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小说 女频言情 阮心竹傅寒川迦叶曾有怜花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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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不度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心竹傅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阮心竹傅寒川迦叶曾有怜花意小说》,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四岁那年,她的父母车祸身亡,遗产被亲戚们瓜分霸占干净,哥哥带着她四处打工住在桥洞底下。那一夜风急雨骤,她发了高烧,哥哥背着她在雨中奔跑摔倒在地。好冷!好怕!她无助抱着额头出血的哥哥哭喊着救命。西装革履的男人撑伞出现在雨幕中,犹如神明降临,挽救了两个孤儿的性命。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阮心竹揪着他的袖口,一夜都没有松开。她记得,这是傅寒川,他们义父的独子。他在得知他们遭遇后,居然提出要收留他们。两人都没想过,在最危难的时候,连亲戚都落井下石,而义兄却收留了他们。阮心竹望着他俊朗成熟的面容,心跳快得吓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待他们很好,带他们去最好的学校,吃穿用度都是和傅家嫡系无二。哥哥高考前,她与傅寒川去净院为哥哥祈福。没曾想天空忽然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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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那年,她的父母车祸身亡,遗产被亲戚们瓜分霸占干净,哥哥带着她四处打工住在桥洞底下。

那一夜风急雨骤,她发了高烧,哥哥背着她在雨中奔跑摔倒在地。

好冷!好怕!

她无助抱着额头出血的哥哥哭喊着救命。

西装革履的男人撑伞出现在雨幕中,犹如神明降临,挽救了两个孤儿的性命。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阮心竹揪着他的袖口,一夜都没有松开。

她记得,这是傅寒川,他们义父的独子。

他在得知他们遭遇后,居然提出要收留他们。

两人都没想过,在最危难的时候,连亲戚都落井下石,而义兄却收留了他们。

阮心竹望着他俊朗成熟的面容,心跳快得吓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待他们很好,带他们去最好的学校,吃穿用度都是和傅家嫡系无二。

哥哥高考前,她与傅寒川去净院为哥哥祈福。

没曾想天空忽然显现金光照耀她,这异象甚至惊动了院尊劝她皈依修行。

那一刻,傅寒川悄悄牵紧了她的手。

她心尖颤动,对上了他深沉的双眸,也就答应了带发修行。

院尊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净院,远离外男。

可参加哥哥婚礼时,她初次饮酒就浑身燥热不已。

她被傅寒川抱到了卧室,脱下了他送的公主裙。

刚修行没多久就破了戒。

她不知所措地躲进净院数日,结果被傅寒川潜入殿内抵在墙上强吻。

“成了我的人,还想逃吗?”

殿内烛火摇曳,她懵懵懂懂地答应了下来。

三年里,傅寒川食髓知味。

而因报恩和动心,在傅寒川开口公司周转困难时,她毫不犹豫地挪用了院里善款。

傅寒川高兴地亲吻她,答应会娶她,让她还俗。

可至今,他都没主动提过。

原来,他只是在等聂雨柔回来,而她,只是他用来消遣的玩物!

院尊说的没错,一遭情劫,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院里,在婵祖像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苦地呜咽着。

烛光照亮了婵祖无悲无喜的面容,阮心竹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向婵祖祈求保佑她接下来的动作都能一切顺利。

第一,偿还两千万善款。

第二,删除傅寒川手机里的录音。

第三,离开傅寒川,永不相见。

虽是许愿,但她不会坐等婵祖显灵庇佑,自己动起来才有希望。

颤抖地打开手机,阮心竹拨通了哥哥阮屹的电话。

还没等哥哥开口,她就抢先急促道:“哥,你离开傅氏集团吗?找其他工作可以吗?”

阮屹怔了怔,没想到妹妹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可以是可以,我现在也是高级工程师了,跳槽也容易。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留在傅家,给大哥报恩不好吗?对了,上次介绍给你的科技新贵怎么不联系人家?他可是一表人才......”

“我答应!哥,只要你离开傅氏,我这就去联系他。”

阮心竹强忍着泪水,哽咽地回道。

阮屹正奇怪她突然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要知道这几年,她可是对傅寒川比自己这个亲哥还要依赖。

“没事的哥,我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以后我们就靠自己。”

阮心竹不敢说出真相,她太了解阮屹了。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将自己视若至宝。

流浪那段时间,为了保护她,还和小混混打过架,差点没了命。

要是让他知道傅寒川私下竟然对自己做出那些事,他必然发疯来傅家索傅寒川的命!

这一切都是她犯下的错,要由她来了结。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

她这就结婚了?

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

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

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

“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

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

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而是回到了静心殿。

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

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表妹,好久不见。”

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了。”

“第二,他会以我的名义为婵祖娘娘重塑金身。”

聂雨柔笑容温婉和气,可眼底的一丝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阮心竹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这怎么可能?

聂雨柔不信,她被傅寒川那样的男人养在身边七年,怎么不动心?

“怎么?气傻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在骗你?”

骗?

阮心竹都已经得知了一切,还有什么不信的。

她对傅寒川七年的爱意只在昨夜就破碎成空,碎片至今残留在她的骨血中,时时刻刻都刺痛着她。

他想和谁结婚,想把金身送给谁,又与她何干?

寂静的大殿内,聂雨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想不通为什么阮心竹这么淡然,这令她原本的快意都不禁散去不少,烦闷的妒意上涌。

她一脚踩在蒲团上,先前的羸弱一扫而空,看着阮心竹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仗着婵祖和阿川的宠爱肆无忌惮,可惜,他只是把你当条无家可归的狗,养着玩罢了。”

阮心竹冷冷地盯着她踩在蒲团上的鞋底,没好气道:“婵祖娘娘的婵女想成亲就得还俗,你这是破戒。”

闻言聂雨柔笑出了声,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还真以为世上有神仙?我也就是知道他喜欢和你玩婵女破戒的游戏,这才想要。”

“哎呀,两千万的金身,难为你了。就算你这种人去坐台,都不知道要卖多少年才能还债。”

“等婵祖诞辰那天,全国都会知道你挪用善款的事,到时候除非婵祖显灵,没人救得了你!”

婵祖诞辰,又是婵祖诞辰。

傅寒川真的打算要在最重要的那天,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毁了她。

然后让捐赠金身的聂雨柔代替他成为新的婵女。

傅寒川,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可以玩弄的婵女吗?

爱意的碎片又在刺痛着全身,阮心竹苦涩地笑了。

“你要想清楚,如此大不敬的行为会有报应的......”

话音未落,聂雨柔就气愤地抄起桌案上的香炉砸向她,“贱人!你一个寄人篱下的狗还敢咒我!”

香炉砸到阮心竹的脑袋,她痛呼一声鲜血淋漓,滚烫的香灰也撒了她一身。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伤口,而聂雨柔却仍不放过她。

聂雨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要往墙角的柱子上撞去。

忽然间,殿外传来一声怒斥,“住手!你疯了吗?”

聂雨柔被吓得松开她,阮心竹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的青砖。

啪!

傅寒川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不等聂雨柔解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聂雨柔捂着脸流泪,她没想到傅寒川居然会对她动手。

就为了这个贱人!

将阮心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傅寒川颤抖着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小竹,疼不疼?”

一时间,阮心竹有些恍惚地觉得,傅寒川好像是爱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聂雨柔捂着胸口,秀眉都皱到了一块。

“扑通”一声,她居然也摔倒在地。

阮心竹还未感受够傅寒川身上的暖意,就觉得身边一空,傅寒川抛下了自己去将聂雨柔抱在怀里了。

眼前的一幕被黑暗吞噬,痛苦席卷着阮心竹坠入黑暗。




临近婵祖诞辰,阮心竹不顾傅寒川的阻拦,硬是要出院回家。

而她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傅寒川送给她的东西,都烧了。

他送的首饰、衣服,统统都被火焰所吞没。

等傅寒川匆匆赶来,大火已经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紧皱着问道:“小竹,你这是干什么?”

阮心竹没有解释,视线落在他手腕处的一串念珠上,淡淡道:“把念珠给我。”

傅寒川虽然察觉到不妥,但还是把念珠脱下递了过去。

然而阮心竹没有片刻犹豫,一甩手就把念珠扔进了火堆里。

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就疯了似的冲进火堆里把念珠捡了出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好在念珠完好无损。

“阮心竹!你要是生气,这个婚我可以不结!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闻言阮心竹不气反笑,傅寒川真以为她是因为结婚而生气。

结婚很了不起吗?她也结婚了。

阮心竹从包里取出大红色的结婚证在他眼前晃了晃,表情平静。

“你说什么?请不要误会,我已经结婚了。”

艳红的结婚证刺眼夺目,傅寒川死死盯着那本结婚证,荒唐的猜想仅在脑中闪过一瞬,就已经将其夺过来,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他抓住阮心竹的手腕,厉声喝道:“够了!我都说了她有心脏病,你让她一下怎么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和我赌气!”

“傅寒川!我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拼命挣扎着,但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

傅寒川就好像被触到了逆鳞的龙,脸色狰狞可怖,就是不信她的说辞。

结婚?她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结婚?

阮心竹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里,愿意为他破戒,为他盗用两千万!

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再这样做?

没有!

“小竹,你听话,等聂雨柔死了,我就会来娶你。”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傅寒川喊得累了,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就好像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值得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阮心竹安静了,没有再挣扎,仿佛被他哄好了。

可傅寒川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阮心竹咬紧下唇,忍住不让泪水落下。

她等不了的。

她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聂雨柔没有心脏病,傅寒川不爱她。

唯一的事实就是,她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回到房里,惴惴不安地告诉了周晏城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结婚证。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晏城只是轻轻地笑了,“就算丢了,我们还是夫妻。”

“我给你定做了婚纱,你把地址发来。”

婚纱!阮心竹有些反应不过来,居然这么快就订下婚纱了。

周晏城订的婚纱,一定很贵吧。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才领证。”

阮心竹委婉地提出自己的意见,谁知周晏城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难道想反悔了?”

阮心竹赶紧否认,她还欠这人两千万,哪里敢反悔。

而且哥哥知道她和周晏城发展顺利后,也是高兴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把她嫁出去。

阮心竹最后还是乖乖发送了地址,结果刚到晚上,手机上就发来的快件已送达的消息。

她匆匆忙忙下楼,不想让傅寒川看到自己取婚纱。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聂雨柔居然已经取出了婚纱,满心欢喜地就要往自己身上套。

那婚纱设计得极其华丽,缀满了如星光般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阮心竹心中一紧,赶紧上前制止,“放手!那是我的婚纱!”

聂雨柔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后攥紧了手中的婚纱,冷笑了起来。

“你又在痴人说梦!和阿川结婚的人是我,这当然是他送我的婚纱!”

阮心竹生怕这婚纱被扯坏,不敢上前硬抢,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我已经领证了,这是我丈夫寄过来的婚纱,让我试穿的,把它还我!”

闻言聂雨柔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少来这套,你又在演戏想让阿川心疼你,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聂雨柔就要把婚纱带走,阮心竹情急之下只要扑上前与她争抢。

两个女人的力气都差不多,聂雨柔气愤之余忽然听到后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中大定。

她凑到阮心竹耳边低语:“那就看看,阿川想把这婚纱给谁吧?”

阮心竹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聂雨柔就突然间松开了手,在惯性作用直接摔到了地上。

头破血流,很快地面都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柔柔!”

一声痛彻心扉的吼声传来,傅寒川周身寒气萦绕,心疼地将聂雨柔抱起。

“阿川,你别怪妹妹,是我不该和她抢婚纱惹她生气......”

聂雨柔脸色惨白如纸,说完这话就昏迷在傅寒川的怀里。

阮心竹抱着沾染上血污的婚纱,不知所措,她想要解释,就被傅寒川一巴掌扇在脸上摔倒在地。

他声色俱厉,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阮心竹!要是柔柔出了什么事,就算抽尽你的血,我也在所不惜!”




在病床上醒来时,傅寒川并没有在她的身边。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她一人,右手的传来刺痛的感觉。

阮心竹忍着痛就看到针头歪了,她的手背肿起一块大包。

她倒吸着冷气,强撑起身子用左手摁下床铃,不小心牵动到针头时那痛楚差点令她再次昏迷过去。

响铃后不久护士匆匆赶来为她换了针,重新在左手刺入针头固定好。

“傅寒川呢,应该是他送我来医院的。”

阮心竹开口询问声音沙哑,护士动作一顿,为难地解释。

“傅先生他,先前一直等着你做完手术,这才赶去照顾聂女士,他应该很快就会来看你的......”

很快?

有他当时抱住聂雨柔快吗?

她被香炉砸破了脑袋,被香灰烫伤,被聂雨柔砸在地上,也只是让他片刻地心疼。

而聂雨柔装模作样地晕倒,就能让他担心不已。

傅寒川,真的不爱她。

就算有,也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吧。

护士打量着她的脸色,看她平静地犹如一潭死水,心里犯嘀咕。

但护士没有表现出来,处理好后,就赶紧通知了傅寒川。

过了十几分钟,傅寒川才姗姗来迟。

他双眼猩红,胡茬长出了一截,见到她肿起的右手后就心疼地落泪。

傅寒川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哽咽道:“小竹,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别多想!那都是假的!”

“她得了心脏病,再过一个月就要死了,所以我才答应了她一些要求......”

“好,我知道了。”

傅寒川的深情足以令任何女人动容,可阮心竹只是低垂眼眸,淡淡地回应。

就好像对这一切都不在意。

傅寒川以为她还在生气,亲自为她煮粥,切水果,彻夜守在她的床边。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

可阮心竹就像一块暖不化的冰雕,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这天傅寒川为她削了个苹果,手机就响动个不停,阮心竹用余光发现是聂雨柔打来的电话。

“公司有事,等我回来。”

温柔地留下这句话后,傅寒川就匆匆接起电话离开了病房。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阮心竹前些天在他身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只要她打开软件,就能看到傅寒川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画面中,穿着病号服的聂雨柔一见到傅寒川,就委屈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开始哭。

“阿川,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聂雨柔的病号服扣子没有扣紧,里面又只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衣。

傅寒川一低头就能对这景色一览无遗。

他喉结滚动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细腰游走起来,“我这不是来了吗?还怕什么?”

聂雨柔脸颊绯红,声音软糯沙哑。

“你这些天都在她那,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傅寒川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珠。

“傻瓜,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当初只是我爸心疼他们,我顺手就收留下来,养成两条听话的狗而已。要不是她成了婵女,玩起来带劲些,我怎么会让她上我的床?”

“这些年我都让她欠下了两千万的债,为你塑造金身,还不能证明吗?只要婵祖诞辰一到,她就完了。”

“我也终于可以把你娶回家了。”

聂雨柔终于止住了哭泣,靠在傅寒川的胸膛上娇嗔道:“那你还为了她打我,知道我有心脏病还那么用力!”

傅寒川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先前被打的侧脸,歉意地笑了笑。

“这不是还得在她面前做戏吗?只要婵祖诞辰一到,我就把两千万还给她,让她滚出傅家。”

“就你好心肠。”聂雨柔还是有些不满,但傅寒川明显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她忽然一颗颗地解下扣子,媚眼如丝地看着傅寒川。

“阿川,我想要个孩子,你的孩子。”

隐忍多日的渴望迸发而出,傅寒川猛地低头狠狠吻住聂雨柔的双唇,两人很快就褪去了衣物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另一边的阮心竹看着手机中的视频,眼泪不由地夺眶而出。

心脏好像被傅寒川亲手捅了无数刀,痛得她喘不过气。

颤抖地将视频保存下来,阮心竹关闭了软件。

你们不是想在婵祖诞辰那日毁了我吗?

好,那就比比,看谁的证据更多。

到最后,是谁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阮心竹带发修行前,院尊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

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净院,远离外男。

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

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

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她耳根发烫。

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

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心火越烧越旺。

这可是在婵祖座前!

“寒川哥,不要在这里......”

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

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

他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

“别怕我的小竹,你是她的婵女,她不会介意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阮心竹的耳侧,她几乎软倒在傅寒川的怀里,但修行多年还是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在她软糯的哀求声中,傅寒川最终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

进了卧室傅寒川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领带,贪婪地吻住她的唇。

一直折腾到半夜结束,她口渴醒来,发现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傅寒川的身影,而他的手机还落在床头柜上。

根据微信群的消息,她得知了傅寒川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夜店。

担心会误了他的事,阮心竹匆匆打了辆车就往夜店赶去,一到包厢门口,她就听到包厢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娇媚入骨,颤巍巍地求着男人说不要。

这分明就是今晚她和傅寒川在床榻上的声音!

“寒哥就是厉害,把清修的婵女都搞成浪货了,啧啧啧,这声音真是反差!”

“要是阮屹知道自己乖巧的妹妹被寒哥玩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得来找他拼命。”

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阮心竹怔怔地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有个婵女妹妹,寒哥怎么可能花费心里培养他?不过寒哥,这几年阮心竹给你的善款足够给雨柔塑造金身了吧?”

金身?

她挪用的善款不是为了给他公司周转使用的吗?

阮心竹脸色苍白,她宁愿是自己没清醒做了一场噩梦。

“那还用说,寒哥为了雨柔可是煞费苦心,直接在阮屹婚礼的时候把他妹给下药睡了,又让她不断从院里挪用善款。”

“这下只要在婵祖诞辰那天把一切公布,又是破戒又是偷钱,她肯定身败名裂,休想保住婵女的位子,到时候雨柔就可以得偿所愿,寒哥也可以与雨柔修成正果了!”

“不敢想象到时候这兄妹俩会有多惨,寒哥,你收留了他们七年,不会舍不得吧?”

她透过门缝,瞧见昏暗的灯光中傅寒川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闻言嗤笑一声,挑起一双剑眉。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心情好养的两条狗罢了,要不是她当了婵女,玩起来有意思,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区区两千万,如果不是为了雨柔,我怎么可能骗一个女人的钱?”

男人们暧昧的笑声再次响起,阮心竹的心如同被一刀又一刀割下血肉。

聂雨柔,她的表姐,当初就是聂家为首霸占了她的家产。

而今,却成了傅寒川不惜毁了她,也要疼爱的女人。

一时间,她连呼吸都困难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包厢内傅寒川又播放起录音,以及男人们的哄笑声。

她再也承受不住,踉跄着跑离了这里。

傅寒川!

原来,你不爱我!

原来,我的破戒都是你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