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淮周赵的女频言情小说《玫瑰自零落周淮周赵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周淮的父亲,虽然明面上只有这一个孩子,私底下却有不少私生子。根本想不起来关心他。我沉默地闭上眼,“注意安全。”周淮松了口气,上来替我掖好被角。温热的吻落到额头。“念念乖,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真的会好吗?我不知道。也许是察觉到我情绪不好,周淮这两天明显腾出了很多时间回来陪我。只是时不时看手机,在等谁的消息。经常拍照,又看着屏幕露出没察觉的笑。我坐在他身边,从阳台上正好能看见花园里的那片玫瑰。每一朵都是当初周淮亲手种下的,像是为了监督,还专门给我开个直播。屋里插的花从来只有玫瑰,用到的花香也是玫瑰。看着阳光下耀眼的玫瑰,我突然觉得从心底涌上来一股疲倦。要不这样算了,毕竟十几年的感情,想要割舍就像是剜掉我身上的肉。那样绵密地疼扎在我...
至于周淮的父亲,虽然明面上只有这一个孩子,私底下却有不少私生子。
根本想不起来关心他。
我沉默地闭上眼,“注意安全。”
周淮松了口气,上来替我掖好被角。
温热的吻落到额头。
“念念乖,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会好吗?我不知道。
也许是察觉到我情绪不好,周淮这两天明显腾出了很多时间回来陪我。
只是时不时看手机,在等谁的消息。
经常拍照,又看着屏幕露出没察觉的笑。
我坐在他身边,从阳台上正好能看见花园里的那片玫瑰。
每一朵都是当初周淮亲手种下的,像是为了监督,还专门给我开个直播。
屋里插的花从来只有玫瑰,用到的花香也是玫瑰。
看着阳光下耀眼的玫瑰,我突然觉得从心底涌上来一股疲倦。
要不这样算了,毕竟十几年的感情,想要割舍就像是剜掉我身上的肉。
那样绵密地疼扎在我心头,甚至开始给他找借口。
圈子里更乱的无数,周淮父亲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而他还什么事都没做,只是心有点游离。
突然觉得心惊,明明从来我最见不得这些事。
因为走神被周淮递来的玫瑰扎破手,瞬间就起了小血珠。
他神色慌张,直接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
又连忙找来药箱消毒止血。
关怀地询问,“念念,你最近怎么总是走神?”
在这样的温情里,我下意识想说出这段时间的所有委屈。
而他的手机又突兀地响起。
周淮拿起手机回复,根本不在意我想说什么。
有些苦涩地笑,“哥说周家现在都是你在当家做主了,怎么还不公开我们的关系,倒像是我没名没姓跟了你。”
他微愣,随即放下手机替我贴好伤口。
“我们是法律上认可的夫妻,怎么可能没名没姓?”
却对前一个问题避而不谈。
心凉了半截,明明手只是被刺扎到,却觉得有股绵密的痛钻心。
下意识抚摸没有知觉的腿。
到底都不是从前的人了,想问问题还要扯哥哥的大旗。
周淮推我去了游乐场。
“出来散散心也好,别总是憋在家里东想西想。”
“你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很心疼,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这里热闹极了,小孩跑来跑去,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年轻人,衬得处处生机勃发。
只有我,死气沉沉。
路过的人都下意识望来一眼,坐轮椅怎么在游乐场玩?
我也确实什么项目都玩不了,周淮陪在我身边,绕着走了半圈。
上次蹦极的刺激让他肾上腺飙升,看到过山车和跳楼机忍不住开口。
“念念,我们去玩这个吧!”
下意识攥紧手,拒绝了他的请求。
腿上没有知觉后,我很抗拒这些游戏。
周淮虽失落,还是很快收拾表情,陪我进不远处的咖啡厅。
“休息会儿吧,逛了这么大一圈也该累了。”
心里还挂念着刺激项目的周淮没有注意到我异常的沉默。
点单后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去趟厕所,很快回来。”
但在刚刚他看过山车时,我无聊地看了几遍路线图,他去的方向根本不是厕所。
我跟在他后面。
果然,看到了他和赵含碰头。
赵含一身运动装十分简约,却特别适合做这些项目。
轮椅停在海报立牌后。
听到赵含声线娇媚,“怎么有空叫我过来,不陪你的小娇妻了?”
周淮吻了吻她的头发。
“念念的腿不方便,她现在很怕接触这些。”
赵含轻哼一声表达不满。
“所以你就把我叫过来当备胎啊?”
“赵小姐人美胆大,不会是怕了吧?”
“我连蹦极都陪你去过了,怎么会怕这些!说来我们都爱玩这些,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赵含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你什么时候离婚娶我啊?”
周淮沉默半晌。
“这种话不要再提了,念念是我的责任,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下她的。”
满腔愤怒席卷我的身体,却又在想跳出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腿。
最后变为喝完中药后的满腔苦涩,而那时周淮会守在身边迅速递上一颗糖。
两人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麻木地启动轮椅离开。
连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这些年爱爱恨恨的,到最后只剩一句责任,原来我就这么可悲。
到家后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只听音乐就知道来人是谁。
看着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周淮,为什么要让我们的故事,落入俗套的剧情。
半晌后还是没忍住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念念,你去哪了?”
周淮回来时我已经平复好心情坐在客厅。
他疾步走进来,明显松了口气,死死抱紧我像是要碾进骨子里。
但随之是难以压抑的怒火。
“念念,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腿脚不便,生怕你一个人磕到碰到,受了委屈却没人在身边......”
还想说什么,被我平静打断。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绊住了吗?”
周淮神情微愣,有些不自然地清清嗓子。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是我不熟悉路绕远了,以后无论去哪都带着你好不好?”
心底勾起一抹嘲讽,周淮不知道这下意识地动作是他心虚的表现。
十八岁他撒谎就改不了这样的小动作,直到二十八岁依旧如此。
怎么有人既变了又好像没变。
手机铃声无端响起,周淮摸出手机看了眼马上挂断。
接到电话的半个小时他就回来了,这一路闯了不少红灯,怕是赵含还被丢在游乐场里。
那头的人好像看不清状况,还在打个没完。
硬生生让周淮脸上的温情多了丝裂缝。
叹口气道,“念念,公司那边的事催得紧,我先去一趟。”
“新客户太难搞,交给别人来都不放心。”
原本以为不会再失望了,可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
好在管家过来说园丁已经都叫来了,把我从这种窒息的情绪里抽出来。
准备出门的周淮有些疑惑,还没发问就被我打发走。
周淮在他的庄园种满了玫瑰,
只因这是十八岁的我最喜欢的花。
出车祸那天为了推开他,我落下个终身残疾。
周淮哭成泪人,说这辈子一定会倾尽所有对我好,他来做我的腿。
我们也曾幸福甜蜜过,是圈里出名的眷侣,可终究是生了怨怼。
后来闻到他身上的香水,我不再歇斯底里。
再一次把“陪客户”的周淮送走后,给哥哥发了消息。
“你猜对了哥哥,我要离婚了。”
......
偌大的别墅没有开灯,显得格外阴森。
只有沙发上的手机露出一点微弱的光。
我心里苦涩又莫名嘲讽,屋里冷清可周淮在外面却很热闹。
和合作伙伴吃饭闹上了热搜。
视频里青梅竹马的老公护着其他女人,一脸严肃地帮她推开所有追问的记者。
“请问周赵两家是好事将近了吗?”
会温柔哄我睡觉的男人却不置一词。
这么多年我愈发不明白,说出自己已婚有这么难吗?
还是觉得我双腿残疾拿不出手?
内心的阴暗随着黑暗滋生,突然客厅的灯被人打开。
周淮松了松领结,看到沙发上的我有丝诧异,又很快勾起个笑。
“念念怎么还没睡?不是说了我会晚点回来。”
宽厚的手掌放在我额头上,又怕测出来不准,讲自己额头贴过来。
“你感冒还没好全,要多休息。”
“总是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等我,我也会心疼的。”
语调温柔满是缱绻,让我忍不住想问。
如果真的会心疼我,又为什么要在明面上和别人牵扯不清呢?
周淮低眼看到手机屏幕,眼里闪过了然。
笑着拿过手机熄屏,又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
愣了下,接过拆开里面是条项链,是今天拍卖会上的压轴。
“上次你看图册不是说喜欢这条项链,所以我特意去给你拍回来了。”
“遇到了赵含,公司有个正在接洽的项目你也知道,她是在A市的代理人,难免应酬吃个晚饭。”
攥紧了手里的项链,原本喜欢的钻石突然变得十分扎手。
我心头苦涩愈发沉默。
可这样的应酬,也太难免了。
难免到我睡熟后,要出去陪她吃宵夜。
难免到推了所有工作,只为了陪她去蹦极。
他打电话和兄弟炫耀蹦极的刺激,并约好下次一起去时,没有注意到我还在楼下。
“怎么和赵含去玩蹦极了?她刚从国外回来跟咱们又不熟,你不怕陈念不高兴?”
周淮可疑地沉默了会儿,随即笑得有些勉强。
“她曾经特别开朗,对于这些新奇的事物也喜欢挑战,可现在我根本不敢在她面前提这些,就怕她难过。”
“念念的腿是为我瘸的,她的恩情我永远难忘,可也不该就这样用恩情把我困死。”
“让我变成只符合她喜好的行尸走肉吧?”
十八岁的周淮在别墅种满了玫瑰,说我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
二十八岁的周淮依旧爱我,却觉得更多的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责任。
他小心翼翼把我抱回轮椅上。
“快去洗澡吧念念,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换了新的浴球,看看这款玫瑰香你喜欢吗。”
周淮的眉眼成熟许多,越发深邃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只有笑起来还有几分像从前。
我突然有些茫然,原来十年能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喉咙好像被堵住,那些质问又变成难以言说的东西压在喉咙。
身下的腿因为缺乏运动而肌肉萎缩,十年不见阳光让它白的有些吓人。
也是,我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当初有多爱,现在看到这双难看的腿就该有多厌倦。
我同周淮青梅竹马,在圈里也算是道美谈。
在旁人惹是生非的年纪我们已经定下娃娃亲,有人笑周淮真会给自己找媳妇,一下子就高攀上了陈家千金。
彼时的周淮还很青涩,听到质疑只会咬着牙,发誓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努力让我幸福。
如果没有那场变故,我们也许真的会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就在一次约会时,有辆汽车失控径直冲向了我们。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挡在他的身前。
后来我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周淮也如那日的诺言,十年如一日地待我体贴。
可这份体贴里有几分是爱,几分是因为不得已的责任,我分不清。
因为我站不起来,再也穿不了那些好看的裙子,所以也不再出席那些晚会。
就连结婚,也没有像幻想过无数次那样盛大的婚礼。
这十年里我在京圈仿佛消失,没有人知道我和周淮已经结婚,甚至有人以为我出国发展去了。
周淮也没说什么,起初是说刚接管企业为了安稳,后来好像彻底忘记官宣这件事。
脑子里的思绪太多,彻夜难免。
下半夜旁边有手机震动,来电人赫然是赵含。
我心里升起怒火,想要直接挂断,还睡眼惺忪地周淮却先拿起了手机。
下意识闭上了眼,周淮轻手轻脚起床去了阳台。
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却不自觉落下泪。
陈念啊陈念,你现在真是够狼狈的,连出去听他们说了什么也做不到。
我被困在床上,绝望又无助。
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半空,直到周淮接完电话回来。
他往衣帽间走去,不一会儿就换了身衣服。
满室安静。
“你要去哪儿?”
周淮明显被吓到,发出一声气音向后退两步。
很快又平静下来,清了清嗓子。
“有点事要处理下,念念你先睡吧。”
“什么事非得这么晚了去处理?”
原本他说什么都相信的我好像变得不依不饶。
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周淮眼里夹杂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发觉的不耐。
再问下去,他就要发怒了。
我心说。
周淮从没有对我发过怒,可我在书房看书时,经常见到他对下属发怒。
他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年少时是圈里有名的问题少年,年岁见长好像变得沉稳了些,骨子里的性格却难以更改。
而这样的一个人,却在我面前收敛了十年。
那时周淮在前面闯祸,我在后面收尾,收不了的就叫哥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