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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热荐免费小说(燕逢辉敖圭)沧海穹楼录全文完整版-沧海穹楼录小说

时间:2023-11-26 02:40:43

沧海穹楼录

推荐指数: 10分

《沧海穹楼录》在线阅读

《沧海穹楼录》小说简介

古代言情《沧海穹楼录》,是作者“一只夜鹭”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燕逢辉敖圭,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本故事发生于唐代大周朝以后的架空时空。相传上古水火双神重铸了两把灵剑,一剑名“重离”,一剑名“盈坎”,因中陆纷争,两剑终被封印于颐安和平的海国之中。然而,光阴荏苒,海国发生变故,神鳌后裔敖璧携重离剑来到中陆,在其弟敖圭成年后,便携另一剑盈坎剑随往中陆寻找其兄敖璧。敖圭在寻找敖璧的过程来到隐玉山,意外结识翊穹剑派弟子燕逢辉,其后逢辉便同敖圭一起踏上了寻找重离剑与敖璧的路程。二人遇到了为治怪疾而下山的古芒山地仙周秉岿与九世莲子转生的丁婧怜二人。后来,逢辉回到翊穹取得重离剑,而同门师姐武徹,最终也为查明多年前门第落败的真相而加入到队伍之中。世间百态,人情变故,左不过是心坎欲壑。风情月债,雨恨云愁,逃不出个孽海情天。围绕着逢辉的身世、敖圭的隐情、武徹的选择、秉岿的理想、婧怜的心愿,几人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沧海穹楼录沧海穹楼录第4章 相似点滴积相思,隐玉生辉遗珠涕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题注:

不是三生魂,胜似三生情。

眼见天起离了屋,逢辉才歇下气,身子向后一仰,倒在椅上,弓起身子靠在椅背上,又抬起脚搁在椅面上,抓过盘中的糕点就往嘴里填,还顺手捞了个递给敖圭,口齿不清地问到对方吃不吃。

敖圭接过糕点问道:“燕兄方才为何如此拘谨?”

逢辉嚼了没几下便吞下靠向敖圭轻声说道:“谁知道会不会是装的,万一是讹人的呢?”

敖圭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又看向逢辉问道:“燕兄既担心这个,倒不怕这些里头搞花招?”

逢辉被惊得咽急了些,赶忙压了口水下去并道:“当这客栈里的其他人都是死人吗?真出了事第一个就得算他的。不吃可别浪费啊,爷还饿着。”

敖圭微微颔首,见逢辉伸手要夺回糕点,便立刻咬了口糕点道:“燕兄放心,我可还有不放心的道理?”

垫完了饥,却还未见天起,逢辉起身四处观摩,在里屋发现了一个特别的案,案上放了几碟的果子,另放了尊白玉金身相,逢辉从未见过,便走上前。

这尊相一手翘起手指置在胸前,另一手托举个插了根甘草的瓶子,坐在莲台之上,背后是一大片的圆形玉石,细看发现上头刻了两行字:

玉瓶倾尽风月债,莲台观空古今情。

逢辉不解此话何意,更不解这相是谁,即喊来敖圭问到,敖圭听了,便低声叹道: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用论。

惭愧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敖圭又继续向逢辉解释道:“这相是尊菩萨相,陆人尊之为‘观自在菩萨’。”逢辉还要问这菩萨有何神通时,天起恰好走近并鞠躬念道:“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

逢辉捉摸不透又问道:“这菩萨有多‘灵’?还能救苦救难?”

天起再三拜了拜,起身应道:“不过是图个安慰,难得行商多年风调雨顺,这尊相也是从西域得来,或说是缘分罢。”

敖圭也跟着拜了三拜并道:“缘分,竟真这般,说不清,道不明。”

逢辉不明所以,只跟着装模作样地拜了拜。

不久,一盘一盘的菜被送上楼来,逢辉看得目不暇接,转眼满目,还备好了三副碗筷。

逢辉不敢先动,对着一面炊金馔玉之肴,枸杞乌鸡汤、醋渍芹菜、荠菜豆腐羹、清炖鲈鱼、葱爆羊肉并几张烤饼与一桶米饭,只楞看着,色香卷到口中,不由生津咽涎。

天起见二人不动,便提筷直将鱼头夹入逢辉碗内,又从汤中舀起一段腿肉给了敖圭,自己则夹了些芹菜道:“二位可莫要客气,鄙人近来奔波操劳,胃口自是少些,尽管敞开了吃吧。”

既见天起动了筷,敖圭看逢辉不停倒腾鱼头,知是不明白,便俯身过去给逢辉讲明了,鱼头上的颊肉、脑肉、鱼唇都是不可多得的鲜美,并让逢辉注意着点上头的骨刺,品时得细嚼慢咽才行。

逢辉吃得仔细,只是这些并不足以解饥,终得是卷些饭来吃才行。

等到桶中的饭所剩无几时,菜的热气也散了大半,天起舀起口汤后言道:“这汤倒还是暖的,可惜了这路却凉了还不少。”

逢辉便接言道:“哪里头的路?难不成是前去霁郡的那条?”

天起叹气道:“自是令尊离了那地儿,十几年间妖怪再度作祟,往常的商队即便是身手了得,也不免有伤皮肉,眼下有一批货要运至霁郡,可这绕的路一长,货的品质就不好说了。”

逢辉放下筷子信誓旦旦地说:“既然如此,正好能去耍耍那群妖怪,交给我吧!”

天起抚下黑髯微微颔首却道:“燕少侠即是身手了得,但毕竟双手难敌四拳,何况那些个妖敢出来作祟,也是有不少本事的,只怕是太过危险了。”

敖圭听明白了天起的话便道:“我可与燕兄同行,如此便能降妖除魔,也算与大人有个交情。”

逢辉听完急不可待地欲要前去,天起则说不妨到明日与商队一同出发,并将商队的对牌各给了二人一面,另吩咐些了事宜。

交代完毕,天起还要留在屋内对账,二人则还想趁天色尚在外出逛逛,便暂且别过,临走前敖圭用珍珠向商会的人兑了些银两。

等回到客房,天已昏沉,逢辉一路上买了各色小吃,敖圭则买了把折扇,打开折扇,扇面上题有“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的字句。

见敖圭看得欢喜,逢辉便凑了上去,敖圭则立刻折起扇子并道:“燕兄先吃完再看吧,否则可是会弄脏了的。”

逢辉扭头坐到凳子上便说:“啐,谁稀罕看,不就画个月亮,画片水的,看都看腻了。”

敖圭叹了口气说道:“燕兄或许看多了,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是难见的。”

逢辉疑惑道:“你不是住海里头?上来喘口气不就能见识到?”

敖圭摇了摇头道:“海宫也并非能随意出入的,若非巧合,根本没机会能出来。”

逢辉听后来了劲问道:“你小子不会也是偷溜出来的吧?”

敖圭点点头答道:“恰好那日父皇期颐寿辰,看管没那么严密,才得空出来的。”

逢辉惊讶地问道:“期颐……那你现在不会也……?”

敖圭解释道:“敖某将近而立之年,不过海龙族的寿命相比陆人更长久些,所用的历法也与陆人不同,年岁自是不可比的。”

逢辉左右看看敖圭并说道:“还真是完全看不出这年纪,话说回来你在海里,怎么知道那么多陆上的事?甚至还会些诗?”

敖圭笑着看向逢辉答道:“沧溟也非完全闭塞之所,偶尔会派些人手去陆上调查,并带回些关于陆上的书籍,在宫中无事时就看那些杂书,诗不过是起了兴致才浅看几篇罢。”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逢辉念叨着,“师姐倒是常把这话挂嘴边。”

恰好逢辉一抬手,敖圭也巧见逢辉袖口上的梅花,便走近道:“倒是才发现,燕兄的衣袖上也有枝梅花。”

逢辉翻了翻衣袖答道:“之前和师姐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的,又说留了线头怪难看的,就绣了上去。”

敖圭见这枚一尘不染的梅花虽小巧却精致得很,于是问道:“有这样一位好姑娘,岂非燕兄的福气?”

逢辉回道:“哪像大公子那么有福气,生来便于钟鸣鼎食之间。”

敖圭却道:“也不过于钟鸣鼎食罢。”

见敖圭没了话,逢辉只顾吃完手里头的,正要去洗漱,敖圭叫住逢辉,便要施展其神通。

只道让逢辉直立着站住,敖圭引来铜盆里的水,从头到脚给逢辉洗了一遍身子与衣裳,逢辉只觉一条水蛇缠过躯干,凉嗖嗖的,但不滑溜。

少时,敖圭将水引回盆内,已成泥浆,而逢辉倒是整洁了不少。逢辉感叹之际,敖圭将云龙锦的披风反裹在身上,素衣上的污垢也尽数吸附锦缎上,随后走到盆边拍了拍,披风上的灰全落了去。

打理过后,逢辉灭了烛,二人便各自去睡了。

翌日,两人如约来到商队,见部分人手在忙活,逢辉便拿着对牌上前询问,商队的人知晓天起的吩咐,遂喊来一名叫阿晋的人,为队内掌事者,待种种完备,一行人乘上马车,自神都城北门出行。

城外的一段路是石砖所砌,虽平整,但布满了青苔,再往前一段,两旁的树叶被晨风涮成金黄色,盖在珍珠色的浅空上,滴下来的碎光有股沁人心脾的滋味,鸟鸣声刚好没过马蹄声,荡在碎裂的石砖上。

行了许久的路,商队停了下来,给马儿一些补给,顺便休息片刻。

路上也不见天起说的妖怪,逢辉便拉上敖圭跟商队的人打听了去,才得知原来这商路有三日行程,约是第二日要途经一处湖泊,边上会有妖作祟,掠夺货物,打伤队内人手,但也是去霁郡唯一的捷径,因此天起也不惜花重金雇人来保货,可惜仍旧难敌众妖。

既然如此,闲着也是闲着,逢辉便拉上敖圭去了一旁的空地,扎了个马步示范给敖圭,并要敖圭也跟着一起,于是敖圭仿着动作,双脚分立下压。

起身绕敖圭走了圈,逢辉见其还算得上端稳,令其持住,随后走到敖圭面前几十来步远处。

逢辉只让敖圭看好,即提剑出鞘,直指南空,点栩栩之叶,接三式连环破,扫落叶为升龙,旋飞叶如嬉蝶,引缤纷金粟共舞,挑起黄叶帘,窜游云燕,回首萧瑟处,横断帘幕,跃动凝气,一掷贯地,倾泄长空浊流,终收剑入鞘,无叶沾身。

回到敖圭身边,逢辉问其可有记住几式,敖圭起身欲演一式,忽闻林中有声,逢辉便问道:“小乌龟,有没有听见?林子里有什么动静?”

敖圭倒不反感这称呼,侧耳细听后便道:“似乎是野兽的咆哮声,看样子此地不宜久留。”正要动身,又闻求救声。

“有人求救,不能放着不管!”逢辉说完立刻寻声而去,敖圭稍作考量后也随即跟了上去。

至林深处,见三妖将一妇女围住,逢辉一声怒吼,三妖遂转身向逢辉围攻去,继而敖圭赶到,二人拔剑准备与三妖一战。

逢辉略作观察,三妖体态各异,左右两侧相较于中间的更小,又察觉这些妖身披泥苔土叶,应是惧火的,于是先发制敌跃到左侧的小妖边,与此同时将攒在手中的火苗扔向中间的妖,一个回身劈将小妖斩为尘土。

敖圭见那妖迷失方向,即趁势进攻,可才突进到妖身前,却被另一只妖挡下了攻势,进而二妖合力反攻敖圭,敖圭屏气凝神,将刚才逢辉所演示的步伐运用起来,一步一闪抗下两妖的交替攻击,逢辉也抓紧两妖交替进攻的间隙,侧刃扫过,击退了两妖。

而两妖灵活,凭树干借力再次反跳回来,逢辉俯身躲开,而敖圭以剑防住,二人背对背各迎一妖。

逢辉在剑端燃起灼流,敖圭引坎水作帷幕,二人同时发动进攻,全力一战。

流火翩如惊鸿之轻云蔽月,朔水飘若游龙之流风回雪,一步一剑,此起彼伏,而两妖攻势凌乱,攻防无一体之位,几式过后被倒逼入险境。

待二人将妖拿下,逢辉摇着大步向敖圭走去,拍了拍敖圭的肩笑着说道:“有你的啊,小乌龟,那么快就用上了。”

敖圭长舒一口回应道:“燕兄过奖,还得多亏燕兄教导有方。”

逢辉朝着林子里望了望说道:“嗯?刚刚那个人去哪儿了?都没注意,是不是已经跑了?”

敖圭向林子深处看去也未见人便独自思虑道:“我认为还是不要再继续深究为好。这一来已经耽误了些时间,应该回商队为好;二来林子深处恐怕还有其他的妖怪埋伏;三来这一带应当是以妖乱闻名的,怎会有普通女子陷于林中?”

可当敖圭再一抬头,逢辉却不见了踪影,定睛一看,逢辉早跑到了前头,跟上前去,发现那女子竟藏匿于一棵粗壮的树干之后,逢辉搀扶起抱着树干跪倒在地上的女子,女子缓过神来才恍惚地站起身。

问其为何孤身一人,女子则答其名婉儿,家住霁郡,在水客做些买卖,近日家中变故不得不赶回霁郡一趟,听人说此路是连通两地最短的道,没曾想竟是妖之聚所,幸得二人出手相助。

逢辉听后未等敖圭发言,便自作主张地对婉儿说道,两人本也是要去霁郡的,若不介意,可一同前去,路上能有个照应。婉儿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应了下来,敖圭似想提醒逢辉这般做法有所不妥,逢辉却只使了个眼色,便直直地往前走去。

回到商队,队里的人苦等却久不见二人,难免有人说些不好听的,逢辉喊来阿晋道明了缘由,并警示其余人此地已入妖领,得时刻做好准备。阿晋见了婉儿也不失礼数,恭敬对待,并将其安排下来。

商队再次启程,逢辉来到队尾,见敖圭愁云满面,笃下来才问道:“有啥好担心的?”

敖圭皱眉盯向逢辉反问道:“燕兄倒不担心那不会是个什么妖怪?”

逢辉拍了拍敖圭的胸脯回应道:“你不觉得这想法比妖怪可怕得多么?”

敖圭拿折扇轻敲逢辉手肘道:“那商队其他人的安危又受置于何地?”

“你是真的烦。”逢辉将折扇推回敖圭怀中侧到耳旁轻声说道,“听好。她若非妖物,留在这荒岭也九死一生;她若是,在明处也好过在暗处。”

敖圭点头作罢,只是心里却依然止不住去想。

到了第一日将晚,一切还算顺利,商队寻了块开阔的地,逢辉帮着用灵术起了篝火,敖圭自觉没什么能帮得上的,只到处走走,也没去跟逢辉搭话,见路边长了些菌子,便俯身去看,见色泽鲜艳,欲伸手去摘。

“不能碰!”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喊,敖圭惊得回头,原是昨日救下的女子,跑过来弯腰指向菌子说道,“这菌子是有毒的,碰了就会发痒,要是不注意让汁液入了眼,必瞎无疑,若是入了口,也轻则腹痛,重则一命呜呼。”

敖圭起身作揖道:“敖某不曾瞧过这些,见长得奇异想摘下来,还好有婉儿姑娘提醒。”

婉儿回礼并说道:“看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吧,这种菌子在这一带野外很常见。”

敖圭摇头道:“不过是一般子弟,对此地的了解更不及姑娘。”

婉儿便道:“公子谦虚了,多亏二位公子,否则奴家恐已成孤魂野鬼了。”

敖圭笑答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说话间,逢辉“黑”着脸跑来找敖圭,敖圭见了便问:“燕兄怎么搞得满面乌灰?”

逢辉拉起衣袖抹了把脸说道:“刚去生火,试着凝神发力,结果一没控住就烧旺了。”

婉儿见了逢辉也行礼道谢后便走开了。逢辉走上前拍了拍手上的灰对敖圭坏笑着说道:“你小子,一个人藏在这儿不干活是吧?罚你陪我去抓几只野兔子!”

敖圭看向路边的菌子解释道:“刚巧见了这稀奇玩意儿,本想摘来的,但那位姑娘说此物有毒,便没动手。”

逢辉瞥了眼说道:“这倒是真的,师傅说这山上的菌菇吃不好可是会吃死人的。别说这些了,快走吧,再等下去水都烧干了。”

敖圭虽嘴上只应了一声,但想说的却实在是太多了。

不可否认,从认识的那刻起,自己就止不住地把眼前名为“逢辉”的人不断地与“敖璧”比较,明明不一样,连重离剑都不在他身上,可是他两的心性又为何也如此相像?像到连那份纯真都如同是被捏碎后重新拼起来的一般。

想要护住它,可每句对外的质疑,也终融入到污淖之中,侵染这块璞玉。

是啊……自己的一言一行在海国无足轻重,最后只能远望敖璧,远望他独自一人离去……

两道暖流,从眼角滑到脸颊,是在冰冷的海中体会不到的……

这就是“泪”吗?也会是晶莹的吗?

从脸颊落下,伸手去接,错从指间透过。

泪,为什么捉不住?明明水能捉住。

想再从挤出一滴,却忘了,它是如何流下。

徒留下悬心吊肺的悲恸。

“你这是怎的?”逢辉听到抽泣声便回头问道。

敖圭以袖掩面试图强忍住,奋力地从腹腔中挤出两个字:“没事……”

逢辉赶紧到敖圭身边抱住对方的肩说道:“咋了这是?别哭哭啼啼的,有话直说,哥们同你想办法。”

见敖圭凝噎不语,逢辉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哪儿得罪了敖圭便继续问道:“可能……我脾气是有点横,是不是哪儿得罪你了?”

敖圭紧握住逢辉的收腕,只静静地停在那儿。

逢辉抚着敖圭的肩背,想着之前自己受委屈,武徹也是这样安抚自己的。

突然,敖圭的怀中传来声响:“主人你还好吧?我是行川,是不是那个臭脸怪欺负你了?”

敖圭擦了擦脸,从怀中将碧清螺拿了出来,逢辉直对着螺大声喊道:“什么臭脸怪?臭小鬼再说句试试?”

行川则不畏地说道:“就是你啊,臭脸怪,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逢辉想气却无可奈何,二人的对话倒让敖圭笑开了怀,才解释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突然想起了哥哥敖璧。”

逢辉调侃道:“看看,想得都哭了,传闻明珠有泪,诚不欺我也。”

敖圭笑道:“那燕兄可知暖玉生烟?”

逢辉不解道:“暖玉就认了,怎还生什么烟?”

敖圭便道:“烟,因火而生,燕同‘烟’音,燕兄既善于火行法术,怎非暖玉生‘烟’?”

逢辉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话能回的,便接了个别的话问道:“前头有片湖,听说边上住了妖怪,臭小鬼知道点什么不?”

行川回道:“谁稀罕告诉你。”

敖圭道:“毕竟今日也遇上过几个小妖,要是能知道些也是好的。”

行川道:“就算是这样……最好还是别路过那边。”

敖圭问道:“这是为何?”逢辉插话道:“这臭小鬼才几斤几两,铁是怕那儿的妖怪。”

敖圭用手比在嘴上示意逢辉禁声,并对行川道:“那边的妖怪很棘手么?”

行川继续说道:“以主人的仙法,那些个妖怪必不是对手,只是那些妖怪会伪装成树哦!混在林子里根本辨不出。”

敖圭看向逢辉问道:“燕兄可有什么主意?”

逢辉挠挠头答道:“能有啥主意,又不能把林子都烧了。”

敖圭正抬头思索着,行川则道:“嘻嘻,还是水里自在,那些妖怪也搞定不了水底下的东西,据说还有些宝贝藏在那个湖下面的。”

“宝贝?什么宝贝?”逢辉瞪大了眼问道。“嘻!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行川讥笑逢辉后有对敖圭道,“我要去继续修炼了,主人保重!”

“嘁,臭小鬼。”逢辉不屑地看向另一头燃得正旺的篝火道,“看样子差不多该开饭了,可惜没抓到兔子。”

敖圭浅笑道:“起码对这带的妖怪有个了解,不算坏事,回去正好一同商讨下对策。”

两人回到营地,队里的人都围火而坐,地上搭了几个小台凳,上头放满了碗,里头盛了浅浅一口稀饭汤,还漂了几根菜叶。

从商队人口中得知,本来还只有稀饭的,得亏婉儿得空捡来些野菜,这汤才显得不那么乏。

逢辉领着敖圭席地而坐,并接过一碗汤,尝了口,还是有点咸味在里头的,跟平时在山上吃的大差不差,天气渐凉,这碗热汤也能暖暖胃。

星汉汤汤,玉笑莞尔,晚风吹得没什么胃口,敖圭只喝了几口,便把汤给了逢辉,逢辉几口倒入胃里,随手丢在一边,敖圭收拾收拾,去跟队里的人简单地说了几句,拿了条毯子来。

逢辉问道:“这会儿就休息了吗?”

敖圭答道:“明日也要起个大早,我已经和队里的人谈论过妖怪的事,多少可以让大家注意着点。”

逢辉把毯子卷到身上又问道:“就一条么?不过这毯子倒挺大的。”

“这毯子能纳下两人。”敖圭回道,“看来今晚要委屈一下燕兄了。”

逢辉翻开毯子的一侧说道:“有毯子不错了,谈不上委屈,快来,风吹得够颤的。”

夜里几班人轮流守着,另有火光照着,这一夜,不至太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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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只夜鹭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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