥这么质问我?”
桑云听身上反抗的劲儿松了许多,她反问:
“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对我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这或许就是你们男人所谓的领地意识?”桑云听鼻子一酸,眼睛也红了点。
她眼眶盈满眼泪的瞬间,岑漱冰也觉得索然无味:
“你就这么认为?”
“不然呢?认为你或许对我还是有那么丁点好感?”桑云听摇摇头,嗓音有点哽,
“如果有好感,会在看到验孕棒后是那种反应吗?
如果有好感,你会连你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都懒得告诉我?
如果有好感,你他妈会因为和濯羡哥较劲才选择逗我玩,跟我上床——”
桑云听突然自己止住了想说的话。
她不愿像个怨妇一样数落这些,岑漱冰不会给她任何该有的回应:
“算了,今天你生日,我不想跟你吵,清姨的一些要求,我更没办法拒绝。”
桑云听刚转来北京,要多亏刘思清帮忙。
这份恩,不用说,岑漱冰也该懂。
良久,岑漱冰松开手。
他走到窗边,用力掀开窗帘,开窗透气,忍着燥意说:
“小乖,我再最后问你一次,还愿不愿意跟我?”
东都小区这套房就是裴家送夏晚凝的成人礼。
三环内,地铁口,四通八达,去哪儿都方便,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可能买不起。
以桑云听的角度看,裴家对夏晚凝挺照顾,但不知道为什么,夏晚凝很少提及养父母家和两个哥哥。
苏仁玉帮忙把夏晚凝送到了家门口。
桑云听架着夏晚凝进卧室,给她卸了个妆,又把她的衣服鞋子都脱掉,换了睡衣,看夏晚凝睡安稳了才离开。
出来时,苏仁玉还在大门外等着。
“啊,你一直等着吗?”
桑云听一怔,又道歉,“不好意思,以为你回学校了,所以没请你进来坐坐。”
苏仁玉笑得腼腆:
“吃饭的时候听你说晚上还要回学校改论文,你们学校远,我想送送你的。”
“不用麻烦了,我刚叫了车。”桑云听再次拒绝。
她不享受吊着男人玩暧昧。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多余的喜欢对她来讲是负担。
苏仁玉眼神真诚起来:
“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不是纠缠。”
桑云听不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她取消了叫车:
“那找个地方说吧。”
每个人的感情都值得被尊重。
东都小区出门不远处,是一条商业街。
隆冬晚上,还有不少卖小吃的。
苏仁玉在商业街附近找了个僻静又有格调的咖啡厅,途经一个冰糖葫芦的摊位,桑云听多看了两眼。
苏仁玉问她:
“想吃冰糖葫芦还是冰糖草莓?”
“冰糖草莓。”桑云听冲他笑了笑。
苏仁玉脸有点红,买了一串冰糖草莓递给桑云听。
两个人到了咖啡厅,苏仁玉才开始说正题。
他很青涩,但眼神又阳光清澈:
“你春天来学校找夏晚凝的时候,我就见过你,觉得你好看,想认识。今晚这顿饭,在你看来是恰好遇上。实际上我和夏晚凝交上朋友也花了一些心思的。马上要毕业了,夏晚凝说过你要留在北京,我得回老家了,我知道肯定没结果。”
苏仁玉挠了挠脑门:
“我没谈过恋爱,也是第一次喜欢女孩,就想跟你说一声,我不想留遗憾,你也别有负担。”
“谢谢。”桑云听在苏仁玉开口之前就把冰糖草莓收回了纸袋里。
她又看到苏仁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串有圣诞帽的小手链:
“来的时候买的,临时起意,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我不能收。”桑云听推辞。
“很便宜的,只有四十几块,心意而已。”苏仁玉还是没工作的大学生,衣着朴实,看起来家境也不像很好。
桑云听收下后,又抢先扫码付了咖啡钱。
分别的时候她又再次道谢:
“谢谢。”
然后和苏仁玉挥手再见。
她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情侣相互依偎。
桑云听有点羡慕,她还没谈过校园恋爱,校园生活就要结束了。
商业街不准车辆开进来,步行街道尽头有一棵圣诞树,树上灯光闪烁。
树边立着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他内里是西装衬衫,肩宽腿长,气质斐然。
因为脸长得太过好看,周围女生在和圣诞树合影时,也在找角度偷偷把他拍进去。
灯影交错,桑云听走近了才看清楚那个连后脑勺都好看的男人是岑漱冰。
隔着几步距离,他们目光交缠。
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太久没见,桑云听有点脸热,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岑漱冰。
岑漱冰只笑着看她,不打招呼也不说话,视线凝在她脸上。
他在部队里当过几年兵,后来被岑漱冰姥爷赏识,退伍后就来给岑漱冰当保镖兼司机。
岑漱冰这人厌蠢,出钱让江寂上大学。
毕了业江寂又荣升为岑漱冰的首席私人助理。
最开始江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转变,说白了不就是保姆吗?
怪不好听的。
再比如大半夜的,起床去给少爷买安全套,还要再开一个半小时的车送到郊区的园子。
真是不把他当人,而是人机!
但在看到岑漱冰最后一句两个小时内送过来,这个月奖金多发百分之三十后,江寂憋下所有骂人的话,在冰冷的雨夜起床、出门、送外卖。
江寂基础月薪只有两万,大头全在奖金,这个月加班出差多,奖金至少有四万,多发百分之三十。
他突然觉得,保姆就保姆吧,如果能每天晚上送这种外卖也不错。
东西送到园子后,有些出乎江寂的意料。
岑漱冰自己下楼来取的。
没有聚会,没有他的那群纨绔朋友,今天送岑漱冰回园子时,也没有其他女人,只有岑漱冰自己。
但岑家这处园子几年前就只招收四十岁以上的女佣人了。
所以....难道岑漱冰看不上同龄女孩?
他的xp是年上吗?
江寂想着岑漱冰手臂上的抓痕闭了闭眼。
心跳的鼓点越来越大,桑云听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好像被某种情绪填满,甚至血管、大脑里也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侵占。
岑漱冰捧着她的脸吻下来,说了很多哄人又好听的话。
最后又问她:
“还想不想?”
他浑身散发出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在她身上,如同窗外的那场暴雨,潮湿连同泥泞,一起渗透进她的心脏骨骼。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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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北京上学之前,桑云听一直和老人生活在一起。
岑家给佣人的薪酬十分丰厚。
即便她住在上海郊区,享受到的生活也算同龄人中较为优渥的。
家境中产,长得好看,全家人宠着,学习也不算太差,桑云听几乎将温和,乖巧,与人为善印在骨子里。
这也使她刚转学,到岑家时极为不适应。
美貌如果有背景,能力,权势等任何一项条件的加持,就能打出王炸效果。
但如果一个人只有美貌,那极有可能是一张烂牌。
青春期的女孩,暗恋一个人太容易。
暗恋岑漱冰更简单。
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桑云听拒绝了一个男生的追求。
她说的很礼貌委婉,不想谈要专注学习,没那个心思。
特别标准的拒绝模板。
那个男生当时看起来很洒脱。
但私立学校的富家子弟,出身,成绩,颜值早早地就让一群闪闪发光的人聚焦于金字塔塔顶。
那个男生恰好就是这群人之一,他被拒没什么。
他的朋友们不太服气:
我的朋友这么优秀,你一个资助生,有什么资格拒绝?
他们约着桑云听在学校马场,避开她的致命点,合理地给了她一点点小小的教训。
正如领头的一个女生,粗暴地剪断桑云听的内衣带,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入裹着马粪的泥水里:
“什么都没有,脸再漂亮也没用。”
“喜欢你是抬举你,清高根本不值几个钱,你就算高考拿满分,也够不到我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